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一眼,谷金方便嚇得兩腿一軟,差點直接摔倒在地上。Google搜索
「這些日子安排好,其他的人手好工廠,我回來之前工廠不要再度復工。」
還沒來得及開口阻止,侯一鳴就像是一頭憤怒的公牛一般離開了控制室。
看著侯一鳴離去的背影,谷金方趕忙叫了幾個工人試圖追上侯一鳴,可卻被侯一鳴遠遠甩在了後面。
回到家中之後,侯一鳴坐在書房中,看著牆上自己和江良才商量出來的最終設計圖,渾身發抖。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侯一鳴便直接殺到了婁建章的公司樓下。
公司門口的保安察覺到侯一鳴來者不善之後,迅速組成了人牆,試圖攔住侯一鳴。
「您要是想見婁總的話,請讓我們看看您的預約。」
「希望你也不要為難我們,這是我們的工作。」
在這幾個保安共同努力之下,侯一鳴被架在了公司外面。
就在他們打算鬆一口氣的時候,侯一鳴趁他們不備,直接衝進了公司里。
看了一眼婁建章辦公室的位置之後,侯一鳴便氣沖沖的殺了過去,門口兩個意識到問題不對的保安也趕忙追了上來。
可踹開婁建章辦公室大門的那一刻,屋子裡卻是空無一人。
就在侯一鳴打算挨間辦公室踹開找婁建章身影的時候,婁建章的聲音在一旁會議室當中響起。
「我們下一階段的目標是打算利用這一塊土地修建我們自己的大廈...」
正在各個還在會議上講著自己接下來的期許的時候,侯一鳴一腳踹開了會議室的大門,紅著眼走到了婁建章身旁。
侯一鳴還沒來得及追問江良才的下落,婁建章卻是把話筒一轉遞到了侯一鳴面前。
「這就是那塊兒土地,目前所有者,侯一鳴,看來他也想要發言。」
在被婁建章用這種手段架起來之後,侯一鳴的理智也恢復了大半。
意識到婁建章這是在試圖轉移話題之後,侯一鳴手指了一下,剛被自己踹開的大門,下面的人頓時心領神會,都飛速離開了會議室。
在會議室只剩下侯一鳴和婁建章兩個人的時候,婁建章十分不當緊的坐在了旁邊。
「我知道你這次過來究竟是想要幹什麼,是的,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可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婁建章這樣如此囂張的樣子,讓侯一鳴恨不得給他一拳,而侯一鳴卻克制住了自己的這番衝動,如果自己真著了婁建章的道,那接下來自己將會步步維艱。
「我們兩個之間生意上的矛盾生意上來解決,不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忍著自己心中的怒火,侯一鳴冷聲說道。
然而婁建章卻直接翹個二郎腿看著侯一鳴。
「你該不會真以為你有個工廠就能在這裡算個人物了吧?」
「那這位大慈善家,你該不會覺得自己也是個人物了吧?」
在兩人不斷唇槍舌劍之間。
外面那幾個保安紛紛縮頭站了回去,絲毫不敢進入會議室當中。
一番唇槍舌劍過後,兩人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上靜靜的盯著對方。
「我可不像侯總,您這樣有那麼多覺時間在這裡消磨,我只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想要他們都安然無恙的話,那塊地我勢在必得。」
就在婁建章還在囂張的時候,侯一鳴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兩眼死死盯著婁建章。
「這塊地是我的,那他就永遠是我的,我的兄弟他們也會安然無恙的西蜀歸來,你這些下三濫的手段還是收收吧。」
「對你這種人,我永遠不會認輸。」
說完能煮就從會議室當中走了出去。
門口兩個保安絲毫不敢阻攔侯一鳴。
侯一鳴此刻身上殺氣四溢,就連原本還算嘈雜的辦公室,此刻也都鴉雀無聲。
一時之間過道當中除了侯一鳴走路的聲音之外,只有婁建章那猖狂的笑聲在不斷迴響。
才剛出門,侯一鳴便被婁建章給叫住了。
「我只給你三天覺時間去考慮,三天之後,你要是不拿著轉讓合同過來找我,那你的那位小兄弟可就要遭罪了。」
「他頭上的傷口現在可沒有醫生負責照料,萬一要是傷口惡化了,我可沒有辦法救他。」
威脅完侯一鳴後,婁建章身子一縮直接拉上了窗戶,侯一鳴也沒過多停留,迅速離開了婁建章的公司。
回到家中之後,侯一鳴一人把自己反鎖在了書房當中,雙手撐住太陽穴,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一次侯一鳴萬萬沒有料到,江良才竟然會被對方給綁架了。
哪怕自己想要以縱火的名義來針對對方,也完全無從下手,畢竟手裡並沒有任何的證據。
在侯一鳴為這些事情左右搖擺不定的時候,侯一鳴看到了一旁相框裡,自己和老柴,江良才他們的合影。
看著照片裡兩人的笑容,侯一鳴的心思瞬間變得無比堅定。
「既然你這麼想要玩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一把,我就不信你這一尊地圖蛇難不成還能飛升化龍。」
想到婁建章那始終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侯一鳴打算堂堂正正的將其擊敗,讓他再也沒有任何能抬頭的可能。
正在侯一鳴思考對策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哥,我是婁凱新,有些事我必須要和你說一聲。」
「婁建章他用別墅困住了我的父母,借我父母來威脅我。」
「之前他脅迫我給他蓋了一次公章,裡面的文件可能對你很不利,那份公文是他自己偽造出來的,如果想要對付他,這可能會是一個還不錯的把柄。」
說完之後婁凱新竟然在電話那頭哭了起來。
想到一向孝順的婁凱新,竟然被婁建章拿捏住了最致命的弱點,侯一鳴也感覺一陣頭大。
「你放心,既然我們都已經站到了同一條船上,只要你把這麻煩跟我說了,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的。」
掛斷電話之後,侯一鳴沉默了很長時間。
這可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如今的婁凱新受制於人,完全派不上用場,而江良才又成為了一顆稚子,被對方抓在手中,讓侯一鳴處處受限。
這種狀況讓侯一鳴感到了一股挑戰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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