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她剛說了一句話,意識到房門還沒有關上,忙去慣了房門。Google搜索
「先生!有什麼事情咱們大家好好說嘛,何必如此呢?再說了,夫妻吵架床頭打架床尾和的,沒必要把事情弄的這麼難看嘛。」
因為陳媽是看著溫承言長大的,這麼多年來陳媽又是對她們照顧得無微不至。
無論是溫管家的話還是陳媽的話,溫承言多多少少都能聽進去一點。
只不過他表面上還是一副大少爺的模樣而已。
表面上的冷若冰霜只是面對別人的時候,而這些人是他的家人……
他很想跟陳媽大吐苦水,但是又擔心陳媽去找林果果說和,索性揮了揮手:「算了,你去看看太太有沒有被燙到,如果燙到了就給她擦擦藥。」
陳媽哭笑不得,只好嘆息搖頭。
客廳裡面早已經空無一人,林果果怒火中燒早就上樓去了。
陳媽見乾乾淨淨的客廳一片狼藉,先打掃了個衛生才端了牛奶上樓。
只是敲了門後,林果果隔著房門喊著:「陳媽我要睡覺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無奈的陳媽只好搖了搖頭,看著半杯牛奶,心疼浪費,自己端著去了廚房,倒入自己的杯中喝了。
翌日,晨光剛剛如聖母的雙手將光輝撒入房間,林果果便早早梳洗打扮好準備出門。
連溫管家也好奇她今天怎麼起的那麼早。
原本按照慣例要吃早餐的林果果,直徑拎著包推門揚長而去。
等到溫承言盯著黑眼圈從書房出來,看見餐廳空無一人,才問:「太太沒下來吃飯嗎?」
陳媽說:「太太一早就走了。」
他驚訝:「去哪兒了?」本來還準備了一晚上的道歉詞要說給她聽,沒想到一大早就不見了蹤影。
一旁正在侍弄話草的溫管家說:「先生,您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太太了?太太跟那個顧先生還是挺清白的。」
陳媽愣了:「什麼?先生是懷疑太太跟別人?」她頓了一下,查看了溫承言的面色,感覺還沒有到生氣的那一步,便說:「先生啊,你這是怎麼了?從前您可不會這樣呢。怎麼現在疑神疑鬼的。」
陳媽這番話讓溫承言如夢初醒。
是啊,從前那個無條件等待林果果七年的人去哪兒了?
那個無條件信任他的老公去哪兒了?
現在竟然會為了別人的風言風語,而把另一半的形象自行降低。
這不是傻子才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已晚。
原本打算在公司見面的,可是等到溫承言去到公司之後,小宇告訴他林果果已經出去了。
然後從那天開始,林果果和溫承言就頻繁陰錯陽差著。
別說是平時在公司見不到,即便是在家裡也很少見面。
一直到事情延續到第七天。
小宇才好奇問:「林總,你這麼躲著溫總,合適嗎?」
「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林果果沒好氣道:「誰讓他無端端懷疑我,我就要想辦法治治他才行!」
小宇撇了撇嘴:「你想怎麼治啊?我看咱們溫總可是個油鹽不進的傢伙。」
「他油鹽不進?那是沒碰上對手的時候才這麼說,現在我就是他的對手!」
每天為了營造出跟他陰錯陽差的巧合,林果果買通了他身邊所有的人,用升值作為誘餌從而使他們為她『賣命』。
其實方法很簡單,不過是將形成暴露而已。
她就剛好掐准了時間出現在溫承言想要見到卻又差一點點見到的時間段里。
這樣的方法屢試不爽。
當然也就很成功了。
一直到第十天,等溫承言真的忍不下去的時候,終於打算給林果果打電話。
「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吧?我們再怎麼說都是老夫老妻了,你就算是甩臉色也甩了好長時間了!難道你還想一輩子這樣嗎?」
電話接通,對面卻是死寂一樣的沉默。
溫承言見對面半晌不說話,覺得自己剛剛說的話又有點過分。
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
他清了清嗓子,哄著:「哎呀老婆~我知道錯了,我那天不應該凶你的,你也知道嘛,我就是看你跟別的人在一起心情不爽,因為是真愛所以控制不住的。」
電話那頭仍然是一陣沉默。
最終,溫承言實在是忍不住,「就你會冷戰是吧!我也要跟你冷戰!看咱們誰冷戰的過誰!」
突然,電話里一陣嗤笑,讓機警的溫承言意識到對面並不是林果果。
「誰!」他警惕道,聲音也跟著生硬起來。
實在是忍無可忍的小宇在電話那頭抱歉起來。
「溫總,真的不是我有意想要偷聽您的道歉的,實在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會打電話跟我說這個……」
很顯然,小宇說完這些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但是被自己的職業操守和對溫承言的畏懼所震懾住,強行憋回去,又有點憋不回去的樣子。
可以想想,他的臉一定憋紅了。
溫承言倒吸了一口涼氣,罵道:「誰他媽給你打電話了!我打的是林果果的電話!」
「不可能!」小宇義正言辭道:「這分明是我的手機,怎麼可能是林總的!您是不是打錯了?」
直到溫承言看見備註小甜甜的顯示屏幕,才篤定道:「我沒有打錯!」
「那我知道了!」小宇道:「一定是林總的電話呼叫轉移了,所以您打她的電話我的手機才會想。」
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用呼叫轉移這種操作!
氣急敗壞的溫承言剛想掛電話,再問:「林果果呢?」
「不知道誒,林總很早就出去了。」
「什麼時候?」
「大約十分鐘前吧。」
氣急敗壞的溫承言掛斷了電話咬牙切齒的很。
而電話的另一頭,林果果和小宇笑的前仰後翻。
「林總,您真是越來越調皮了,幹嘛這麼嚇唬溫總啊,他人挺好的。」
「他人好不好難道我不知道嗎?」林果果嗤之以鼻:「我就是想要整整他,誰讓他那天那麼對我的?滾燙的湯啊就朝我潑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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