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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玫瑰最絕色 - 第36章 普通的發燒怎得這般待遇字體大小: A+
     
      第36章 普通的發燒怎得這般待遇

      沈滿知是被電話吵醒的,伸手摸手機的時候感覺渾身像是被碾壓了一般沉重,語氣也是嘶啞難捱。【,google搜尋】

      「餵?」

      秦宴風聽到這語氣微微蹙眉,「你在哪兒,四點我來接你。」

      晚上要去秦家老宅吃飯。

      沈滿知難得睜開眼看了眼時間,已經兩點了,這一覺可真久。

      腦袋昏沉脹痛,她閉上眼把臉埋進被子,昨晚從沈家出來,她提著一隻粉色兔子突然不知道去哪兒,想起這是一處安靜地兒,就過來了。

      這幾天的連軸轉弄得她太疲憊了,沒想到一下子放鬆起來就病了。

      「唔,」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帶著軟糯無力的鼻音,「在楓橋郡」

      秦宴風沒再聽到後話,只聽到聽筒里傳來沉重又平穩的呼吸聲。

      他拿開手機看了看,對方沒有掛斷。

      其實中午他就發了消息給沈滿知,這是繼上次交換手機號碼後第一次聯繫,這個人行蹤太不穩定了,哪哪兒都有她的影子,像是忙得不可開交

      怕她沒收到消息,所以下午才又打了電話給她。

      秦宴風最近都在秦家的公司幫著秦德憫處理事務,辦公桌成堆的文件看了三分之二。

      他邊簽字邊掛斷電話,朝沙發上搗鼓電腦的人道,「左一,備車去楓橋郡。」

      下午三點,他出現在楓橋郡,比預計時間早一個小時。

      門鈴響了一分鐘沒人接應,秦宴風微微挑眉,示意左一開鎖。

      二樓的小臥室里,女人凌亂的頭髮鋪滿了頭枕,有一些微濕的散發貼在兩側,漂亮的臉頰呈現病態的緋紅,緊貼在一旁的粉色兔子上,沉重的呼吸和緊蹙的眉眼,像一個破碎的瓷娃娃。

      秦宴風一上樓就看見這一幕。

      他上前探了探女人的額頭體溫,將人從兔子身上扒拉開,想給她透點氣,哪料女人力氣驚人抱著兔子不肯鬆手,不高興的皺眉,小臉又往兔子毛茸茸的肚子上埋去。

      「沈滿知,」秦宴風鬆手,坐在一旁沉聲喊她名字,「你生病了,我送你去醫院。」

      生病的人最不聽話,他打算將人抱走去醫院,剛俯下身碰到女人的手臂就被一隻細白的手攥住領口。

      沈滿知側過頭來,半睜著眼兇狠狠地看著他,「別搶我東西,我打你!」

      秦宴風就隔她兩寸距離,將女人臉上故意漏出的兇惡看得清清楚楚。

      他沒動,雙手撐在女人兩側,任由她抓著自己的衣服,想看這人是凶完繼續睡,還是能認出他來。

      雙方對峙良久,沈滿知眼神慢慢清明,看清楚來人是誰,手上的力道突然鬆了下來。

      「你生病了,我送你去醫院。」

      同樣的話,他紳士地重複第二遍。

      這一次,得到了回應。

      「滾。」

      沈滿知再次埋進了兔子的肚腩里。

      「」

      秦宴風直起身,看著這個人,突然想起秦時睜的話,她真的很兇。

      他下樓讓玄關處的左一打電話叫醫生上門就診,回身從壁櫃旁拉出一個家用醫療箱,掏出體溫計和酒精及棉布,給人物理降溫。

      濕潤的酒精棉布搭在額頭,瞬間舒爽起來,沈滿知還保留了一點做人的意識,暫時沒有明顯反抗,直到男人掰過她的頭,將體溫計遞到她嘴邊,冷淡開口,「測測體溫。」

      她才有那種將人狠狠打一頓的強烈想法,腦子有點糊塗,轉了一圈才明白過來這人是在照顧他。

      她睜眼瞥了男人一眼,女人鬢邊的頭髮濕漉漉的,眼睛也有一層水霧,張嘴叼住體溫計的尾巴,腦袋一歪又迷糊倒在男人寬大的手掌里。

      秦宴風輕嘖一聲,托著女人的頭往兔子身上靠去,突然覺得這場景,有點像照顧滿月奶貓的既視感。

      他抽開手,看著女人的樣子,拿起酒精棉布擦了一遍手。

      兔子拿不走,他將床沿的被子掀開一個角給人透風,誰知只提起一個角就看到白花花一片。

      下一秒,沈滿知被捂得嚴嚴實實。

      秦宴風測完體溫38度,給人換了三四次酒精棉布,醫生終於趕來。

      「哎呀,咋捂得這般嚴實,被子松一點,不然病人呼吸難受……」

      醫生看到床上裹成蠶蛹的人,想扯下被子,被站在一邊的男人攔住。

      「」

      醫生突然意識到兩人的關係,隨即放棄了,拿出隨身帶來的急救箱裡的溫度計,「測體溫沒有?多少度?」

      「38度。」秦宴風退回靠在牆邊,看著醫生的動作。

      醫生看到了擱置在床頭的玻璃溫度計,想來是口測的,他拿出自帶的水銀溫度計,「再測一下,擱腋下,若是38度以內,先吃點退燒藥,觀察一個小時,情況嚴重要去醫院。」

      畢竟是臨時上門就診,只能採取保守退燒方式。

      醫生把體溫計和退燒藥遞給男人,「秦先生,我就在下面等著,若有其他情況請及時告知我。」

      醫生分寸十足的把空間留給兩人,下樓前還貼心的拉上二樓的窗簾。

      秦宴風看著手裡的體溫計,再看向側身熟睡的人,沉默了一會兒,單腿跪上床沿,拉開女人身前的被子,情緒冷淡但聲音卻低柔,「你乖一點,我測測體溫。」

      稍稍提起女人的手臂將體溫計塞進去,收回手的時候碰到一片嫩滑,突然意識到女人身上的睡袍已經散開,估計已經在被子裡裹成一團。

      測完體溫3度,秦宴風將人叫醒,將溫水和藥遞到她面前,「把藥吃了再睡,不然就去醫院。」

      被吵醒的人睜開眼,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秦宴風,慢慢地蹙眉,借力撐起身來,沉默不語的接過藥吃了,喝完了整整一杯水,杯子塞到男人手上,再次埋進鬆軟的被子裡。

      只聽得女人朦朧的聲音道,「謝謝,不去醫院,不嚴重。」

      她只是有些莫名其妙。

      高中逃課打架被沈段文罰跪,在庭院裡淋了一晚上的雨,高燒39度,昏睡了一天一夜,她挺過來了。

      在京城一座寺廟裡被十八鐵漢打得鮮血淋漓,自己潑酒上藥也挺過來了。

      獨自出差,親自動手拔出刺進肩胛骨的帶毒鐵簽,傷口潰爛,她爬山找草藥敷了一周就痊癒了。

      普通的發燒怎得這般待遇,她想不明白。

      再次醒來已接近五點,又出了一身汗,沈滿知覺得自己像是泡在溫泉里,渾身冒著熱氣,手一揮就想把棉被掀開,卻受到了阻力。

      秦宴風坐在床邊捂著她的被子,換下她額頭的酒精棉布,才起身下樓迴避。

      沈滿知躺在床上眯了一會兒,這才意識到被子下的自己衣不蔽體。

      不過說實話,生病了有人照顧,恢復得就是快,以她的身體素質,全身經絡都舒坦了,只有腦袋還有點輕微的陣痛。

      她起身系好睡袍,找出衣服下樓洗澡。

      樓下只有秦宴風一人,站在灶台旁邊。

      男人修身如玉,一手拿著手機偏頭看著,一手慢悠悠的掌勺熬粥。

      聽到背後的聲音,他轉過身來,「現在感覺怎麼樣?」

      儘管身體恢復了,但她臉色很是蒼白,抿唇開口,「謝謝,我沒事了。」

      秦宴風看著她進浴室,關了火,盛了一碗粥,擱在餐桌上,又倒了一杯溫水,放了一份醫生留的感冒藥。

      然後在客廳沙發坐下,拿起筆記本電腦,公司的事他還有一些沒有處理完。

      沈滿知收拾完出來,披著一頭柔順半乾的長發,看到餐桌上的東西愣了一下。

      「把藥吃了,喝點粥,等會兒去見老爺子。」

      沈滿知看著沙發上頭也沒抬的男人,輕聲道,「給你添麻煩了。」

      因為她生病,耽誤了時間。

      秦宴風敲擊鍵盤的手有一瞬間的停頓,又恢復原樣。

      沈滿知就著溫熱的水吃了藥,拿過旁邊的蝦仁白粥,安靜的喝完了。

      出發的時候已經六點,沈滿知同秦宴風一起下樓到停車場。

      電梯出口等著一個魁梧男人,沈滿知走在前面,接過男人手裡的禮盒,「晚上來接我。」

      魁梧男人應聲轉身離去。

      秦宴風看了一眼那人,腳下未作任何停留,上了車。

      到達小蠻山秦宅接近七點。

      秦宴風走在前面,遠遠就看到坐在庭院石階上百無聊賴的小孩,在和一隻杜賓犬大眼瞪小眼。

      「姐姐!」

      沈滿知提著禮盒剛踏上階梯就聽到如水般清凌凌的少年音,抬頭看去,一小孩和一條狗同時奔來。

      「秦時睜。」秦宴風提著小孩後領子,止住他的腳步,杜賓犬同樣及時剎車,蹲坐在地,只有不停搖晃的尾巴在表示歡迎。

      「哥,」秦時睜扒拉開他的手,小聲道,「姐姐還在,你給我留點面子。」

      「沈家小女來了?」

      渾厚的聲音從屋內傳來,沈滿知看著大廳門口站著的老人,上前兩步,「秦爺爺,抱歉來晚了,一點心意。」

      在為人處世這方面,沈滿知從小在沈家就耳濡目染,只要答應的事,她一定會做到盡善盡美。

      「見外了,」秦老爺子笑著接過禮盒,「都快是一家人了,就不說兩家話了。」

      沈滿知淺淺勾唇,不置可否。

      她送的是一塊紫奇楠沉香,素來喜好收藏識得真品的老人愛不釋手。

      秦宴風站在一側,管家耶叔不知何時走到他身邊,「老爺以往見人,從不會出門親自迎接。」

      畢竟,從來都是他人有求於秦家。

      秦時睜倒是很樂意看見這一幕,轉頭看向他哥,「看來爺爺也很喜歡滿知姐姐。」

      秦宴風嗤笑,「你今天不用上課?」

      「元旦放假。」

      秦時睜對他扯了個笑臉。

      「下月初三,就是好日子,我看儘快把婚禮辦了,你們商量一下有沒有時間?」

      飯桌上,秦老爺子一開口就是暴擊,在場的人只有秦時睜捧場,「好耶!」

      「」

      沈滿知因為下午發高燒感冒的原因,此刻的胃口並不是很好,她只嘗了一點家常菜就放了筷子。

      她抬眼不緊不慢的和老人對視,「秦爺爺,以沈家現如今日益跌落的財力,恐怕不能和秦家聯姻。」

      「我秦家娶的是你,不是沈家,聯姻是你們小輩喜結連理,無關家族利益。」

      耶叔站在一旁,心想:您看兩位當事人,哪位喜了?

      秦宴風接過旁人遞來的手帕,放下餐筷,「爺爺,喜結連理是比喻夫妻恩愛。」

      「……」

      老爺子瞪了孫子一眼,看向沈滿知,「來我書房一躺,有些話要單獨給你說。」

      沈滿知上樓前,看向一旁的男人,「有什麼需要我交代的?」

      和秦家老爺子談話,她多少得尊重一下另一位當事人的意見。

      秦宴風不甚在意,「你隨意就好。」

      帶她回秦家,是老爺子要見她,他只是做個中間人。

      「哥,姐姐好像真的不願意嫁給你誒。」

      秦時睜也沒吃多少,爺爺家吃得特別清淡,要不是聽說他哥要帶姐姐來這裡,他早就去其他地方玩了。

      秦宴風瞥他一眼,「你好像很失望?」

      秦時睜一想到姐姐不願意嫁到他們家,就悶悶的,「姐姐那麼好,我才不想她被別的男人娶了去。」

      秦宴風看著小孩鬱悶的樣子有些好笑。

      那女人都敢當著爺爺的面說出委婉拒絕的話,還有什麼事是能夠違背她意願的?

      沈滿知一進書房就感受到一股沉重壓抑的威嚴感。

      黑胡桃實木家具,有著特別豐富絢爛的花紋和彰顯身份的厚重感,很符合秦家老爺子叱吒風雲的性格,儘管這些年老人退居幕後隱藏了許些鋒芒。

      「秦沈兩家聯姻,一開始是沈家上門來提,你說得沒錯,單論家族聯姻,我不會選擇沈家。」

      老爺子示意她坐,一雙凹陷的眼幽深又平靜。

      「我選的是你。」

      沈滿知蹙眉,她有什麼好選擇的?

      槐城這個圈子裡的每個人,不管見過的、沒見過的,都能七嘴八舌湊到一起說她水性楊花、作息混亂不堪,常常拿來和其他世家小姐做比較。

      難道秦老爺子想讓她這樣的人嫁給他孫子?這是打算毀了他?

      秦家猶如龍潭虎穴,這種認知是秦宴風訂婚時傳遞給她的,現在看來,恐怕不是空穴來風。

      「你對你母親了解多少?」

      她沉浸在自己的想像里,想起上樓前男人一副全然無所謂的樣子,興許是被家族控制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多少顯得有些可憐。

      她回過神來,「您認識我母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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