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染這會兒直接把某人的嘴捂上了。Google搜索
她有理由懷疑,某人今天坐這班飛機,還故意搞這一套,就是做給顧瑾年看的,想要氣死他。
真真就是無語極了。
「你少說兩句話,沒人會覺得你是啞巴的。」她呲出兩顆小虎牙,惡狠狠地教訓。
葉少爺倒是真的乖巧地不吭聲了,就用手指了指桌上幾顆葡萄。
蕭染隨便拿了一顆,直接塞他嘴裡,然後趕緊捂上,防止這傢伙又不要臉地冒出什麼驚世駭俗之語。
葉知墨做乖巧狀。
他跟一個聽話的大狗狗一樣,就眼巴巴地看著她,半晌之後,才委屈地抗議一聲:「有籽。」
蕭染:「……」
她一時心軟,鬆了手,卻不想,某人卻在這時發力了,捏起了她的下頜,貼上去就吻了。
「唔……」
蕭染本能地就想掙扎,但是因為實力懸殊,還有某些特殊的原因,那顆葡萄最終被餵進了她嘴裡。
蕭染:「……」
前排,顧瑾年終於忍無可忍了,站起來:「葉知墨,你別欺人太甚。」
葉知墨就笑了,一隻手支在座椅扶手上,撐著頭,悠閒又慵懶的:「我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招惹過顧少,這一句欺人太甚,又是從何說起?」
「你……」
顧瑾年惱怒瞪他,又瞧了眼蕭染,握拳,一字一字道,「九兒她不是你的玩物!」
「當然,她是我太太,」葉少爺很淡定,「我們領過證的,合法開車,我老婆都沒說什麼,自然也不用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
顧瑾年指甲都掐進了肉里。
蕭染看了眼顧瑾年,趕忙捂住了葉知墨的嘴:「你少說兩句吧,一天天的就你事多,公共場合,你打擾別人還不許人家抗議了?」
葉少爺把她爪子扒拉開來,唉聲嘆氣:「我也不是很明白,明明包下了整個頭等艙,怎麼就多出了他這麼大個人。」
蕭染→_→
誰不知道是你故意跟他選了同一個機艙,戲少一點不會死的。
顧瑾年忍了忍,發現忍無可忍,於是咬牙提醒:「雖然九兒是你的太太,但是,你也不能這麼不顧她的意願,強行對她……」
「強行?」葉知墨挑眉,反問,「我強行什麼了?」
他說完,還得了便宜賣乖,轉頭問蕭染。
蕭染額角的青筋跳了兩跳。
「我說,你差不多夠了,」她直接將他甩開,「有些事,適可而止吧。」
她說完,直接站起身,也不管葉知墨是什麼表情,直接轉頭:「我去個洗手間。」
頭等艙里,只剩下葉知墨和顧瑾年大眼瞪小眼。
葉知墨坐直了身子,十指交叉放在膝蓋上:「我知道你在氣憤什麼,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的行為,最多只能算無能狂怒?」
顧瑾年鐵青著臉,卻沒有反駁。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這麼衝動易怒,」葉知墨很是悠閒地放嘲諷,「除了讓我覺得你無能狂怒,還有別的作用嗎?」
「……」
「你有沒有想過,你的九兒還在我手裡,如果你激怒了我,我可能會把火沖她撒,你反而會害了她。」葉知墨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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