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剛想說沒有這是第一次,就聽他那實力坑爹的閨女開心搶白,「對呀!」
於是豆豆只能咬牙切齒,「爸爸帶著你們都這麼玩兒?」
圓圓開心,「對呀!」
豆豆徹底不想說話了,門一關,「那你們繼續玩兒吧,我去冷靜冷靜。」
蛇精病爹帶著倆蛇孩子,遲早全是蛇精病啊!
還有那條大尾巴,原諒她,想到了幼年時期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就是那樣的尾巴,她小時候見到的那條蛇,跟他是一個色兒的。
血盆大口一張開,尼瑪全是腐肉味!
人類對於氣味的記憶,遠遠高於象形,她只要一想到那個味道,就是一陣打從骨子裡的戰慄。
妖孽不敢在浴室逗留,匆匆把兩個娃提起來涮了涮,走出來一把丟在床上。
「媳婦兒……」
「嘔!」
豆豆乾嘔了一聲,看到妖孽走近,下意識後退一步。
妖孽心像針扎一樣疼起來,一把握住她手,「你看著我,我不是你小時候遇到的那條蛇。那條蛇是雲蹤變出來嚇唬你的。」
不該就這麼放過雲蹤,只讓狐妖禍害他徒弟簡直是便宜他了!
豆豆腦子裡全是腐肉味,擺擺手叫他先不要過來。
妖孽沒聽,拉了她手拽進懷裡,低頭吻了上去。
房間里安靜了下來,圓圓托著腮幫子好奇的瞪大眼睛看,扁扁提著她的連體衣把她提起來,生怕她又學了什麼再實施到二貨身上。
然而已經晚了,圓圓已經記到小腦袋瓜里了——原來除了叫腦公,親親也能不生氣呀!
豆豆此時已經從陰影里走出來了,忙推開妖孽表示,「孩子還在呢!」
妖孽渾不在意,「是腐肉味嗎?」
豆豆,「……不是。」
「那應該不是腐肉味。」
「……那是什麼?」
「估計是雲蹤那個老不死的太久不刷牙,大槽牙的味兒。」黑他,必須黑他!
豆豆,「……你還是不要說話了。」
「為什麼?」妖孽一副不明白的樣子。
豆豆眼皮子一抖,「你這麼一說我更噁心了。」
妖孽從善如流閉嘴,豆豆卻是聽到了耳朵里。因為她仔細想了想,妖孽說的絕對是有道理的!
師父嚇唬她,肯定不可能故意買塊肉放爛了吧?
道王山上都有弟子巡山,就算有人拋屍有動物自然死亡,那也妥妥是會報警會掩埋的。
而且她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他刷牙!
所以,啥也不說了,同情白芷師太三十秒。
豆豆剛一這麼想,妖孽頓時就有了好主意,「媳婦兒,捉妖交流會的時候,讓你師父跟白芷師太鬼混怎麼樣?」
「啊?」
「到時候,他一代宗師的名頭就毀了,只能跟從慾望做最真實的自己。還有你那些師兄弟也就不用躲著了。可以光明正大的養狐狸。你覺得呢?」
妖孽臉上掛著笑,蔫兒壞蔫兒壞那種,彷彿一個老奸巨猾的投機者,滿滿都是見不得人的算計。
可這樣的他,卻出奇的有魅力。
「好。」她聽到自己這麼說,然後湊上去,親吻他邪魅的唇角。
也許她天生就是個向暗的女魔頭,抵抗不了這種暗戳戳耍壞手段所帶來的快意,也抵抗不了這樣一個罌粟般致命誘-惑的男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