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主，修士若要前途光明，必不可滿口謊言。」顧寧安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江洵一說道。

  「這句話也同樣送給顧少主你。」江洵一目不斜視，沒看顧寧安一眼，他突然就明白了為何阿四要拿自己的衣袖擦尾巴了，真是多看一眼都噁心。

  「仙尊，您看接下來該如何？」承明殿殿主問道。

  「你們既然說寧安說謊了，可有證據？」紫宸耐著性子再次開口問道。

  「有又怎樣，沒有又怎樣，既然仙尊的心已經偏了，又何故作此姿態？」江洵一說道。

  「江殿主就是這麼教你的？」紫宸看著江洵一。

  「江殿主說九重天是公平的。」江洵一回道。

  紫宸沒再說些什麼，在顧寧安的事上，自己確實是沒資格說公平二字。

  斯辰一直看著紫宸，他的眉心有黑色隱隱閃過，說不吃驚是假的，因為那是入魔的跡象，斯辰覺得是自己看錯了。

  【宿主，你看見沒，他好像有了入魔的跡象。】001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沒瞎。」斯辰回道。

  【完了，宿主，你都還沒開始報仇他們自己就先亂了，你體驗不到報仇的快樂了。】001的話里透露著前所未有的凝重。

  「······」並沒有，斯辰表示自己還沒有無聊到以報仇為樂的程度。

  「顧寧安的那個系統到底都能做些什麼？」斯辰問道。

  【我想想啊，迷人心智、殺人越貨、給她開點上帝視角、帶著她尋找資源，目前來看就這些吧，其它的地方它就很垃圾啦。】001說道。

  「你······算了。」斯辰沒說什麼，但是「迷人心智」，紫宸如今的樣子會不會和這個有關。

  【宿主，我跟你講，她那個迷人心智，還沒厲害到這種程度，就是，紫宸自己心裡有這些想法，才行的。】也就是說，其實也未必都是顧寧安乾的。

  「罷了，先把他關起來，等人都醒了再議此事。」紫宸說道。

  就別的不說，單是斯辰親身經歷的這幾次審問，都像是兒戲一樣，鬧一鬧就過去了，說出去誰能信？

  斯辰看了一眼顧寧安，發現那姑娘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在看著自己，活脫脫就像一個瘋女人。

  其實斯辰大概能明白顧寧安如此明目張胆誣陷人的原因。

  一是她有紫宸護著。

  二是她有那個古怪的系統給她善後。

  三嗎，就是那些人太蠢了，包括曾經的自己，輕易地就被一些小事蒙蔽了雙眼，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也是，斯辰沒跳誅仙台之前，也是稱霸一方的存在，說被一個金丹期的女子設計的退無可退，跳了誅仙台，說出去誰能信，反正斯辰自己都不信，直到自己親身經歷。

  「顧少主，你像瘋子一樣的眼神嚇到我家靈獸了，你收斂一點。」江洵一用手擋住了斯辰。

  「江少主，你還是早些認罪比較好。」顧寧安收起了自己滿是瘋意的眼神，又是一臉正色的說道。

  「你還不如勸勸你自己。」江洵一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