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軍事歷史 » 據說秦始皇是個女兒控來著» 第148章 白雪覆霜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據說秦始皇是個女兒控來著 - 第148章 白雪覆霜字體大小: A+
     
      第148章 白雪覆霜

      翌日一早,飛雪還在飄

      「公主睡得可還好?」阿枝端了碗熱氣騰騰的中藥遞到她面前。【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還好。這是什麼?」

      「昨日那位醫者帶了些草藥折返,吩咐婢熬作湯藥給公主。」

      許梔嗯了一聲,她認為表達感謝最好的辦法就是給錢,匣子裡多是貴重物品,她取了一塊貴金屬,遞給阿枝,「幫我給那位醫者吧,與他說這是診費藥錢。」

      阿枝走後,許梔抱著雪兔,打開從邯鄲傳來的帛書。

      郭開果然在朝上出言責難韓倉。

      【開欲使顏聚替,韓郭兩相爭奪,必生嫌隙,良將往李牧軍中,此事可全】

      許梔收起手中的竹簡,把它鎖在匣中。

      不久後蒙毅帶來了一個令許梔有些意外的消息——鄭夫人將臨旬陽,請公主作好回咸陽的準備。

      許梔對於鄭璃的到來頗有些意外。

      對於鄭璃,許梔無慮有他,她也相信她的母妃,總要謹慎,她還是傳書告知了張良自己可能會提前返回咸陽,要他作好萬全之備。

      等許梔再見到李賢的時候,依稀可見他已換了身官服,應該也得知了鄭妃將至。

      「外面還下雪,公主可在暖室說話。」

      白屏風只有一層紙的厚薄,隱約還能看見他說話的霧氣。

      許梔擺了擺手,表示無礙,並沒有戳破她知道醫者是他。

      不一會兒外門又一小陣開合,蒙毅亦穿了文官服飾,他不知有何故,但見李賢站在屏風之後說話,便也自然地和他站在了一起。

      只又見了李賢的動作,蒙毅搞不懂,李賢比他還小上一兩歲,但就是喜歡把手揣進袖子說話,這麼年輕不至於得風濕病了吧?

      蒙毅不像蒙恬,他對父親蒙武之言深以為然,作為蒙武之子,蒙毅天然襲承不喜李斯一家的傳統。

      蒙毅一大家子除了自己都是武將,李斯家裡剛好相反。除了李由,李家一大家子都是文臣。對蒙毅來說,文臣那種顫巍巍的老氣橫秋做派,他是真看不慣。

      李賢這輩子接觸蒙毅倒是坦然多了。蒙毅這小子和上輩子一模一樣,每次盯著他的眼神灼得能把他衣服給點著。

      那是種很坦率的討厭與很直接的不喜歡。尤其是厭惡自己和他哥哥待在一起的時候,越到後期,蒙毅越生怕自己把他哥給帶偏了,眼光里的刀子簡直能把他給活颳了。

      而結局呢,結局的事實是什麼?

      ——果然,你,是你害死了他。

      蒙毅在獄中說完後,他撲過來用藏掖著的暗刀狠狠地捅了李賢一刀。

      李賢只可恨自己沒有死在他的手中。

      想到這裡,李賢很深地看了一眼蒙毅,眸光顯得格外的柔和。

      縱然許梔好像看出來了蒙毅並不喜歡李賢,但在她面前,兩人還維持著客氣的禮儀。

      許梔朝蒙毅問道:「母妃來旬陽,可是咸陽有事?」

      「鄭夫人擔憂公主。」

      「我前日與蒙大人說過,我為何不回咸陽,母妃那邊大人還要如實相告才好。」

      蒙毅是個很通透的人,他聽出嬴荷華有意在她母妃面前藏拙的心思,「臣會如實相言。」他看了眼李賢,似乎不想與他待太久,「看來小李大人還有事情與公主相商,臣先告退。」

      蒙毅離開後,許梔問:「你們有過節?」

      李賢平視簾後的少女:「蒙毅並不想參與張良在趙之事,不讓他趟這趟渾水這是好事。他與我性格不同,他不喜我乃是正常。」

      「難得聽你語氣這般溫和。」

      「我欠他許多。」

      「會償還好的。」她說。

      許梔知道他所指,她緩緩站起來,看著幕上的影子寬慰道:「你是個醫術高明的人,醫他人之疾病,自當也該關照自身之疼痛。昨日之種種皆已過去,你有一輩子的時間重新來過。」

      李賢摸了摸自己袖中那塊不大不小的圓狀金片,她總能在他陷入過去的悲哀時,不動聲色地拉他一把,將他從泥濘的恐慌中拽出來。

      他看著她,縱然無數堅冰林立,好像冬日也沒有那樣寒冷。

      寒冷的空氣在邯鄲一寸不散。

      龍台宮前聚集了大批的朝臣,一大早就亂糟糟地開始吵鬧。他們的商論大多都是圍繞前線要緊的戰事而展開。

      眾臣冒雪而來,已立在階下說了好些時間,等到罄音傳來,剛回朝的丞相郭開才姍姍來遲。

      「當年長平邯鄲之戰,我軍力克秦,無外是有上將軍與武安君。讓趙蔥、顏聚代武安君與司馬尚實乃蠢貨之所想!」說話的是趙國宗室公子,趙遷之王叔,平陽君趙立。

      趙立言有所指,郭開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兩聲,將板笏隨意拿著,一幅欠揍的模樣,「平陽君啊,你此言難道是說宗室之公子皆是蠢才?」

      趙立被諷,怒目而視,「郭開你這奸臣,你住口!別以為你藉口去咸陽出使幹了什麼勾當,我們無人知曉。」

      「呵呵,那你說,我去秦幹什麼了?你別忘了,我出使乃是大王首肯,更是武安君所力贊。」郭開又斜眼瞧他,「此番平陽君空口無憑地誣陷我,像極了一條隨意咬人的瘋狗。」

      什麼武安君所力贊?分明是郭開自己與秦人作的交易,這才嫁禍給武安君。

      趙立簡直要被氣瘋了,揚手要打人,此地那是龍台宮,這等行為乃是大不敬,簇擁上來的朝臣牢牢地拉住了趙立,好一會兒才給勸住。

      郭開正疑惑他的消息是怎麼走漏了,自己回朝的第一天就被召進了宮中,好在他反應機敏,很快又打消了趙遷心中那微弱的懷疑。

      趙國以火德為主,木德為輔,故而大殿之上的袍服則多以七分紅色,三分藍色為主,遠遠看過去如同絳紅深藍的綢帶。

      文臣在互斗,武將又臨換將。

      頓弱於樓閣中知曉今日龍台宮所發生的一切後,不免笑了笑,又搖了搖頭,郭開貪戀權勢,又極其自負,果然能憑藉一己之力攪渾趙國朝堂。

      韓倉親自持節趕往了前線大營,他到營中之時,軍中已點了火把。

      他此來是要為趙王除掉一個人。

      火龍如長蛇蜿蜒於山谷之間。

      白日的一場大戰平息不寧,焦土還冒著白氣,太多的士兵又則損在白天的固守之戰。

      李牧沉吟著吩咐:作合圍佯攻,吸引左右兩翼秦軍入計反包抄,實則趙之輕騎突出隊伍,以應萬變之機,直入中軍斷斬秦軍之布局。

      王翦行令果然也老辣,他根本就沒有上當,以計而行,緩動而應,令趙軍鐵騎無軍可衝散。

      一場鏖戰,兩軍皆有傷亡,休戰息鼓,以奮力作明日之戰。

      「先生,將軍尚在議事,恐要過一陣才能見您。」文官吏客氣地讓張良側營稍坐,戰國之時對於白袍士子非常尊崇,戰爭之備,得大才謀士指點,若士人負鬼才之能,方有扭轉乾坤之效。

      「有勞。」張良也不慌,就是被這冬風吹得有幾分身僵,他見趙軍之中,竟如此疲敝,縱然此時拒秦,依照戰備之資,秦國軍備充沛;論內政修和,趙國更不能及,縱然武安君尚在,滅趙也不過一年而已。

      一個時辰前,昏暗的主帳之中,幾位主將一一看過趙立的書信後,才知為何這些時日的軍需糧草還沒有到。

      原來是以此作要挾,逼迫李牧交出兵符。

      帛書焚滅後,徒留寂靜。

      司馬尚在沉默中率先開口,他腰系一輪大斧,怒氣沖沖地把刀拍在桌上。

      「將軍!他們臨陣換將不是因為戰事,而是國政中有奸惡之徒!」

      「我司馬尚一生追隨將軍,願死與將軍同!」

      「楊岳願與將軍共!」

      「將軍,如此敗壞之朝綱,趙國非我等所奉。若將軍效仿廉頗上將軍,我等願生死相隨!」

      眾將義憤填胸,他們被帳外的厚雪所激醒,皆橫刀跪立於武安君前。

      李牧目視他們,看到了他們眼中很多星星點點的光亮。

      趙國可以有一個廉頗,但絕不能有兩個,這不是李牧一生之信仰。

      「休要此言!」李牧喝道。

      「將軍,他們是想要將軍的命啊!」

      霜雪不留情面地從帳外侵襲。

      「報——韓家令持王令來營,請武安君接王令!」

      令書被塞在一個圓柱形的金屬器中,這個長約為十寸的銅器被呈放在一個銅盤上。

      李牧下跪,掌心向上去接王令,卻發現韓倉並未像之前那般拿起令書放在他手中,而是言道:「王令貴重,大王要武安君親自雙手奉拿,下臣不敢代勞。」

      李牧熟知軍械鐵器製造,他粗粗掃上一眼便可知,銅器的花紋在黃燭下發著不同的透光,是被放在火上烤過!

      若他伸手去拿,滾燙無比的銅管勢必會把他掌骨血肉脫骨燒去,半年內再無法執拿任何刀刃兵器!他就算不願意換將也則乃板上釘釘。

      韓倉強調了雙手。

      此招陰狠毒辣至極。

      「武安君不接,是要抗王命嗎?」韓倉露出一種很陰沉的笑容。

      李牧厲聲道:「你是什麼東西,本君接與不接還要你置喙?」

      韓倉哪裡接得住將軍之威。

      李牧深知郭開韓倉之狠毒。他的邊軍在井陘已經苦撐四個月,他們一起渡過深秋,一起熬過寒冬,再等上一個月,他們就能迎來初春。

      可二十萬邊軍,跟著他李牧,糧草不全,非戰死也要餓死。

      李牧在把他們從北境帶回中原時曾說過,要帶他們回家,等到來年的夏日,他們再要一起追逐水草之中的匈奴。

      二十萬。

      二十萬人,這二十萬趙軍將士是他的同袍,也是他的兄弟。

      李牧想起當年廉頗離開時曾執手肺腑——柏安,我此去,此生不可再見。他們我就交給你了。

      李牧攥緊手,他說過要帶他們回家。

      李牧看了透紅的銅管。

      「將軍!」司馬尚已然汗流浹背,大喊一聲,「將軍不可!」

      韓倉蹙眉,一個眼神,隨身的王兵便將他牢牢按在了地上。司馬尚的臉被狠狠地埋在了黃土層屑,他死死地盯著韓倉,「奸人!」

      「涥祥!勿要生事!」

      李牧喝道,他抬手,卻只聽到砰地一聲!

      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撞了過來,轉眼他一把攥住了銅管!

      ——縱是軍人,也無法忍受得住這般痛苦!悽厲地喊了出來。

      韓倉壓根兒沒想到這群當兵的都這樣有血性,他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會伸手去拿銅管!

      「楊岳!」司馬尚一把掀翻了兩個王衛。

      他雙手焦白,那是白骨,血已流不下來,皮肉都搖搖欲墜。

      「末將未曾見過王令,此生得見是為圓滿!」

      「末將逾越,以死謝罪!」

      楊岳知道自己這樣做已然是闖了大禍,能夠為將軍擋下這一苦,已然值得!

      楊岳乘亂猛地往去壓司馬尚的王衛刀上撞去。

      頸血橫流。

      他是鐵心要赴死!

      韓倉已經被嚇傻了,他轉而氣急敗壞,「你,你!」

      張良在聽到悽厲之聲,從側營奔出,他來到主帳就看到當下這番場景。

      他看到韓倉鬼叫著指著這一片血色。

      「李牧!你放縱偏將褻瀆王書,乃是目無王命,以下犯上,其罪當誅!」

      說罷,韓倉身側的衛兵揚起劍,白光一寒!

      司馬尚被人死死地按住。

      萬籟俱寂之中,「住手!」

      只見一個著褐深衣的俊貌青年挑起了帘子,洋洋灑灑地走了進來。

      「你是何人?」

      「先生的僕從。」呂澤直接用劍指著了韓倉。

      韓倉後退一步,蹙眉道:「先生?什麼先生?」

      「武安君乃趙之主將,此正兩軍對壘之際,安可隨意斬殺主將?」如霜若雪般清質的聲音慢慢響起,呂澤掀起一角帳簾。

      來人白衣飛揚,發上覆雪,容容颯颯,面若冠玉。

      「你,」韓倉自詡容貌在男子之中已數上層,直到今日他見了此人,才是頭一次體悟到什麼叫自慚形穢。

      「你是誰?」

      「張良。」

      由他帶來的雪與霜從帳簾外無限度地往裡鑽,令熱烘烘的帳內,斗轉降下了幾度。

      「呵,我當是誰,原來是丞相找來的賢才,你來管什麼閒事?」韓倉嘴上此言,但實際上對郭開還是很心有餘悸,原以為這一次計殺李牧,可在趙王那裡多些信任,更上一層,沒想到居然被郭開的人給知道了。

      李牧見楊岳被韓倉逼死,已然想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可以忍受趙王的猜忌,但他絕對無法容忍一個弄臣這般欺辱他的將士!

      緊要關頭,李牧不動聲色地看著來人。

      張良不惱不怒,溫言道:「我來問韓家令為何要將手中的王書放進銅器?」說著,呂澤配合得當地將銅管用厚布包裹著從楊岳的屍身旁撿起,在張良的示意下遞到了韓倉的面前。

      「你幹什麼!」

      由於方才那一樁怨毒之景象,除了王衛蠢蠢欲動,趙軍根本沒有人上來作保護他的意思。

      「趙王只說讓武安君接王令,可並未言說要用什麼器物放置。此間就一個銅管,未見王的璽印,難辨真假。」張良說一句,呂澤便把銅管往前遞進一分,「難道是家令假傳王令,不敢打開?」

      「胡言亂語!我王王令豈會有假?!」韓倉叫囂著。

      「家令乃王之信臣,唯有家令將王書打開,明示真假,我等眾人才敢確信,不然,武安君如何接令?」

      感謝幻月飛辰、幻羽縈繞,兩隻水果糖,書友68657的推薦票,月票

      韓倉:戰國時期趙國末期大臣,為趙王遷的寵臣。韓倉與另一趙國奸佞郭開勾結,共同構陷了趙國名將李牧、司馬尚等人,他與郭開的作為是趙國滅亡的導火索。

      (本章完)

      



    上一頁 ←    → 下一頁

    異世妖姬:科學家的修仙妾本驚華:彪悍小王妃佛本是道豪門小妻子情陷極品美女上司:無限
    初婚有刺魔禁之萬物凍結我的功法全靠撿婚不由己,總裁情深不負總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