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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二嫁太子 - 第一百二十章 見面字體大小: A+
     
      妙音跟趙元佑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都覺得方坤可能說謊了。

      「不瞞趙大人,我從二十歲就下場考科舉,去歲春闈已經是第三回了,屢次不中已經讓我徹底沒了信心。原本我家私殷實,這些年我斗把心思放在科舉上,坐吃山空,父母兄弟對我也失望了,去歲春闈是我給自己最後的機會,從考場出來我就預感到自己可能還是名落孫山,想到那個出身鄉下的張炯都能寫的一手好文章,奧對了出來考場後我們見過一面,他對自己的表現是成竹在胸。後來放榜我沒有去看榜,讓別人去的,得知自己名落孫山,張炯金榜題名後我就更加灰心喪氣了,也不想再見他,故此我就跟賤內要了一些音錢出去遊山玩水,等回來後就依照賤內的意思在附近學堂當教書先生來維持生計。我不想見張炯完全是處於自己的顏面,我是個極為好面子的人,昔日張炯與我同為趕考之人,我的境遇遠勝於他,而今卻是調了一個個兒讓我——」方坤微微嘆了口氣,屢考不中的喪氣讓他禁不住長吁短嘆起來,整個人也顯得愁雲慘澹萬里凝。

      聽方坤把話說完後趙元佑微微沉吟後道;「方先生,趙某有個不情之請,望你配合。」

      不等方坤答應趙元佑繼續道;「實不相瞞,在下並非大理寺刀筆吏,而是端王府的下屬官,端午節我偶然救下了一個彈琵琶賣藝的娘子,她說她是岳州人帶著兩個孩子來開封尋找去歲考科舉未歸的夫婿,她的夫婿便是張炯,據我所知去歲科舉有兩個張炯,其中一個是岳州張炯,而另外一個是宣州張炯,而金榜題名的張炯籍貫宣州,岳州張炯名落孫山。在下得知方先生跟而今大理寺主簿張炯有些瓜葛,故此尋了來。」

      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方坤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面前這位風度翩翩的公子竟然是不是大理寺的刀筆吏而是端王府的人,那更是得罪不起的。

      趙元佑話音落妙音就把兩幅畫像放在了方坤面前。

      看罷了這兩幅畫像後方坤一臉篤定道;「回趙大人,這畫像上的人便是岳州張炯,第一幅畫像更附和去歲我於之相遇時的模樣,第二幅畫像明顯胖了甚多,奧對了去歲我見他時他臉上沒有那一顆藍痣。」

      方坤看到的第一幅畫像就是妙音根據王香兒描述畫就的,第二幅畫像是她見到張炯本人後畫就的。

      趙元佑指著並排放在一起的兩幅畫像道;「第一幅畫像是岳州張炯,第二幅畫像則是大理寺主簿也就是去歲考中進士的宣州張炯。」

      「明明是一個人嘛。」方坤仔細的端詳了兩幅畫像後依舊堅持自己的結論;「大人,我不可能看錯的,奧對了大人,岳州張炯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好友於他同為岳州人士,名叫登卓,去歲他也沒有名落孫山了,但沒有回老家去,繼續留在開封,好像是在某書院當夫子。曾經我們曾一起去過宜春院快活。」

      宜春院是開封里的一處青樓。

      方坤說的這個叫登卓的人趙元佑之前已經知曉了,當方坤把詞人說出來後他就更加確定其跟自己說的應該都是實話。

      從方坤家出來後妙音跟趙元佑就上了馬車,他們很快就離開了。

      「三哥,咱們是去找登卓還是?」妙音問。

      趙元佑道;「不必了,你出來的時間不短了先回家吧,還有讓王香兒準備一下跟張炯見面相關事宜。」

      次日,太常寺主簿張炯就收到了方坤的請帖,邀請他三日後有間酒肆見面。

      張炯很痛快就應了。

      三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

      有間酒肆一如既往的熱鬧,還沒有到晌午呢來吃飯的客人已經人滿為患了。

      最近酒肆又上了新菜品,這有間酒肆的藍橋風月還有蘇合香酒那也是比別處的更加香椿。

      有間酒肆開張不滿兩個月,但因為酒菜口味佳加上有漂亮女掌柜和漂亮店小二,早已經在開封聲名鵲起了。

      來酒肆的不乏權貴,也許最初某些權貴是衝著那有間酒肆金匾上的題字而來,他們成了這裡的回頭客那就是為了飽口福眼福了。

      方坤把酒肆里最好的雅間包下,很快張炯還有登卓就到了。

      自科舉結束後還是他們三個人第一次相聚。

      「接到方兄的請帖真是讓我意外啊,自科舉結束你便閉門謝客了。」張炯看著方坤呵呵笑道。

      登卓忙附和張炯的話道;「可不是嘛,方兄你這可不對啊,知道你名落孫山不痛快,然也不能舍了兄弟情誼不是嘛。」

      方坤一臉訕訕道;「二位賢弟指摘的是,是愚兄不對,等下我罰酒三杯。」

      三個人談笑風生一番後漂亮的店小二就陸續來上菜上酒了。

      酒過三巡方坤笑呵呵道;「我最近尋得一個彈琵琶的娘子,那琵琶技藝真真是一絕啊,可真如白樂天在詩文里寫的那樣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我把她請來助興如何?」

      登卓忙不迭道;「那就快把人請來給咱們助助興啊,若那娘子長的模樣不俗那就再好不過了。」

      方坤出去一趟後不一會兒雅間裡就出現了一個身材窈窕猶抱琵琶的娘子,她穿了一身繡著山茶花的白色衣裙,一張面紗遮住了她的容顏,透過她的髮式可知為已嫁做他人婦。

      登卓一看小娘子帶著面紗就微微有些掃興;「小娘子,你把面紗取下來讓我們看看,莫非小娘子丑若無鹽?」

      登卓的口吻帶著些許戲虐的意味,一雙眼珠子在上下打量著抱琵琶的娘子。

      方坤直接吩咐抱琵琶的娘子開始獻藝。

      可娘子卻抱著琵琶無動於衷,她目光仿佛定在了倚窗而坐的張炯,張炯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不經意間倆人四目相對,他倉皇的把目光收回來,拳頭下意識的握緊。

      就在方坤第三次催促獻藝時抱琵琶的娘子才反應過來,接著她就開始獻藝。

      一曲《平沙落雁》讓人拍案叫絕,不管是方坤還是登卓都聽的認真,唯有張炯如坐針氈。

      小娘子彈罷了一曲《平沙落雁》後竟然開始唱起了歌,歌聲悲悲切切,纏綿婉轉。

      車輪不可遮,

      馬足不可絆。

      長怨十字街,

      使郎心四散。

      如果說之前那一曲《平沙落雁》讓張炯如坐針氈的話,適才這一一曲《蘇小小歌》更是讓張炯徹底亂了方寸,他恨不得馬上重到琵琶娘子面前揭下她的面紗,他恨不得馬上把那人給掐死。

      他的拳頭握的緊緊地,雙眼變得赤紅。

      等琵琶娘子唱完歌以後她就緩緩的揭開了自己的面紗,露出了一張寫滿哀怨的臉,接著她就衝到了張炯面前抓住了他的胳膊;「官人,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香兒,去歲你遲遲不歸,故此我帶著一雙兒女從千里迢迢的岳州來尋你。」

      「這位娘子,你認錯人了。」張炯幾乎沒有猶豫就把自己的胳膊從王香兒的手裡抽了出來,然後直接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王香兒沒有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竟然不肯跟自己相認,他竟然如此決絕;「官人,你怎麼可以這樣薄情寡義?我是你的結髮妻子,我為你生了一雙兒女,難道你真的可以問心無愧的把咱們往日的情分一筆勾銷嗎?」

      面對王香兒的控訴張炯一直都是橫眉冷對;「這位娘子若再糾纏,那我就把你送到開封府去。」

      說罷張炯一甩袖子狼狽的掏出了雅間,方坤和登卓面面相覷。

      接著登卓就追了出去。

      王香兒坐在地上痛哭失聲,這個時候隔壁雅間裡的妙音迅速的到了這邊,她把王香兒從地上扶了起來;「你也看到了你的男人無情無義,這樣薄倖之人不值得你為他落淚。」

      登卓跟著張炯離開了有間酒肆,倆人找了個合適的地方坐下。

      「登賢弟,你必須得儘快幫我解決掉王氏,我沒想到她會尋過來。」對於結髮妻子張炯已經動了殺心,而今他成了禮部侍郎的女婿,跟楚玉環夫妻恩愛,他絕對不能讓王香兒母子壞了自己眼下所擁有的一切。

      「解決王氏不著急,方坤不能留了,他知道你的底細太多了。」登卓的話到是提醒了張炯;「還是你想的周全,眼下雖不確定今日之事是方坤故意為之,但他必須得死。」

      回到楚府後張炯就去見自己的岳父老泰山禮部侍郎楚雄。

      半個時辰後楚雄匆忙離開府邸坐上馬車直奔壽王府。

      近來壽王一直為自己的大婚在忙碌,雖然胡心語不是他想要娶的女人,但不日的大婚他還是會認真對待。

      得知禮部侍郎楚雄求見後壽王就在自己的內書房接見他。

      禮部侍郎是壽王拉攏的朝臣之一,他也是壽王堅定的支持者,曾親自上疏今上立壽王為儲。

      很快楚雄就到了壽王的內書房;「微臣叩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壽王微笑著擺擺手;「楚卿快快免禮。」

      接著壽王命黃芪給楚雄搬了一把椅子。

      不過楚雄沒有坐,而是再次跪倒在地;「王爺,臣今日前來是特意來請罪的。」

      聽到楚雄說來請罪壽王很是不解;「卿何罪之有?」

      楚雄道;「回王爺,臣當日為了成全小女的婚事犯了糊塗,犯了欺君之罪。」

      接著楚雄就把自己所犯之在一五一十的跟壽王陳述一番。

      等聽楚雄把話說完後壽王的臉色如鐵,他重重的拍了一下面前的黃花梨木書案怒斥道;「楚雄,你真是好大的膽子,虧你還是入仕三十多年的老臣了怎麼會如此糊塗呢?當日你一意孤行的時候難道就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前程嗎?」

      壽王速來對自己人都是春風化雨,像此刻這般雷霆大怒少之又少,可見他真的氣壞了。

      楚雄一個勁兒的朝上磕頭;「王爺息怒,臣知罪不可赦,而今臣唯恐這件事東窗事發會牽連到您,故此提前來請罪,您要跟老臣徹底劃清界限。」

      壽王往下壓了壓怒火,然後沉聲對楚雄道;「為今之計也只能如此了,本王自道理,但願卿能早日度過難關。」

      旋即壽王就吩咐黃芪送客。

      壽王的心情糟糕極了,他恨不得從未認識過楚雄才好。

      原本妙音是安排王香兒獻藝就罷了,沒想到王香兒沉不住氣跟張炯要面對面了,她覺得張炯可能會殺人滅口,故此把母子三人秘密的保護起來,自然是讓端王的人秘密的把母子三人保護q起來,這件事她跟趙元佑從始至終都是摘的乾乾淨淨的。

      端王知道保護好王香兒母子就能把禮部侍郎楚雄拉下馬,而楚雄壞了事就等於壽王少了一員虎將,他何樂不為呢?

      端王早就看楚雄不順眼了。

      前年今上龍體欠安,楚雄就上疏請求立壽王為太子,早日為君分憂。

      自然當時不少大臣上疏今上立端王為儲,關於立儲的奏疏楚雄是打頭陣的,他是壽王的堅決支持者。

      若這次楚雄壞了事對壽王的打擊,同樣端王派也可以利用這件事讓壽王糟心。

      妙音跟趙元佑光顧著保護王香兒母子,卻把方坤給遺漏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當趙元佑和妙音急匆匆的趕到方家時方坤已經死了。

      方夫人哭的跟個淚人一般;「我不該跟你吵架,若不跟你超級你就不會想不開了?」

      通過方坤的大兒子妙音他們得知其是上吊自殺的,起因是方坤昨晚歸來的晚了一些,方坤的娘子以為他又去外面鬼混了,故此與之發生了口角。

      氣急敗壞的方坤就去書房睡了,一早起來方娘子見丈夫遲遲不過來用飯就差大兒子方從去書房催催,沒想到方坤竟然上吊自殺了。

      很快方坤的父母兄弟也都陸續過來了,得知了兒子上吊的原因後方娘子就成了眾矢之地。

      趙元佑和妙音都覺得方坤突然上吊自殺事有蹊蹺,十有八九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趙元佑提出要勘驗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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