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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的大明朕做主 - 第218章 跑,趕快跑字體大小: A+
     
      第218章 跑,趕快跑

      就在張問達返鄉的當天,前內閣輔臣方從哲的府上。

      方從哲正與前來拜訪的亓詩教和官應震喝茶聊天。

      是的,方從哲還沒離京。

      皇帝沒說讓他趕快回家,所以方從哲就在京中慢慢收拾。

      家中只留下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其他的東西能賣的都賣了,賣不了的已經讓人往老家運了。

      放下手中的茶杯,亓詩教仿佛是手中的熱茶能讓他感覺到一絲溫暖一般,感慨的道。

      「先帝屍骨未寒,皇上就如此苛待老臣,令人齒冷啊。」

      先有劉一燝被遣返家鄉,後又是張問達告老而歸。

      再算上病休的方從哲,老的干不動的李汝華,被調去修史的周嘉謨。

      半年時間,朝堂上的老臣就讓皇帝給送走的差不多了。

      看看眼前雖然還在京師,但卻幾乎是閉門謝客的恩師。

      方從哲是怎麼想的,他不知道。

      但亓詩教自己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一股子兔死狐悲之感。

      「冷?冷什麼?」

      抬起一隻眼睛看了眼對方,方從哲頗感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的這個學生,學識可以,但是在官學上,還是差了些。

      唇亡齒寒,你寒個錘子。

      齊楚浙諸多黨派和東林這些年狗腦子都快打出來了

      這些年,東林和齊楚浙諸黨在朝堂上狗腦子都快打出來了。

      如今,皇帝在處理東林,你居然還在為他們的人倒台,而覺得悲傷。

      這麼想著,方從哲又抬起另外一隻眼睛,看了下坐在亓詩教身側的官應震。

      看到對方的臉上也有不忍之色,方從哲心底接著搖了搖頭。

      張居正當年留下的楚黨,現在居然是這麼個玩意兒當黨魁,也是落寞了。

      「你二人,一個是太僕寺卿,一個是太常寺少卿,要明白一個道理。」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看著眼前的兩人,方從哲沉默了半響,方才終於開口道。

      「陛下讓張問達如此倉促的離京,既是貶斥,又是保護。」

      「貶斥,是因為他的能力,不足以統御都察院上下。」

      「保護,則是告訴張問達,今後朝堂上再發生什麼事情,與他張問達都沒有關係。」

      「通俗的說就是,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

      聽著老師的話,亓詩教眉頭微皺。

      「卻是為何?」

      「哎。」

      見亓詩教還不明白,方從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就不是個當官的料。

      若不是自己在內閣首輔的位置上護著他,他早就讓人給掰了。

      「大明兩百五十餘年的帳,不是一天兩天能翻的清的。而且,若是將那些爛帳都翻出來,滿朝堂的文武百官,殺上一半,都肯定有漏網之魚。」

      「從當今天子登基以後規劃的新政,以及操練新軍就能看的出來,陛下是有心,也有能力中興大明的。」

      說著,方從哲從椅子上站起來,端起自己的茶杯,澆在了房中的個盆栽之上。

      也不管這茶水是否會將盆栽給燙死。

      「這次張問達的去職,是皇帝給他的恩典。」

      「也是皇帝在告訴世人,一個嶄新的朝代到來了。」

      說完這句話,方從哲看向兩人。

      卻見官應震臉上寫著沉思,而亓詩教的臉上卻是疑惑。

      「想不通,就辭官歸去吧,還能保得個身價性命。」

      見狀,方從哲沒了再指教的心思,擺了擺手道。

      「可是,恩師。」

      聽到方從哲的話,亓詩教瞬間睜大了眼睛。

      「就憑小皇帝他。。。」

      「啪!」

      亓詩教的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方從哲手中的杯子就放在了桌子上。

      「記住為師給你最後的忠告。」

      「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

      「無論長幼,陛下,終歸是陛下。」

      說著,方從哲甩袖而去。

      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

      皇帝登基已經超過半年,把握住朝堂的權柄了。

      你居然還敢將皇帝當個小孩子看待。

      「恩師。。。」

      看著離去的方從哲,亓詩教喃喃說不出話來。

      「亓兄。」

      見到亓詩教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兒,官應震無奈的嘆了口氣。

      「天地君親師。」

      「亓兄的話,有誹謗君父之嫌。」

      「可是。」

      聞言,亓詩教不服的道。

      「陛下今年方在志學之年,他能有什麼主見?有什麼想法?一定是身邊那些個太監在教唆!」

      「誰能教唆?王安?魏朝?劉時敏?還是那個魏忠賢?」

      看著一臉倔強的亓詩教,官應震無奈的搖了搖頭。

      「神廟、光廟時的太監,王安自縊,魏朝杖斃。」

      「那劉時敏,只是以前神廟時候,內書堂中一個不受看重的書生。」

      「那魏忠賢,只是以前街面上的小混混。」

      「他們沒有那個能力教唆皇帝。」

      「皇帝現在做的所有事,都是皇帝自己想的。」

      說著,官應震拍了拍亓詩教的肩膀。

      「亓兄,就如方閣老所言,辭官吧。」

      「你!」

      被官應震這麼一說,亓詩教頓時眼睛睜大,怒視著離開的官應震。

      「方公,我打算辭官了。」

      走出客廳,跟隨僕從來到方從哲的臥房之外,敲了下方從哲的房門後,官應震站在門外開口道。

      「哦?」

      伴隨著吱呀一聲,房門被拉開,方從哲站在門後,看著這個五十多歲的後生。

      「卻是為何?」

      「陛下年少而有大志,在下無才相輔於陛下。」

      看著眼前被人指著鼻子罵「媚上」,還能笑呵呵面對的前內閣首輔,官應震聲音低沉的道。

      「下官無才無德,若是久留,恐會惹起禍端,指不定連累家人,不如趁早歸去。」

      「嗯,你能想通這點,最好不過。」

      聽到官應震的話,方從哲點了點頭,而後親自送官應震離開。

      路過水池,看了眼已經沒了游魚的池塘,方從哲感嘆的到。

      「昔年,張太岳一人獨相,輔佐君上,最終卻落得個險些被人開棺戮屍的下場。」

      「自那之後,朝堂之上,儘是蠅營狗苟之徒,至今已近四十載。」

      「新君登基後,就在理清朝堂內外,當此之時離開,雖不能匡扶君上,卻可保得有用之身。」

      「待到他日天朗氣清,或再可大鵬展翅,一躍高升。」

      一路上,聽著方從哲的話,官應震都沒有出聲。

      他是楚黨,和張居正差不多是同鄉。

      從張居正的人生經歷中,他得出一個結論。

      謀事在後,存身在前。

      君用則盡力而為,君棄則全身而退。

      這也是在天啟初年的群臣大亂鬥中,官應震能全身而退的關鍵。

      他是萬曆二十六年的進士,幹過南陽知縣,後升至戶科給事中。任言官九年,前後上奏有關人才、國本、禮儀、奢儉、宦豎、朋黨等二百餘疏,萬曆贊他敢於直言進諫,贊曰:此人敢盡言。

      而到了天啟初年,東林得勢之後,官應震就急流勇退,主動讓出太常寺卿職位,離開朝堂。

      自那之後,朝堂上的風波,雖然有關於他的雜言碎語,但卻始終都沒刮到他的身上。

      一直走到方府的門口,官應震才開口對方從哲道。

      「在下謝方公教誨。」

      看著登上馬車離開的官應震,方從哲嘆了一口氣。

      別人的弟子這麼聰慧,怎麼自己的弟子是個蠢貨呢?

      這些年,朝廷上東林和齊楚浙諸黨的黨爭問題,單獨就是東林的問題嗎?

      不可能啊,空穴未必來封,但一個巴掌他肯定拍不響啊。

      皇帝一手提拔實幹之人,一手處理東林重臣。

      那他們這些與東林鬥了這麼多年的人,皇帝會不處理嗎?

      不趁著皇帝處理勢力最大的東林趕快跑,等皇帝手裡的事兒忙完了,回過頭來把他們也清理了啊?

      這個道理,他的那個弟子居然不明白,還敢小看皇帝。

      想到這裡,方從哲不由得搖了搖頭。

      抬頭看向天上的太陽,方從哲喃喃自語道。

      「先帝,這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國本之爭,是萬曆與朝臣的一場對弈。

      雖然最終萬曆退讓,立了朱常洛做太子。

      但在人生的最後一年中,立了朱由校做太孫,為大明定下了第二順位繼承人。

      萬曆立太孫的這步棋,相當的微妙。

      泰昌僅繼位一個月,就暴斃而亡。

      天啟以萬曆太孫之尊貴,登上皇位。

      「神廟,是一個非常聰慧的人。」

      搖了搖頭,方從哲轉身返回了府中。

      他還要好好的勸勸這個弟子,趕快抽身。

      就在方從哲打算著讓自己這邊的人趕快跑的時候,朱由校這個皇帝,真的有考慮處理他們嗎?

      答案是沒有。

      東林和齊楚浙黨,或者說後來的閹黨。

      他還沒那個功夫處理他們,而且對閹黨的處理,要非常的謹慎。

      如果說東林是空談誤國。

      那麼閹黨就是實幹廢政。

      造反的膽量沒有,但借著為了朝政牟利的心卻是有的。

      東林對大明的傷害,在戰略上失誤。

      而閹黨就是在完成政事的時候,藉機謀利。

      對於東林,只要將這些人從決策層丟出去就好。

      但對於閹黨,卻是要在實踐之中,一個個的往出來挑,不能心急。

      這也是歷史上崇禎在處理閹黨問題上的失誤——擴大化。

      他本能將閹黨中真正能幹事兒的人都挑出來,收為己用,結果卻因為自己對閹黨這個詞語,或者說閹這個字的厭惡,選擇了擴大化處理,失去了穩定朝政的機會。

      短時間內,東林就再次捲土重來,而後成勢的東林開始的內部傾軋,卻是讓孫承宗這種東林實幹派都在朝堂上站不住腳。

      那麼,皇帝此時正在忙什麼呢?

      忙著怎麼處理自己的舅舅。

      「皇爺,禮部請依慣例,給兩位國舅封爵。」

      站在朱由校的身後,劉時敏謹慎的說到。

      這個事兒,皇帝已經留中不發五本奏章,託了三個月了。

      已經處於一個托不下去的狀態了。

      說是封爵,但實際上是一個封爵,一個襲爵。

      要襲爵的是泰昌的嫡妻,孝元貞郭皇后的哥哥郭明振。

      他爹郭維城是去年泰昌給封的,但今年閏二月的時候,人沒了。

      因為爵位時間太短,為顯天家恩典,所以禮部就上書請其子郭明振襲爵。

      另外一個是天啟的生母,孝和恭皇后的弟弟,王升,朱由校的親舅舅。

      「留中。」

      聞言,朱由校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給外戚封爵這條,他打算廢了。

      「陛下,按成例,太后、皇后之母需封誥命夫人,其父當封錦衣衛官職或伯爵,另外還需賜田榮養。」

      「依世宗所頒《外戚世爵裁革令》,外戚恩封,不得請襲,止終本身,郭明振襲爵之事,可以不許。」

      「但王國舅畢竟是皇爺的親舅舅,先帝時並未封賜。」

      說著,劉時敏謹慎的抬頭看了眼皇帝,而後躬著身子道。

      「若是不封,恐惹人言陛下不顧親親之誼。」

      「朕連朕的親叔叔,福王的親娘都能給送到雲霧山去,什麼時候有親親之誼了?」

      聞言,朱由校翻著白眼,轉過頭看著劉時敏。

      「朕的心裡,只有大明。」

      「沒有武功,絕不封爵。」

      「皇爺。」

      看到皇帝這個樣子,劉時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民間有言,娘親舅大。」

      「皇爺心有國體,以沒有武功而不封爵,或可堵天下人悠悠之口。」

      「但沒有恩賞,別人且不提,宮裡的人恐怕都會心有微詞。」

      「長此以往,恐怕今後宮裡就沒有那麼多的忠心之人可用了。」

      「。。。」

      看著跪在地上,朱由校一陣無語。

      這還是劉時敏第一次這麼勸他。

      轉過頭,手指在桌面上敲動,朱由校思索了起來。

      明朝外戚,根本就屬於爛泥扶不上牆,這個時候別想指望著能給自己做為助力。

      能給自己這個舅舅賜些什麼,又能讓自己這個舅舅幹些什麼。

      「這樣,賜他個錦衣衛帶俸同知的職位,再賜他三千枚銀幣。」

      思索了良久之後,朱由校才轉頭對劉時敏道。

      「奴婢領命。」

      聽到皇帝終於開口給封賞,劉時敏頓時就鬆了一口氣,站起來向外面走去。

      終於不是留中不發了。

      給已逝嬪妃親人封爵的事兒,一直留中不發。

      這事兒已經弄的禮部有些忐忑了。

      給出的封號一次比一次好聽,而且從伯提升到了侯,但依舊是留中不發。

      禮部那邊已經派人來打聽,皇帝是不是打算給封個國公,上書打算勸誡了。

      雖然他知道是皇帝不欲給沒有武功的人封爵,但在皇帝正式發布命令前,沒有皇帝的表態,也不敢和人透露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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