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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二嫁太子 - 第一百一十九章 追查字體大小: A+
     
      如果楚玉環的夫婿是岳州張炯,那麼宣州張炯去哪兒了?明明金榜題名的是宣州張炯,岳州張炯名落孫山啊?

      金榜題名的反而不知所蹤,名落孫山的卻入了朝堂,這太過匪夷所思了。

      妙音回到林府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仔細分析案情,等林嘉佑從大理寺下差後妙音就隨著薄荷直接去了有間酒肆。

      倆人是前後腳到的酒肆,此刻妙音已經換上了男兒裝,趙元佑依舊是一身官袍,見面後倆人相視一笑,然後就到了其中一個雅間坐下,為了不被打擾與之比鄰的雅間就沒有再坐人,這樣他們可以安靜的用飯和分析案情。

      等酒菜上來後妙音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今日去楚府的發現說與趙元佑知;「楚玉環的夫婿張炯跟王香兒的張炯我可以確定是一個人,我在提起君山銀針的時候我明顯的覺察到了張炯的不自然,楚玉環的茶藝是張炯指點的,同樣王香兒的茶藝也是他指點的,我讓尋了君山銀針讓薄荷送到了王香兒那裡,讓她在客棧為我點了一壺茶,王香兒的茶跟楚玉環的茶有異曲同工之妙。我的茶藝是母后指點的,我記得曾經父皇說吃我點的茶讓他想到了跟母后年輕時候。」

      趙元佑等妙音把話說完後稍做沉吟道;「如此看來這楚家的女婿張炯的確有問題,倘若岳州張炯跟宣州張炯來了個移花接木,那麼必然有某些大人物參與其中,首當其衝的便是禮部侍郎楚雄。」

      妙音道;「咱們不謀而合,三哥,這件案子必然會牽扯到了禮部侍郎楚雄甚至其他一些人物,而楚雄是壽王的人,咱們得設法讓端王參與其中,藉助張炯這個案子把禮部侍郎以及相關同謀拉下馬,如此壽王就少了一員猛將,你也清楚禮部尚書年事已高,楚雄十有八九是禮部尚書的繼任者,他若是平平安啊的坐到了禮部尚書的位置那對壽王而言是如虎添翼。如果咱們把楚雄這個時候搬倒了打擊了壽王,但咱們得讓壽王把這筆帳記在端王頭上。」

      「我的音兒真是女諸葛!」趙元佑凝視著妙音那雙盈盈秋水眸由衷的讚許道,接著他就給她倒了一杯荔枝酒。

      酒過三巡後倆人才繼續適才的話提;「音兒,你先稍安勿躁,我會設法摸清楚張炯的關係,他剛剛進入仕途不足一年想來同僚之間也有志同道合的,一般來說他們這些趕考的舉子們之間也會有幾個關係要好的,或許咱們從張炯的朋友們這裡下手會有新的收穫,至於你說讓端王參與到這件案子裡來也不難,等時機成熟了我就去見端王。」

      妙音對於趙元佑的打算是贊成的;「我想咱們通過張炯的朋友把他約出來,然後安排他跟王香兒見一面,我就不信碰到自己的結髮妻子他依舊能冷靜自持。」

      趙元佑道;「一切需要咱們從長計議。一旦可以確定張炯有問題那就可以直接把他收押進大理寺,我身為大理寺丞就能名正言順的審辦他,而在這之前只能暗中進行。」

      在端王跟壽王還在激烈相爭的情況下趙元佑是不會顯山露水的。

      走出酒肆的時候已經夜幕降臨。

      趙元佑輕輕拍了拍妙音的肩膀,滿心不舍;「好好照顧自己,別任性貪玩兒誤了安寢的時辰。」

      妙音朝趙元佑笑了笑;「你也要好好珍重,我先走一步了。」

      每次轉身妙音都很利落,她對趙元佑始終沒有那種難捨難離的感覺,她承認自己談戀他的溫柔,但卻不會在他的溫柔里沉醉不知歸路。

      趙元佑負手默默望著妙音上馬車,然後目送馬車消失在淺淺的夜幕中,微微舉眸映入眼帘的是一輪如眉曉月,點點星光。

      趙元佑微微嘆了口氣,又快月圓了,她又要受罪了,自己的血又能派上用場了。

      妙音回到林府後換上了女兒裝,然後去夢雪居給父親請了晚安。

      從夢雪居往回來的路上白蘇悄聲對妙音道;「郡主,奴婢聽銀杏說三小姐已經開始吃丫頭的肉了。」

      妙音欣然一笑;「我就知道林玉容會相信的,只是可憐了她身邊那些丫頭們。」

      「若是三小姐吃了一陣子的人肉後沒有變美她會不會因此找到咱們呢?」白蘇有些憂心忡忡。

      妙音不以為然道;「放心吧,不等她找到咱們她吃人肉的消息就會傳到江夫人耳朵裡面,然後慢慢的開始滿城風雨。」

      白蘇見主子勝券在握,胸有丘壑她也就不再多言語了。

      翌日,長安就從外面遞進來一封信給妙音,說是華雲庵的無痕托人捎來的。

      旁人不知無痕是誰,妙音可知。

      無痕便是陳湘君的法號。

      妙音展開信函迅速看了起來。

      陳湘君約妙音華雲庵再見。

      妙音當然知道陳湘君為何要約自己見面,看來她是想通了,不過恐節外生枝,故此信里陳湘君並沒有袒露心跡,但通過她主動邀約妙音已然是心知肚明。

      隨即妙音就給陳湘君寫了回信,六月初一華雲庵上香時共論佛法。

      妙音在等趙元佑那邊的消息,她希望張炯這個案子能快些水落石出,就算不水落石出至少也得露出端倪來,最好是把禮部侍郎楚雄給牽扯其中。

      在第三天趙元佑那邊終於有了消息,他通過薄荷約妙音在生生堂旁邊的府邸相會,彼時已月上柳梢。

      妙音被引到了花園。

      此刻趙元佑正坐在清風明月之下,不遠處便是波光粼粼的湖面,月光與兩岸的花木一起倒影在湖面上。

      面前的圓形石桌上擺了新茶,乾鮮果品,還有點心。

      妙音很自然的坐在了趙元佑的對面,侍奉的從人都退的遠遠的。

      月光下妙音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趙元佑的右手上,那一抹艷麗的紅痣較白天要暗淡很多。

      趙元佑提起茶壺給妙音斟了一盞茶;「我已經見過端王了,藉助他的力量尋到了張炯的兩個至交好友,這兩個人都名落孫山,一個是岳州人,還有一個是開封人,這二人現都在開封。明日午後我打算去拜訪張炯其中一個朋友,看看能否能追到什麼線索。」

      「我要跟你一起去。」妙音興致勃勃道,許是怕趙元佑拒絕她又追了一句;「只要你帶著我我保證全都聽你的。」

      趙元佑凝視著妙音俏麗的面龐須臾後頷首;「也好,你就同我一起去。」

      接著趙元佑就說起了禮部侍郎楚家的一段舊事來;「當年楚雄也是寒門出身,金榜題名後在仕途上一直平平常常的,快四十歲才熬到了通判,而就在他當益州通判的時候撿到了個女嬰,他們家無女兒故此就把女嬰當自己女兒撫養,楚雄夫婦給女嬰取名玉環,想來是希望小丫頭能像楊玉環那般傾國傾城吧。楚玉環雖然沒有長的傾國傾城,但卻給楚家帶來了福氣,自從楚雄收養楚玉環後他的仕途就越來越順,從益州通判到了陝西路轉運使,然後是河北路經安撫使,再到後來進了開封當了一陣子開封尹,再後來就進入了禮部,一步步到了今天這個位置,不管是楚雄還是楚家其他人他們都把楚玉環當福星,如果楚玉環看重了張炯,想來楚大人會花一番心思成全,哪怕是觸及底線。」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楚玉環在楚家如此有地位呢,這些事你是從何知曉的?」妙音想起楚玉環的穿戴以及所居之處無一不講究,就知她在楚家有多受寵了。

      「我是從端王處知曉的,端王跟楚雄的三兒子楚天在醉花樓喝過花酒,醉花樓的頭牌月初不僅僅是端王的相好,禮部侍郎的三衙內楚天也是她的重要恩客。」提起端王留戀煙花巷時趙元佑亦是滿臉的鄙夷,一個堂堂皇子竟然出入煙花柳巷,成何體統?

      如今端王安分多了,然他去醉花樓的過往已是他身上抹不去的污點,成為了壽王一派用來攻擊他的利器。

      次日午後妙音就隨著趙元佑乘馬車到了開封城郊外。

      他們來拜訪的是一戶姓方的人家,男主人叫方坤。

      方坤是去歲落第舉子。

      他跟張炯是考科舉時認識的,倆人一見如故,然後成為至交。

      趙元佑打扮成了一個溫升工資,妙音則是他的跟班,另外木易也從旁侍奉。

      木易去敲了一下門,來開門的個蓬頭垢面的女人;「你們找誰?」

      木易道;「我們找方坤方先生,方官人在家否?」

      女人看面前這幾個人穿著都不俗知道他們非富即貴,故此不敢怠慢,忙把人讓進了屋。

      很快方坤就出來見客。

      方坤年歲在三十上下,中等身材,小眼睛,細鬍鬚,人看上去幾分精明。

      「在下就是方坤,請問閣下是?」方坤再三打量面前的文生公子確定自己不認識人家,而對方穿戴不俗知道身份必不一般,故此態度相當客氣。

      趙元佑朝方坤微微一拱手;「原來是方先生,久仰大名,在下姓趙名守初,是大理寺的一名刀筆吏。」

      方坤一聽對方是大理寺的人,雖然是個刀筆吏,但那也是得罪不起的貴人啊。

      但凡是在衙門當差的縱然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吏那也是得罪不起的。

      「原來是趙大人,不知道您光臨寒舍有何貴事?」方坤的態度明顯比適才恭敬了不少。

      趙元佑道;「大理寺最近經手了一樁案子,我來這一趟是有一些問題想要問問方先生,這件案子跟去歲科舉落第舉子有關係,而方先生去歲也參加過科舉,不幸名落孫山,聽說方先生跟去歲中舉的太常寺主簿張炯交情匪淺,據我所知去歲科舉考場上出現了兩個張炯,方先生可知曉?」

      方坤先是一愣然後就忙搖搖頭;「回趙大人,方某並不知道去歲考場上有兩個張炯,我與太常寺的張主簿交情也不深,只因為當初我曾幫過張主簿,故此他金榜題名後對我表示過恩惠。」

      「方先生幫過張主簿?可否請你仔細說說。」雖然方坤很想知道對面這位不請自來的趙大人為何要跟自己打聽太常寺主簿張炯的事他還是選擇知無不言;「張主簿出身寒門,來京城後一直住在簡易客棧,因為水土不服還鬧過肚子,偏偏盤纏已經花的差不多了,幸好客棧的掌柜的好心肯賒帳給他,還借他幾十個錢看大夫吃了一副藥身體就好了些許,張炯就去街上賣字畫,我恰好經過,看他的字畫不俗就駐足與之攀談一番,得知他的近況後我就把他的字畫全買了,之後我們也曾有過來往,主要是相互交流文章,張炯雖然出身貧寒,但他的文章卻是精妙絕倫。再後來我們就下考場,考完後我就回家等消息了,對自己沒有甚信心,故此放榜之日我也沒有親自去看榜,而是打發人去看的,得知自己又落榜後我就無心再考,心情鬱悶,然後就拿了些盤纏出去遊山玩水去了,年底才回來。回來後我就聽說張炯娶了禮部侍郎的千金,被安排到了太常寺任職。期間張炯也曾寫拜帖來,不過我還是沒有見他,之後他就打發人送來不少東西,我知道他是在向我表達當日危難時的舉手之勞。」

      「那請問方先生可知張炯的籍貫?」趙元佑單刀直入的問,方坤稍微愣了一下後道;「他是岳州人,盛產君山銀針的地方,奧對了張炯茶藝甚精,他點的君山銀針那是一絕。」

      「可去歲考中的張炯籍貫是宣州而非岳州。」趙元佑一字一頓道,與此同時他凌厲的目光從方坤的面上一閃而過。

      方坤顯然被趙元佑適才的話以及他凌厲的目光給震住了,老半天才開口;「大人,我可以確定與我相交的張炯張主簿是岳州人而非宣州人。」

      「科舉結束後你為何不再跟那位岳州張炯見面?」問這句話的是妙音,她實在是憋不住了。

      趙元佑看了妙音一眼後把她適才問方坤的話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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