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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的大明朕做主 - 第210章 建奴撐不住了字體大小: A+
     
      第210章 建奴撐不住了

      隨著一陣叮叮咚咚的金聲,正在城牆窟窿處奮戰的明軍,將攻城器械就地扔下後,如潮水般撤去。

      「尤總兵,建奴早有防備,城牆後面還有一道土坡,攻進去後軍隊也很難展開。」

      隨著先登軍隊扯下來,一個臉上還沾染著血色的百戶來到侯世祿等人身前匯報導。

      「吃食已經準備好了,讓弟兄們下去換身衣服,吃頓好的。」

      聞言,尤世功無奈的揮了揮手,讓人帶這些經歷了一場苦戰士卒下去休息。

      「帶弟兄們下去休息,稍後我派人送他們回瀋陽修整。」

      「是!」

      看著自己手下的兵下去休息,尤世功嘆了一口氣。

      這都是自己親手從榆林帶出來的兵,若是可以,他也不願意讓這些人去填頭一條戰線。

      但沒辦法,總是要有人做出犧牲的。

      不過萬幸,熊廷弼整頓軍紀後,大伙兒的撫恤銀下發的很是及時,不會讓弟兄們寒了心。

      而且,先登營戰死撫恤三倍,活下來更是直接賞官。

      舉個栗子,張居正和祖大壽,兩人都是世襲千戶。

      張居正祖上的世襲千戶是先登賺來的。

      而祖大壽祖上的世襲千戶則是攢了十七個真虜腦袋換來的。

      至於說讓人下去換衣服,吃飯,則是軍中的潛規則了。

      吃飯是因為,士卒上戰場前,只會稍微吃些東西墊墊肚子,最多來碗壯行酒。吃的多了,在戰場上發揮不出實力。

      而換衣服嘛。

      戰陣廝殺,以命相搏。

      人緊張之下,總會出現個屎尿橫飛的狀況嘛,拉一褲兜這種事兒,軍中是沒人會嘲笑的。

      「候兄,接下來,怎麼辦?」

      在自己手下的兵走後,尤世功看向侯世祿問道。

      他的兵做了第一波嘗試,看能不能一舉拿下鐵嶺城。

      但現在,事實已經證明,在損失較小的情況下,是很難攻進去的。

      「一擊不成,那就耗。」

      看出了尤世功對手下姓名的不舍,侯世祿對他點了點頭。

      他也是榆林衛出來的,他也捨不得,當即道。

      「反正熊經略給的火藥夠多,我就不信,轟不塌一個鐵嶺城。」

      於是乎,幾天之後。

      「這些明軍真的是來收復鐵嶺的嗎?」

      看著城外明軍的營寨,站在城頭上的阿敏腦海中浮現出一抹陰霾。

      從鐵嶺城被圍上的那日開始,明軍就一個勁的擱南門炮轟,就沒停下過。

      這是想幹什麼?

      火藥太多,拿出來放著玩兒?

      這南城門上都轟出四個缺口了,居然還不攻城。

      「侯總兵,這都轟了五天了,我們什麼時候攻城啊,大伙兒都憋著一口氣。」

      朱萬良手搭在眼睛上,看了半響城頭後,轉頭看向侯世祿問到。

      「熊經略有令,炮轟七日,再攻城。」

      聞言,同樣在望著城牆的侯世祿放下手道。

      臨走之時,熊廷弼是給了他好幾個行動方案,讓他見機行事的。

      「而且,前些日子我們不是得到情報,建奴要將鐵嶺、開原送給內喀爾喀諸部。」

      「雖然不知道那群蒙古人是怎麼想的,敢不敢派人來接手城池,但對我們來說,也是不得不防的存在。」

      說著,侯世祿揮了揮手,示意炮營繼續轟擊。

      「轟!轟!轟!」

      隨著侯世祿揮手,炮火聲繼續響起,對著鐵嶺城就是一陣狂轟濫炸。

      這種情況,當然也被關心明軍北伐這件事兒的各方勢力的探子,給傳了回去。

      撫順所,鎮將府內,熊廷弼正在閱讀著各方傳回的軍報。

      現在的遼東,各個方向都在開火。

      東線,楊鎬輔助著那個叫毛文龍的,在與建奴圍繞新奠、大奠等諸多鎮堡打消耗戰。

      北線,侯世祿大軍正在炮轟鐵嶺。

      而他的中線,則是在與建奴的兩黃、兩紅旗,在撫順關周邊打拉鋸戰。

      四萬大軍就堆在撫順關口,也不和你打會戰,就修堡。

      而在周邊的山中,雙方的探子已經殺紅眼了。

      不是今日有酋陽的探子外出未歸,就是明日有石柱的探子提著建奴腦袋回來領賞。

      此刻,關外的密林,早已被血腥味籠罩,可謂是步步殺機。

      「這都第七日了,內喀爾喀諸部那邊,還沒有消息傳回嗎?」

      停下了寫奏報的筆,熊廷弼看向賀世賢問道。

      「派去的使臣還未回來。」

      聞言,賀世賢放下手中熱酒的鐵壺,對熊廷弼道。

      「想來是那些蒙古人還在猶豫吧。」

      「唉。」

      聞言,熊廷弼嘆息一聲,對接下來的發展有些愁苦。

      近四萬大軍,逡巡鐵嶺城下,這個消息傳到京城,必定會讓朝堂上那幫子文官給彈劾。

      「希望陛下能看的懂我這敲山震虎之策吧。」

      這麼想著,熊廷弼將奏章裝入信奉,然後用蠟封上,遞給身邊的親隨道。

      「八百里加急,發往京城。」

      「是!」

      隨著探子的出發,熊廷弼的自陳奏章送往京城。

      但遼東卻不會就此安靜下來。

      薩爾滸,建奴大營內。

      兩黃、兩紅旗各自都在統計傷亡情況。

      走在營內,聽著額亦都、安費揚古給自己報上來的冰冷數字,再看看正在痛苦呻吟著的傷兵。

      努爾哈赤此時有些欲哭無淚。

      熊廷弼的打法堪稱無賴!

      不擺出陣勢和他打正面決戰,就擱路上修寨,等著他去攻。

      好,你不攻是吧?

      那我明天將營寨往前推個一里地。

      二十天了,熊廷弼就將大軍往前推了不到十五里。

      受治的傷兵在痛苦的呻吟,讓整個薩爾滸都瀰漫著一股子低落的氣氛。

      聽著傷病的哀嚎,努爾哈赤不知為何,有些想念在大奠堡坐鎮的黃台極了。

      前番,黃台極領著兩白旗,讓人包了餃子,建制都打散了。

      就算他事後懲治了黃台極,當著眾軍卒的面,差點兒讓人將黃台極給抽死。

      但到底,黃台極還是他目前最為得意的兒子。

      而且還是少有的,女真人里腦子活絡的。

      不過如今,他卻是不好讓黃台極來見他。

      一個是他人在大奠堡坐鎮,要防備這那邊的明軍。

      一個是敗壞了兩旗,若是對黃台極表現出偏愛,會導致下面人的不滿。

      這麼想著,努爾哈赤對身邊的親隨道。

      「讓還在薩爾滸的諸貝勒、五大臣們來議事。」

      「是!」

      在大殿的主位上坐下,努爾哈赤開始沉思。

      軍事失敗,必然會導致政治讓步。

      這個道理,努爾哈赤雖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卻是明白其中的道理的。

      他的大金國,一個在不斷的獲勝,不斷的對外戰爭,不斷的掠奪資源,滿足自身需要的軍事集團。

      他的威望,不是來自於他的家族,而是建立在他的一次次大勝之上。

      對野人女真,對葉赫,對科爾沁,對明朝。

      但是,他如今遇上了一個克他的人,熊廷弼。

      自從熊廷弼這廝來了遼東,他對明軍就一次大勝都沒取過,一次都沒啊。

      前番,兩白旗的慘敗,已經有人對抱有怨言,但以他多年的威望,勉強還能壓的住。

      但是此番,他還需要面臨另外一個問題:糧食撐不住了。

      他能壓制的了戰敗帶來的影響,但是壓不住少糧帶來的恐慌啊。

      就在努爾哈赤思緒放飛之時,被召見的諸多人也進了大殿。

      一行人見過禮後,都保持著沉默,看著坐在上面的努爾哈赤。

      狼王,就算是受傷,依舊是那個統御狼群的狼王。

      此刻,兩黃旗還緊緊握在努爾哈赤的手中,還沒那個人敢造次。

      「代善,你說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沉默了許久,眼光從在場人的臉上一一掃過,努爾哈赤最後看向自己如今最為年長的一個兒子問道。

      「阿瑪,以兒臣的看法,不能再同那個熊蠻子在這裡耗了。」

      抬頭看了一眼努爾哈赤,代善低著頭道。

      「其他諸旗我不知道,但兩紅旗的糧食只能撐到五月中了。」

      「是嗎?」

      聞言,努爾哈赤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表示對這個不能耗的話的意見。

      別說是他兩紅旗了,他手下的兩黃旗的糧食,也只能撐到五月底。

      就這還是去歲黃台極劫掠朝鮮,逼的朝鮮進貢了部分糧草後,分贓時,多給了他兩黃旗的量呢。

      「大汗,明軍只守不攻,又有火炮之利,士卒們很難攻的進他們的寨子。」

      見到努爾哈赤沒有發怒,堂中的額亦都補充道。

      「我們也嘗試過學著明軍修寨死守,但明軍卻又仗著火炮,將我們好不容易修好的寨牆給轟塌,很難和明軍僵持。」

      這個就是科技代差和地形的問題了。

      撫順關外密林眾多,大軍很難鋪開。

      而明軍一路往前修寨,修好之後就架起火炮堅守,他們很難攻的下來。

      當他們學著明軍修寨之時,明軍的火炮卻又能輕鬆將他們的寨子給轟掉。

      純純的欺負人。

      「可是現在若是撤了,開原那邊。」

      就在堂中眾人沉默的時候,後金另外一個掌軍務的安費揚古出聲道。

      「前番不是已經下令,讓將能帶走的東西都往葉赫部帶了嗎。」

      聽到安費揚古的話,負責管理民政的反駁了一句,而後看向努爾哈赤道。

      「大汗,前番出戰,我們沒能搶到足夠的糧食,此番撫順關外鏖戰,又是熊廷弼那廝為了收復失地,主動挑釁,為的就是將我們拖在這裡。如今各軍口糧將盡,如果再碰上去年那樣的大旱,恐怕就麻煩了。」

      「鐵嶺開原的幾座城,丟了就丟了,只要人還在,我大金就還有翻身的機會。」

      「現在,我們要想辦法,弄到足夠的糧食、。」

      「兒臣也覺得,該撤了,我們這邊一撤,讓阿敏、莽古爾泰那邊也向後撤。」

      看著還在沉默的努爾哈赤,代善適時的補充道。

      「關內是明人的地盤,他們占優。但關外是我們的天下,他熊廷弼若是敢追出來,我們就能再送他們一場薩爾滸之敗。」

      「他熊廷弼再能修寨,他還能一路修到老寨去不成。」

      聽到代善的話,在場眾人心中都是一松。

      薩爾滸之戰,大金的輝煌時刻。

      各個擊破,打的明軍三路部隊全軍覆沒。

      而且,代善的話,說出了他們能勝了明軍的關鍵——地形。

      關內都是平原,對於地形明人更熟悉,他們客場作戰,很是吃虧。

      但到了關外就不一樣了。

      關外的山溝溝,可是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建奴人的天下。

      一個是現在遼東的明軍都是客軍,對關外的地形不熟。

      另外一個就是崎嶇的山路根本就無法展開大規模的軍團作戰。

      明人想要攻打他們,只能選擇分兵而進,各路並剿的路數。

      聽著代善的話,努爾哈赤沉默了許久之後,方才點了點頭。

      「撤軍!」

      「謹遵大汗命令!」

      聽到努爾哈赤終於說出了那個命令,在場的眾人連忙站起,齊聲應道。

      撤軍,當然不是一句命令下去,所有人一窩蜂的往後面跑。

      那個叫潰敗。

      讓其他三旗勻了部分軍糧出來後,努爾哈赤令代善領正紅旗守薩爾滸。

      而自己,則帶著其他三旗向老寨撤去。

      耗不起,真的耗不起了。

      當然,建奴雖然撤了,但卻還是做了一些布置。

      比如,一些個身形健碩,常年在山間廝混之人,被留給了代善,作為探子,繼續和明軍在深山老林里廝殺,給明軍造成建奴將要大舉進攻的錯覺。

      石柱白杆兵的軍營中,秦民屏正清點著自己手下兵卒的損傷。

      「又有十五人沒能回來?」

      聽到士卒折損的報告,秦民屏皺了皺眉頭。

      這幾日,外出摸哨的士卒傷亡,怎麼突然增大了,難不成建奴這是要大舉進攻,開始拔釘子了?

      這麼想著,秦民屏向帥帳走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事兒要和熊廷弼匯報一下。

      當秦民屏來到帥帳前時,卻被熊廷弼的標兵給攔了下來。

      「經略大人在見內喀爾喀的使者,還望秦將軍稍待。」

      標兵看著身材精幹的秦民屏客氣的道。

      「無事。」

      聞言,秦民屏跟著對方向側面的帳篷走去。

      「可是內喀爾喀人來要好處了?」

      「嗯。」

      聞言,那標兵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對方的看法。

      而與此同時,帥帳之中,熊廷弼正坐在主位上。

      此刻,他心中雖喜,但臉上卻是布滿怒色。

      看著下面站著的宰賽使者,熊廷弼厲聲道。

      「張口就要三萬兩,貴使好大的口氣!」

      「前番,建奴要將那鐵嶺、開原送給我們內喀爾喀諸部,想來熊經略也是知道的。」

      宰賽的使者此刻看到熊廷弼發怒,也是有些心虛,低著頭道。

      「不過,我們盟主知道與大明在鐵嶺的互市來之不易,不願怒了上國,所以就沒對建奴做出回應。」

      「但今歲日子我部日子確實不好過,求經略開恩則個,多給些互市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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