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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的大明朕做主 - 第217章 張公,上路吧字體大小: A+
     
      第217章 張公,上路吧

      後堂,張問達還在與韓爌與周嘉謨交談,或者說安排後事。

      他不知道前堂,因為自己離開時間長,而讓黃尊素看到不好的苗頭,先行已經離開。

      「我走之後,左都御史之職,該怎麼辦?。」

      看向正在喝茶的韓爌,張問達突然問道。

      「怎麼辦?能怎麼辦?敢怎麼辦?左都御史那個位置,是普通人能坐的嗎?」

      聞言,韓爌將手中茶杯放下,白了一眼對方。

      「自新皇登基以來,光廟補上來的各道御史、各科給事中,都要讓皇帝給辦的差不多了。」

      「還有,現在新皇推動確權,在收緊言官手中的權力,各種彈劾奏章,都有嚴格要求。」

      見到韓爌出聲,周嘉謨也補充道。

      「而且,自從陛下停了大朝以來,已經沒有言官的話能傳到陛下的耳朵里了。」

      「這讓我想起了世廟之時。」

      隨著周嘉謨補充完,韓爌嘆著氣道。

      「世廟之時,大朝停擺,世廟平日僅見閣臣、六部主官,卻能總攬天下之事。」

      「如今,朝中六部,吏部的周應秋就是個應聲之犬,萬事以陛下之意為主。」

      「戶部的袁世振,昔年獻媚神廟,從兩淮替皇帝魚肉百姓,若是沒有皇權相庇,不死也要離開朝堂。」

      「禮部的孫如游與方從哲相交甚密,在方從哲已經致仕的情況下,他更不敢和皇帝起衝突。」

      「兵部尚書黃克瓚,那廝是個實幹之人,不管是我,還是亓詩教、官應震他們,都曾今嘗試的拉攏過他,但都被他厲聲拒絕。」

      「工部除非是朝廷要動大功,不然沒什麼存在感。而且那個徐光啟,還是個西學派,在朝中是個孤臣。」

      說著,韓爌嘆氣道。

      「先帝往內閣所補眾人,劉一燝帶罪還鄉,葉向高被派去修史,沈淮、朱國祚等人依舊例回絕朝廷詔命,但皇帝卻未再召。」

      「張兄致仕後,我東林在朝堂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我與周公、葉公三人了。」

      「是啊。」

      聽著韓爌的話,周嘉謨贊同的點了點頭。

      但心裡卻有句話沒說。

      能拿得出手,不代表能說的上話。

      他與葉向高兩人在修史,而且年紀已經大了。

      他有種預感,他與葉向高這兩個總裁官,恐怕都看不到《神宗實錄》修完。

      這種情況下,他倆是別想著再回朝堂了。

      而韓爌。。。

      這麼想著,周嘉謨轉頭看了眼對方。

      得了吧,說是內閣輔臣,但朝廷每月發俸祿的時候,就已經說明問題了,按照正五品的俸祿給發的銀幣。

      皇帝對內閣的惡意表現的淋漓盡致。

      「讓官應震或者亓詩教去坐那個位置。」

      就在周嘉謨感慨皇帝的手段時,張問達突然道。

      「官應震或者亓詩教?」

      聽到這話,韓爌眉頭一皺。

      「為何?」

      「哼哼。」

      聞言,張問達冷笑一聲,寒聲道。

      「上次我們就說過,不要皇帝對著幹,我們手下的人都很是聽話,沒人閒的沒事做去撩龍鬚,個個心思都在如何監督國政。」

      「但是,那些個邪黨之人,卻是不聽我讓他們謹遵國事之言,這才有了前番西苑諫言之事。」

      「讓亓詩教或者官應震坐在那個位置上,到時候讓我們的人。」

      說著,張問達指了指房梁。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這。。。」

      聽到張問達的話,韓爌與周嘉謨對視一眼,魷魚的道。

      「行的通嗎?」

      「不管行不行的通,都要試試。」

      看出了兩人的猶豫,張問達從桌子上拿回了皇帝批過的《憲事綱類》。

      「這書到手之時,我方才知道,什麼叫做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看到張問達的動作,韓爌皺著眉點了點頭。

      「陛下令六部內閣廷推,我試試吧。」

      隨著這最後一句話定下,三人要說的事也算是說完,紛紛起身向前堂而去。

      接下來,也沒發生什麼意外,一眾人吃吃喝喝,發發報國無門的牢騷。

      月過枝頭,滿院狼藉。

      看著院子中正在收拾東西的僕從,張問達回身走進自己的臥房。

      緩緩摘下頭上的烏紗帽,放在官服之上。

      今夜過後,他就沒有資格再穿戴這套了。

      對著官袍行了三叩九拜之禮,當張問達再從地上站起時,卻已是老淚縱橫。

      「臣愧對先帝所託啊。」

      次日一早,張府大門方才打開,張問達就被人通知錦衣衛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

      方走出自家大門,張問達就看到一個身穿緋袍的太監。

      「張公。」

      看到來人,被派來護送張問達還鄉的趙宇,就躬身向對方行了一禮。

      「雜家奉陛下之命,送張公還鄉。」

      聞言,張問達急著應聲,只是皺著眉頭看著這些身上略顯寒霜之色的人。

      「你們這是,在院外候了一夜?」

      「不礙事,不礙事的。」

      聞言,趙宇擺了擺手,靦腆的笑了笑道。

      「我們昨夜二更天來的,當時張公的朋友正在貴府上為張公踐行,雜家帶的這些錦衣衛,只是些上過戰場的粗人,怕衝撞了張公的朋友,就沒有前來摳門,只是在遠處等候了一晚上,不礙事的。」

      「!」

      看著眼前太監臉上的笑容,張問達只感覺自己背上寒毛炸起。

      「敢問公公,是在那府當差?」

      袖子中滑出一枚玉壁,張問達隱晦的塞入趙宇的袖中問道。

      「這個。」

      察覺到袖子中多出來的東西,趙宇捏了捏,而後,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個質感,應該是玉。

      不過,你張問達用這個考驗太監?

      先不說皇帝手中高舉的屠刀,就是能在東廠當差這點。

      那個太監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手一松,玉佩就伴隨著啪嗒一聲,掉在了張問達的腳下。

      聽到這個聲音,在場的眾人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張公東西掉了。」

      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玉璧,趙宇眯起眼睛道。

      「雜家在內察府當差,是東廠魏大璫的手下人。」

      「哦,哦。」

      看到腳底的玉佩,張問達有些發楞。

      太陽打西邊兒出來的,這太監居然不收賄賂了?

      再聽到趙宇的那句東廠魏大璫的話,張問達只感覺自己的大腦一陣眩暈。

      東廠太監領著錦衣衛擱他家外守了一晚上!

      還看著他的好友來為他舉辦踐行宴!

      他怎麼突然感覺脖子涼颼颼的。

      「張公,這東西,還是要系好的,不然容易摔碎。」

      從地上拿起玉佩,用袖子擦拭了一下後,趙宇將東西遞給張問達道。

      「陛下知道張公思鄉心切,又擔心路上不安全,故此派遣我們相送。」

      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笑面虎,趙宇接著道。

      「三日之前,劉公公前來送封增聖旨時,就已經說過,想來,張公公是已經準備好了。」

      「這。。。還有些東西需要帶。」

      聞言,張問達猶豫了一下,打算看能不能將時間拖延一下。

      「這個好說,讓管家留下處理就行了。」

      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打算,趙宇笑眯眯的到。

      「張公若是擔心管家處理不了,也可以開個價錢,宮裡將東西都買下了。」

      說著,趙宇雙手揣在袖中,抬頭看了眼太陽道。

      「中午時分,我們就出發,若是張公不至,雜家也就只能對陛下如實相告,張公。」

      說著,趙宇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對方。

      「抗旨不尊。」

      「我這就去辦,這就去辦。」

      聽到趙宇的話,張問達瞬間就流下了冷汗,忙不迭的道。

      看著急匆匆回了府上的張問達,趙宇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以前是個給皇宮看大門的,最近才調入東廠。

      他的人生信條就兩個字,忠誠。

      來之前,皇帝可是親口和他說過的,一定要親自將張問達送回故鄉,路上不許遷延!

      不是每一個太監都是王安。

      也不是每一個太監都是魏忠賢。

      宮裡的太監來源複雜,但多半都是活不下去,用褲襠哪兒玩意兒換口吃食。

      現在,皇帝不但給了他們一口飯吃,還給了他們能看的到的希望。

      這些人也會拿出自己該有的忠誠。

      一直到午時,張問達才孤身一人,簡單的帶了些行禮細軟,就出門上了太監準備的馬車。

      「駕!」

      隨著車夫一揮馬鞭,大明的左都御史張問達,正式離京。

      而就在這不久之後,西苑。

      「張問達出城了沒?」

      突然合上手中的奏本,朱由校轉頭看向劉時敏問道。

      「回皇爺,方才回報,午時出的城。」

      「這個廢物,總算是走了。」

      聞言,朱由校將手中的奏本放下,不由的冷聲道。

      「看看他管的都察院,派去南方幾個御史查為何會欠稅的事兒,但這都幾個月了,還不見回報。」

      「。。。」

      聽著皇帝的話,劉時敏縮著脖子,沒有出聲,裝啞巴。

      手指在桌面上敲動,朱由校心裡暗暗思索。

      讓御史去查稅,肯定是查不清的。

      先不說官官相護。

      就是南方那個地兒,那就是個不恭順,不忠誠的地兒。

      以大明的內閣首輔徐階舉例,早在隆慶時期,海瑞巡撫應天期間,徐階家的田畝就在三萬畝往上。

      他徐家哪兒來那麼多的地,全都是下面的士紳掛靠過去,交錢給他家,好逃避朝廷稅收。

      結果就是,肥了徐家,窮了朝廷。

      再往後還有蘇州太監孫隆意圖收工稅,結果差點兒釀成民變的事兒。

      以及,噁心人的五人墓碑記。

      手指在桌面上敲動,朱由校心思微轉。

      南方地區,先不說稅改了,就是把應收的都收上來,朝廷的壓力也能減輕很多。

      「用俗語,直接下詔書給那幾個御史和南直隸、浙江等地諸多的知府衙門,五月之前再不給朕個答覆,那幾個御史就不用回京了,直接回家種田去,讓那些個知府老爺們也和他們一塊兒走。」

      「奴婢領命。」

      知道皇帝正在氣頭上,劉時敏不敢多說什麼,連忙向外面走去。

      重新翻開眼前的奏本,朱由校忍不住摸了摸下巴。

      他為什麼會突然想起來都察院派去南方的御史呢?

      因為在南直隸的王體乾給他又上奏本了。

      「每日五萬枚,尤有不足,商戶爭相搶兌,更有加錢兌銀者。」

      看著王體乾對南直隸兌銀場面的描述,朱由校搓了搓牙花子。

      這南直隸到底是有多少存銀?

      對於如何改革大明這個亂糟糟的經濟政策,朱由校現在真的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現在的南直隸,真的就跟個無底洞一樣,都丟了一百萬枚銀幣進去了,居然連個水花都沒泛起來。

      思考了一會兒,朱由校終於一拍桌子,下定了決心。

      給南直隸的銀幣每月再多上三十萬枚,稅務轉移!

      ps:修史是個力氣活,皇帝在上面看著呢,每段話,每段記錄都需要仔細斟酌。

      就像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這個詞語一樣。

      同一件事,不同的描述給人的感覺就不一樣。

      故此,修史的周期相當的長。

      神宗實錄全五百九十四卷,從隆慶六年五月,到萬曆四十八年七月,天啟元年開修,英國公張惟賢為監修官,葉向高、劉一燝、韓爌、史繼偕等為總裁官,天啟三年,又改命顧秉謙、丁紹軾、黃立極、馮銓等為總裁。崇禎上台後,又改了總裁官,一直修到崇禎三年十一月才修完。

      而光宗實錄,全八卷,記萬曆四十八年八月到十二月,葉向高為總裁官,天啟三年才修成。

      而天啟,也就是熹宗實錄,是記天啟元年正月到七年十二月。崇禎元年,朱純臣為監修官,溫體仁、張至發、張貞運、賀逢聖、黃士俊等為總裁官,修到明亡都沒修完。

      就著,蟎清入關後,前大學士馮銓降清,續修熹宗實錄。

      有說法是馮銓因為自己獻媚魏忠賢,為了蔽丑,抽除了和自己相關的內容。

      故此,天啟實錄(梁鴻志版)七十九卷,史語所版則為八十六卷。

      但,天啟實錄被改動的地方不說,光是缺失的部分,初步估計就在二十卷往上,因為不止是天啟四年六七月份,天啟元年開始,就有很多月份的內容缺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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