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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公主追夫火葬場 - 第79章 ,沒想到竟遇到了便宜舅舅字體大小: A+
     
      舅舅?!

      沈磬聞言也愣住了。●𝑮𝒐𝒐𝒈𝒍𝒆搜索●

      而溫松寒同樣沒想到會在梅川城遇見唐縱酒,他有些詫異,轉頭看向沈磬。

      「那這位應該就是……」

      「舒凝公主。」唐縱酒道。

      「……」溫松寒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唐縱酒牽住沈磬的手,兩人面向溫松寒。

      「鳳之,喊舅舅。」

      沈磬笑意盈盈,甜甜道:「舅舅。」

      「……」

      溫松寒似乎並不想認這個便宜外甥。

      三人陷入了一時的沉默。

      過了半晌,溫松寒開口。

      「你們來這裡有什麼事?」

      「純屬巧合,只是不確定是不是你,」唐縱酒帶著沈磬坐了下來,「沒想到真的是你。」

      「巧合?」溫松寒一臉不信的樣子,「你們一個公主一個駙馬,在皇城裡不好好待著跑到這裡幹嘛?微服私訪?」

      「那你呢?」唐縱酒瞥了溫松寒一眼,「你好好的毒王不當,蒙聲不吭離家出走,整整五年不回家,居然隱居在此當起了單身父親,你是在體驗生活?」

      「你和你爹娘一樣討厭。」溫松寒不想搭理唐縱酒,瞅了瞅沈磬。

      「傳聞舒凝公主和駙馬是一對怨侶,看來傳聞不可信。」

      上一世,沈磬沒有見過這個「毒王」,確切地說,前世和唐縱酒有關的家人沈磬一個沒見過。

      因此,沈磬說不上什麼話。

      「可我爹娘一直很叨念你。」唐縱酒笑道。

      「誰要他們叨念!」溫松寒沒好氣道。

      溫松寒多年前曾經在郗東住過一段時間,作為毒王,溫松寒沒在郗東作過不少死,而每次都被唐縱酒的母親給一一化解。

      唐縱酒的母親叫花玉樹,是溫松寒的同門師妹。

      毒王一門就這兩弟子,因此花玉樹嫁人的時候,溫松寒是極力反對的。

      奈何唐一鶴當年實在是鶴立雞群,艷冠絕倫。

      所謂嫁出去的師妹潑出去的水,溫松寒無法阻止師妹嫁於心上人,自然只能自己去郗東找唐一鶴麻煩。

      令溫松寒沒想到的是,花玉樹胳膊肘歪到天邊去了,溫松寒每次惹的麻煩都被他們夫妻倆給化解。

      直到有一天,溫松寒突然不告而別杳無音信,要不是花玉樹每次生孩子能收到來自溫松寒的補品,眾人差點以為溫松寒出事了。

      之後幾年裡,師兄妹倆就再也沒見過。

      唐一鶴和花玉樹每年都派人天南地北地找,可就是找不到溫松寒。

      唐縱酒對遇見溫松寒這件事情也非常的意外,他準備立即給遠在郗東的父母傳信,告訴他們溫松寒的消息。

      「舅舅,你成家生子為什麼不和我們說一聲?當年為什麼悄無聲息地郗東,為什麼不帶孩子回郗東?」唐縱酒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郗東是你們的家,不是我的家。」溫松寒道。

      「這裡就是你的家?」唐縱酒反問,「你明知道無論你想娶哪個姑娘,我爹娘一定會好生對待,為什麼到現在連封信都沒有?」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溫松寒明顯不想回答關於自己這些年的問題。

      「舅舅,你和爹娘斷了聯繫,一直在這裡不離開,不是因為不想,而是因為你不能。」唐縱酒道。

      「舅舅,你是一個重諾的人。」唐縱酒盯著溫松寒,「還要我繼續猜孩子的母親是誰嗎?」

      「你……」溫松寒瞥了唐縱酒一眼,「一個人太聰明不是好事。」

      「舅舅,爹和娘都在等你回家,妍妍也需要親人。」唐縱酒勸道,「她與我母親之間的恩怨,不能斷送妍妍與親人之間的感情。」

      溫松寒陷入了沉默。

      良久,他緩緩開口。

      「我知道。」溫松寒道,「妍妍出生那日,她血崩而亡,我沒能救活她。」

      「……節哀。」唐縱酒以為對方只是離開了,沒想到居然死了。

      「有一晚我試毒,結果中毒頗深,被她救了,而她又處於情緒頗為低落之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陰錯陽差之間,就有了一夜。

      第二日,她隻身離開,不要我對她負責,我於她亦沒什麼感情,自然落得輕鬆。

      你知道,我研毒起來不知日夜,等我再次出門去鎮上採買之時,才得知她要被沉塘的消息。」

      唐縱酒知道這件事。

      郗東最大世家楚家的嫡出小姐未婚先孕,德行敗壞,又始終不肯說出孩子父親是誰,被人戳了脊梁骨半年,最終被楚家的族長判沉塘,以儆效尤。

      當年這件事情花玉樹極力反對,帶著唐一鶴去找楚家,可唐一鶴和花玉樹畢竟是外人,哪怕告到官府也沒用,畢竟這是人家的家務事。

      此事當年鬧得很大,支持的和反對的人吵成了一團。

      奈何還是抵不過宗室的決定。

      只是唐縱酒沒想到,孩子的父親居然是自己的舅舅。

      「她被沉塘的那一刻,我把她救了起來,可她在冰冷的湖水裡泡了太久,導致身體極寒,這股極寒影響到了孩子。

      半年不見,她變得不愛說話,過去那個活潑的大小姐變成了一個面無表情失了魂的女人。」

      說到這裡,溫松寒的語氣帶著失落。

      「她不願意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是因為她根本就不認識我,於她而言,她的處子之身給了一個陌生男人,確實是有傷風化的事情。

      她曾經對你父親愛而不得,對你母親有怨恨,自己又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可她從未想過不要這個孩子。

      她發現是我救的她後,哭了很久,不管怎樣,她也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她很愛孩子,生妍妍的時候她知道自己要不行了,當時我想保大不要小的,可她不同意。

      當時她死死抓著我的手,和我說。

      『溫松寒,我之所以能活到現在,就是因為這個孩子。我愛她,你不能把我這唯一的念想也毀了。我的身體你我都知道,你保了我,我也活不了多久,何不讓孩子代替我好好活下去?

      溫松寒,我不想再回郗東了,還有,好好照顧孩子。』

      然後,她拼著最後一口氣把孩子生了下來,並且給孩子起了個『妍』字。可孩子一落地她就死了。死時她的嘴角卻掛著笑意。

      後來我給妍妍檢查身體,發現孩子天生帶著寒毒,寒是母親給的,毒是我這個爹給的。

      妍妍自小體弱,海川城郊,就是這片山頭有一種毒草叫火素草,專克妍妍的寒毒,因此我便帶著妍妍一直生活在這裡。

      生前,她不願意和郗東有一絲一毫的瓜葛,而我作為害死她的半個兇手,自然得贖罪。」

      五年來,溫松寒獨自一人帶著溫妍生活,心裡頭裝了很多事,今日遇見唐縱酒,不禁吐露了不少。

      「所以你替她和我爹娘斷了關係。」唐縱酒道。

      「我想她應該不希望我繼續和你爹娘聯繫,起碼作為她的男人,在她孝期的三年裡是不願意的。之後我也習慣了,就沒回郗東了。」

      溫松寒說了很多。

      原本打算和自家父母聯繫的唐縱酒,此時反而開始猶豫了。

      「可妍妍她……」唐縱酒瞧了一眼屋裡。

      「我也知道這樣下去對妍妍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溫松寒道。

      前世的溫松寒並沒有遇到唐縱酒,也沒有回郗東。

      「那我……」

      唐縱酒話音未落,突然從房間裡傳了一陣東西倒地的聲音。

      「妍妍!」溫松寒立即往屋裡衝去。

      唐縱酒和沈磬也跑進屋。

      只見女孩小小的身體倒在地上,從頭到腳都在發顫,小小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雙唇泛紫不停抖動,眼睛沒有焦距。

      溫松寒立即點了孩子的穴道防止毒氣入侵心脈,隨即他將孩子放在床上,給孩子蓋上好幾層被子。

      「今日不應該是寒毒發作的日子。」溫松寒語氣緊張,他的藥因為泥石流的原因只採了一半。

      「你跟我一起準備藥浴,一會兒你們把她浸泡在藥水裡。」溫松寒對唐縱酒叮囑道,「我得再去一次山上,一直泡到我回來。」

      「走。」唐縱酒也不含糊,跟著溫松寒跑出房門。

      沈磬則留下了照看溫妍。

      溫妍小小一隻,糯糯的像個糯米糰子。

      原本應該是無憂無慮的年紀,如今這個可愛的糰子卻在遭受著極大的痛苦。

      沈磬走到溫妍床邊,取出絹帕給溫妍擦汗,孩子寒冷的體溫隔著帕子傳到了她手裡,將她的心也跟著涼了一截。

      她想起這個先前在路上見到孩子跪著向人求救的場景。

      為何這樣一個奶娃娃要遭受如此的痛苦?

      沈磬心有不忍,想為她做些什麼。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似是有什麼東西翻在了地上。

      沈磬輕撫了溫妍的額頭,將她的被子蓋蓋好,確定不露一絲風進去之後,走出房間,關上門。

      沈磬來到院子裡,此時院子裡的各種藥材已經被掀翻在地,一群人似乎正在找什麼東西。

      見到沈磬出來,為首的一人上前一步道:「叫溫松寒出來!」

      「他不在。」沈磬冷冷道。

      「他不在?那你告訴我們火素草在哪裡?」那個兇狠狠道。

      「什麼火素草?不知道。請你們出去。」

      「你不知道?整個梅川城誰不知道火素草?那可是救人命的東西!」站在後面的人開口道。

      「是啊!白大夫那裡的火素草用完了,現在只有溫松寒這裡有,這麼多條人命等著救呢!快交出來!」又有人喊道。

      「跟她廢話什麼?救人要緊,快搜!」

      不知道是誰說了句,眾人聞言立馬動起手來。

      「你們住手!」

      沈磬顧不得別的上前阻止,她哪裡有這個力氣,眼看要被人推倒,被唐縱酒接在懷裡。

      下一秒,沈一突然出現,「砰砰砰砰」幾下,就把搗亂的人一個個踢飛了。

      「屬下救駕來遲,望殿下贖罪。」沈一下跪向沈磬告罪。

      「起來吧,是我讓你們去救人的,不怪你們。」沈磬道。

      溫松寒此時也從遠處回來,見到一片狼藉的前院,他眼神冷得結成冰。

      「溫松寒你把火素草交出來!多少人等著白大夫的藥,人命關天,你居然不管不顧?」為首的那人吃力地爬起來怒道。

      「別逼我殺人。」溫松寒的語氣仿佛是來自寒潭最深淵的地底,讓聽的人遍體發冷。

      「溫松寒,不是我們想搶你的東西,實在是白大夫那裡的火素草真的用完了,而整個海川城只有你這裡有,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有人苦口婆心道。

      「看來,這幾年當爹當得我變仁慈了。」

      溫松寒那道極冷的視線睨視向來人。

      「旁人死活,與我何干?」

      說完,溫松寒走進了房間。

      聽到這句話,唐縱酒仿佛見到了當年那個冷清冷血的「毒王」。

      來的一群人還想再說幾句,可沈一站在前方,深知不是對手,只能羽鎩而歸,臨走前還不忘放狠話。

      「溫松寒你等著!」

      說完,這夥人就相互攙扶著,跌跌撞撞離開了。

      「沈一,你讓沈二沈三他們跟在蘇芳她們身邊,讓蘇芳她們待在客棧不要亂跑,其他人都來這裡。」沈磬吩咐道。

      「是。」沈一領命後消失在原地。

      這時,溫松寒抱著不停在顫抖的溫妍走出了房間。

      他運起輕功,「刷——」的一下飛了起來。

      「君歌!」沈磬急急喚了聲。

      唐縱酒摟起沈磬跟了上去。

      兩人在離藥桶幾步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畢竟是女孩子。

      藥桶在後山上一個溫泉眼裡面。

      桶裡面的水泛著紅色,像是人血一般,在桶底下,布滿了一種鮮紅的草。

      「我目前只在這裡發現了火素草。」

      溫松寒伸手指向前方不遠處。

      那是一片光禿禿的懸崖峭壁,放眼望去,懸崖上有一顆顆從岩石里冒出尖尖頭的紅草。

      「那就是火素草?」唐縱酒問。

      「不錯,」溫松寒一邊把溫妍放入藥桶,一邊把準備好的其他藥草灑進去,「它的表面在岩石口,可根在岩石裡面,要整棵取出來才有用。」

      「那,那些人?」唐縱酒問。

      「這種草藥根部是劇毒,葉子會成癮,但是整棵的毒性反而最小。而且火素草是不能吃的,只能外敷用。」溫松寒道。

      「一旦藥物成癮,一開始不致命,卻會一直想要吃,並且久而久之會有各種後遺症,一旦傷及根本,那就離死不遠了。」

      「官商勾結。」唐縱酒淡淡道。

      「他們為了壟斷所有整個海川城藥業,自然會把旁人都打壓死。」溫松寒安頓好溫妍,便守在一旁,「我無心與他們計較,只要他們不來打擾我,他們死活就與我無關。」

      溫松寒越說越冷。

      家門口院子裡的草藥還沒來得及整理呢。

      這筆帳,溫松寒遲早要算。

      唐縱酒和溫松寒在一旁的對話,沈磬都聽進去了。

      她一直觀察著溫妍,此刻小姑娘身上冒著熱氣,人看上去不像先前那般寒冷,也不再顫抖,神情平和了許多。

      而就在這時,溫松寒的住處,來了一群衙役。

      一個捕頭站在院子裡大喊一聲「溫松寒,快把火素草交出來!」

      火素草是溫松寒每隔一段時間拿命去摘來,給女兒治病用的,怎麼可能交出去。

      溫松寒沒搭理他們,依舊陪著溫妍。

      「舅舅,」唐縱酒瞧了這對父女倆一眼,「這件事情擺平之後,帶著妍妍回郗東吧。」

      溫松寒雙眼始終看著溫妍嫩小的臉。

      此地總歸不是長久之地,火素草越來越少,而且並不能根治孩子的寒毒。

      「嗯。」溫松寒應了一句。

      唐縱酒勾了勾唇,看向沈磬:「待在這裡,等我回來。」

      沈磬點點頭。

      她在想這一片是誰在管轄,然而,她絞盡了腦汁都想不出來。

      有時候,「皇室」的身份似乎並沒有那麼好用。

      思忖間,暗衛們已經把來者打趴下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官府的人你們也敢動?!」捕快捂著肚子怒道。

      「你們就不怕全都關進牢里嗎?!」

      「那就衙門見吧。」唐縱酒冷笑一聲。

      捕快自下而上地看著唐縱酒,只見眼前這個年輕人氣定神閒,面對自己這群人絲毫不懼,身邊又有一群武藝高強之人。

      再定睛一看,唐縱酒穿的是錦衣華服,腰際還配著劍,怎麼看都不是普通人。

      難道背後有人?

      捕快不敢擅自做主,他指了指唐縱酒。

      「上交火素草是造福百姓救人於水火的事情,你們居然如此冷酷無情,等著坐牢吧!」

      說完,這群人跌跌撞撞地離開了院子。

      正當這群人離開不久,突然有一隻白鴿飛到了唐縱酒的手裡。

      白鴿的腳上捆綁著一個小木條。

      唐縱酒取下木條,從裡面取出信封。

      他快速地閱覽了一下信件,放走了信鴿。

      隨後,他回到泉眼之地。

      「怎麼樣?」沈磬問。

      「稍後可能要去趟衙門。」唐縱酒道。

      「毒死他們算了。」溫松寒冷冷道。

      「別,舅舅,」唐縱酒笑道,「這種小事無需你出手,而且你金盆洗手那麼多年,不就是為了給孩子積德?何必為了這種人破戒。」

      溫松寒挑眉看了唐縱酒一眼。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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