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還真是夜千羽自殘的，不過是被雲姬逼著自殘的。

夜千羽扯扯唇，說道：「雲姬知道了我是聖陰之體，讓我每三天放一碗血給她。」

雲姬，又是雲姬！

逼迫他還不夠，現在又來傷害他的小羽兒！

北流殤鳳眸染上血色，怒火和殺氣當即就要控制不住了，夜千羽連忙抱住他，拍他的背。

「不要生氣，反正今天晚上就是她的死期了。」

北流殤連著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將怒火和殺氣抑制下來。

怎麼可能不生氣，不過小羽兒說的沒錯，今夜就是雲姬的死期，今夜他會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雲姬身上，將雲姬挫骨揚灰！

不，光是挫骨揚灰還不夠，他還要讓雲姬神魂懼滅，再不能投胎轉世，永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北流殤擁住夜千羽，心中殺意與愛意交織。

殺意，自然是對雲姬的殺意。

愛意，則是對夜千羽的愛意。

他因為被雲姬盯上，只能躲躲藏藏，小羽兒毫無怨言地跟著他，還一直為他著想，這樣的小羽兒，讓他愛到骨子裡。

良久他才放開手。

感覺到他的心情平復了許多，夜千羽拿出這半個月來她偷偷煉製的九花清靈丹，塞到他手裡。

好幾瓶，北流殤打開其中一瓶一看，瑩白的丹藥，泛著綠色，以及紅色。

綠色，是小羽兒的木系玄氣，他知道，紅色是什麼？

夜千羽說給他聽：「這些九花清靈丹，加了一點我的血，再加上加了我的木系玄氣，效果不一般，雲姬要是想對你用毒，應該能破解。」

北流殤又心疼了，揪心得不行。

本就每三天放一碗血給雲姬，還用自己的血煉製丹藥給他。

他抬起頭：「小羽兒，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夜千羽取笑他：「你是不是傻，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而且，你對我也很好啊。」

北流殤開始想，他對小羽兒有多好。

他說補婚禮給小羽兒，直到現在都沒能補上。

甚至小羽兒懷著大寶的時候，他都沒能在小羽兒身邊照顧。

他對小羽兒，哪裡好了，小羽兒跟著他，真的是吃苦了。

「小羽兒，我愛你。」

夜千羽垂下眼睫，不好意思了。

這男人第二次對她直白地說愛這個字眼。

第一次，是半個月前的夜裡，那一次是她先說，這男人回應她的。

這一次，是這男人主動說的。

「我也……愛你……」她聲如蚊蚋，很不好意思。

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你愛一個人，而她也愛你。

北流殤將手裡的幾瓶九花清靈丹收進隨身空間，就將夜千羽壓倒在床上，吻上她的唇。

吻著吻著就起火了。

一吻畢，夜千羽緩過氣來，感覺到抵著她的東西，面紅耳赤的。

她現在身子單薄了點，不方便幫這男人疏解。

北流殤其實沒什麼旖念，他只是情難自禁，對著他的小羽兒，他很難不起反應。

他坐起身來，將夜千羽抱起來在懷裡擁著。

「小羽兒不怕，我不要你，你讓我抱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