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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軍閥生涯 - 第二百三十一章 增援盧溝橋字體大小: A+
     
      第二百三十一章 增援盧溝橋

      日本東京 大本營

      「巴嘎雅路是誰?到底是誰把我們的情報泄露出去的?」閒院宮載仁親王在大本營的本部里大發雷霆。●𝑮𝒐𝒐𝒈𝒍𝒆搜索●

      「七月九號才制定的對華綱要,十號就被支那廣播給播出去了。混蛋到底是誰泄露了帝國的機密?」

      一群高級軍官站在閒院宮載仁親王的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這次的泄密事件很嚴重了。這部《在華北行使兵力時對華戰爭指導綱要》,剛剛由陸軍參謀本部制定好,還沒有頒布出去。日軍在華北的身為當事人的高級將領還沒收到,可是敵人卻先知道了。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身為帝國最高統帥部的大本營在敵人面前簡直就是個一點秘密都沒有的透明人。

      這是自《田中奏摺》事件以來最為嚴重的大本營泄密事件,大本營大為震怒,裕仁天皇也責令閒院宮載仁親王要嚴加徹查。

      一時間,整個日軍大本營被搞得雞飛狗跳。

      其實,這件事就是我們蘇大長官的傑作了,來自後世的他自然不會忘了日本人這部對華作戰的指導書。

      七七事變發生後,蘇童就把這部綱要給公布了出來,一來是為了噁心噁心日本人,二來也是為了給全國人民提了個醒,告訴他們日本人的野心。你看,連對《華戰爭指導綱要》都出來了,你覺得戰爭離我們還會遠嗎?

      日本東京 皇宮

      裕仁天皇穿著肥大的褲子,斜繫著領帶,西裝上衣的扣子都系錯了眼。閒院宮載仁親王進來時,他正佝僂著背坐在榻榻米上,呆呆的看著窗外的景色,一副神情恍惚的樣子。

      閒院宮載仁親王恭敬地行了一個大鞠躬禮,然後恭敬的跪坐在一旁並不言語。

      過了良久,裕仁天皇才淡淡的問道:「親王閣下,你當這個陸軍參謀總長有多久了?」

      「回陛下的話,蒙陛下鴻恩,老臣當陸軍參謀總長已經有十八年了」閒院宮載仁親王聽到天皇發問,趕緊伏在地上回答。

      「是啊?十八年了。」裕仁天皇喃喃的說:「時間過得可真快啊,十八年來,帝國的陸軍在你的精心調教之下日益強大,朕心甚慰。這和載人你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載仁親王伏在地上哽咽的說道:「全仗天皇陛下信賴,只是老臣無能,辜負了陛下的厚望。」

      裕仁天皇嘆了口氣,看著面前兢兢戰戰為自己效力了一輩子的皇叔,也不忍心在責備他。他緩緩的吟出了一首詩句:

      「四海之內皆兄弟,

      風浪狂暴何無情。」

      「載人,你明白朕的意思嗎?」裕仁天皇輕輕的問道。

      載仁親王聽到天皇忽然吟出了其祖父明治天皇的詩句後心裡一陣不解,難道『陛下對支那戰局又有什麼想法啦?』他不敢亂猜,伏地低聲道:

      「老臣不知。望陛下明示。」

      「朕每每念到這首詩,就會感到明治天皇是多麼仁慈寬厚,多麼熱愛和平的一位長者。」

      裕仁天皇幽幽的又說道:「支那太大了,我們一口氣是吞不下這麼大的獵物的,只能慢慢的蠶食,一小塊一小塊的吃下去。朕相信遲早會把這個獵物吃完的,只是你們太急了,石原莞爾又唉」

      聽完了裕仁天皇的話,載仁親王親王並不搭腔,只是沉默不語。

      現在日本這輛戰車上面搭載著全體日本的國民,他的發動機已經啟動,正在向著前方衝去。但糟糕的是這輛戰車的剎車卻被自己人給親自拆掉了,是以戰車只能以越來越快的速度向前衝去。沒有人能讓它停下來,就是裕仁天皇自己也不行。

      它會把擋在他面前的一切的人和事物都撞得粉碎,直至把自己也撞得粉身碎骨。

      不得不說,在這點上裕仁天皇還是有幾分眼光的,可當時日本的政壇上到處都是狂熱的軍國分子所把持,軍隊裡流行著『下克上』的風潮。這使得身為日本最高統治者的裕仁天皇也大為撓頭,雖然他的內心裡葉是想著吞併華夏,但是他更願意用『溫水煮青蛙』的方法來進行,而不是象現在這樣想要一戰定乾坤。。

      「唉」一聲長長的嘆息從裕仁天皇的嘴裡發出,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椅子上。

      載仁親王親王見狀後緩緩的站了起來,深深地鞠了一個躬後就退出了皇宮。

      察哈爾 三十七集團軍指揮部

      「報告,航空兵來報,他們在沿途中不斷襲擾日軍二十七師團及獨立二十旅團撤退之部隊。現該部傷亡慘重,剩餘人數已經不及撤退前之一半。」一名參謀面帶喜色的念著這封電報。

      「建明啊,看來日軍的傷亡很大啊,他們現在即便是逃到了承德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了。」蔣百里滿意的點點頭。

      「當然,現在二十七師團剩餘的兩個聯隊已經被我們的高大總監給打殘了,我們可得抓緊時間加快進攻承德的準備才行」蘇童滿意的點點頭頭。

      「不過建明啊,你真的不理會二十九軍他們了嗎?」蔣百里的話讓蘇童默然了。

      過了良久蘇童才苦笑著說道:「他們不歡迎我們,我又有什麼法子?」

      蔣百里並不答話,只是用那仿佛看透了世間人情世故的眼神看著他默默不語。

      「好我擰不過你,你是參謀長你大成不?」蘇童無奈著搖搖頭。

      說罷伸手抓起了電話說道:「總機嗎?我是蘇童,給我接第十師的彭澤遠師長聽電話」

      打完了電話後,蘇童咕囔著說道:「可能這世上也就只有我這個蠢人才會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二十九軍軍部

      由於日軍第二師團正在猛攻北平城,部隊傷亡愈來愈大,戰況對二十九軍也越來越不利,軍長宋哲元正在指揮部里焦急的來回跺腳。

      「報告」通訊員的聲音傳了進來。

      「講」宋哲元不耐煩的說道。

      「察哈爾來電」

      「恩,察哈爾來電?蘇童他又想幹什麼?」總參議蕭振贏在一旁不屑的說道「莫非又是老調重彈,想派兩個師來這裡『協助』我們防守嗎?沒門?」蕭振贏顯得很激動。

      指揮部里的副軍長秦德純、參謀長張維藩也皺起了眉頭,若是如此,察哈爾趁火打劫的企圖也未免太明顯了。

      「報告長官,並非如此,察哈爾是通知我們,他們過一會會有一批武器彈藥通過飛機運抵北平機場,讓我們做好接收準備。同來的還有一個營的步兵,若是我們同意,他們就讓這個營的弟兄留下來和我們一起打鬼子。」

      「恩?武器彈藥?還有一個營的步兵?察哈爾在搞什麼鬼?」蕭振贏疑惑的問。他再恨察哈爾也不會認為察哈爾能憑藉這區區一個步兵營能對北平有什麼威脅。

      「蘇童這是怕我們誤會他們對北平有企圖,所以才只派一個營過來啊。我們是不是都誤會他了?」宋哲元沉默了一會說道:「回電察哈爾,就說我二十九軍對他們感激不盡。這些武器裝備我們就愧領了。至於那一個營的弟兄要留下來和我們一起打小鬼子,我們歡迎」

      上午九時許,北平的市民們驚訝的發現,從北邊飛來一了一片黑壓壓的機群。他們飛向了位於北平南郊豐臺的南苑機場,這個機群很快就飛臨了南苑機場的上空,很快的就降落了下來。

      機場上海有好事者還數了數,乖乖,足足有近百架的飛機。只是這些飛機的摸樣都很醜陋,機身輪廓稜角分明,粗壯的起落架支柱從機身中伸出,怪模非常奇怪,更奇怪的是它竟然有三台發動機。這就察哈爾派來運送軍火的外號『容克大嬸』的ju52型運輸機。

      飛機一落地艙門就打開了,從上面跑下來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士兵,他們在軍官的口令下迅速的列成了一個整齊的隊列。

      這時早已在機場等候多時的參謀長張維藩帶著人迎了上去。他緩緩的打量了面前的這支隊伍一眼後問道:「我是二十九軍參謀長張維藩,奉軍座之命迎接你們,不知道你們這次帶來了多少武器彈藥。」

      這時為首的軍官向張維藩敬了個禮後大聲回答:「卑職察哈爾三十七集團軍第十步兵師四十三團一營營長任然奉命前來報到。這是這批物資的清單,請您過目」。

      說完,任然交給了張維藩一張清單。

      「毛瑟98k步槍三千支,馬克沁重機槍一百挺,捷克輕機槍三百挺,七點九二毫米子彈兩百萬發。七零毫米步兵炮十二門,炮彈各一百發。」張維藩越看越覺得驚訝,這個蘇童可是太大方了,難道軍座和總參議真是誤會他們了?

      「長官,物資都在飛機上了,請您趕緊派人把他們取下來,順便請您派個人給我們引路,我們要上前線了。」任然肅然道。

      「這麼急?你們不休息一晚上再上前線?」看到面前的這位少校這麼急著上前線,這讓張維藩倒是一陣好奇起來。這察哈爾的軍隊還真是奇怪啊。他這裡頂了天也才一個加強營六百多七百號人,原以為他們來這裡也就是走個過場撈點名聲,沒想到他們還當真了。

      這點人馬要上了前線連個泡都冒不上,還真以為自己是齊天大聖下凡以一當百啊?

      『好,既然你們想上前線那就去,等上了戰場你們就知道小鬼子的厲害了。』張維藩心裡暗想。回頭吆喝了一聲道:「張副官,你帶著這些察哈爾來的弟兄們到趙登禹旅長那去」

      「是」

      一名少校迎了一聲後走了過來,向著任然做了個請的姿勢:「任營長,這邊走」

      「張長官,卑職告辭了」

      「兄弟們,出發」

      隨著任然的命令,隊伍開始向盧溝橋方向跑去。

      當隊伍路過北平市區的時候,北平的市民們好奇的看著這支穿著花花綠綠作戰服的隊伍,不時還有人指指點點。

      這時在街上的一個茶館裡,一位四九城的老頭好奇的說道:「這就是察哈爾的隊伍嗎?人倒是挺精神的,可就是那身衣裳顏色怪了點,怎麼都是花花綠綠的呢?」

      「李老爺子,您這就不知道了,我聽說這叫迷彩服。那是我在張家口乾活的七大姑的侄子說的。他說這衣裳可結實了,能穿十幾年都不壞」旁邊一位湊趣的侃爺就吹上了。

      「哦,感情這衣裳染成了綠色就耐穿啊,小六子你怎麼不穿綠色的衣裳出來啊?」李老爺子不服氣了。

      「嘿我說老爺子您老怎麼抬槓呢?我說了是綠色才耐穿的嗎」

      不理會這兩位吹牛的侃爺,此刻正在行軍的隊列里,帶路的張副官好奇的問任然:「任營長,您才幾百號人的怎麼和小鬼子打啊?不是兄弟我說泄氣話,你們這幾百號人啊,恐怕頂不了半天就得撤下來。」

      任然微微一笑沒有搭腔,不過一旁的營副劉俊倒是說話了:「我們倒是想多派點人來吶,你們宋長官倒是樂意才行啊?」

      張副官抹了抹鼻子,有些尷尬的笑了,他燦燦的笑道:「其實也不能怪咱多心,咱這也是怕你們假道伐虢嘛」

      任然微微一笑,響起了臨行前長官的一句話:有時解釋是不必要的——敵人不信你的解釋,朋友無須你的解釋。

      此時日軍已經分別從東、西、北三面包圍了北平市,北平的城裡已經隱隱聽到了槍炮的轟鳴聲。「快,加快速度」聽到槍炮聲的任然心裡不禁著急起來。

      岡村寧次指揮第二師團對盧溝橋的進攻愈發的猛烈了,日軍在十六門七零口徑野炮的掩護下不斷的朝盧溝橋發起了攻擊,在日軍優勢火力和兵力的猛攻下,趙登禹的一零九旅傷亡慘重,情況十分危急。

      「報告,張副官帶援軍過來了」此時一名通訊員進了指揮部,向著正在為戰況著急的趙登禹旅長報導道。

      「援軍」趙登禹的眼睛頓時亮了,快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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