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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二嫁太子 - 第四百六十八章 因夢字體大小: A+
     
      近來趙元佑沒有給妙音寫平安錦書,他自己抵達泰安州後就開始忙於公務。Google搜索

      這次趙元佑作為峰值欽差前往發生地動的泰安州除了安撫百姓,賑濟災民外最要緊的一件事便是祭祀。

      這次地動東嶽泰山都受到了波及,自然不容小覷,作為大宋昕立的儲君趙元佑前往泰安州祭祀泰山自然再合適不過了。

      封禪泰山的話那得大陣仗,而普通的祭祀則無需那麼大的陣仗,主要是看誠意。

      趙元佑抵達泰安州後先接見了當地的一眾大小地方官,了解地動的具體災情,接下來就是準備祭祀泰山的相關事宜。

      泰安當地每年都有祭祀泰山的習慣,既有普通百姓的祭祀,更有地方官率領百姓們的祭祀。

      趙元佑之前不曾參與過祭祀泰山的活動,具體的流程,該做的準備他都不甚明白,故此就把一切交由當地的地方官負責,他們怎麼安排自己遵循就是了。

      泰安州的知州姓曹單名一衡字,三十來歲,相貌清秀,性子沉穩。

      趙元佑住在了泰安州的驛館之內,內侍柴胡貼身伺候著。

      連日的趕路加上抵達泰安後又處理了一些要緊事,故此趙元佑倍感身心疲憊,用罷了晚膳後早早的就安寢了。

      頭挨上枕頭後沒多久趙元佑就睡著了,接著他便作了一個讓他醒來後始終無法平靜的夢。

      夢裡趙元佑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妻子不是妙音,而是郭彩屏。

      這個妻子不是他樂意娶的,是母親李淑妃的安排,不過在夢咯i母親還不是李淑妃,而是李昭儀,小七皇子也是不存在的。

      母親在父皇駕崩後被晉封為淑妃的。

      坐在寶座上的人是被父皇寄予厚望的壽王趙元亨。

      妙音是他的皇后。

      大皇子趙元夕和楊書院的私情是在趙元亨坐穩皇位以後才被發現的。

      趙元夕因為獲罪,被軟禁於端王府內。

      他的妻也不是富嫣然,而是旁人。

      秦皇后在趙元亨登基一年多以後便追隨先皇而去。

      趙元亨不顧群臣的反對堅持在生母陳玲活著時尊為太后。

      本朝的祖制皇帝的生母若非皇后,那只能在其死後才可被追尊為太后。

      趙元亨一意孤行的尊生母陳玲為太后,陳家因此富貴盈門。

      趙元亨陸續納了幾位妃嬪。

      妙音被趙元亨軟禁在中宮,與此同時秦家和林家相繼倒台。

      妙音的堂妹林玉容成了趙元亨的婕妤,就連妙音的一等侍女心水也成了趙元亨的美人。

      他知曉坐在龍椅上那位並非皇氏血脈,他想把趙元亨從龍椅上拉下來。

      就在自己暗中籌謀時他得知妙音時日無多。

      就在那冷雨淒風之夜他夜入中宮探望妙音,沒曾想竟然是倆人最後的相見。

      天剛蒙蒙亮宮裡就傳出了喪鐘,緊接著皇后轟世的消息傳了出來。

      妙音的死讓他悲痛欲絕,同時也失去了殘存的理智,他決定用自己手中箭送趙元亨去給妙音陪葬。

      他趁趙元亨睡著的功夫闖入內宮,拔出寶劍砍下了他的頭顱。

      接著他就把停在宮裡的皇后靈柩給偷走。

      他把妙音安葬在了一青山隱隱之處。

      夢戛然而止。

      趙元佑猛然間從睡夢中醒來,自己的全身早已經大汗淋漓。

      汗水把他薄薄的貼身寢衣給濕透了。

      他緩緩的從床上坐起來。

      星月之光透過窗欞之射了進來,與此同時入內的還有夏蟲的鳴叫之聲。

      夜還很長,但趙元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適才那個夢實在是太太過真實,真實的讓他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z 夢裡還是在夢外。

      趙元佑緩緩的坐在了窗前,雙手扶著矮矮的窗台。

      他在反覆思量。

      他禁不住想起了曾經妙音曾比較含糊的跟自己提起她曾經作過一個可怕的夢,也就是因為那個夢,她才對壽王對林家二房不擇手段的算計。

      當時自己沒有太當回事,可是如今自己作的那個夢和妙音提起的那個夢實在是太過相似。

      自己和她作了同樣的夢,因為那個夢故此妙音才決定跟壽王疏遠,然後同自己親近。

      她失去了從十三歲到二十歲的那段記憶,她醒來時候對壽王表示出極大的關照來,甚至因為那個跟壽王稍微有些相似的伶人江南歸而失了些分寸。

      如此可見她墜馬後失去的那段記憶就是她做那個夢之後的,她醒來時回到了沒有做那個夢之前,故此她才變回了昔日那個天真爛漫,簡單直率的妙音。

      因為那個夢剝奪了她的天真,她害怕那個夢會變成現實故此她未雨綢繆,對林家二房以及壽王先下手為強,她需要一個同盟,自己便是她最好的同盟。

      趙元佑甚至覺得妙音可能夢到了自己臨死前他們最後一次的相見。

      若自己的猜測和判斷都是真的,那妙音對自己的愛慕又有幾分呢?

      她在失憶之前莫非只是把自己當成同盟或者是那種相依為命,榮辱與共的親人,而無男女之情。

      她失憶之後慢慢的接納自己,不過是因為一切都成了既定事實她無法改變,只能說服自己去適應。

      其實不管有無男女之愛,他們都是舉案齊眉的夫妻。

      這一生能於妙音相依相伴趙元佑覺得自己應該知足了,可他卻還是那麼的渴望得到妙音對自己的那份專屬於男女之間的愛慕。

      自己可以為她放棄執念,衝冠一怒,自己不奢望她能為自己也能不顧一切,他只要妙音能心悅自己,那份心悅和年少時的情分無關,跟恩情無關,只跟心和風月相關。

      因為這個夢的緣故趙元佑便暫時沒有給妙音寫平安錦書。

      接下來的一陣子他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安撫百姓以及祭祀泰山等相關事宜上。

      這一忙就是整整五天。

      所有差事都辦完了趙元佑也就沒有繼續在泰安耽擱,而是直接啟程回京。

      臨行之前趙元佑差人買了不少當地特產帶回去,這些特產主要就是吃的和玩兒的。

      聽說泰山石是有靈性的,趙元佑命人尋了幾塊樣子比較精緻的泰山石帶回去。

      頭一次跟妻兒分別如此長的時間趙元佑早就歸心似箭了。

      雖然那個夢是他心上的一根刺,以至於都啟程了都沒有要給妙音寫隻言片語送達的意思,然而趙元佑還是對妙音相思入骨,對家裡的兩個小傢伙亦是想念的很。

      雖說他還有一個女兒,可出來這些日子他對小郡主卻不怎麼惦念。

      等有了小郡主後趙元佑才慢慢理解了父皇曾經對自己以及對壽王的那種差別對待。

      父皇寵愛陳貴妃,故此愛屋及烏自然也就寵愛陳貴妃的兒子。

      自己的母妃不受父皇的寵愛,故此自己也就連帶著不被父皇重視。

      自己對兩個嫡子和對庶的女兒同樣也是一碗水端不平的。

      積壓在心底那些年少時的不平和怨懟也慢慢的消散了。

      他對父皇的偏心真的可以試著去理解,去看淡了。

      如今自己羽翼已豐,而他的父皇卻垂垂老矣,趙元佑沒有理由再不去跟過去和解了。

      已經到了六月中,一年裡最熱的時候,此時趕路那可真真是在遭罪。

      趙元佑一會兒騎馬一會兒坐馬車的,總覺得行路太慢,他恨不得肋生雙翼早日歸家。

      緊趕慢趕的到了六月下旬距離開封還剩七八百里路,天公不作美,接連下了幾天雨。

      沒法趕路了只能蝸居在驛站裡頭。

      驛站里的吃喝雖然比不得在家的豐富,但也不差。

      趙元佑突然想吃梅花湯餅。

      因為妙音喜歡吃這梅花湯餅,故此常常命白蘇做了吃,因此趙元佑也就常常吃到的這樣吃食。

      出來差不多一個月了一口梅花湯餅也沒吃著,這會兒趙元佑突然想吃了,就命柴胡去驛站的廚房吩咐他們做一碗梅花湯餅。

      梅花湯餅,顧名思義自然得有梅花作料了。

      驛站裡頭沒有梅花,可太子殿下說要吃這梅花湯餅自然不敢說沒有梅花這梅花湯餅做不了了。

      雖然驛站裡頭沒有梅花,但去別處尋一些去歲陳下來的早已經風乾保存的梅花瓣也不難。

      就在趙元佑等的要不耐煩的時候熱騰騰的梅花湯餅送到了房間。

      「讓殿下久等了,湯餅剛出鍋您趁熱吃。」送來湯餅的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那少年身上穿著驛站差人的衣裳,不過那衣裳穿在他身上顯得很不合身。

      趙元佑凌厲的目光從那人身上一掃而過,然後問孤怎看著你有些眼生?

      那人忙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殿下,小的這幾日生病請假了,今日才來上差。」

      趙元佑微微的恩了一聲,接著他便指著那冒熱氣的湯餅對那差人道;「孤眼下又不想吃這湯餅了,不如就賞給你吃吧。」

      「多謝殿下賞,可這梅花湯餅稀罕的很,小人不敢吃。」那人朝上一叩首以示謝恩。

      趙元佑輕輕一笑,然後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一邊在房間來回的踱步一邊道;「你是不敢吃呢還是不能吃?」

      「小人——」

      那人嘴巴張的老大一時間不知如何答對。

      趙元佑的臉色瞬間變得殺氣騰騰,接著他便用極其森冷的口吻對守在外頭的侍衛木易和北冥下了命令;「把這湯餅給這廝餵下去。」

      兩名訓練有素的侍衛洵蘇入內,一個按住那當差的另一個就把一碗熱乎乎的梅花湯餅往對方嘴裡灌。

      很快湯餅就灌的差不多了。

      趙元佑輕輕咳嗽了一聲,兩名侍衛便住手。

      被灌了大半碗湯餅的那個小差人很快就開始吐血,吐出來的血是黑色的,吐了幾口血後人便昏了過去。

      「殿下,您是如何發現這湯餅有問題的?」北冥看著地上的黑血嚇的變了臉色。

      若這湯餅被主子吃進去那後果不堪設想。

      趙元佑不緊不慢道;「不是湯餅有問題,而是這個驛站有問題。咱們去往泰安州時亦是住的這家驛站,那個時候我就發現裡頭的人有些鬼鬼祟祟的,等咱們第二次入入住這家驛站時他們不僅僅是鬼鬼祟祟,而他們在我用的枕頭裡作了手腳。」

      說著趙元佑就把床上的刺針摔在了地上,除了碎落一地的瓷片之外竟然還有一大片水銀。」

      看到這些水銀北冥和木易的臉色就更難看了,他們都清楚水銀的厲害。

      主子枕著包含大量水銀的枕頭睡覺,那後果不堪設想啊,若是單純的水銀也到罷了就怕水銀裡頭會摻了毒。

      趙元佑指著那滿地的碎片道;「若非我機警的話光這枕頭也會要了我的命。我之所以說要吃梅花湯餅不過是在試探他們罷了。驛站裡頭沒有梅花,他們若要作梅花湯餅自然要外頭尋梅花,若我吃了梅花湯餅有個好歹,他們自然就能把罪責推到從外頭買來的梅花上。還有這個給我送湯餅的差人,他進來的時候眼神一直都飄忽不定,靠近我時他的手和嘴唇都在微微顫抖,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吧。你們也看到了這個差人不過也就十五歲上下的樣子,最多十六歲,按照本朝的制度來驛站當差要在弱冠後,他並非驛站內的差人,每個驛站的差人數量都是有定數的,在這之前驛站的差人是不缺的。」

      「殿下的意思是若您真的因為這梅花湯餅出了事驛站既可以把它推在那些來自外頭的梅花上,同樣也可以說是有人假冒了驛站的差人來借湯餅來謀害您。」木易忖度道。

      趙元佑微微頷首;「就是這個意思,他們的計劃看似周密,實則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主子入口之物通常會讓侍從先試吃,確認無恙後主子再用,不過因為我平日裡沒有這個習慣,故此他們才覺得可以鑽這個空子,相對而言我還是覺得對方在瓷枕里下毒的手段更高明一些。」

      既然已經東窗事發了趙元佑自然不會繼續坐以待斃,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驛站的兩個頭頭以及負責廚房的兩個廚子已經七竅流血而死。

      原本平靜的驛站裡頭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自然很快就驚動了當地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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