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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的大明朕做主 - 第219章 再加銀幣數額字體大小: A+
     
      第219章 再加銀幣數額

      皇帝給王皇后親人的封賞終於下來了。

      沒有封爵,只是給了一個錦衣衛帶俸同知的職位。

      這個結果,可謂是讓禮部的眾人大跌眼鏡。

      「陛下不同意,是因為我們給的太高了?」

      手中拿著已經草擬好的詔書,禮科暴謙貞摸不著頭腦的看向尚書孫如游。

      「如今看起來,是這樣。」

      早已讀過皇帝的御批,孫如游此刻也捋著鬍子,感覺太陽從西邊兒出來了。

      大明的皇帝,什麼時候是這種不顧親親之誼的了?

      萬曆生前,給鄭貴妃的家人,那可謂是極盡恩榮,鄭貴妃之弟鄭國泰,給的是正一品左都督的武職。

      這是大明史上,沒武功的外戚,所得到的最高職位。

      啥?有武功的外戚?

      那位爺叫徐達,生前魏國公,死後中山王。

      而對於皇后家人的封贈,則多是伯爵。

      比如萬曆正妻王皇后之父,則是受封永年伯。

      皇后家給個伯爵,這都是大明的成例。

      但現在,皇帝卻表現的非常的「吝嗇」。

      不許光宗正妻郭皇后之弟郭明振襲其他父博平伯的爵位。

      而給自己的親舅舅,也沒封爵,只是給了個錦衣衛帶俸同知的閒職。

      或者說,就給了份朝廷的俸祿,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刻薄寡恩。」

      對視一眼,暴謙貞與孫如游兩人的腦海中同時出現了這個詞語。

      看到對方的眼神後,兩人飛速的錯開視線。

      仿佛是防止對方發現,自己對皇帝有這麼不恭順的評價。

      「張問達的事兒,孫尚書聽說了沒。」

      放下手中的奏本,暴謙貞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後,看向對方問道。

      「封增的聖旨都是我草書的,我能不知道嗎?」

      聞言,孫如游不由得甩了對方一個白眼。

      「不是,我是說張問達被錦衣衛護送還鄉的事兒。」

      同樣返還了孫如游一個白眼,暴謙貞詳細的到。

      「哦,那事兒啊。」

      整理了一下衣袖,孫如遊方才道。

      「陛下屢次下詔申飭都察院,但那些個言官。」

      說著,孫如游瞥了一眼暴謙貞,這廝也是個言官。

      「從不將陛下的話放在心上。」

      「古人有云,德不配位,必有禍殃。」

      從暴謙貞的手中拿過奏本,孫如游感慨的道。

      「其現在離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

      「這樣麼?」

      都是官場上的油條了,暴謙貞自然是看到了孫如游看自己不對的眼神。

      「這詔書沒問題,我就離開了。」

      沉思了一會兒後,暴謙貞躬身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看著離去的暴謙貞,孫如游摸著自己的鬍子,思索起了皇帝為何會如此的「苛待」母家人。

      對郭家吝嗇,能說郭皇后只是嫡母,不是血親而搪塞過去。

      但對王家也這麼吝嗇,背後肯定有問題。

      皇帝不是個吝嗇的人。

      這點從皇帝將內帑銀子拿出用百萬計的白銀給外廷清帳就能看的出來。

      前些日子,熊廷弼全殲建奴兩白旗時,有人上書提議給熊廷弼封侯,但皇帝直接駁回了那幾道奏本的事兒。

      再加上皇帝將勛貴子弟都給塞到了六部衙門對面,那個由中軍都督府衙門改設的武略院裡受訓。

      心裡突然有了一個猜測,驚的孫如游不由得捻斷了一根鬍子。

      皇帝不打算重用外戚,相反,還打算斬斷外戚伸到武勛集團中的觸手!

      如果孫如游的推測,讓此時正在同戶部侍郎袁世振、度支司正卿畢自言、工部尚書徐光啟三人一起巡視寶泉局的朱由校知道,一定會直呼,孫卿懂我。

      可惜,朱由校並不知道。

      走在寶泉局的工坊之中,聽著耳邊傳來咚咚咚的砸錢聲,一行人的臉上俱是笑容。

      這每一聲咚,都代表著朝廷能多一分,乃至於三分銀可以用,能大大的緩和目前朝廷缺錢的問題。

      「陛下,京中京外的勛臣外戚、諸多王侯、各地豪紳,都有來信戶部詢問,能不能給他們再單獨開一個檔口,兌換銀幣。」

      看了一眼正伸著腦袋看正在用銑車將銀條切割成銀坯餅工匠的皇帝,袁世振突然出聲問到。

      「哦?」

      聞言,朱由校沒有回頭,注意力依舊在那銑車之上。

      「你覺得呢?」

      「臣以為,可以答應他們。」

      大明的戶部,同時兼管著宗人府的事兒。

      而大明的宗正,實際上就是大明的皇帝。

      而宗人府的那個宗正,也就剩下個給各地親藩子嗣上宗牒的事兒了。

      看到皇帝對這銑車感興趣的樣子,袁世振沒有多說什麼。

      這銀幣的鑄造的過程,都是皇帝提出來的。

      皇帝對這種技巧之物感興趣,不意外。

      更何況,還聽說這位皇帝很喜歡做木活?

      「袁大人。」

      袁世振的話還沒說完,站在他身後的趙晗就已經出聲了。

      「您饒了我們寶泉局吧,產量提不上去了,真的提不上去了。」

      趙晗這個時候也已經是顧不上這麼說話犯不犯忌諱了,有沒有可能丟了官帽子之類的事兒了。

      他眼睛下的兩個黑眼袋已經說明了他現在的狀態了。

      全寶泉局上下,六班倒,七乘二十四小時的抓生產。

      休沐?

      哪兒來的休沐,為了皇帝的經濟政策,為了大明百姓不再受貨幣不明之苦,也就只能是他們這些寶泉局的人了。

      不過,好消息是俸祿是給夠的。

      「北直隸、南直隸的兌銀,朝廷的國帑,陛下的內帑,各處的銀子都在等著鑄造。」

      說著,袁世振不由的看了一眼度支司的畢自言,接著道。

      「袁大人提議給南直隸高火耗兌銀後,為了湊出這部分銀幣的數額,我們可是將本應兌給陛下內帑的銀幣份額都剋扣了一半。」

      「咳咳。」

      聽到趙晗將從皇帝內帑的銀幣數額分給了外廷,袁世振老臉有些掛不住,咳嗽的同時,看向了一邊。

      聽著幾人的話,朱由校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擺了擺手,轉身道。

      「目前,寶泉局的產量雖然還能繼續擴大,但擴大的量有限,每日產出的銀幣怎麼分配,都是有定數的。」

      「事分輕重緩急,國事為先。」

      「將銀幣多給南直隸,多給國帑,多給北直隸,這是國事。」

      「但是給他們開專檔兌換銀幣,這就不是國事,而是私事了。」

      國事為重,寶泉局鑄出的銀幣分為內帑、北直隸、南直隸、國帑四個主體。

      國帑的銀子多用在官員發俸和朝廷的政府開支。

      而內帑,則主要是新軍的軍餉以及紫禁城的日常開支和維護。

      另外,鑄幣的事兒是皇帝提出來的,皇帝拿走五成產量,外廷都說不出什麼。

      但,皇帝心憂國事,可是分了很大一筆本屬於內帑的額度給外廷的。

      現在,這些勛臣外戚、諸多王侯想要更快的將手裡的銀子換成銀幣,能付出什麼呢?

      就憑你腦袋上頂個外戚勛貴王侯,就想致大明國事於不顧?

      如果崇禎這種好名氣的主,可能還真的答應了。

      但眼前的這個皇帝,可是精的跟猴一樣,怎麼可能。

      「朕為何要給他們呢?」

      聽到皇帝的話,袁世振頓時就覺得這事兒有戲,當即笑著道。

      「世間之事,一買一賣,皆有定數。」

      「他們既然想要提前拿到這銀幣,當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著,袁世振掰著自己的手指頭給眾人算道。

      「每月兌出的銀幣,除了已經定好的份額,陛下還可從內帑拿出給五十萬枚銀幣的額度給他們。

      「這五十萬枚銀幣分為十份,每份五萬枚,最低價六萬兩金花銀。」

      「然後,讓他們在這個基礎的價格上公開競爭,誰給出更多的火耗,就將這份銀幣給誰。」

      「。。。」

      隨著袁世振的話音落下,堂口中的眾人頓時都沉默下來,仿佛是看鬼一樣的看向袁世振。

      聽著這後世拍賣的法子,朱由校感覺到一陣詫異。

      袁世振這廝,是真滴損啊。

      仔細的看了袁世振好一會兒,朱由校方才出聲道。

      「朕令人鑄造銀幣,就已經有人罵朕是與民爭利。」

      「袁愛卿可知,此策一出,愛卿必為天下士紳豪貴所唾棄。」

      鑄幣這事兒,是朱由校用皇權在搞。

      一枚銀幣,銀八錢九分,銅錫一錢一分,合銀一兩。

      多出來的一錢一分,也就是十一分就是火耗。

      最初是四分作為寶泉局的原料與工錢,兩分是度支司管理的國帑,五分是皇帝的內帑。

      但是畢自言為了國帑能多點收入,舍下老臉,從皇帝的內帑多要了一分的利益。

      但就這十一分的火耗,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狠皇帝與「民」奪利,罵皇帝是亡國之君。

      現在,他袁世振玩這一手,他的名聲還能好的了?

      「如今,國事艱難,這些人既然想更快,更早的持有銀幣,必須要付出代價。」

      聽到皇帝說天下豪紳罵自己,袁世振當即拱手道。

      「臣在兩淮,常見富紳家擁千畝良田,家藏白銀數十萬兩。而百姓則是腳無立錐之地,僅有活命之財。」

      「為了國事,臣不懼。」

      「此赤誠君子。」

      聽到袁世振的話,朱由校伸出手指了指對方,對周圍的眾人道。

      「陛下謬讚,臣愧不敢當。」

      聞言,袁世振當即有些臉紅,他也是有私心的。

      他在兩淮的一些「老朋友」,在南直隸兌銀時,根本搶不過那些個勛貴。

      在聽說了南直隸兌銀的事兒是他提出來的後,當即就遣人找到了他的門上。

      銀幣這東西,用起來比銀兩方便多了,但就這個數量太少。

      而且,還有朝廷那道獎勵性舉報的規定壓在頭上。

      這政策一出來,他們掀民亂的辦法就用不上。

      下面多少地痞流氓盯著他們,就等著時間一到,舉報他們呢。

      由不得他們不急。

      「此事,容朕再想想。」

      思索了一會兒後,朱由校搖了搖頭,沒有立刻答應袁世振的提議。

      見到皇帝這麼猶豫,袁世振沒有再說話。

      辦事兒,講究個火候。

      這既然皇帝已經在思考了,就不要窮追了。

      不然會讓皇帝懷疑他動機不純。

      見到皇帝與袁世振兩人定下了再加火耗,多給數額的事兒,徐光啟的眼神一陣閃爍。

      徐光啟出身的徐家,是松江大戶。

      而松江那個地方,後世有另外一個名字,叫上海。

      徐光啟本人在松江從事農業實驗並著書立說的別業,並且在逝世後安葬的地方,叫做徐家匯。

      身為一個西學派,徐家在海貿上,當然是插了一手的。

      海貿利益的龐大,讓四分高的火耗對徐家也不是不能承受的。

      而且,徐光啟還發現了袁世振剛才提出的增加額度的一個漏洞。

      南直隸的火耗是四成,北直隸的火耗是一成。

      若是這新增的額度是在京城,有人將銀子從南直隸運到北直隸來兌了,再運回南直隸,私下給人兌銀。

      就算加上競爭多給出的火耗。。。

      心中一陣默算,徐光啟就得出了一個起碼一成五利益的結論。

      想到這裡,徐光啟深深的看了一眼袁世振。

      都是老狐狸,你擱這兒玩什麼聊齋呢。

      不過,徐光啟此時並不打算戳穿袁世振背後的目的。

      沒那個必要,南直隸銀幣多加的火耗,只是目前市場上銀多幣少所造成的。

      等到後面數量上去,火耗自然是要降下來的,這個牟利的路子到時候也就沒了。

      「陛下,臣前些日子在石景山看了很多東西,覺得這工級是個好東西。」

      跟在皇帝的身後,徐光啟笑呵呵的看著堂口中正在配銀的銀匠,對皇帝道。

      「既可讓朝廷得到技藝高超的工匠,又能讓工匠得利,能活的下去。」

      「今日又在這寶泉局參觀,聽聞銀匠不足,臣有個提議,想說於陛下。」

      「哦?」

      聞言,朱由校意外的看向徐光啟。

      「說來聽聽。」

      「臣提議,能不能建一所匠學,招募一些無業之人,學習工匠之道。」

      給工匠辦學校?

      聽到徐光啟,在場的眾人都看向了徐光啟。

      且不說手藝人幾乎都是父子相傳,傳兒不傳女,敝帚自珍的想法,捨不得傳給別人。

      光是士農工商,各司其職,這樸實無華的社會定義,就讓很多人不願意去做工匠。

      注意到了周圍人的目光,徐光啟出聲解釋道。

      「以前,很多人就算是學的做了木匠、瓦匠、鐵匠,也不敢四處宣傳,生怕入了匠籍。但前番,陛下已令順天府廢除匠籍,很多人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

      「古人有言,工欲善其器,必先利其器。」

      「衣食住行,那樣都離不開工匠打造的器械。」

      「這些器械,關乎著大明每年能生產多少農具,能生產多少兵器,能編織多少布匹。」

      「若是工具不利,則生產出的數量與質量也會受到影響。」

      「故此,臣覺得建一個匠學,培養工匠,對朝廷是一件有利之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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