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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妾又作妖了 - 第四十章 恩寵即原罪字體大小: A+
     
      「嗚嗚嗚……」

      後者的聲音很悶,像是激烈的慘叫被壓在喉嚨里出不來。

      周瀾泱越發的好奇,乾脆翻過小欄杆,踏進了石子路上,又近了兩步,才看清……

      雖然被幾個丫鬟人牆擋住,但縫隙間露出的那女子瘋狂搖擺的身子,周瀾泱還是看全了。那是一個女人,披散著頭髮,只穿著件肚兜,下身一條衾褲,癱跪在地上,身旁是一地的白色羽毛,像是鵝毛……

      周瀾泱的心咚咚跳,快要溢出了嗓子眼,她這下明白了,自己撞上了五貝勒府的後宅事兒。

      她又上前一步,頓時被眼前一幕嚇的魂飛魄散。

      原那女子上身皮開肉綻,有些傷口上被夾著那些鵝毛,而她嘴裡被塞著一團黑布,只能窺見她臉上的絕望與恐懼,一雙眼瞪圓了,眼珠子都快脫框而出了。

      「愣著做什麼?繼續啊。」坐在座位上的女子輕描淡寫的發號施令著。便有丫鬟領命道:「是。」

      接著,周瀾泱便眼睜睜的瞧著那個丫鬟從地上撿起兩根較長的鵝毛往那女人傷口中戳,極其用力,竟真的生插進了肉里。

      「唔……」那女子搖頭痛呼,卻被人按在地上,掙扎不得。

      接著,又是第二根,第三根。

      周瀾泱覺得胃裡翻滾,腹絞痛難忍。她連連後退了幾步,耳邊還聽得那女子不屑一顧的聲音。「看你穿了這身漂亮的羽衣,五爺還會不會繼續疼你,寵你……呵呵呵……」

      「嘔……」周瀾泱跑回了長廊上,又跌跌撞撞的跑了幾步,最終抱住轉角的柱子,打起了乾嘔。

      她以為,自己該是已經見識過人性了,以為自己已經經歷過許多殘忍和不堪了。可剛才那又是什麼……

      「嘔……」一想到那女人渾身的鵝毛,周瀾泱只覺得胃都抵到了喉嚨眼兒上,可她晚膳吃的少,此時根本沒東西能吐出來。

      從自己屋裡出來的胤祺正要直接往書房走,今日和晴回了娘家,他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那檀木香,還覺著耽誤了時間,剛要加快腳步時,便看見有一女子依著他長廊轉角的圓柱,好像是有些不舒服。

      應是老九帶過來那位吧?胤祺想著,要避嫌,自己還是別過去了。

      可那人又起了身,似有些體虛不穩,步履蹣跚的往這邊走。

      剛剛走兩步,又見她突然彎下腰去,「嘔……」對著幽幽青草大吐特吐。

      胤祺立即意識到了放任不管才是不妥!

      周瀾泱手指都泛了白,她盤著欄杆,吐了個爽快,可腦海里一旦閃過一地的鵝毛,攔成牆的丫鬟,面無表情的行刑者,穩坐長椅的那位,還有那個渾身被插滿羽毛的女人。

      便止不住的難受……

      她心頭的恐懼也越來越盛,以往只在九爺府,不過是聽聽完顏氏的牢騷,見見董鄂氏的故作姿態,看看她們之間的戲作,她便天真的以為穿越生涯也不過如此。

      「姑娘,你怎麼了?」

      一聲突如其來的溫聲問候嚇的周瀾泱渾身一抖,仿佛身後的人正拿著長枝條的毛髮要給自己戳進肉中去,周瀾泱轉身,警惕的盯著來人。

      胤祺掏出手絹的手一頓,瞳孔猛的一張。

      「是你……」

      周瀾泱萬分恐懼中,根本不記得哪裡見過胤祺,此時更是顧不得禮儀尊卑,別過胤祺,就往前頭跑了。

      看著那跑開的背影,胤祺愣愣的望著手中的手絹,捏了捏,緩緩的喊了一聲兒那個名字。「是狗剩兒姑娘?」

      等著那檀木香也等著有些不耐煩了,胤禟正走了出來,在小院子裡仰望月空,聽見身後有腳步聲,剛一回頭,不明物體帶著一陣風便撞進了自己懷裡。

      胤禟兩手空愣愣的擺在半空,熟悉的清淡荷花香漫進鼻翼,胤禟皺眉問道:「怎麼了這是?」

      懷裡的人噗嗤的喘了兩口粗氣,環在男人腰上的手卻越發的緊了。

      胤禟輕笑:「阿瀾,你怎麼了?難不成五哥府上有鬼?」

      周瀾泱緊緊抱著他,悶在他懷裡,可憐兮兮的央求道:「胤禟,我們回家吧。」

      男人不由的心頭一跳,他俯視著懷裡的青色黛頂,壓低了聲音,道:「怎麼敢將爺的名諱大呼小叫的嚷出來?」

      雖是責問,言語中卻沒半點怪罪之意,他拍了拍瑟瑟發抖的身軀,聲線柔了幾分,「待五哥將東西取過來,咱們就回家。」

      「現在就走吧,快走,我一點都不想待在這裡……」周瀾泱一直窩在胤禟懷裡不願起身,胤禟目光往左瞧了瞧,何玉柱正一邊抖落著褲子一邊跑過來。

      「狗奴才!叫你好生伺候格格,還敢跑一旁躲懶,回府去爺不扒你的皮!」胤禟發作了何玉柱一通,何玉柱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一幕,只好先認了罪,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胤祺過來時,見到縮在胤禟懷裡的人心裡卻想到這狗剩兒姑娘果真膽大,便是數遍滿洲女子,也鮮少有她這般忘形的。

      「好了,快些起來,五哥過來了,這般怕是不妥。」胤禟輕輕把人從懷裡提了出來,笑話她說。「若喜歡抱著,等回了府去,爺叫你抱個夠?」

      說罷,卻沒有在她臉上看到那抹熟悉的紅暈,反而依舊是慘白著一張臉,只是眼底的惶恐稍稍好了些。

      胤禟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心裡泛起了疑雲。

      「老九,你將這個帶好,回府後早些歇息,明日早朝,我依你所言便是。」胤祺將裝成盒的檀木香遞給胤禟,胤禟接過後,拱手道了謝,「多謝五哥。」

      那呆呆站在一旁的姑娘低垂著眉眼,像是心緒不寧,胤祺想印證自己的猜測,故意問道:「這位是?」

      胤禟拉了周瀾泱一下,輕笑道:「這是我府上新進門的,就是前些時候惠妃娘娘賜下的秀女。」

      「阿瀾,這是爺的親哥,五貝勒。」他轉眼看周瀾泱。

      周瀾泱懵懵懂懂的回過神來,行了個禮,聲音微弱的說道:「妾身見過貝勒爺,貝勒爺金安。」

      而後她緩緩起身,口不對心的沖胤祺笑了笑,借著月光拂照,那張燦若春華的臉,流光十轉的眼眸胤祺如何都認不錯,心裡跳了幾轉,就如被丟進湖中的石頭,濺起大片水花翻滾之後又緩緩沉了下去。

      果真是她。

      那個在珍饈樓剮蛇打人的英氣女子,是自己弟弟的小妾。

      胤祺埋首彎唇一笑,便聽胤禟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府了。」

      「好,我送送你們。」

      待到了府門前,胤祺見胤禟一直握著那姑娘的手,先將她送上了馬車,才轉首同自己告別。

      「我去陝南之後,額娘還望哥哥多照顧。」

      「自然,你且放心便是。」

      馬車開始動作,胤祺低眉顰蹙,轉身便要進府,卻似福至心靈一般,想當然的往馬車離去的方向又瞥了一眼,正好便對上那道撩著帘子望回來的視線。

      周瀾泱盯著那鎏金朱匾,數下的滿文她不認得,可此刻在她眼裡,那上面就是寫著食人樂園,她也信。

      她目光下挑,驀然間撞進了胤祺眼中,胤祺一愣,她為何這種眼神?

      後怕、恐懼、憤怒。

      周瀾泱趕緊鬆手,轉過身來平呼了幾口氣,胤禟從開始就一直沒放過她每一個動作,這才問道:「說說看,在五哥府里撞見什麼了?」

      「沒什麼。」周瀾泱託詞道。

      「能叫你都害怕的,爺以為只有鬼怪了。」胤禟還在呵呵笑,手再度被抓住,卻是用足了力,他甚至有些吃痛,低眉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周瀾泱滿臉緊張的對胤禟說道:「這世上,原就有比鬼怪更可怕的,爺信嗎?」

      「比鬼怪更可怕的?」

      周瀾泱點頭,絮絮的說了起來……

      而那頭胤祺轉身後也差點撞到迎面奔來的貼身侍衛。

      安里赫忙慌張的湊到胤祺耳畔,「爺,不好了,方才趁著您與九爺在書房議事,側福晉發作了柔姑娘。」

      聞言,胤祺先是一怔,那張溫潤如玉的面龐上閃過一絲戾然,冷聲道:「這幾個,成天的不安生,請府醫去瞧瞧。」

      「是。」安里赫低頭應道,「那側福晉那邊兒?」

      他頭上一涼,抬眼一望,胤祺涼颼颼的目光便飛了過來,安里赫咯噔一聲,斷斷續續道:「奴才懂了,等福晉明兒回來去處理……」

      阿哥府里,繡兒在清漪院門前左右等,也沒等到人,一會兒光景才看到何玉柱屁顛顛跑過來說是要她去清風院伺候。

      回來之後,周瀾泱心緒已平靜了許多,只是再想著那女人的慘狀,多少還有些怵得慌。

      她一張臉上神色變轉的厲害,胤禟才知這女人見天搞事的,確也是有怕覺的。

      「爺竟不知,阿瀾是個善人,瞧著有人受苦,也跟著心裡不好受?」胤禟親自服務,上手給她倒了杯熱茶,塞進她手裡。

      平日裡拿著熱湯熱水她都不愛喝的,今日倒乖覺的放進唇邊啜了口,淡淡的開了口,「我可從未說過自己是善人,若是個善人,砍狗剮蛇的,該是做不出。」

      「只是……」周瀾泱輕輕放下水杯,手裡空了卻像有些不自在,又捧了起來,只當暖手,也沒有再喝。

      「嘩嘩嘩」茶水倒進紫砂茶杯里的聲音很是悅耳,像涮涮水流衝擊礁石一般,胤禟給自己倒茶,目光卻一直放在周瀾泱身上。

      她蹙眉,面色閃過一絲後怕,而後卻漸漸清明目光,嗓音輕輕許許,「只是我雖不知那女人做錯了什麼大事,該這般罰她。或許她的錯只在於五爺寵她?一個男人的愛,對一個女人來說,卻成了她的原罪,多可笑。」

      她再度放下茶杯,閉上眼,眼中全是那女人悶哼的慘叫,和另一個女人的洋洋得意。

      「我不允許別人來犯我,可我也從不主動招惹人。只是若有一日,因為爺寵我,我會不會也……」周瀾泱笑的苦澀,搖了搖頭。

      胤禟自然不知她此刻心間波濤澎湃,卻懂得心上人發愁時,是需得安慰的。幾乎沒有多想,胤禟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觸之冰涼,周瀾泱順眼看過來,男人對她說道:「胡想些什麼呢?且不說九爺府沒那等殘忍之人,就是有,爺也定然將你護的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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