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跟著，去做做小臨工，沒啥大力氣，掙不了幾文錢，也就長得好看多了點。」

「小三呢，那時候，讀學堂，四弟呢，屁點大，要吃藥，這不開銷就大了嘛！」，夜流說的那叫一個隨意。

柳朵和夜凌，都覺得二哥，你能正經點說嗎？

不過柳朵挺意外的，老三那衝動暴脾氣，還讀過書？是讀書的料嗎？

「噢對了，大哥要說媳婦，也是個開銷，所以那老不死的，就把我們給分出來了唄！」

『那老不死的！』說的好，柳朵贊同。

跨步來到柳朵身旁，坐下，:「分家就分家吧，真不曉得，娘她氣個什麼勁兒，把自個兒給氣沒了！」

嘆了一口氣，接著說，:「當初聽我的分家，可能一切就不一樣了！」

那時候他十二歲，爹和大哥，去山上打獵了，三弟去了學堂，奶奶和叔叔嬸嬸們，對他娘和四弟很不好，還是他從鎮上做臨工，突然提早回來，無意中發現的。

一大堆衣服，讓娘一個人洗，什麼活兒，都讓娘一個人干，還吃不飽。堂兄堂妹，他們欺負四弟，也沒人管。

他從來不知道，他們沒在家的時候，娘和四弟過的這麼苦，娘不說，讓四弟也不說。

氣得他，那一次對娘，吼道，:「為什麼，不告訴爹，不告訴我們？爹和大哥，在山上打獵賣命，我也在外賺錢，我們掙的，全給了這個家，而他們這麼對你和四弟，你還能忍受？被欺負了也不說？等爹他們回來，就提分家！」

而他的娘，親娘，卻說什麼，『都是一家人，多做少做，沒關係。分家是你小孩子說的？不孝道。奶奶都沒說分家，不準亂說，傷了和氣，。』

爹他們回來后，他把爹叫到一旁，把他看到的，說給他聽，勸說了很多，說分家最好，爹竟然和他娘，說了一樣的話！

想到這裡，夜流將一旁的凳子，給踢到院中心去了。還咒罵了一聲:「愚孝！」

柳朵和夜凌嚇了一跳，剛還說的好好的，突然間發飆，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

「二哥？」，夜凌弱弱的叫了一聲。

柳朵輕輕搖了搖，他的胳膊。無聲的詢問『怎麼了？』

很明顯，夜流沉寂在，自己的思想里，回憶著什麼。

回過神來，夜流輕笑道，:「沒事兒，都過去了，我們不好好的嘛。」

柳朵好奇後來，發生了什麼，問，:「後來呢？」

看著一臉好奇的柳朵，夜流滿足她的好奇心，接著說，:「然後就分家了唄！大哥的親事也吹了唄！這個小院子，一畝水田和兩畝菜地，就是分給我們的。」

「大哥還是去打獵，我呢繼續打臨工，小三，就沒去學堂了，除了在家種地，最主要的是負責，一把屎一把尿的，帶著四弟。」

噗，聽到最好柳朵笑了，一把屎一把尿的帶著四哥？那時候四哥也不用，這麼帶著吧？又不是嬰兒！

夜凌更是汗顏，他啥時候讓三哥，一把屎一把尿的帶著了？他那時十歲，也懂事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