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脆弱,只是輕輕一下而已,這就出血了?」葉羽嘖嘖嘆息。
江紫煙憋著笑,道:「我看你就一無是處,打個人而已,一下就出了血,換人。」
葉羽乖乖的把手中的木棍交給葉蟬:「還是你來吧,你或許會溫柔一點。」
葉蟬接過棍子,一點也不客氣的捅到這人嘴裡,一嘴的牙齒全部被敲掉。
看著一顆顆牙齒從這人嘴裡掉落,江紫煙道:「把本小姐想要的東西交出來,本小姐讓你少受點苦。」
這人閉眼不答,江紫煙擺手,葉羽俯身過來,江紫煙和葉羽耳語一陣,葉羽笑著離開。
葉蟬知道這兩人一準又想出什麼古怪好玩的事,便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這人的嘴。
可憐這人也是少年得志,在那無名小島上,也稱得上是赫赫有名的少年英雄,到這裡,做了江紫煙的階下囚不說,還要忍受兩個人女子的折磨。
可惜自己筋脈盡斷,頸椎腰椎已廢,若是有朝一日自己恢復了,定要這三個賤人品嘗一番老子的手段。
這人隱忍不發,等待著自己的手下來搭救自己。
他那裡知道他的手下已經被南宮昊滅的七七八八,剩下的漏網之魚也正在清剿中。
南宮昊帶著侍衛,朝著人多的地方碾壓過去,所到之處真的是一個活口不留,甬道里堆滿了死屍,若不是當初修建甬道時通風設施完善,現今怕是早已被血腥味掩埋了。
夏陽帶著一隊官兵趕到,這些強弩之末的異族人,心中更是絕望,連逃走都放棄了,站在原地擺出決一死戰的架勢。
常言道,士可殺不可辱,這些異族人為了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強打起精神,做最後的掙扎。
若是待在自己的地盤上,那裡會有今日的結局,事到如今,還想著尊嚴,這怕是八百杆子也打不到的了。
夏陽好不容易和自家王爺搭上話,道:「王爺,剩下的交給屬下。」
南宮昊也不回話,只做了一個手勢,夏陽帶人沖了上去。
北晉不是講究單打獨鬥嗎?現在我們人少,你們就一擁而上,太不君子了吧?
呵呵,在別人地盤上,你們還想說了算嗎?誰人給你們的自信。
常言說得好,趁你病,要你命,不把你們趕盡殺絕不是北晉好兒郎。
夏陽帶人絕對碾壓的氣勢過去,南宮昊在後面觀戰,見勝券在握,便帶著兩名侍衛往出口這裡走來。
江紫煙見葉蟬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這人的嘴唇,眼看著嘴唇腫的像火腿腸了,葉蟬這才停了下來。
「表小姐,你說這人長著一張北晉臉,怎麼幫著異族之人做事,原來你說過的,這樣的人應該叫漢奸對吧?」
「非常對,只是現在沒獎勵,等一會兒騰出手來,我這裡還有牛肉乾,我們倒是可以大快朵頤一頓。」
葉葉蟬知道表小姐吃東西前必須洗手的,也不知葉羽這個棒槌知不知道弄些清水過來,洗完手就可以吃牛肉乾了。
這樣想著,仿佛嗅到了牛肉乾的香味兒,越發的感覺飢腸轆轆。若不是這些沒事找事的人,怕是自己姐妹兩個現在正陪著表小姐在楚王府高枕軟臥享清福呢,何至於白天一天沒吃一口東西,現在半夜了,連一口熱水都沒喝上,想著就來氣。
手中的木棍在地上的人身上敲打著,嘴裡嘟嘟囔囔:「都是你這個不男不女的貨害的。」
身上的經脈被挑斷了,頸椎腰椎也被廢,這都是江紫煙這個魔女害的,怪不得朝中的人多次要自己提防江紫煙,江紫煙還真是個很角色,是自己大意了。
若是有朝一日落到本尊手上,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起來也真是可笑,如今自己正處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地步,還妄想著這樣對付別人,這也太小看江紫煙了,她會給你虐她的機會嗎?
這樣一棍一棍敲打在身上,外傷看不到,內傷沒有,就是棍子落到哪裡哪裡生疼。
開始這人還咬著沒了牙齒的牙齦裝好漢,一會兒便哼出聲,葉蟬聽得不耐煩,只要這人哼一聲,木棍就朝著火腿腸敲,後來這人連哼一聲都不敢了,依然閉著眼,死也不說出江紫煙要的東西。
這人的外衣和軟甲被江紫煙搶走,只穿一件白色的中衣,現在也被葉蟬敲得七零八落。
葉羽過來,帶了兩包東西。
葉蟬以為是吃的,上前道:「帶了好吃的嗎?」
「嗯,只不過不是給你吃的。」葉羽說著,揮動佩劍,朝著這人身上划去。
橫七豎房四寶,拿起葉羽抄錄好的和這人背上的文字對了一遍,見沒有失誤,這才命葉羽把這人重新反過來。
這人原本是北晉人,隨著父母到了小島之上,若是甘心在小島上默默無聞的終其一生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偏偏他的父母選擇了與北晉為敵,從小就灌輸他一些不良的思想,現在得到的結局,都是他的父母害的。
江紫煙無心評判這人的父母,也無心指教這人的人生對錯,只是這人要與南宮昊為敵,就是自己的敵人。
對敵人心慈手軟不是江紫煙的風格,對腳下這個人,江紫煙升不起一絲一毫的同情,若不是為了得到手上這張紙,怕是早就要了這人的性命。
這是,出口處有響聲,三個人警惕的後腿幾步,做好迎戰準備。
南宮昊從出口上來,後面跟著兩個侍衛。
南宮昊漂亮的一個轉身,不染一塵的站到江紫煙面前。
比剛才江紫煙她們爬著上來優雅多了,這功夫,比江紫煙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看到江紫煙站在眼前,南宮昊懸著的心才放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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