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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我的老婆是徐慧珍 - 第87章 強勢的娘家人字體大小: A+
     
      第87章 強勢的娘家人

      易大媽勸道:「你攆她幹嘛呀?剛娶進門的媳婦,這要打回了娘家怎麼辦?」

      「這樣的兒媳婦不要也罷。◆𝐆𝐨𝐨𝐠𝐥𝐞搜索◆」張婆子氣呼呼地說。

      「你傻不傻呀東旭都這樣了,好不容易娶個媳婦,難道你想讓東旭打一輩子的光棍不成?」

      賈東旭這一回臭名聲是徹底的傳出去了,即使和秦懷茹離婚那以後又能找到比秦淮如更好的媳婦嗎?

      搞不好就要打一輩子的光棍了。

      張婆子這下慌了,是啊,自己的兒子出了意外,這好不容易娶個媳婦,只能把她拴在家裡,不能讓她回去呀。

      「老易,伱還不趕緊去追?」

      易中海這才慌裡慌張的出去,可出了四合院就看不到秦淮茹的影子了。

      找了一圈找不到人,回來後又發動四合院的鄰居去周圍找。

      一直到晚上都沒有找到。

      「你說他能跑哪去?」易大媽問。

      「應該是回娘家了,這真是讓人意外的一天。」

      「你說東旭會不會被判刑呀?」

      易中海想一想說:「明天我去派出所打聽打聽,要是只賠錢就好了,人還能出來。」

      易大媽聽到賠錢就生氣,忍不住說:「賈家哪有錢?還不是我們掏?」

      「就這一個徒弟總不能不管不問吧?」

      「哎,造的什麼孽呀。」

      第二天何雨柱不知道結果如何,又回到了四合院看看,剛進前院,閆埠貴就招呼道:「柱子,快過來。」

      「什麼事啊?閆大爺?」

      閆埠貴說:「你不知道吧,昨天下午賈東旭的媳婦跑了。」

      「跑了?」

      何雨柱很意外,閆埠貴繪聲繪色的說了昨天下午的事情,何雨柱這才了解前後的經過。

      說著話,閆埠貴忽然露出震驚的表情,直盯盯地看著何雨柱的身後。

      何雨柱轉過來一看,秦淮茹帶著幾個精壯黝黑的男子進來了,一個個都是粗布麻衣,看裝扮就是鄉下種地的老百姓。

      難道這是娘家人回來了?

      閆埠貴和何雨柱兩人站起來,驚訝的看著他們,一個個繃著臉,生人勿近的表情,有的還滿臉的氣憤,好像欠他錢似的。

      等他們進了穿堂之後,閆埠貴小聲地說:「秦淮茹這是帶著娘家的兄弟來撐腰了。」

      「還可以這樣做?」何雨柱問。

      「昨天男人就進了派出所,還被婆婆打,這娘家要是沒有任何表示,豈不是被欺負死?」

      想一想也是,結婚當天,出了這麼大的意外,婆婆還不待見,都能挨打,秦淮茹直接就回了娘家一番哭訴。

      哥哥一聽不樂意了,你們賈家這不是害自己的妹妹嘛。

      歇息一晚,這直接叫上幾個堂兄弟來算帳了。

      秦淮茹這一伙人很快就驚動了四合院的鄰居們,都從家中出來,跟在後面進入中院。

      何雨柱過來的時候,只看到秦淮茹的兄弟們都進了西廂房,然後就聽見裡面張婆子叫喊聲,打耳光的聲音,然後就就有人哭天喊地,叫嚷著殺人了。

      易大媽聽到熟悉的聲音,這才從東邊奔跑過來,進屋後攔著秦淮茹的哥哥:「話說大兄弟,事情差不多就得了,這以後還是親戚呢,不能再打了。」

      「親戚?我們沒有這樣的親戚,出嫁當天就挨打,哪有這樣的婆婆?」

      「是是是,這都是東旭的不對,可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兩個孩子已經領了結婚證,那日子還要繼續過下去,說不定東旭過兩天就出來了呢。」

      娘家人過來也是有分寸的,如果打的厲害了,那就是鐵心的想要離婚。

      如果只是鬧一鬧,就是過來示威,告訴婆家,媳婦身後也有兄弟幫襯,不是隨意欺負的。

      易大媽勸了一陣見幾人都收了手,沒有打砸,心中就鬆了一口氣,看來秦淮茹還不想就這樣離婚。

      這時候鄰居們也都圍在了門口窗戶下看戲。

      何雨柱就看到張婆子捂著臉,坐在地上無比的委屈。

      易大媽好說歹說把幾個人勸了出來,走進自己的家,拿出好茶糕點招呼秦淮茹娘家的人。

      何雨柱問:「老易呢?怎么半天都沒有看見人影?」

      閆埠貴道:「好像是去托熟人打聽情況了。」

      何雨柱哦了一聲,也就沒有再繼續多問。

      這年頭想要托關係影響判罰那是想多了,這些公安都是軍人轉業,根本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犯錯誤。

      看了一陣,見事情也沒有什麼發展知道秦淮茹暫時不會離婚,也就沒有熱鬧好看了。

      何雨柱回到酒館的時候,自行車後面帶著一口袋的魚。

      招呼大勇抬進後院,倒進盆里。

      徐慧真進來問:「你買這麼多魚乾嘛?想要做魚乾嗎?」

      何雨柱說:「我打算用一半做魚乾,剩下的一半做燉魚,然後咱們賣的便宜一些,三毛錢一斤,保本就行。」

      何雨柱現在每天太忙了,就沒有時間偷偷摸摸的去賣魚。

      空間裡已經存了太多好幾千斤了。

      就想著把這些魚燉出來,特價銷售,這樣把魚賣出去。

      徐慧真皺眉道:「只賣三毛錢一斤,那豈不是不賺錢?」

      何雨柱之前在市場上只賣兩毛錢一斤,主要就是現在豬肉便宜,豬肉才3毛4分錢一斤,沒有肥肉的魚,也就只能賣兩毛了。

      這都是頂高的價位,有的時候買家還會講價,秤給高一些,再去了零頭幾分錢,綜合來算,能賣1毛5就不錯了。

      何雨柱說:「三毛錢一斤還是能轉賺到一些的,我是想用這個燉魚來拉人氣,稍微賺點錢就行了。」

      「行吧。」

      何雨柱之前沒有和自己商量,這魚都買來了還這麼多,足有接近200斤,只能試著做。

      大勇帶人去殺魚,何雨柱叮囑道:「把魚鰾留著,那個燉了也好吃。」

      到了晚上的時候,滷肉攤旁邊又多了一個爐子,上面燉著一大鍋的鮮魚。

      相比於滷肉高昂的價格,三毛一斤的燉魚還是很實惠的,只賣了一個多小時,百十斤的燉魚就賣完了。

      徐慧真很驚訝,然後問了何雨柱成本,「你的意思賣了這麼多,只掙不到三塊錢?」

      何雨柱說:「明天多做一些,不就賺的多嗎,再說了,這個就是拉人氣的,店鋪裡面不能所有的商品都保持著高額的利潤,明白嗎?」

      徐慧真搖搖頭:「不明白,不賺錢的生意誰做?」

      後世何雨柱雖然沒有做過生意,但是也聽過別人聊天如何做生意的。

      很多店鋪都會推出一些特價的商品,這些商品甚至都會虧本的向外賣,用於引流。

      何雨柱把這個事情講了一番,然後說:「我們做燉魚只是賺的少,還還沒有到虧錢的地步,就是用這個菜打造一種我們很便宜的感覺,明白嗎?」

      「還不是太明白。」徐慧真說。

      「哪怕他天天過來買咱們的魚,保本賣給他都沒有問題,時間長了他就記著咱們想要打酒買滷肉也會不自覺的上咱們這兒來,這就是回頭客。」

      「行吧,你看著弄就是了。」

      徐慧真越聽越糊塗了,根本無法理解,不過既然不虧錢,那就繼續弄,幾十條魚用了半個晚上的時間就賣完了,也可以說明還是很受歡迎的。

      「你懂的真多。」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就沒有我不懂的。」

      「呸,真不害臊,淨吹牛。」徐慧真笑著罵道。

      四合院這兩天都是雞飛狗跳的。

      張婆子被秦淮茹的幾個兄弟嚇著了,不敢打她,只能陰陽怪氣的在他面前罵罵咧咧的。

      秦淮茹氣壞了,可娘家也不能回,畢竟出過嫁的女兒,天天回娘家也不行。

      更何況自己的丈夫被捉進了派出所,娘家整個村子都知道了,自己回去還不夠別人指指戳戳的。

      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爹娘雖然心疼女兒,可是也只能讓她繼續在四合院裡生活。

      易大媽無奈,就讓秦淮茹在自己家吃住,秦淮茹嘴巴又甜,很快就和易中海兩口子熟識了。

      看著易中海進了屋,秦淮茹連忙問:「大爺,怎麼樣了?」

      「難啊,派出所裡面的人當官的都不認識,好在有幾個之前的巡捕還在裡面上班,能說上話,聽他們的意思,東旭這次肯定能判刑了。」

      「什麼要判刑?「秦淮茹問過之後就覺得一股股的氣血直衝腦海,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栽倒了。

      易中海眼疾手快,連忙把秦淮茹摟在了懷裡,直接掐人中。

      秦淮茹悠悠的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易中海的懷裡,羞澀的滿臉通紅。

      掙扎著想要起來,可是易中海摟得太緊了,連忙輕聲的喊:「大爺~」

      易中海這才發現不對勁,急忙扶著秦淮茹坐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安慰道:「那什麼我剛才看你暈倒了,才扶了你一把。」

      說過之後易中海就感到很是尷尬,不由的拿著手揉了揉鼻子,忽然指尖傳來了一陣雪花膏的香氣。

      心中一盪,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然後才發現這是自己徒弟的媳婦,真是不應該呀。

      秦淮茹低著頭羞答答的說:「嗯,沒事的。」

      然後緩一緩才問:「大爺,有什麼辦法能救東旭嗎?」

      易中海不忍的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這個太難了,你要知道現在這些領導幹部都是外地人,而且他們每個人都為人正直,丁是丁卯是卯,就是有錢都塞不進去呀。」

      秦淮茹說:「解放前那些當官的不都是貪得無厭,什麼錢都收嗎?」

      「現在的領導不一樣了,什麼都不收。」

      「那怎麼辦?」

      「沒有什麼辦法了,只能等宣判了。」

      秦淮茹的臉色忽然變得煞白,之前還有著一分的希望,希望賈東旭可以儘快的出來。

      可要是什麼辦法都不做,那賈東旭豈不是要坐牢?

      心中忽然怨恨無比,早不出事,晚不出事,結婚當天被捉走了。

      要是早捉幾天,在自己和他相親之前就坐牢,那自己也不會跳進這個火坑裡面來了。

      婆婆不講理,男人還進去坐牢。

      關鍵是自己還傻傻的把身子交給了賈東旭,而且還領著結婚證。

      想了想,眼淚就不由的流了下來,自己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呀!

      易中海也是懊惱無比,見秦淮茹又哭了,連忙拿出手帕來遞過去,秦淮茹沒有接。

      易中海猶豫一下,還是自己拿著手帕去擦秦淮茹的眼淚,說:「別難過了,我問了他們,即使宣判,東旭這個罪名也不重判不了多久。」

      秦淮茹這才覺得有些不妥,把手帕從玉中海的手中奪下來,自己擦著眼淚問:「那能判多久啊?」

      「也也就是一年左右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你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要一年?這也太久了,可我要怎麼過日子呀?」

      易中海想一想說:「你放心吧,我不會不管你的,回頭我和你婆婆說一聲,學會了縫紉機可以做一些鞋墊衣服什麼的,也有個來錢的路子。」

      「嗯,大爺你真好。」

      秦淮茹滿心的感激,娘家回不去了,婆婆又是那個刁鑽的模樣,眼下只有跟著易中海,接受他們兩口子的幫助了。

      畢竟這是賈東旭的師父,又不是外人。

      易中海看秦淮茹不哭了才說:「明天我帶你去監獄一趟,咱們看一看錢大通。」

      「為什麼要找他?」

      「找到他,咱們求求他,找他拿一份諒解書,回頭或許能判的輕一些。」

      這麼一說,秦淮茹忽然又有了一些希望,點頭道:「那今天早上就去。」

      第2天早上天不亮,連著易大媽一起,三人就出了門,折騰了好久,才辦好了手續。

      錢大通出來一看,是他們三個,很是意外,問:

      「哎呦,這不是老易嘛,怎麼會想起來看我了?」

      易中海說:「我現在是四合院的管院大爺,來看看你是應該的,還給你帶了一些糕點。」

      說著秦淮茹就從一個手提木盒中拿出四斤糕點,然後轉交給旁邊的獄警。

      「真是難得,說吧,找我什麼事情?這漂亮的小姑娘是誰?不會是你老易在外面的私生女吧?」

      「瞎說什麼呢,錢大通你留點口德,這是賈東旭的媳婦。」

      「原來是小寡婦。」

      「什么小寡婦?錢大通你少胡說八道,東旭還活著好好的呢。」

      「據說賈東旭結婚當天就被派出所捉走了,這不是小寡婦是什麼?」

      「你少胡說。」易中海氣的不輕。

      秦淮茹雖然年輕,可是有些技能就是天生帶來的。

      一雙杏花眼眨了眨豆大的淚珠就落了下來,委屈巴巴的說:

      「錢大哥,那那房子我我們已經幫著打掃,收拾乾淨了,能不能把那房子租給我?」

      這是之前商量好的說辭,只要做通了錢大通的工作,取得錢大通的諒解,就可以減輕賈東旭的罪行。

      要是沒有苦主,就可以讓賈東旭早一天從派出所里出來,這是眼下唯一的道路。

      畢竟一切的根源,就是錢大通的房子。

      錢大通冷笑兩聲,然後搖搖頭:「晚了,早幹嘛去了?之前只想著白占我房子的便宜,這賈東旭進了派出所,你們又來找我了?也不打聽打聽,我是什麼人,我的便宜就這麼好占呢?」

      是啊,錢大通是什麼人?

      那當年在周圍這一片硬頂硬殺出來的威名,跟在鬼子後面是無惡不作。

      秦淮茹苦苦哀求了半天,錢大通都不為所動。

      易中海耐心地勸:「大通,這以前的威風就不要提了,以後都是紅色的天下,再能打有什麼用?再說了,我現在是四合院的管院大爺,然後你出來還要在四合院生活呢,你就把房子租給賈家吧,這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錢大通呵呵冷笑了兩聲,說:「現在威脅我沒有用反正我要在這裡待上10多年不一定能出去呢。再說了那房子我已經租給傻柱了,你們找我沒有用。」

      「什麼你把房子租給傻柱了?」秦淮茹驚訝極了。

      這兩天秦淮茹聽到最多的都是傻柱,自己家中一切的倒霉的事情都和傻柱有關。

      易中海有些不相信的問:「大通,你把房子租給傻住了,什麼時候租的?」

      錢大通忽然感覺說慌嘴了,不過自己是什麼人,那可是北鑼鼓巷這一帶有名的,也懶得和易中海解釋,哼了一聲從獄警手中拿著糕點回去了。

      反正自己被判了10多年,外面的事情就交給傻柱去處理吧。

      看著錢大通進去,秦淮茹有些傻眼:「大爺大媽,這事情要怎麼辦?」

      易大媽安慰道:「雖然沒有拿到諒解書,不過也知道了是傻柱在中間搗的鬼,讓你大爺去找傻柱。」

      易中海也安慰道:「對,咱們去找傻柱,之前就猜是他在搗鬼,沒有想到真的是的,這下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嗯,我都聽大爺的。」秦淮茹很是乖巧。

      何雨柱來到泰豐樓後廚的時候忽然看到張祖勝也在,有些意外。

      湊到王松跟前問:「張師傅已經能來上班了?」

      王松小聲地說:「是啊,再不來上班,這個總廚就不要當了,你要小心點,剛才他就罵了兩個人。」

      何雨柱哦了一聲,肯定不會往張祖盛身邊湊的,離他遠遠的,省得去找不自在。

      徐慧真和香草都是辭職離開,可何雨柱還沒有出事,需要繼續待在泰豐樓,跟著兩位師傅學川菜和淮揚菜。

      下午的時候,忽然有個服務員過來說:「何師傅,有一家三口在外面找你。」

      「一家三口?」何雨柱很是驚訝,誰家人會找自己?

      何雨柱一時也想不出來是誰,就來到大堂里,一眼就看出是易中海兩口子帶著秦淮茹過來。

      有心不想見他們,想要調頭就要走,可是已經被眼前的易中海看到了。

      易中海笑起來十分的和善:「柱子,快過來,我找你有事。」

      何雨柱很是膩歪,快走到跟前就說:「有什麼事咱們出去說。」

      就知道他們找自己沒有好事,這還是在大堂呢,省得被他們道德綁架,自己身處為難的處境。

      「在這說就是了,為什麼要出去?」嗯易中海有些不高興了。

      「這是客人吃飯的地方,在這裡說影響不好。」

      何雨柱丟下這句話,轉身就朝大門外走,易中海和易大媽互相看了一眼,也只能起身出來。

      何雨柱出了大門朝旁邊的胡同走,進了胡同才停了下來。

      轉過身,看身後跟過來的三人問:「你們找我幹嘛?」

      易中海說:「柱子,你說大爺對你怎麼樣?前前後後借給你400塊錢了吧?」

      秦淮茹聽到400塊錢這個數字,驚訝的用白皙的玉手捂著小嘴,眼中就開始冒光,這大爺真有錢。

      何雨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借給我錢是什麼原因還要我說嗎?」

      雖然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不過面對他打的感情牌,何雨柱並不接招。

      開玩笑的事情,錢雖然借了,但是自己並不需要領情。

      易中海氣壞了,那可是400塊錢又不是10塊8塊的,自己辛辛苦苦工作一年,也頂多積攢400塊錢的存款。

      「行,不談借錢的原因,你前兩天打我一巴掌,我也沒有和你算帳吧?」

      何雨柱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你有什麼事情咱就說什麼事,後廚那邊我忙著呢。」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壓著心中的怒火。

      問:「你之前是不是去監獄見過錢大通了?」

      「你誰呀?公安嗎?來過來審問我?」

      易中海氣憤地問:「你不說我們已經知道了,錢大通把那房子租給你了是不是?」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何雨柱反問「奇怪了,賈東旭不是口口聲聲已經從錢大通手上租到房子了嗎?」

      「你別否認了,我們已經去過監獄了,見過錢大通。」

      易中海說:「錢大通是什麼人你能不知道嗎之前都把別人的胳膊腿打斷了,他是人民的罪人,你和他攪在一起是沒有好結果的。」

      何雨柱奇怪地問:「那你們怎麼敢侵占他房子的?就不怕他以後報復你們?」

      何雨柱剛開始確實沒有想到那張租房合同是假的,畢竟錢大通的威名在這附近可以讓小孩止哭。

      賈家竟然敢去占據他家的房子,真是想不到的事情。

      易中海也曾經為之前的魯莽感到有些後悔,自己要是提前勸阻賈東旭也不會出這種事情。

      深吸一口氣,壓下那些奇怪的念頭,畢竟現在再後悔也沒有用了。

      「柱子,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打小大爺對你就不錯,還借給你400塊錢用,這你可不能坑我的徒弟,你去和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說一說這事情就不追究了。」

      「是啊柱子,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總不能忍心讓東旭去坐牢呀!」

      「關我什麼事情?你們找公安啊,又不是我來判刑。」

      秦淮茹也流下委屈的淚水:「柱子,東旭知道錯了,也願意悔改,我們給租金還不成嗎你就行行好和公安同志說一聲,讓他們把東旭給放了吧。」

      「你們是找錯人了,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那房子錢大通也也沒有租給我,我只是把那房子轉給軍管會而已。」

      何雨柱也知道錢大通的房子放在自己的手上是是個麻煩,之前就交給了田棗。

      自己自己本身就不缺房子住,酒館的後面還有兩進的房子,足夠自己帶著雨水居住了。

      易中海見軟的不行,就嚴厲地質問:「何雨柱,你還想不想在四合院裡住了?」

      「怎麼了?你還把我攆出四合院?」何雨柱反問。

      『誰給你這麼大的權利?』

      「你這種人壞透了,誰想要你這樣的鄰居?」易中海氣道。

      「呵呵!」

      何雨柱說:「我壞透了?我壞透了,我也沒有霸占別人的房子。我壞透了,我也沒有偷工廠的零件,我壞透了,我也沒有行賄別人想當管院大爺。」

      「你」

      易中海被堵的話話都說不出來了。

      何雨柱也懶得和他們糾纏,轉身就回到了後廚。

      秦淮茹等了片刻,見易中海的氣消了一些,然後才問:「大爺大媽,這事情要怎麼辦呀?」

      「能怎麼辦只能等宣判了。」

      易中海氣呼呼地說:「該死的傻柱都是他在中間搗鬼。」

      秦淮茹頓時面若死灰,原本還有一絲的希望,誰知道這跑了監獄又跑了泰豐樓找傻柱,到最後兩方面都不同意和解。

      這只能等宣判了。

      何雨柱老老實實的在後廚幹活,張祖勝也不知道兒子進監獄的事情和他有關,日子倒也安穩。

      間隔10天8天的就回四合院一趟,把房子收拾一下,打掃一遍確認房子沒有問題。

      雖然賈家和易家對他很不友好,不過何雨柱也不和他們計較,哼著小曲,悠閒悠閒的打掃衛生。

      距離賈東旭被抓住有20多天,何雨柱再次來到四合院,閆埠貴再次把人攔了下來。

      「柱子,聽說了嗎賈東旭的判決書下來了?」

      「是嘛,那判了多久呀?」何雨柱高興地問。

      前兩天問田棗,她還說不知道結果呢。

      閆埠貴說:「足足盼了18個月呢。」

      「18個月?不就是一年半嗎?這麼少呀。」何雨柱有些小失望。

      閆埠貴說:「這已經不少了,又不是什麼很大的錯事,房子不是已經還回去了嘛。」

      想一想也是,前大通被抓走,那就是一處沒人住的空房子,他們只是撬開門進去占據使用了一段時間。

      現在發現的問題已經改正過來了,房子也已經清退,這判了一年半的牢,已經是頂格的處罰了。

      之前鐵蛋就說過,眼下剛立國,對這種違法犯罪的問題都是頂格處罰,就是震懾一些宵小。

      兩人聊了一陣,何雨柱才去再去收拾房間。

      雖然沒有人住,但是過了幾天就滿是灰塵。

      也不知道這些灰打哪來的。

      剛進中院,秦淮茹正坐在樹蔭下納鞋底,抬頭想要打招呼,看到是傻柱,氣得哼了一聲,把那張俏臉轉到一邊。

      何雨柱也不在意,開了自己家的門,就直接關上,然後用精神力張開,把房子裡面的灰塵收掉。

      像這種回來他們都不搭理才是常態,何雨柱也樂的輕鬆。

      要說把這院子賣掉還有些捨不得,畢竟自己現在不缺錢,也不缺糧食。

      還是留著地皮,坐等以後升值,畢竟這是自己的家。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進入了九月,何雨水也能上學了,給他在紅星小學報了名,正好跟著閆埠貴上課。

      這也不是外人,自己回四合院的時候經常拿條魚給他,兩人關係很好,有他照顧,在學校也不會被人欺負。

      何雨柱說:「雨水,這在四合院裡要叫閆大爺,在學校以後都要喊閆老師知道嗎?」

      「嗯,知道了。」何雨水答應之後然後歪著頭說:「大爺你不打人吧?」

      閆埠貴被逗笑了,說:「只要你認真聽話,大爺就不打你,不過以後要叫閆老師。」

      何雨水說:「我最聽話了。」

      現在孩子上學老師那是真的打啊,不聽話就挨打,作作業寫的不對也打,戒尺還在學校裡面繼續使用呢。

      何雨柱給辦了報名的手續,和閆埠貴招呼一聲,就先離開了。

      轉眼間又過了半個月,泰豐樓廚房的角落裡,何雨柱打開系統。

      只見上面顯示:

      【調味lv9(1/25600)】+

      何雨柱用意念觸動加號,然後前面的數字不停的變換增加。

      很快就變成了【調味lv9(圓滿)】

      最特殊的地方就是後面的加號沒有了。

      之前就有猜測,9級經驗加滿之後,就已經達到了圓滿,升級到頂了。

      可當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何雨柱還是有點失望,還以為可以繼續加下去呢。

      這一段時間酒館的事情都交給徐慧真打理,每天早上只負責買菜和調製作料的任務剩下的事情都不過問了。

      何雨柱埋頭苦學,這段時間都跟著師父洪鶴年學川菜,還有苗啟山也並不藏私,把一些淮揚菜的高級技巧也都傾囊傳授。

      泰豐樓雖然主要針對中級階層的居民,不過畢竟是八大樓之一,高層的一些招待還是會經常放在這裡,就需要定製一些高檔的菜餚。

      何雨柱這時候才有機會上手鍛鍊,兩位師傅才會趁機傳授一些經驗,讓何雨柱可以上手練習。

      眼看著終於把調味這一個基礎技能升到了圓滿,頓時露出滿意的笑容,真是不容易呀。

      正高興著,張祖勝走到跟前,說:「柱子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何雨柱這才茫然地起來:「張師傅,什麼事情啊?」

      張祖勝笑著說:「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和你聊聊。」

      「張師傅你直說就是了,何必這麼客氣呢。」何雨柱心中很是疑惑。

      雖然都在後廚里上班,不過平時和張祖盛說話很少。

      畢竟雙方心中都明白,雙方不是一路人。

      張勇之前針對何雨柱幹的事情雙方都心知肚明,平時只是維持著表面上的客氣而已。

      張祖勝說:「柱子,你那調涼菜的手藝是真不錯,我那有個侄子初中畢業了,想要跟著學個手藝,可他不喜歡炒菜,要不我推薦拜在你的門下,你看怎麼樣?」

      何雨柱心中頓時警惕萬分,要是收了他的這個侄子當徒弟,豈不是要把自己的手藝傳給他。

      調製涼菜和燉菜炒菜不一樣,那個講究火候,需要練習的時間長。

      可如果只是學涼菜,要不了一個月就可以出師了。

      張祖勝還是後廚的廚師長,自己收了他的侄子,也不能只收不教呀,那豈不是惡了張祖勝了嗎?

      這個徒弟就不能收呀,何雨柱說:「張師傅,這涼菜是我們家傳的手藝,我爹還在保城呢,我就是要收徒弟,也要先寫信問問他,能不能外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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