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皮膚為紙，最早的紙制手藝（求訂閱）
姜九過好奇心爆棚。
鬼序列晉升，一代序列者晉升走到後面，最終越來越像鬼，成為自身該序列編號的鬼，成為真正的鬼。
那二代序列者呢？
是否在不斷服用多種鬼序列配方，擁有多種鬼序列後，最終也會自身發生變化。
「二代序列者是多種鬼序列結合，他們的變化成的鬼會是什麼鬼？是往擁有的鬼序列里往最強一種鬼序列轉變。」
「又或者走到後面因為多種鬼序列結合，變化成為新的鬼。」
想法冒出瞬間。
姜九過紙眸眯起：
「鬼序列多種多樣，距今記錄有923種，我記得序列者論壇看過一個熱門帖子。」
他回想起一則帖子。
據帖子評論講述，發帖者是一位浸淫鬼序列多年的資深鬼學者，他發帖發布一則鬼序列論文。
內容里。
該鬼學者提出一項大膽假設，若鬼序列早在古代就出現，鬼故事流傳便順理成章說得通，而序列者走到最後將成為真正的鬼，這一假定理論目前被國內外認可。
那麼有沒有可能……當今近些年被記錄在冊的鬼，實則為古代的序列者在鬼序列走在盡頭，成為真正的鬼。
「照那個帖子論文，說不定鬼序列多種多樣，就是二代序列者走到最後，因為多種序列結合，變化為新的鬼，導致鬼序列種類源源不斷。」
姜九過沉吟思索：
「或許不一定是二代序列者，一代序列者也有可能導致鬼序列種類源源不斷，一代序列者走到後面不一定就得變成自身序列的鬼。」
他想到大學生物選修時，老師所講的一生物學識。
世界上不存在完全相同的生物，就如雪花不存在相同一片，哪怕是人類，每個人頭都不可能存在完全相似，生物會因自身、環境都因素發生不同變化。
「太神奇了。」
姜九過思緒被突然一句話中斷。
陳道林正用手術刀劃開姜九過手臂，傷口不大，也就一厘米不到。
手術台上無影燈光照耀
他清晰能看到皮膚傷口內狀況。
其他人都湊上來一看究竟，姜九過也好奇走上來。
傷口處。
從皮膚表面上，與人皮沒任何區別，可一看傷口處皮膚橫切面，上面有模糊的紋理。
將手術台放大鏡移動上去看。
紋理放大在眾人眼前。
「樹皮的紋理。」
「感覺看著又不像樹皮。」
在場人興奮交談，發現新大陸估計也差不多同等興奮勁。
陳道林則是道：「是有點像樹皮的紋理，但是看起來橫截面不像啊，看著粗糙，但是沒樹皮那麼粗糙，是因為表面看起來像人皮的緣故嗎。」
「不像樹皮粗糙，是因為那不是樹皮，是紙的橫截面。」姜九過道。
話語傳入像道晴天響雷炸開。
不約而同朝向姜九過，眾人眼神出奇一致，滿懷好奇求知慾。
姜九過一笑，不吝嗇給出解惑：
「如果我沒猜錯，我現在的皮膚應該是紙，而在古代，最早紙的製造工藝是由樹皮製成。」
「我現在應該也不例外，樹皮成了我的皮膚，不過可能是我自身鬼序列緣故，樹皮受到鬼序列變化成了紙皮。」
陳道林驚撼目光：「你是說樹皮在你身上經歷了造紙過程嗎。」
「可以這麼理解。」姜九過想了想點頭。
陳道林的解釋聽起來很抽象。
事實也卻是如其描述抽象。
「太神奇了！」陳道林眼睛放光。
「是挺神奇的。」
姜九過沒有否認，看著放大鏡下的傷口橫切面，眸光閃爍間泛著興趣。
跟當今國內外認同一個鬼學者文章闡述一樣。
鬼序列晉升果然是在不斷變成鬼。
估計到後面，他已經不能算是個人，真正意義上為鬼。
「姜先生，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換骨。」
陳道林這時候道。
姜九過聞言往其雙手看去，陳道林手裡不知何時拿了一把手術專用鋸骨刀。
哪怕戴著口罩。
仍能從陳道林上半部分面容看出好奇激動。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解剖姜九過，看一看所謂的『序列者』到底是與跟有什麼不同身體結構。
「陳醫生你的笑容看著像個德州電鋸殺人魔。」姜九過含笑。
「咳。」
陳道林笑容一直，意識到自己失態，趕忙解釋道：
「這不是好奇嘛，而且也想幫姜先生早點進行完換皮換骨。」
「換骨不著急，今天先不進行，等我緩一緩。」
姜九過不准換皮完即刻換骨。
經歷一晚上換皮轉變對抗，他此時表面看似平靜，精神早處在強弩之末。
換皮的轉變讓他明白鬼序列晉升兇險，接下來換骨說不定也有風險，他必須調整好自身最佳狀態進行。
「反正晉升途徑沒有詳細介紹，到底是不是要一口氣換皮換骨，我就按照我的想法來。」
「以我現在狀態，換骨如果還有換皮的情況，除非借住白布女鬼詛咒或者鬼眼，不然要度過太難。」
姜九過相信鬼序列晉升是九死一生，不是十死無生。
兇險下肯定有一線生機。
但照換皮情況，一口氣在進行換骨，結果無限接近十死無聲。
「換皮換骨應該不需要一口氣進行。」姜九過做出判斷。
「陳醫生伱們明晚照著今晚的時間點來。」
「好的。」
陳道林眾人相繼回應。
隨著姜九過的話，他們紛紛從興奮中緩過勁，一晚上經歷早已疲勞，如今緊繃的弦鬆開，不少人打哈欠。
緊接著。
轉給陳道林他們的換皮手術的結算款，以及鐵鏈購買的錢。
「明天也多買點鎖鏈來。」
姜九過順便多轉給麻醉師一些錢，為明天換骨做好準備。
付完錢。
姜九過馬不停蹄離開醫院。
前往準備好的睡覺場所，他途中喃喃道：
「得去補補覺，另外也得看看我今晚鬼序列晉升，引發白布女鬼詛咒，會不會給白布女鬼詛咒帶來影響才行。」
不知道是白布女鬼抹除過晉升的意識轉變。
還是其他原因。
他感覺比起之後的換骨，白布女鬼詛咒帶來的影響要更棘手。
「度過換皮手術，意識差點被淹沒，應該是我這次晉升最危險的時候。」
「後續換骨估計不會比這個危險，只是白布女鬼詛咒就不一定了啊。」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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