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看到柳朵則會不自覺的臉紅,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而且總覺得柳朵是越來越好看了。
柳朵前腳剛到井邊,夜流後腳就跟了過來,:「小朵朵,你過去點點二哥也還沒洗漱呢。」
正用柳枝漱口的柳朵白了他一眼,卻還是往一旁摞了摞,『這丫的,旁邊那麼寬還非得讓我讓?真是皮癢欠揍!』
當然,夜流還就是故意的,他還就是想挨著她一同洗漱。
夜陽從後院拿著農具,來到前院時看了看在洗漱的柳朵,而後就直接出了院門去地里勞作了。
夜墨坐在一旁看著井邊洗漱的兩人,酷拽拽的臉上似有不滿?
洗漱好來到桌旁吃早飯的柳朵,瞅了一眼夜墨:「小三,你幹嘛這麼看著我啊?我臉上有花還是沒洗乾淨臉?」
說著心裡還嘀咕,『這丫的是在抽啥風?眼神真是奇怪。』
一聽,夜墨卻是鼻孔里哼了一聲,起身去整理一會兒要用到的東西。
對此,柳朵更是覺得弄明奇妙,今天這夜墨是吃多了抽風?
夜流見此,卻是笑兮兮的心裡嘀咕,『嘖,二十有一的人了還這麼幼稚!』
自家兄弟,撅撅屁股他就知道其要放啥屁。
他很了解夜墨,雖平時脾氣暴躁易怒了點,但骨子裡其實還挺幼稚的。
李娃子一家來了以後,夜流他們就趕著牛車出了門。
夜凌他們在廚房熬制西紅柿醬,柳朵則負責帶著小虎子、和給賣西紅柿的村民付錢記賬。
這麼一晃,就過去了半個小時。
剛為小虎子把完尿,黑小萌就沖著院門口處叫喚,聲音特別的洪亮有穿透力。
柳朵想將它喚回來,卻見黑小萌咧著嘴露出一口獠牙,比平常見到陌生村民要凶個好幾倍,叫都叫不回來。
柳朵只好抱著小虎子趕了過去,看它叫什麼。「黑小萌,不用叫了這是白天,乖……」
來到院門口,就看到了昨天送他們回來的馬車,柳朵皺了一下眉頭。
昨天那小斯,卻是拿著趕馬鞭對著黑小萌揮,怪不得它那麼兇悍。
小斯看到柳朵,就打著招呼:「夜夫人又見面了,請問這獒犬能否栓起來?」
昨天黑小萌是看到柳朵和夜流,從他的馬車上下來自然並沒有對其嚎叫。
柳朵笑著說,:「可能不行噢,我家黑小萌野慣了從沒被栓過。不過它並不會咬人的,只要你放下手中的趕馬鞭,不對其做出動武的動作放可。」
說完朝黑小萌走去,:「黑小萌,坐下不準凶了是客人。」
聽了她的話,小斯就將舉著趕馬鞭放了下來,黑小萌一見威脅接觸自然聽話的坐在柳朵腳邊。
「主子,可以下馬車了。」小斯對著帘子恭謹的說著。
聞言,帘子的邊上伸出一節白摺扇頭,小斯趕緊為其提著帘子,就見一身月牙色衣衫的東方冥彎著腰,從車廂里走了出來,站定。
本就高的東方冥在站在車板上自然更高,竹林里偶有風吹過,將其的髮絲和衣擺浮動,溫文爾雅用一個帥字又豈能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