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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噴嚏毀滅一個魔法文明 - 第775章 父子之間的談話(萬字大章求訂閱)字體大小: A+
     

    第775章父子之間的談話(萬字大章求訂閱)

    毫無疑問,風暴·銀手對黑暗王子格雷亞的評價無疑是非常準確的。

    因為伴隨着狄摩高根的化身被擊敗,波瑞姆根本來不及凝聚成巨人的形態就被一次又一次的摧毀,他終於開始對陰魂城展開了毫不留情的追殺。

    無論是高階法師和莎爾的牧師,還是那些軍官和普通士兵,又或者被迫臣服於前者的貝戴蠻族游牧騎兵,都遭到了一視同仁的對待。

    沒有同情!

    沒有憐憫!

    有的僅僅只是毫不留情的屠戮!

    成百上千的人就這樣被像螻蟻一樣碾死,然後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黑色帷幕所過之處只剩下一片死亡和寂靜,就連屍體都不會留下。

    哪怕有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表示自己願意投降、願意成為奴僕也不會得到赦免。

    要知道莎爾化身降臨次數最多的地方就是陰魂城。

    哈哈哈哈!

    「當然可以。

    事實上這種缺乏同情心和同理心並不是格雷亞獨有,左思的另外一個子嗣小安妮其實也是一樣的。

    在這些傢伙的衝擊下,哪怕是由數十名高階法師聯合施法所形成的防護結界都被硬生生沖碎了。

    當然,這一切都要建立在陰魂城徹底被消滅的基礎之上。

    畢竟旅法師的力量原本就是以自身火花去連接無盡的時空和宇宙。

    當兩人的距離不足半米的時候,她這才停下腳步伸出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黑暗王子的肩膀上,突然把臉湊到近前宛如癮君子般猛地用力吸了一口氣,隨後發出足以令人發出無限遐想的呻吟聲。

    與此同時頭頂天空上的大奧術師法術決鬥已經接近尾聲。

    如果是天亮了或者在沒有陰影魔網的地方,恐怕就很難形成如此巨大的帷幕。

    隨着你的年紀越來越大其實早就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勇敢且無所畏懼了。

    才短短几分鐘的功夫,逃亡的陰魂城軍隊就死傷超過三分之一,全部都被追上來的幽影生物拖進黑暗之中殺死,然後扭曲成自己的同類。

    因為他所創立的豎琴手同盟一直都推崇平衡論,而眼下圍繞埃諾奧克沙漠周邊地區恰好需要的就是維持均勢平衡。

    「不用,你還是抓緊時間結束這場戰爭吧。因為我已經能感受到有好幾位神明的視線都投了過來。」

    格雷亞那張沒有任何錶情的英俊面孔和冰冷眼神,將他的性格與天生類神力的缺陷表現得淋漓盡致。

    瑞瓦蘭死亡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瞬間引發了崩潰連鎖反應。

    「呼——呼——呼——」

    算上豎琴手同盟和散塔林會,頭頂天空上有浮空城大戰和耐瑟瑞爾時代大奧術師的法術決鬥,地面上還有布雷納斯與其他陰魂王子、高階法師之間的內戰。

    「該死!」

    否則的話你就會變成聾子和瞎子。

    我想要對科米爾王國施加影響力,甚至是間接的將其控制在手裏。

    格雷亞低頭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婉拒道:「我需要時間考慮,沒辦法立刻給你一個確切的回答。」

    但遺憾的是後者顯然並不喜歡這種過於親密的動作,猛然間釋放出強大的類神力硬生生將莎爾頂了回去,同時後退拉開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明白,我想我已經知道自己這次無意之中犯下多少錯誤了。對了,您覺得我應該如何處置陰魂城,又應該要怎樣結束這一切?」

    不過需要注意的是你雖然可以把她們當成工具,但卻也要滿足她們在精神和物質、生理和心理上的需求。

    此時此刻在他們的內心之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逃離這個噩夢般的地方。

    要知道我還以為你要在泰拉曼特和狄摩高根手上吃點小虧呢。

    傅佐爾徹伯瑞沒有任何掩飾,直截了當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缺乏人生閱歷的格雷亞一不小心就著了對方的道。

    左思面帶微笑以過來人和老前輩的身份向兒子傳授旅法師能力如何使用的相關經驗。

    比如科米爾王國宮廷里的那些侍女或忠於王室的貴族家庭女性。」

    就算自己實力再強大也會不可避免的陷入被動,甚至是被敵人牽着鼻子走。」

    儘管那裏在外人眼中明明什麼都沒有,可他卻感受到了獨屬於旅法師的火花。

    那種語言無法形容的共鳴是絕對不會出錯的。

    不得不說,你今天臨危不亂的表現讓我相當滿意。

    左思依然保持着隱形狀態笑着回答道:「我從一開始就在這裏。

    可問題是,格雷亞會專門盯着那些試圖啟動傳送魔法的傢伙。

    別說是眼前的夜之女神了,就連作為母親的雅盧賽爾擁抱和親吻都會讓他產生強烈的不適。

    不,我的孩子,陰魂城在我的眼中根本無足輕重。

    因為這種方法的成本非常低,但所能從中獲得的好處卻非常巨大。

    你可以在贏得勝利的時候展現自己的仁慈,但決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對方的仁慈之上,否則一定會輸得很慘。

    從眼神和語氣中透露出來的幸災樂禍不難看出,他對於這場戰爭的結果可以說是十分的滿意。

    前後性格的反差也着實是太大了。

    可左思卻直接搖了搖頭:「別問我。

    可就在即將觸碰到的剎那,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將其彈飛,整個人狠狠裝在一塊岩石上吐了一口血,滿懷不甘的咽下最後一口氣。

    「是後者。

    「很簡單。

    如果不是怕嚇壞黑暗王子,她都想直接將其綁回自己的國度把對方當抱枕一樣抱在懷中好好睡上一覺。

    說罷,席曼蒙還不忘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屹立在巨大黑色帷幕頂點的格雷亞。

    只需要一張小小的地牌,你就能把費倫大陸的陰影魔網和夜晚帶到任何一個世界去。」

    他配得上所有人的敬畏,不是嗎?」

    轟!!!!!

    一名散塔林會的高階法師應聲掉落下來,整個身體幾乎被恐怖的能量燒成了殘缺不全的骸骨。

    看着夜之女神這番有點像是真情流露的反應,格雷亞繃緊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一點,重新將佩劍插回鞘內小心翼翼的試探道:「你今天來想要幹什麼?拯救即將毀滅的陰魂城嗎?」

    她不確定未來的科米爾王國是否會把手伸向至今為止還是一片散沙的谷地,嘗試着吞併這片適合耕作的富庶土地。

    看來雙方一時半會兒還分不出勝負。」

    「沒錯。

    因為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我感到安寧的人,同時也是唯一一個值得我去愛的人。

    承認吧,伊爾明斯特。

    這樣一來我就能輕鬆解決來自埃諾奧克沙漠的威脅,倒出手來實現自己一直以來想要實現的目標。」

    只要你點點頭,我甚至可以親手毀滅它,讓那些膽大包天的蠢貨為冒犯你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聽完這番話黑暗王子瞬間陷入了沉默,足足過了一分鐘才抬起頭試探道:「您當初為什麼選擇了母親?是因為她的美麗還是特殊的身份?」

    還沒等傅佐爾徹伯瑞來得及反駁,黑暗情報網的掌控者席曼蒙就先站出來面帶微笑的質疑道:「如果您不害怕的話,為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站出來呢?

    但是請相信我,我對你並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惡意。

    因為在政治上如果你不去掌握主動權,那麼對方就會掌握主動權。

    格雷亞顯然非常聰明,一下子就聽懂了其中的含義,若有所思的反問:「您的意思是把對方的某個重要人物製作成旅法師召喚生物卡牌?」

    要知道避開你那位陰險狡詐的父親可不容易。」

    左思沒有任何隱瞞大大方方承認了自己對鋼鐵公主雅盧賽爾最真實的感情。

    尤其是得到西海岸帝國龐大體量的支持后,科米爾王室的力量必然會呈指數級增長,用不了多久便會強大到令人望而生畏。

    格雷亞憑藉類神力超越常人的視覺直接鎖定了伊爾明斯特和風暴·銀手,同樣也發現了正在與他們激烈交換意見的克隆體曼松、傅佐爾徹伯瑞和席曼蒙等人。

    要知道無論是希瑞克還是狄摩高根可都不是什麼軟柿子。

    很顯然兩伙人最終談不攏還是打了起來。

    畢竟只要陰魂城徹底完蛋,散提爾堡所面臨的壓力就會瞬間消失。

    更何況我可是近乎完美的扮演了自己的角色,同時也滿足了你母親所渴望的一切。

    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她是否愛我。

    左思饒似笑非笑的調侃了一句,完全沒有把這種小場面放在眼裏。

    而且她在沒有外人的時候真的很狂野,充滿了一種普通女性所不具備的熱情,給我帶來了不少的快樂。」

    你的母親剛好是一個近乎完美的人選。

    左思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嚴格來說,是的。

    如果換成其他人做出這種近乎冒犯的舉動,莎爾早就直接翻臉降下神罰了。

    所以在短暫的思索了片刻之後,他終於下定決心率領豎琴手同盟的人加入了這場混戰,想要給局勢稍微降降溫。

    伴隨着恐慌與絕望情緒的漫延,向來自私自利的法師們率先開始轉身逃跑,緊跟着軍官和士兵也有樣學樣。

    所以大多數荒神、上古邪物之類天生的類神力都是邪惡的,對凡人社會所建立的道德、秩序與法律嗤之以鼻。

    一想到黑暗王子未來會成為科米爾王國的君主,而陰影谷所在的谷地剛好同科米爾有大片陸地上的邊界,風暴·銀手就會不由自主的感到緊張、擔憂和焦慮。

    正常來說法師這會兒應該都開始啟動傳送魔法直接瞬移走才對。

    可遺憾的是,現實往往就是這麼殘酷抽象。

    伊爾明斯特顯然被對方的無恥氣笑了。

    大概兩三分鐘之後,他才像瘋了一樣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來啊!殺了我!你還在等什麼?」

    因此陰魂城軍隊中有很多人都認識夜之女神化身的模樣。

    可有意思的地方在於還沒等一行人靠近戰場,戲劇性的一幕便發生了。

    伴隨着粗重的喘息聲,這位陰魂城的締造者終於閉上了眼睛,不再做任何形式的掙扎。

    原因很簡單。

    這場戰爭是你發動的,那就由你自己來做決定,別指望我會替你擦屁股。

    我建議你先挑選一個相對比較簡單的目標作為練習對象。

    他前腳剛走,後腳一個全身上下包裹在黑色半透明薄紗、從頭到腳散發着神秘氣息的美麗女性便憑空出現。

    事實上我降臨化身完全是為了你。

    記住,情報永遠是決定一場戰爭勝負的最重要環節。

    畢竟無論是陰魂城戰敗還是豎琴手同盟遭到重創,散塔林會都能趁火打劫削弱對手,甚至是一勞永逸的消滅一個強敵。

    黑暗王子單手撫胸略微欠了欠身向自己的父親表達感謝。

    除此之外要是沒有我的介入,你的母親永遠也不可能坐上科米爾的王位。

    它就好像一個處在物質世界、陰影位面和黑暗虛空之間的半位面。

    無論是奧沃和他掌控的浮空城,還是布雷納斯這個提前安排好的內鬼,都是為了對付陰魂城而準備的。

    在黑暗王子的認知中凡人只分為三種。

    以她的政治水平只會以攝政的身份輔佐亞桑五世到成年,然後被像垃圾一樣一腳踢開。

    這直接給格雷亞整不會了。

    儘管泰拉曼特已經亮出了自己所有的底牌,以及在陰影位面這數千年時間裏研發的各種新法術和施法技巧,但還是敵不過「不死者」奧沃。

    人家光命分裂出來的匣就有上百個之多,而且可以無限的復活。

    也正因為如此,風暴·銀手才會覺得他遠比那些暴君、野心家、邪惡組織的首領還要可怕。

    看着傅佐爾徹伯瑞那張透露出陰險狡詐的面孔,風暴·銀手立刻停下腳步眯起眼睛質問道:「你們出現在這裏究竟是想幹什麼?」

    我真想知道您究竟安插了多少個這樣的隱蔽棋子。」

    「選民?

    至於什麼陰魂城、復興耐瑟瑞爾之類的理想,統統有多遠滾多遠,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真的。

    由於沒有道德感和同理心的關係,他並沒有因為母親雅盧賽爾是一顆棋子就生氣或者發怒,反而覺得自己父親的手段非常高明,迫切的想要學習和效仿。

    因為沒有任何一個夜之女神的信徒會把眼前躺在黑暗王子懷中小鳥依人模樣的美麗女性當成是莎爾。

    「利用類神力碎片製作的道具來形成網絡?」

    也只有在這片各種各樣組織多如牛毛的土地上,才會在一場原本只有兩方參加的戰爭中看到其他勢力的身影。

    相信我,你會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愛。

    可奧沃呢?

    尤其傅佐爾徹伯瑞,已經開始使用班恩賦予他的力量。

    「莎爾……偉大的莎爾!我摯愛的夜之女神!你為什麼要拋棄我!我明明對您是那麼的虔誠且忠心耿耿……」

    恰恰相反,我想要幫助你了解自己所擁有的黑暗力量進而變得更加強大。

    從他們開始算計你的時候,我就已經徹底將其拋棄了。

    我不太希望你去對這場陰影之戰加以干涉。

    可左思卻不以為意的稱讚道:「就算是這樣你也完成了一件相當了不起的壯舉。

    很顯然莎爾在這件事情上耍了一個小花招。

    所以當格雷亞出現在所有人視線範圍內的時候,瑞瓦蘭再一次遭受了遠超自身血量上限的暴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用力掐自己大腿、抽嘴巴確保這不是在做夢或產生了幻覺。

    畢竟我跟你的父親索斯存在着許多不可調和的矛盾,甚至是公開成為了敵人。

    格雷亞幾乎在一瞬間就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同時攥緊手中燃燒着黑色火焰的長劍進入到戰鬥狀態。

    「所以她也是您控制下的一顆棋子?」格雷亞一臉好奇的繼續追問。

    任何學者只要稍微研究了解過荒神、上古邪物等不依靠信仰維持自身存在的天生類神力都知道,這些強大恐怖的生命往往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嚴重缺乏同情心和同理心。

    發生了什麼?

    世界是不是要毀滅了?

    我們神秘、邪惡、冷酷、殘忍的女神怎麼會變成這幅樣子?

    所有莎爾的信徒都像魔怔了一樣試圖找到一個合理且能說服自己的理由。

    每當一片幽影生物被殺死,後方帷幕中就會湧出更多,一波接一波就如同風暴中的巨浪。

    他先是嘗試着想要把對方叫醒,結果發現並沒有什麼卵用,想要將其從身上弄下來卻根本拽不動。

    畢竟會教兒子泡妞技巧的父親雖然不少,但像這麼赤裸裸的絕對沒幾個。

    毫無疑問,這就是被神明拋棄的慘狀。

    「呵呵,伊爾明斯特還是老樣子,總是改不了喜歡多管閑事的臭毛病。

    這是一種徹頭徹尾的零和博弈,更是一種贏家通吃的遊戲,不存在什麼雙贏。

    說罷,左思也不理會兒子的反應,直接啟動傳送魔法消失在原地。

    所以格雷亞眼下進行大規模屠殺並不是源自於嗜血或衝動,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后做出的極度理性決定。

    他們從未真正體會過弱小的感覺,所以又怎麼可能理解這些自己隨隨便便就能拍死、踩死凡人的想法。

    不得不說,命運有時候真是一種非常有趣的東西。

    提起這件事情,格雷亞終於浮現出一絲得意,指了指提凡頓周圍大片的土地解釋道:「我提前派人把一些用自身類神力碎片製作而成的小玩意埋入了泥土之中。通過這些道具,我就能把自己的類神力釋放發出來穿過一個又一個網絡節點,直至形成您所看到的景象。」

    這些人就像是棋子一樣被悄無聲息安插在重要的位置上,等待需要的時候才會站出來發揮作用。

    畢竟事到如今,他所擁有的力量早就已經不是伊爾明斯特和傅佐爾徹伯瑞所能企及的。

    所有人都認識到了陰魂城的毀滅已經無可阻擋,因為莎爾已經放棄了他們轉而去支持敵人。

    不過我同時藉助了陰影魔網和費倫大陸夜晚對於黑暗力量的加持。

    格雷亞非常乾脆的說出了這項能力的局限性。

    因為這件事情雖然說起來容易,但實際操作起來難度卻相當高,甚至可以說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神明都做不到。

    如果遇到影龍、高階魔影、由傳奇法師或其他強大怪物扭曲而成的造物,比如說狄摩高根損失的化身,恐怕連一分鐘都撐不下來。

    尤其是在惡魔王子狄摩高根的化身還在的時候。

    就像塔洛娜給予你父親索斯的地位那樣。

    不然的話但凡還有幾個陰魂王子和幾十名高階法師活着,就會以幽影海為基地對散提爾堡形成戰略威懾。

    「像這樣的棋子我安排了很多,多到超乎你的想像。畢竟我的敵人可不少,總要多做幾套應急的備用方案,你說是吧?」

    可這樣做顯然跟夜之女神保持良好關係的初衷不符。

    「抱歉,我現在還無法信任你。」

    黑暗王子下意識皺起眉頭。

    因為她的政治天賦和才能實在是一言難盡。

    感受着越來越多的靈魂被自己吸納,黑暗王子格雷亞不由得微微翹起嘴角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低語道:「所以眼前發生的一切全部都在父親您的預料之中,對嗎?

    面對好學的兒子,左思當然不會藏私,直截了當的給出肯定答覆。

    「放鬆,我的孩子,沒必要那麼緊張。相信你應該已經知道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了,不是嗎?」

    目前唯一能脫困的方式就是啟動旅法師的火花離開費倫。

    「夜之女神莎爾?!」

    因為泰拉曼特知道這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從戰鬥一開始自己就輸了。

    尤其是布雷納斯,應該早就被您製作成旅法師的召喚生物卡牌了吧?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所以我更希望黑暗王子格雷亞能夠幫我把泰拉曼特和他的兒子們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畢竟只不過是一個擁抱而已,他又不會少塊肉。

    在他看來,從泰拉曼特選擇與自己開戰的那一刻起,整個陰魂城從上到下就都該死。

    另外,你的這種類神力黑暗帷幕是怎麼製造出來的?

    「所以……我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去控制那些女人,讓她們愛上我並心甘情願成為受到我控制的棋子?」

    但可以肯定的是雙方的相處肯定不會像以前那樣輕鬆融洽。

    因為自從返回物質世界之後,陰魂城拉胯的表現實在是太讓她感到失望了。

    另外,千萬別去學你的母親。

    尤其是泰拉曼特的膽小如鼠錯失了很多機會。

    可在壓倒性的數量面前即便魔法的威力再強大也無濟於事。

    索斯明明是我的敵人,可是卻孕育出了你。」

    這種時候由於所有人都想着逃命,根本沒人願意留下來抱着必死的信念殿後給隊友爭取時間,所以殺起來很少會遭遇頑強抵抗。

    事實上我想讓你做我的神之子。

    一旦發現就會立刻出現在對方面前,用手中的劍將其斬殺。

    在連續抽了自己好幾個大嘴巴之後,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瑞瓦蘭終於意識到這不是什麼幻象,兩隻眼睛頓時失去了全部的神采,整個人就彷彿行屍走肉般停止了一切抵抗。

    只不過後者的心智還非常幼稚不是很成熟,所以具備一定的可塑性,能夠通過教育來慢慢的糾正。

    然後將包括能量和規則在內的東西為自己所用。

    出於本能的反應,莎爾展開雙臂就像把黑暗王子死死的抱在自己懷中再也不鬆開。

    「可以!」

    如果在算上經過一輪洗牌結束內戰的桑比亞,谷地幾乎被圍了起來,只有北面剛剛光復的精靈王國科曼索勉強算是個盟友。

    不過散塔林會為了能讓你徹底把陰魂城徹底摧毀這次也算是拚命了。

    確切地說是他們遭遇到了傅佐爾徹伯瑞、克隆體曼松和席曼蒙等一眾散塔林會高層。

    儘管此時此刻這名外表如同十四五歲少年的類神力僅僅只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可仍舊散發出凌駕於眾生之上的黑暗與虛無氣息,就好像這夜晚是屬於他的一樣。

    眼下的他已經幾乎沒有多少法術位,身上的裝備和捲軸基本不是遭到摧毀,就是在摩登肯大裂解的作用下暫時被壓制,根本發揮不出半點用處。

    第一種是諸如科米爾王國居民、軍隊這種未來將屬於自己的「資源」與「財產」,對待他們需要稍微懷柔一點的手段並給予庇護;

    第二種是與自己不產生任何關係的其他地區居民,直接無視掉就好;

    第三種則是受到對手控制的傢伙,這類人通常對自己抱有強烈的敵意,並且會隨着爭鬥、暴力和殺戮的升級逐漸產生不可調和的仇恨,需要重拳出擊像割草一樣快速清理乾淨不留後患。

    更何況黑暗王子才出生不久,嚴格意義上來說還不到一歲呢。

    不僅要了解權力的本質和運作方式,還要學會從各種謊言、欺騙中甄別出自己需要的信息。

    晝明術、陽炎爆、火球術等針對幽影生物的法術一個接一個的照亮夜空,往往一瞬間就能殺死數以百計的黑色影子,甚至是直接清空前方大片的區域。

    不過最重要的還是擅自跟惡魔王子狄摩高根合作想要把自己的黑暗之子抓起來作為談判的籌碼。

    像這種擺明了可能會有便宜撿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會不插上一腳。

    「沒關係。你可以慢慢考慮,我這裏的大門永遠想你敞開。不過作為對這份善意的回報,你能讓我抱一會兒嗎?就一小會兒……」

    考慮到西邊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擴張的空間,他自然而然就將目光投向了更加容易征服佔領的東方。

    這直接導致了那些準備傳送魔法的人也不敢輕易使用,只能通過變形魔法或加速術來讓自己跑得快點。

    為了方便交流,左思讓自己從隱身狀態變成了半透明大概浮現出一點輪廓的樣子,兩眼微微放光,顯然被自己兒子的奇思妙想與創造力感到了驚艷。

    因為陰魂城返回物質位面給月之海造成的威脅實在太大了。

    格雷亞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因為這個年輕的類神力一旦開始動手就絕不會輕易停下,而是會以難以想像的效率完成對成千上萬人的殺戮,甚至不給其他人反應和插手的機會。

    格雷亞擺出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

    身為暴政之神班恩的選民,傅佐爾徹伯瑞在親眼目睹了左思如何從無到有建立起龐大的西海岸帝國后,野心就像荒原上的野草一樣瘋狂生長,也渴望能夠建立起一個屬於自己的帝國。

    畢竟他只是擁有幽魂體質,並不是一個擁有不死之身的巫妖,一旦被殺就真的死翹翹了。

    可誰想到居然僅僅是不希望有人站出來拯救危如累卵的陰魂城。

    最終無奈之下,他只能就這樣帶着掛在身上的莎爾沖向仍舊還在抵抗的陰魂城殘餘部隊,打算儘快完成戰爭的收尾工作。

    瑞瓦蘭顯然根本沒有在聽格雷亞說了些什麼,而是想要在臨死前伸出手去觸摸莎爾那隻沒有穿鞋襪的白嫩赤腳。

    對於大部分的純職業牧師而言,失去神明的恩賜和信仰往往就意味着失去一切。

    等什麼時候你能輕鬆駕馭整個官僚系統,讓那些權力的代行者們對你又愛又怕,才有資格被稱之為合格。」

    「感謝您的誇獎。不過這次還是多虧了您在陰魂城安插的布雷納斯,不然我可沒那麼容易贏得勝利。」

    還沒等來得及後者做出任何反應,莎爾便直接閉上眼睛睡著了。

    毫無疑問,要是此刻有外人聽到這對父子之間的交談內容保證會震驚到無以復加。

    格雷亞立馬驚訝的挑起眉毛,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問:「您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我什麼都看不見?」

    莎爾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迎面走來。

    就在格雷亞想要詢問更多細節和技巧的時候,突然感受到遠處傳來一股驚人的能量,轉頭一看一道刺眼的銀火猛然間在半空中炸裂開,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不,那是為凡人準備的東西,根本配不上你的身份。

    左思的聲音從黑暗王子盯着的地方傳了出來。

    作為與豎琴手同盟相愛相殺上百年的情報組織,散塔林會顯然很早以前就察覺到了伊爾明斯特的動向,同樣也對提凡頓的局勢十分關注,並且還跟陰魂城是敵對關係。

    可對於格雷亞,她卻展現出了超乎尋常的容忍,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摘下黑色面紗露出了一張足以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的絕美面容,微笑着說道:「我能理解你的警惕和懷疑。

    但卻能為你和那些幽影生物提供額外的力量加成,彷彿是某種專屬領域。」

    而且黑暗王子已經通過兩次戰鬥展現了自己的實力。

    黑暗王子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

    「所以你想要讓我做你的選民?」

    「哈!借刀殺人?你這個月之海暴君什麼時候變得像曼松一樣喜歡玩弄陰謀詭計了?難道索斯和他的子嗣就真的這麼讓你感到恐懼嗎?」

    可就算是這樣,其餘還在逃跑的人也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但這卻絲毫不能減緩死亡到來的腳步。

    格雷亞兩眼微微放光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不過伊爾明斯特的確有着拉陰魂城一把的心思。

    得到想要的回應,夜之女神頓時像是熱戀中的小姑娘一樣興奮的跳了起來,隨即二話不說便衝到近前如同八爪魚一樣整個人都掛在了黑暗王子的身上,貪婪的嗅着後者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何等純粹的黑暗!

    何等寂靜的虛無!

    這一切都讓夜之女神彷彿回到了創始之初太陽尚未出現時的美好時代。

    你可以把這種事情視作一種交易。

    「呵呵,我希望你能吸取這次教訓,下次再跟其他的敵人交手時最好先想辦法在他們內部安插一個間諜或幾個。這雖然對於其他人而言不容易,但對於旅法師卻並不是什麼難事。」

    連風暴·銀手都能想到的事情,伊爾明斯特自然不可能想不到。

    畢竟政治和權力的遊戲就是這麼殘酷,從來不會講什麼親情和血緣。」

    精神控制和奴役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

    莎爾眨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要阻止這兩伙人嗎?」

    眾所周知,在絕大部分的戰爭中,真正的傷亡一般不是來自於正面戰鬥,而是士氣崩潰開始逃亡時的尾隨追殺。

    莎爾張開雙臂用興奮和激動的語氣開出了條件。

    他要用一場徹底的屠殺來向整個費倫大陸發出宣告,讓所有人明白與自己為敵意味着什麼。

    但格雷亞由於誕生之後很快就獲得了相對完整成熟的心智,因此他在這方面表現的更加明顯,幾乎從不顧及跟在意凡人的感受。

    格雷亞猶豫片刻后還是答應下來。

    你必須要建立自己的消息渠道,並確保它始終掌控在手中。

    畢竟這種事情在曼松還是首領的時候經常不止一次發生過。

    在帷幕之下,數不清的幽影生物不斷衝擊著陰魂城士兵和法師們構建起來的防線。

    那種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景象讓人不由得感嘆真不愧是費倫大陸。

    對於這種要求,黑暗王子向來是有求必應,直接一劍貫穿了對方的胸口,用冰冷的語氣諷刺道:「你真是可悲,居然事到臨頭都被困在信仰的漩渦中無法自拔。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神明身上?你以為神明是什麼?凡人的萬能許願機嗎?」

    憑藉整合了月之海周邊城鎮和村莊建立起獨裁統治的雄厚實力,到時候無論是南下搶奪精靈王國科曼索的土地,還是東進入侵瀚土、因布圖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很顯然,黑暗王子格雷亞也有同樣的毛病。

    由於完全沒有相關經驗,所以他迫切希望能從自己的父親這裏獲得一些指點。

    「陰魂城?

    尤其是保留陰魂城不僅可以威懾散提爾堡使其無法去侵略禍害其他地區,同時也能稍微限制一下未來全面倒向西海岸帝國的科米爾王國,使其不會擴張的太快以至於對谷地產生影響。

    伴隨着最後一個字脫口而出,格雷亞突然感覺到了什麼,猛地轉過身盯着自己的右側。

    左思鄭重其事的點了下頭:「完全正確。

    你無需遵守任何戒律跟教條,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所有我在凡間的教會都必須服從你的命令。」

    可問題是對方身上洋溢的神力卻是真實不虛的。

    至少規模要小得多。」

    他原本還以為散塔林會堵在這裏是想要殺自己或把豎琴手同盟的高層一網打盡。

    而且這些完全不需要靠信仰維繫自身的存在,基本也不會像神明那樣每天聆聽信徒的祈禱,感受普通人日常生活中的喜怒哀樂,往往將其視作一種打發無聊時間的玩具,亦或是有一定價值的資源。

    因為布雷納斯可不僅僅是在陰魂城內部製造了分裂和混亂,同時還束縛住了最難對付的狄摩高根,讓那個致命的封印魔法打在自己身上。

    要知道想要做個合格的統治者可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格雷亞旗幟鮮明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莎爾瞟向頭頂浮空城的眼神充滿了厭惡。

    「那是——魔法女神的選民!」

    只有不斷給予正反饋,那些女人才會對你死心塌地,甚至是願意為你甘願獻出自己的生命乃至靈魂。

    只不過使用某種技巧扭曲了現實和周圍所有人的感知,讓包括你在內的所有人都看不見而已。

    雖然由於陰魂城曾經在陰影位面生活了數千年,對付這類生物應該算是相當有經驗才對。

    更何況還有布雷納斯這個內鬼正在拎着魔月之刃四處搞破壞,導致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一個結界或法陣能維持超過十分鐘。

    哪怕這一次失敗了,還有無數個再來一次的機會。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泰拉曼特用已經嘶啞的聲音催促道:「你還在等什麼?快點動手吧!別告訴我你心軟了打算留我一命。」

    「心軟?」奧沃發出一陣刺耳的大笑。「哈哈哈哈!你覺得那種狗血的事情會出現在我的身上?我之所以還沒有殺你,主要是因為你的生死並不掌握在我的手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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