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黑無常瘋了（求訂閱）
來者是個男性，透著書生氣質，帶著金框眼鏡，臉雖然算不上多俊美、帥氣，但斯斯文文的外表，氣質出眾，吸引不少路邊的女孩側目。▲𝐺𝑜𝑜𝑔𝑙𝑒搜索▲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斯文男人受了傷，一條手臂被繃帶纏繞吊著。
斯文男人徑直朝著老婆婆走來。
沒多久。
兩人在紅路燈斑馬線碰面。
見周圍沒有別人，斯文男推了推眼鏡瞥向老婆婆的脖頸處。
後者感受其目光，心領神會，假借用毛巾擦汗，給斯文男看到脖頸的猙獰傷疤：
「白無常，你這個時候來找我，難不成前兩天我聽說的你跟黑無常打起來的事情是真的？」
老婆婆聲音充滿著詭異。
看著是一個人出聲，聽著卻像一個老奶奶外加一個年輕少女的異口同聲。
說話間，她視線聚焦在斯文男用繃帶吊著的手臂上。
斯文男推了推金框眼鏡：
「不愧是接頭人，消息還是那麼靈通。」
其變相性承認的話語，老婆婆慈祥的臉龐有著古怪。
她似乎並不滿意聽到這樣的回答，或者說不想這一則消息是事實。
「行了，別跟我阿諛奉承了。」
她擺擺手直接問道：
「黑無常還是被影響了嗎，他真的瘋了？」
老婆婆恢復成老奶奶的慈祥口音，只是說出的內容卻怎麼都讓人感到慈祥不起來。
被稱為白無常的斯文男也是臉色複雜，悠悠回了一句：
「嗯，他被那隻鬼右眼給控制了，處於半瘋癲的失控狀態，我們還是錯估了那隻鬼右眼的恐怖，黑無常就算擁有『鬼眼』的鬼序列，還是沒辦法控制鬼右眼的入侵。」
「他現在的情況有點類似於『墮鬼者』，精神上已經瘋掉了，不人不鬼的。」
老婆婆聽得眉頭皺起：「那還有救嗎，你應該清楚想要去鬼門關，那兩隻鬼眼很重要，伱們已經丟失一隻鬼眼，這一隻不能再有失。」
斯文男知道老婆婆意思。
他沒有去隱瞞，也沒有去誇大其詞的打算，如實回答：
「不知道有沒有救，需要逮住黑無常到時候才能知道具體情況。」
「你們最好是能救回來，不然少了判官，現在又少一個黑無常，連鬼眼都弄丟，這對進鬼門關很不利。」得逮住黑無常到時候看看。」
老婆婆聞言，已然瞭然為什麼斯文男來找自己。
她當即道：
「我會去幫你查查黑無常的動向，不過我不會幫你逮住黑無常。」
老婆婆說著那雙慈祥的眼睛轉動，瞥向亮起的紅綠燈。
她提起地上的蔬菜袋子。
走過斑馬線之際，斜昵跟她並肩走的斯文男：「鬼眼很邪門，我不會去參合。」
「我知道，你是答應一起去鬼門關，期間可以提供消息幫助，但沒義務幫我們處理其他事。」
斯文男倒是乾脆，一點沒有生氣：
「我來找你就是要你幫我找黑無常的蹤跡，當然你要是願意幫忙出手最好，不願意也沒事，當然你也不用過多擔心這事影響進鬼門關，鬼眼是挺重要，但我們也有後手準備。」
「另外，黑無常失蹤也不見得是壞事。」
見老婆婆投來疑惑目光，斯文男笑了笑，推了下金框眼鏡做出回應：
「黑無常無法接種鬼右眼瘋掉，我是一路追蹤他的，雖然他後面把我打傷，我失去他蹤跡，但也不是沒有收穫。」
「我發現他的行蹤路線不像『墮鬼者』那種沒有思維的漫無目的，他在有意無意的朝北方的方向前進。」
「北方？」老婆婆先是愣了下、
但下一秒，她反應過來，鬼右眼的來歷她清楚，那是從一個鬼身上挖出的眼睛。
如今黑無常被鬼右眼入侵，受到鬼右眼控制，他有目的性的去北方，必然是鬼右眼在趨勢。
那麼有什麼東西能讓一個鬼的眼睛驅使行動？
「他是衝著另一隻鬼眼睛去的？」老婆婆道出猜測。
斯文男不置可否承認：「是，那兩隻眼睛本來就是屬於一個鬼的，我能想到黑無常有目的性前進，只能是要麼找鬼，要麼找鬼左眼了，那隻鬼在鬼門關，顯然不可能在北方。」
「這樣一想只剩鬼左眼，我懷疑鬼左眼現在被帶去了北方。」
他說完看向老婆婆。
「以黑無常的前進方向，估計是去東北，範圍對其他人來說挺大，但以你接頭人的消息靈通性，應該能幫我在東北找到黑無常。」
「畢竟東北那邊的衙門因為近些年的鬼序列事件，調配了不少強大的陰差，沒你的消息，光我一個人莽撞去找，太容易被陰差注意到。」
他說到這裡含笑說了一句：
「我想你也不想進入鬼門關在即，我卻被抓住吧。」
兩人此時穿過斑馬線。
來到對面的道路上。
老婆婆徐徐道：「我可以幫你找到黑無常，不過我不建議你親自去，最近衙門盯你們陰曹地府盯得緊，你可能不知道孟婆因為判官的死，在大東市那邊鬧了不少動靜。」
話沒有說完，她補充道：「現在衙門恨不得把你們陰曹地府給端了。」
斯文男嘴角抽搐，不過沒有生氣：
「不礙事，能重新找回兩隻鬼眼睛重要點。」
「行吧，沒事你話你走吧，你跟我走一起，你讓我很顯眼。」
老婆婆看向斯文男。
就這麼交談走路的一會功夫，周圍不少女性，甚至是男性都得被斯文男的氣質吸引，回頭看兩眼。
她不喜歡這麼被關注。
「那我走。」斯文男脾氣似乎很好，至始至終沒動怒過。
不過就在他剛要離開時。
「等一下。」老奶奶叫住他。
「怎麼了？」
「判官的接任人選你們找好了嗎。」
「找好了。」
「那你們要判官的接任人選，替判官去鬼門關嗎。」
「不會，他不適合去鬼門關。」
「那我舉薦個人跟我們去鬼門關。」
「誰？」
「換皮人。」
……
另一邊。
東北，姜九過所在酒店房間。
結束跟『萌鬼出籠』的交談後，姜九過花費了幾個小時瀏覽序列者論壇，查詢晉升途徑完善的相關帖子。
直到傍晚時分。
經過不斷地了解，他對於此次晉升途徑的紙人吞服有了想法：
「要麼強行把紙人一口一口咬著咀嚼吞下去，要麼……」
說話間，他看向掌心上的打火機。
這是他在瀏覽完帖子後，剛才特意跑去買來的。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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