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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女上司 - 能幹字體大小: A+
     

    第1442章很能幹

    「呵呵,這倒是,看來我還得謝謝孫部長了,喝完這一杯,我再敬孫部長一杯酒。」雷正說。

    聽這話,似乎今天是孫東凱請客,關雲飛邀請雷正夫婦來的,不是孫東凱請來的雷正,貌似今天這酒場雷正的出現和孫東凱是沒有關係的。

    「雷書記這話可不敢當,哪裡敢讓領導給我敬酒,待會我該敬雷書記才是……」傳來孫東凱的謙卑的聲音。

    雷正呵呵笑了,然後對關雲飛說:「關部長啊,我可是很羨慕你哦……」

    「羨慕我什麼呢?」關雲飛說。

    「羨慕你有一個好副手啊,東凱可是很能幹的,傳媒集團的書記兼著副部長,集團的工作搞得有聲有色,部里的工作也做的井井有條,給你減輕了很多壓力啊……」雷正說。

    「看來雷書記對東凱的工作很關心很了解很熟悉啊……」關雲飛似笑非笑地說。

    「喔……這個……」雷正微微一愣,接著就笑:「關心我可沒資格,這是你的副部長,輪不到我來關心,至於了解熟悉,我自然也是比不上你的,我只是聽說而已,聽說……關部長,你可不要想多了哦……」

    關雲飛笑起來:「哈哈,我隨便說句玩笑話而已,雷書記何必多心呢……來,咱們喝酒。」

    喝完這杯酒,雷正又舉起酒杯,臉轉過去:「東凱部長,孫書記,來,我敬你一杯,咱們能在一起喝酒的機會可真是不多,今天算是沾了關部長的光,能和你有個喝酒的機會。」

    「雷書記太謙虛了,您是領導,豈敢讓您敬我,還是我敬雷書記一杯。」孫東凱的聲音。

    關雲飛不動聲色地微笑著,接著眼神不經意往門口一掃……

    我忙縮回頭去,緊接著去了衛生間……

    上完衛生間,我沒有再敢停留,直接下樓。

    回來之後,秦璐正坐在座位上發獃,見我回來,說了一句:「上個廁所都要那麼久,我以為你掉到裡面出不來了呢。」

    我嘿嘿笑了下,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於是叫了飯,和秦璐吃完飯,借口還有事,直接分手離去。

    我有些無所事事,就到海邊溜達。

    在老地方,看到了老黎,正面向大海專心致志地打太極。

    不遠處的馬路邊,停著那輛加長版的豪華防彈轎車,兩個西裝革履戴墨鏡的小夥子正在車邊溜達。

    看到我過來,他們面無表情,依舊站在那裡。

    他們應該是認識我的,知道我是老黎的朋友,所以,他們沒有阻止我向老黎靠近。

    我緩緩走近老黎,然後在他背後站住。

    老黎彷彿沒有覺察我的到來,依舊一招一式認真地打他的太極。

    我靜靜地站在那裡看。

    海邊的空氣很清爽,帶來一陣略微鹹味的海風。

    周圍很靜,我也很安靜。

    半天之後,老黎終於打完了太極,兩手緩緩垂下,靜靜站立著,沒有回頭。

    「我兒來了。」老黎說了一句。

    「你怎麼知道?」我說。

    老黎轉過身,沖我微微一笑:「因為我是你爹。」

    我一咧嘴。

    老黎走到石凳上坐下,我也過去,坐在他旁邊,一起看大海。

    「最近這幾天很忙吧。」老黎說。

    「還行。」我說。

    「忙那個中韓文化交流會了吧?」老黎說。

    「是的,抽調去幫忙,忙完了。」我說。

    「那個交流會,好玩嗎?」老黎說。

    「什麼叫好玩?什麼叫不好玩?」我說。

    「你說呢。」老黎反問我。

    我又是一咧嘴,然後說:「我和秋桐負責對口接待一家韓國的傳媒集團,沒有什麼玩的時間,不過,和那家傳媒集團的總裁倒是成了好朋友,也算是有所收穫吧。」

    「哦……」老黎點點頭:「忙完了,沒事了,想起爹來了?」

    我說:「我隨便到這裡來溜達的,不知道你也在這裡!」

    「那就是說,你不是專門來看我的嘍。」老黎的聲音有些慪氣。

    我不由笑了:「不要這麼孩子氣好不好?老大不小的人了,你裝什麼嫩啊……」

    「臭小子,我叫你這麼說我——」老黎抬手照我腦門就是一下,我沒有躲閃,嘿嘿笑了。

    「這幾天心情好些了嗎?」老黎說。

    「你說呢?」老黎一說這話,我心裡不由又開始煩躁煩憂起來。

    「還是因為海珠那事吧。」老黎說。

    「你說呢?」我沒好氣地說。

    「我說是……」老黎說。

    我看了老黎一眼:「知道你還問!」

    「問問怎麼了?我不能問?」老黎說。

    「這會兒想到問了,這麼多天,你怎麼不問?我還以為你根本就沒記得這些事呢!」我說。

    「怎麼?有情緒?」老黎說。

    「不錯,是有情緒……你這些天為什麼一直保持沉默?連句安慰話也不和我說?」我說。

    「我看你才是小孩子脾氣。」老黎說:「這麼大的人了,還是男子漢,你就那麼需要我的安慰嗎?」

    我沒吭聲。

    「這些天,我是故意不搭理你的。」老黎說。

    「為什麼?」我說。

    「就因為我不想讓你對我形成依賴心理,早晚我會死的,我死的時候你還會活的很好,你應該要學會獨自支撐局面,學會自我調節心理,學會獨自忍受寂寞和痛苦,學會自己寬慰自己……我不想等我死的時候你有塌天的感覺,我希望我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對你是可有可無的。」老黎說。

    「這不可能,任何時候你對我都是無比重要的,即使我處理事情不依靠你了,即使我做事對你沒有依賴感,但是在個人情感上,我無法接受你離我而去。」我說。

    「願望是良好的,但自然規律是不可違背的。」老黎從容地笑了下:「生老病死,是不可逆轉的規律,誰都會有那一天,我也不例外,這是很正常的事,要以淡定的心態來看待。」

    我沒有說話,心裡突然很難受。

    「我知道你這些天心情很糟糕,精神有些狂躁煩躁,我故意不搭理你,就是要讓你學會冷靜,學會淡定,一個人的心態,最關鍵是要靠自己來調節,只有早就一個強大的心靈,才會有一個強大的精神世界,才會有一個強大的主管世界。」

    老黎接著說:「人這一輩子,誰都不可能沒有災難和挫折,災難是成就一個強人的機遇,挫折是造就一個能人的途徑,在災難和挫折面前,發瘋是沒有用的,狂躁更沒用,衝動是魔鬼,狂躁之下的衝動只能毀了你自己……要想讓自己任何時候都學會保持冷靜和淡定,就必須要修心……修心,是一門你必須要學會的人生課程……只有修心,才能養性。」

    我看著老黎。

    「大其心能容天下之物,虛其心能受天下之善,平其心能論天下之事,潛其心能觀天下之理,定其心能應天下之變。放寬心胸,容納天下事物;謙虛謹慎,接受天下仁善;平心靜氣,分析天下事情;潛心鑽研,縱觀天下事理;堅定信念,應付天下變化。」

    老黎看著大海緩緩地說:「人的一生都會有順有逆,有高有落,有精彩有暗淡。在苦樂人生的旅途中難免不跌倒,但要學會在逆境中前進;難免不失敗,但要懂得接納;難免不被人誤解,但要懂得釋懷。當你把失意、委屈、憤怒、難受放下時,你在丟棄的那一剎那,便會得到一種新的感悟,一种放松后的快意。

    「如果我們每個人都能以寬容與平直,達觀與仁慈的心懷去面對他人,面對生活,那麼,我們便會擁有寬廣的心理生活空間,無論在何種境況下都能相安無事,笑傲江湖。境由心造,退後一步自然寬。」

    「你的意思是讓我學會忍了,即使別人騎在我脖子上拉屎我也要忍了?」我不滿地說。

    「你這話說明你沒有真正理解透徹我剛才說的意思……人生之中,該忍的一定要忍,當然,無須忍時,則不必忍……何時該忍,何時不該忍,這是個度的問題,修心養性的奧妙之處在於,當你真正掌握了修心養性的真諦,你會知道何時何事可以忍,何時何事不需要忍。」老黎說。

    老黎的話讓我有些似懂非懂,我說:「你說,一個人該如何修心養性?」

    老黎說:「要想知道如何修心養性,首先你要拋開目前自己的心魔,拋開目前你面對的煩憂,不要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要學會用開闊的視野和寬廣的胸懷來看待目前的得與失……要站在整個人生的視野來對待這個事情。」

    我不由點了點頭。

    「如此……不要老是憂慮明天的事,也不要總是記恨昨天發生的事,而把精神集中在今天要幹什麼上。因為憤怒、仇恨、遺憾、悔恨、內疚和難過並不能改變過去,只會使目前的事情難以進行下去……我們對明天發生的事無能為力,想也沒有用;杞人憂天,徒勞無益;惶惶不安,對於事情毫無幫助。記住自己就是生活在今天,而不是遙遠的不可預知的明天。」

    老黎繼續說:「還有,要停止猜想,面向實際。很多心理上的糾紛和障礙,往往是因為自己沒有實際根據的想當然所造成的。你甚至可以暫停思考,多去感受。作為思考基礎的感受,比起思考本身更為重要。沒有感受就無從思考,感受可以調整、豐富你的思考。

    「要學會接受不快樂的情感,快樂和不快樂是相對的,也是可以相互轉化的。因此,要有接受不快樂情緒的思想準備。如果一個人成年累月總是快樂、興奮,那反而是不正常現象。」

    我凝神聽著老黎的話。

    第1443章順水推舟

    老黎繼續說:「不要盲目地崇拜偶像和權威,現代社會,有很多變相的權威和偶像,它們會禁錮你的頭腦,束縛你的手腳,比如我對你而言,我可以做你的教父,但我不願意成為你的偶像和權威,我不需要你這個骨灰級粉絲……

    「遇事不要盲目地附和眾議,從而喪失獨立思考的習性;也不要無原則地屈從他人,從而被剝奪自主行動的能力……記住,你就是你,你最崇拜的人應該是自己,要學會對自己負責。凡事從自己的起點做起,充分發揮自己的潛能。不必怨天尤人;要從自己做起,從現在做起,竭盡全力地發揮自己的才能,做好你能夠做的事情……

    「把自己擺在準確的位置上。每個人在社會中,都佔據著一個特定的位置,所以你就得按照這個特定位置的要求,去履行你的權利和義務,你如果不按照社會一致公認和大家都共同遵守的這個規範去做,那你就會受到社會和他人對你的譴責和反對。」

    我認真思索著老黎的這番話。

    「這幾天,你沒有在衝動之下去做什麼愚蠢的事,說明你正在學會調節自己的心態,剋制自己的魯莽,你正在慢慢不知不覺中修心養性。」老黎說:「這些日子,我就看著,我不說話……我知道你會忍不住的,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

    「你早就想好了這些話要對我說的,是不是?」我說。

    「是——」老黎乾脆地說。

    「那你說,我下一步該怎麼辦?難道就吞下這口窩囊氣?」我說。

    「怎麼辦你自己考慮……不要問我!」老黎的回答又是很乾脆。

    我一愣神。

    老黎微微一笑,站起來,背著手:「凡是都有個度,這個度,你要學會自己去把握……今後,你的事情,你要學會自己做主,要有自己的想法,不要什麼都問我……自己的路終歸是要自己走,走對了是經驗,走錯了是教訓……經驗是財富,教訓也同樣是收穫。」

    我也站起來,撓撓頭。

    老黎看著我:「小克——」

    「昂——」

    「叫爹——」

    我不做聲,直直地看著老黎。

    老黎嘆了口氣,搖搖頭:「哎——不叫算了,走了——」

    說完,老黎就往車跟前走去,接著上車就走了。

    剩下我獨自在那裡發獃。

    我發了好久的呆。

    我一直在海邊呆到天黑,默默地坐在石凳上,默默地抽煙,默默地想著自己的心事……

    想起了遠在寧州的海珠,想起了她跟著我的那些歲月,想起了她在我的指導下打拚的那些日子,想起了她和我一起的日日夜夜對我的那些真情實意,想起了她遭受的那些驚嚇和惶恐以及打擊……

    不由心裡就感到了巨大的傷感和愧疚……

    夜風吹來,涼絲絲的,初秋的腳步伴隨著海風不知不覺開始走來……

    周圍很靜,大海在嗚咽,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傳來,海邊的樹林在海風裡傳來陣陣低嘯……

    傷感的夜裡傷感的風傷感的大海,還有傷感的我。

    正在自作多情的傷感中,聽到身後傳來輕微的動靜。

    我裝作沒有聽到,繼續低頭抽煙,同時暗暗運氣。

    還沒運好氣,一個冰冷的東西頂住了我的後腦勺。

    「別動——舉起手——站起來,轉身。」一個低沉冰冷的聲音。

    這聲音我熟悉,是保鏢,白老三的保鏢。

    我慢慢站起來,舉起手,緩緩轉過身。

    果然是保鏢,正面無表情地站在我面前,槍口指著我的胸口。

    我靜靜地看著他。

    保鏢看了我一會兒,竟然把槍收了起來。

    我不由有些奇怪,放下胳膊,又想運氣。

    保鏢似乎根本就沒有想在這裡和我動手的意思,冷眼看我一下,接著轉身就走,同時扔下一句:「跟我走——」

    不知為何,我突然就放棄了運氣,不由自主就跟著他走了。

    走到路邊停放的一輛轎車跟前,保鏢走到車門左側前方,打開車門,看了我一眼,然後就直接坐到了駕駛員位置。我沒有猶豫,打開車前門,坐到了副駕駛位置。

    保鏢接著開車就走。

    夜色闌珊,城市的燈火在車窗外閃耀,車裡的我和保鏢都面無表情。

    車子沿著濱海大道徑自往前開,左邊是璀璨的城市燈火,後邊是漆黑一團茫無邊際的大海。

    「去哪裡?」一陣沉默之後,我終於開始說話了。

    「去你該去的地方!」保鏢開著車,沉聲回答。

    「我該去哪裡?」我說。

    「你想見的人在哪裡想見你的人在哪裡你就去哪裡!」保鏢的語氣十分冷淡。

    「我想見誰?誰想見我?」我說。

    「你自己知道!」保鏢回答。

    「伍德讓你來找我的?你要帶我見伍德?伍德要見我?」我發出一連串的疑問。

    「此時,你不想見到他么?當然,他也想見你……當然,即使你不願意見他,只要他想見你,你就必須要去。」保鏢冷冷地說。

    「這麼說,是伍德讓你來找我的,他現在想見我,是不是?」我說。

    「是的!」我說。

    我沉思了下:「既然知道我想見伍德,剛才為何做賊一般接近我,為何用槍指著我?」

    保鏢回答:「接近你不需要做賊,只是你自己沒有覺察而已,既然你沒有覺察,為了防止你突然因為誤會出擊,所以,先用槍遏制住你有可能發起的回擊!」

    「接著把槍收起,是認定我會跟你走?」我說。

    「是的!」

    「你認定我這個時候想見到伍德?」我又說。

    「這個該問你自己!難道不是嗎?」保鏢的話很簡單,似乎一句多餘的話都願意多說。

    我點點頭,不錯,的確,此時,我倒是很想見見伍德,既然他也想見我,那我也就順水推舟。

    「伍德在什麼地方?」我說。

    「到了你就知道了!」保鏢說。

    「廢話!我現在問你他在什麼地方?」我說。

    「在他該在的地方。」保鏢似乎在給我賣關子。

    「還有走多久?」我說。

    「大約30分鐘!」

    我輕輕呼了口氣:「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問了!對了,怎麼伍德會派你來找我呢?怎麼不是阿來呢?」

    「無可奉告!」保鏢說。

    「這個難道還需要保密嗎?」我說。

    「我說了,無可奉告!」保鏢說。

    「是不是伍德想試探試探你的辦事能力和對他的忠誠度呢?」我說。

    「你似乎太好奇了!」保鏢回答。

    「我說對了,是不是?其實你也明白的,是不是?」我說。

    「你太自作聰明過了!」保鏢說。

    我無聲地笑了下,身體往座椅後背一靠,」我說,保鏢夥計,投靠新主後日子過得怎麼樣?滋潤不?」

    保鏢不吭聲,自顧開車。

    「你和阿來在伍德那裡,誰更受寵呢?伍德在你和阿來之間,更信任誰呢?」我又說。

    保鏢還是不吭聲。

    「你和阿來的薪水,或者說你和阿來現在誰賺的錢更多呢?」我繼續問。

    保鏢繼續保持沉默,只是開車。

    「哥們,你啞巴了?」我扭頭看了他一眼。

    保鏢突然轉頭看了我一眼,陰沉冷酷的目光嚇了我一跳,我於是不問了。

    車子在濱海大道飛奔,我們都沉默著。

    過了一會兒,我試探著說:「哥們,我們……其實認識時間也不短了……快2年了。」

    「嗯……」他終於嗯了一聲。

    「雖然認識時間不短,不過,我們似乎互相交流並不多。」我說。

    「嗯……」

    「我們也交過幾次手,好像也沒分出彼此。」我說。

    「嗯……」

    「每次交手,我其實是不大想置你於死地的,而你,好像對我也有手下留情的時候。」我說。

    「你太自作多情了!」保鏢說。

    「雖然你很沉默,不過,我還是愛惜你是個人才……我覺得雖然你跟著白老三幹了這麼久,但你似乎並沒有跟著他做什麼壞事……除了你迫不得已的之外。」我轉頭看著他。夜色里,他的神情看起來很冷漠,眼睛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

    「我不想評價你的好壞,也不想評價你做的事情的是與非,當然,你也沒有資格來評價我!」他說:「我做的事情,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不管我是不是壞人,這些都和你無關,你也無須對我做出評價。」

    「嘿嘿……或許你說的是對的,不過,每個人心裡都會是有想法的,你說是不是,我們都不是木頭人,都是情感動物,你說是不是?」看他肯多說幾句了,我趁熱打鐵。

    「或許你是情感動物,但我不是!」他硬邦邦地說了一句。

    「你是人啊,哥們,你不是木頭,你怎麼會沒有情感呢,你一定是有的,你心裡一定是有衡量是非曲直美醜善惡的標準的,是不是?你先是跟著白老三,現在又跟著伍德,你一定會對你見到的聽到的經歷的所作所為有自己的看法的,有自己評判的標準的,是吧?」我說。

    保鏢沒有說話,夜色里,我看到他的面部表情似乎抽搐了一下。

    「這世上,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個簡單的道理你一定明白,一定是很清楚的……白老三死了,這是他作惡的報應,伍德現在雖然活著,但必將會得到報應,這是必然的規律和結局,你跟著白老三干,又跟著伍德干,你就不怕以後會得到報應?」我說。

    保鏢的面部表情又隱約抽搐了一下,還是沒有說話。

    停頓了下,我突然說:「白老三是怎麼死的?」

    保鏢握住方向盤的手似乎抖了一下,因為我感覺到車子突然晃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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