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又一個人含量為零的渣！】
【鍾馗抓鬼，寧寧砸渣，給爺砸！】
直播間水友讓氣的跳。
彈幕唰唰的。
董行知被死死的摁在地上，猙獰著怒吼。
「我就是把她送精神病院了，我犯法嗎？送人去看病犯法嗎？」
「我就是做了一張假的結婚證騙她了，犯法嗎？情侶之間小情趣犯法嗎？我又沒有拿著這結婚證出去招搖撞騙別人！」
「她心甘情願把稿費給我的！就像她心甘情願讓我睡一樣！」
「我們之間的問題，屬於男女關係問題，男女關係問題犯法嗎！只要我沒殺人，就什麼法都不犯！」
「家暴把人打殘了都不犯法，我憑什麼被抓！」
「我用她的錢開網站怎麼了？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用她的錢開自己的公司！」
【誰給他嘴裡堵個鞋底子，快讓他閉嘴，不行我要氣死了！】
【臥槽，趕緊給這渣抓了！】
【家暴把人打殘了，真的不犯法嗎？】
旁邊大土豆都驚呆了。
「不是，董總，那結婚證假的，怎麼算夫妻共同財產呢？」
董行知喘著粗氣。
「結婚證假的怎麼了！不是夫妻共同財產我就不能花？她那麼會賺錢，她養我啊！花女人的錢犯法嗎！」
旁邊姜寧寧她吳哥差點讓氣的直接給丫嘴巴一腳。
這什麼狗東西！
一擺手，正要吩咐把人帶走，對面姜寧寧嗤笑一聲，「花一個女人的錢，是不犯法，但是花一群女人的錢，就不一定了。」
說著話，姜寧寧將董行知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一轉，對向大家。
上面有一條大土豆發來的微信聊天記錄。
大土豆：【董總，上個月稿費已經改完了。】
姜寧寧似笑非笑看著大土豆，「請問，大先生，這稿費改完了是什麼意思？」
大土豆癱坐在地上的一身肥肉，瞬間一個激靈。
旁邊警察推他腦袋一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
大土豆舌頭都沒捋展，就脫口道：「就是董總讓我把一部分賺大錢的作者的稿費，修改一下，就比如，把一萬，挪挪小數點，改成一百。」
【？？？】
【你再說一遍？】
【挪挪小數點？】
【每一次張嘴都要刷新一下人含量！離大譜！】
招都招了，大土豆乾脆求一個坦白從寬，刷的就拿出自己手機，點開收帳記錄。
「就剛剛，董總給我五百萬，買我封口，讓我承認梔子花開紅燦燦抄襲那件事，他說我要是不答應，就把篡改稿費的鍋扣我一人身上。」
反正梔子花開已經被姜寧寧扒了，大土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我每個月工資有五萬，其他編輯工資只有保底加提成，董總之所以給我這麼多，就是為了讓我幫他做事，這個事就是篡改稿費。」
「從我進公司起，就開始改稿費，這幾年一共累計下來，怎麼也有上千萬了。」
【沃日！】
【我就說，我上本書明明賣的很火，怎麼稿費那麼少！】
【之前就有人說南瓜網黑稿費，我還以為是謠言，尼瑪真相比謠言都黑！】
姜寧寧繞出辦公桌，蹲在董行知面前。
用手裡的結婚證拍拍董行知的臉。
「篡改稿費金額龐大，算是經濟犯罪。」
「製造假結婚證，這算是偽造政府機關證件罪。」
「利用假證誘騙他人錢財，且數目龐大，是偽造罪和經濟犯罪迭加。」
「最後，有晴天因為被你惡意蓄意強行送去精神病院導致抑鬱症自殺，如果她妹妹執意起訴你，你涉嫌謀殺，欺詐。」
「哦，補充一點，《風雲國子監》是有晴天的作品，你卻通過某種骯髒的條件將其變成朵朵雲的作品，這應該也犯罪。」
董行知臉貼著地狠狠一個哆嗦。
灰白的臉上帶著負隅頑抗的掙扎，「你胡說！我沒有犯法！我最多算是道德敗壞，我沒有犯法！」
咔嚓！
一把手銬直接將他銬住。
警察拽著他把人提溜起來，「是不是犯法，回去接受偵查再說！」
董行知被押走，大土豆也喜提一把手銬。
「同志，同志我都坦白從寬了，我真的沒幹別的壞事，我就是聽老闆吩咐的打工仔，同志！」
大土豆肥胖的身軀顫抖扭動著，想要掙脫。
「坦白從寬是對的，但是回去配合調查也是應該的，走吧！」那警察直接推他一把。
董行知和大土豆被帶走，吳警官走向姜寧寧。
在直播間看不到的角度朝她遞個眼色，示意她把直播關了。
姜寧寧以為他要說什麼要緊事，沒多想，直接下播。
一片水友：？？？
艹！
下播狗！
這人都抓了怎麼還要下播！
「怎麼了吳哥？」姜寧寧疑惑的看向老民警。
老民警氣急敗壞，壓著聲音，「你是不是騎烏鴉來的？」
姜寧寧一張疑惑的臉，瞬間就變成了地鐵老人看手機表情包。
「我好好一個人，為什麼非要騎烏鴉？您哪怕說我騎馬來的騎大熊貓來的騎孔雀來的都比騎烏鴉更靠譜啊。」
「少扯犢子！」她吳哥沒好氣的說：「有人看到你上天了！」
姜寧寧表情一裂，「哈？」
他吳哥刷的掏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
照片上，姜寧寧肩抗小摩托，正在天上飛，她身下，飛著一隻烏鴉。
姜寧寧：……
這就很離譜。
舔了舔嘴皮，又舔了舔嘴皮，弱弱看向老民警，「您該不會相信這是真的吧？呵呵呵呵呵呵，這是P的吧，多明顯。」
「明顯你個頭！」老民警沒好氣說：「我現在不得空，沒時間和你說，具體等我回宣城再說，總之這次你騎烏鴉的事已經被壓下了，下次不許再騎！」
氣咻咻在姜寧寧腦袋上拍了輕輕一巴掌，宛若老爹拍閨女，她吳哥走了。
「那照片不像是P的啊。」老民警一走，姜寧寧也往出走，旁邊大錘蹦蹦跳跳說。
的確不是P的。
可什麼人能在那麼高的高空拍下這張照片呢？
再說，她御劍飛行是隱身啊！
姜寧寧正琢磨，手機響起來，是一串陌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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