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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二嫁太子 - 第五十七章 心灰字體大小: A+
     
      妙音忽然想起下月中是貴妃的壽辰,自己自然是要去為貴妃賀壽的,自然會碰到壽王,若讓壽王看到他送給自己的裘皮穿在丫頭身上那再好不過了。

      「你們一定要儘快把斗篷做好,下月中貴妃生辰,我會從你們四個里選兩個帶去宮裡,那日你們要穿上用這裘皮做的斗篷。」妙音一臉正色的對墨竹等吩咐道。

      壽王先是送了拜帖然後是送了裘皮妙音那邊都無回應這讓他很鬱悶,他覺得妙音越來越不好哄了,自從心水壞了事後自己在妙音身邊就沒了眼線,如此以來就更不好辦了,必須得儘快從新在妙音身邊安插自己的眼線才是。

      這幾天壽王異常煩躁,陳湘君要嫁給中山郡王這老絲瓜瓤子,妙音越來越不好哄,搞不定妙音就等於搞不定秦皇后以及秦皇后背後的那股子勢力,倘若這個時候秦皇后心血來潮要收養諸皇子中某人為子,那他就是名義上的嫡子,壽王很清楚自己是最不可能被秦皇后收養的,因為他有一位強悍的母妃。

      母妃和秦皇后這些年的明爭暗鬥壽王心知肚明,倘若不是父皇對秦皇后多私愛,一個無子的皇后安能在鳳座上穩如泰山?

      用罷了晚膳後壽王意興闌珊的回了書房,剛坐下沒一會兒從人進來稟報說湘君小姐求見。

      陳湘君這個時候過來讓壽王很是意外,一個未出閣的小娘子深夜出府總是不合時宜的。

      壽王沒有親自出去迎陳湘君,而是讓自己的貼身內侍把人請到了書房。

      功夫不大陳湘君就被迎到了壽王書房。

      書房內燈火通明,幾琉璃盞燈把室內照的亮如白晝。

      壽王穩穩地坐在太師椅上,面前的黃花梨木書案上放著一張棋盤,上面無一子。

      「表哥!」陳湘君到了壽王面前溫柔輕喚,良久壽王才微微抬眸,濃密的睫毛下是那深不見底的情緒。

      面前的女子一襲淺紫色的襦裙,略施粉黛已然絕美無雙。

      壽王一臉平靜的對陳湘君道;表妹請坐。「

      接著他便吩咐從人上茶。

      從人上茶畢就知趣的退了出去,書房裡就剩下了壽王與陳湘君。

      陳湘君抿了一口香茶便緩緩把手裡的茶盞擱在了面前的案上,然後微微抬眼;「表哥,你可知官家已經把我許給了中山王?「

      她的聲音裡帶著道不盡的幽怨,那雙秀麗的眼睛裡閃爍著意難平。

      面對陳湘君的質問壽王一臉平靜道;「此事我已知曉,恭喜表妹,而今表妹已是准王妃了,陳家先出了一位貴妃,而今再出一位王妃那真是可喜可賀!」

      天知道壽王說出這番話時心在微微滴血,即便湘君表妹不與自己成為夫妻,他希望她能嫁一個與之年貌相當的郎君,而不是個年逾不惑死了兩個王妃的老絲瓜瓤子。

      為了大局壽王還是要在陳湘君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冷漠,若無其事。

      壽王適才的話以及他冷淡的態度讓陳湘君的心微微一涼,她的身體下意識的直了直;「表哥,難道你適才說的這些都是真心話嗎?你難道真的希望我嫁給中山郡王那個老不死的?」

      「湘君,你住口,中山郡王乃是本王的堂兄,太祖爺的重孫,豈容你辱之?你能侍奉中山郡王是你的榮幸。」壽王厲聲道,他的臉色也變得凝重鐵青,過去他對陳湘君寵愛有加,高聲說話都不肯,更別說凶她了。

      陳湘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壽王表哥怎能如此對待自己呢?委屈瞬間吞噬了她的心,接著便已是粉淚盈盈;「表哥,你怎能這般對我?你難道你忘記曾經對我說過的話了嗎?你說江山萬里不及博我一笑,你說大業成要與你共享大宋山河,表哥,我不要榮華富貴,我只要能與你在一處,表哥,咱們私奔可好?咱們去遼國或者去西夏或者去大理國,咱們到異國他鄉做一對紅塵凡人,過平淡安穩的日子,我為你生一大堆孩子,我——」沒等陳湘君把餘下的話說完就被壽王給厲聲喝止了;「陳湘君,你夠了,本王從沒有心悅你,本王對你的好不過是垂涎你的美色罷了,然美色終究不能長久。你如今已是中山郡王的准王妃,你我便是准叔嫂,還望你能自重。本王與中山郡王速來交情匪淺,本王不希望因為你而讓我們兄弟之間生了嫌隙。」

      壽王此刻說出的每句話都如一把匕首在刺陳湘君柔軟的心腸。

      陳湘君從椅子上忽而起身疾步至壽王面前,然後她緊緊地抓住了壽王的衣袖;「表哥,我知道你把帝業看的比什麼都要緊,我不求你與我私奔,我只求你去求官家收回成命,我不要嫁給中山郡王,我只要跟著表哥,我知道只有林妙音配做你的正妻我不和她爭,我只要做你的妾就好,不哪怕是沒有名分的通房丫頭也成,表哥,我不要嫁給中山郡王,我不要。」

      陳湘君絕望的祈求和那晶瑩的淚珠都讓壽王心如刀割,可他明白自己不能在對湘君心軟,只有帝業成自己才有機會把她奪回來,眼下絕對不能因為跟她的兒女情長影響了自己的大業。

      壽王狠了狠心用力把胳膊往回一抽就聽刺啦一聲,袖子被撕裂,陳湘君的手裡只有壽王衣袖的碎片,這一刻她已經不僅僅是絕望更是心灰意冷;「趙元亨,難道你真的如此狠心,既然如此那日在林府你為何要救我?你為何還去官家面前求娶我,我不相信你心變得如此之快。」

      「我那日在林府不顧一切的救你不過是不想你有個好歹,若你在林府有個好歹就會臉累到娉婷,畢竟林府是她的地盤。至於我去父皇面前求娶你,不過是那日因為我的緣故害你毀了名聲,我若不對你負責的話外人如何看我,你也知道我與端王奪位我一直處於上風,若在這個時候我的名聲有損豈不是正中端王的下懷。湘君,若不是我這次求娶你我豈會知曉你命格過硬會克人的秘密。我怎會娶一個八字太硬的人影響到我的前程,中山郡王的命格也硬,故此剋死了兩位王妃,唯有他的八字能鎮得住你,故此父皇才准了母妃的懇求為你們倆賜婚。湘君,我勸你別再鬧了,若不然你八字不好的事節外生枝興許中山郡王也會抗旨退親呢,縱然你貌若天仙,可你的八字過硬,你註定是嫁不出去的。「壽王說這些的時候努力讓自己不看陳湘君的眼睛,對心愛之人的殘忍便是對自己的殘忍,壽王儘量的克制不要讓陳湘君看出自己的心在隱隱作痛。

      聽完了壽王適才的話陳湘君徹底心灰意冷;「趙元亨,從此以後我們一刀兩斷,既然你覺得我是不祥之人,別因為我毀了壽王殿下的千秋大業!」

      放下這番狠話陳湘君拂袖而去,期間她的手裡一直捏著從壽王袖子上撕扯下來的那塊碎布片。

      望著陳湘君的奪門而去壽王痛苦的垂下了頭,接著就面前桌案上的一切都落在了地上。

      陳湘君回到府中後便把伺候的人都打發了出去,接著她從梳妝鏡後面拿出了一個長長的錦盒,然後緩緩把錦盒打開,裡面全是這一兩年來與壽王來往的薛濤箋。

      這兩年陳湘君跟壽王一直悄悄的書信傳情,每一封信箋都是滿滿的情誼,濃濃的相思,曾經陳湘君以為自己與壽王終有朝夕相見,恩愛兩不疑的日子,縱然五年十年自己也等得起,她萬萬沒想到這一切都是自己可悲的一廂情願,在利益面前自己在他趙元亨那裡變得一文不值,如此那自己的一片真心真真是白瞎了。

      頃刻間錦盒裡的信箋被陳湘君付之一炬,在熊熊火光之間她看到的不是化為灰燼的那些信箋而是自己一片丹心就此化為烏有。

      旋即,陳湘君換上了自己戰心的緋色襦裙,戴上了自己最喜歡的一套頭面,她對著母親方氏所居的方向拜了三拜,然後拿出了昔日壽王送自己的鴛鴦匕首重重的刺向了自己的心臟,頃刻間血流如注。

      守在外面的百合和另外一個貼身丫頭許久沒有聽到裡面傳喚自己便覺得有些不安。

      「小姐不知道安寢了沒有,我進去瞧瞧,你在這裡守著。」百合道。

      接著她就輕輕的推門進入屋內,外屋安靜一片不見自家小姐她就徑直到了裡屋,當百合推開裡屋的門映入眼帘的是躺在血泊里的陳湘君,百合本能的失聲尖叫,守在外面的幾個丫頭聽到聲音後忙跑了進來,當她們看到眼前的一幕後也都嚇的不輕快。

      不一會兒陳夫人以及陳大老爺等人就到了陳湘君住的院子。

      郎中也很快被請了來。

      好在發現及時陳湘君的命算是保住了,不過失血過多,還得需要一些功夫才能甦醒過來,若她的匕首不是稍微偏移的話就算大羅金仙也救不回來了。

      當得知陳湘君是去了壽王府回來後選擇自縊後陳天雄和方氏的心情更是複雜。

      「官人,妾求您就把湘君和壽王真實的關係告訴君兒吧,只有這樣君兒才能對壽王徹底死心。」方氏跪在陳天雄面前再三懇求。

      面對妻子的苦苦哀求陳天雄絲毫不為所動,他沉聲道;「你若敢透漏半個字我就要了你們娘幾個的命不信你就給我試試看。」

      陳天雄的眼睛裡射出兩道駭人的寒光,他對妻子方氏本就無感情了,而看到方氏要壞事他更加的憎恨。

      方氏嚇的忙把要說出真相的念頭給打消了,她跟陳天雄做了差不多二十年的夫妻對這個男人還是了解的,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她更了解貴妃的狠辣。

      陳家是要把陳湘君尋短見的事給隱藏下來,然而事與願違,不到一天的功夫陳湘君尋短見未遂的事情就如一陣風一般傳遍了整個開封城。

      妙音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做針線。

      「郡主,好端端的陳小姐怎會尋短卷呢?難道就因為不肯嫁中山郡王嗎?」銀杏速來對這些事情感興趣,她出門買胭脂水粉時獲知了這件事就忙不迭的回來告訴妙音。

      放下手裡的針線後妙音才道;「興許是吧,畢竟中山郡王一把歲數了,陳湘君豆蔻年華,又天生麗質,速來心高氣傲的很。」

      妙音敷衍了銀杏幾句後就讓她把薄荷叫來。

      很快薄荷就到了妙音面前。

      「等天黑後你悄悄回一趟長寧王府,我想知曉陳湘君尋短見的真實緣故。」妙音覺得陳湘君突然尋短見必有緣故,絕非僅僅是因為今上的賜婚,若真如此那在賜婚詔書下來的當天她就尋短見了,陳湘君必然是受到了比賜婚更大的刺激,興許知曉她這次尋短見的緣故就能解開她前世自縊而亡的緣故。

      妙音可以斷定在陳府必有長寧王趙元佑的眼線,倘若不是如此那前世趙元佑斷然不會知曉一個能要了壽王和貴妃以及整個陳家性命的驚天秘密。

      天徹底黑透了後薄荷就悄悄回了一趟長寧王府,約莫小半個時辰她便回來跟妙音復命。

      「回郡主,陳小姐尋短見之前曾悄悄去見了壽王,倆人不歡而散。陳小姐在尋短見之前把與壽王來往的信箋都付之一炬。」當薄荷說完這些後妙音雖然是面無表情,然而心下去漣漪迭起,果然陳湘君尋短見跟壽王有關,陳湘君尋短見之前燒毀信箋趙元佑都能知曉,可見他的耳目是何等的厲害。

      壽王和陳湘君的不歡而散究竟是何緣故妙音可以想像的到,陳湘君必然因為壽王的所謂絕情而心灰意冷,以陳湘君剛烈的性格她衝動之下做出焚毀信箋,然後尋短見的舉動也就不難想像了。

      前世陳湘君的自縊而亡究竟是一時衝動還是?

      看來想知曉真相還得從長計議,來日方長。

      就在陳湘君自縊未遂之事仍然在開封城內被傳的沸沸揚揚時妙音之前精心布下的局有了收穫。

      妙音拿到了老夫人身邊心腹桑榆養子何奎欠下的巨額賭的借據債後臉上露出了悵然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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