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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哄 - 哄二十八下字體大小: A+
     
      明亮的燈光照映著整條走廊,地上的大理石瓷磚蔓延鋪開,倒映出了如水波般的光影。Google搜索

      唐青舟倚在走廊的牆壁上,剛和身邊的哥們兒說完話,餘光就瞥見了一抹嬌麗窈窕的身影。

      ——是林知幼!

      她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唐青舟迎面就撞上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

      她的眸中無波無瀾,但卻像一條小蛇般纏上了他的心。

      那一刻,唐青舟的臉色微微一變。

      他身邊的幾個男生也看見了林知幼,他們的表情突然就變得不太好看了,原本瞎叭叭的嘴頓時變得啞口無言。

      林知幼一步步地走近他們。

      她微抬起眼,冷著嗓音道:「讓讓。」

      幾個男生聽了她的話,下意識地挪動腳步,給她讓出了一條道。

      林知幼信步朝前走,步履聘婷,身姿挺立,猶如雪山上難以攀摘的玉蝶梅。

      純潔白淨、嬌里透紅。

      這讓唐青舟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話——最是人間真絕色。

      不過,美則美矣,但卻不可堪折。

      他眯了眯眼,眸中帶起一絲慍色。

      他最看不慣林知幼這副清清冷冷的樣子。

      當初她在學校時,因為一場芭蕾舞演出而聲名大噪,被眾人捧為「清純女神」。

      可她總是拒絕男生的追求,永遠都擺出一副孤冷的姿態,讓人只能遠遠地觀賞,而不能褻玩。

      唐青舟越想越上火,他疾步走向林知幼。他擋住她的去路,看著她面色如常,還是那副清冷淡然的模樣。

      唐青舟咬牙切齒地對她說:「林知幼,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

      她憑什麼總是擺出這樣一副清清冷冷的姿態。

      她真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啊?不過是男人精蟲上腦時,想征服的玩物罷了。

      林知幼的眉頭微微蹙起,她實在不懂唐青舟的這種心理。

      他求而不得,就將對方貶得一文不值,想以此襯托自己的高貴偉大嗎?

      林知幼圓潤小巧的鼻子皺了下,她看了唐青舟一眼。

      只一眼,她就別開視線,仿佛多看一眼都嫌髒。

      她沒搭理他,原想繞過唐青舟繼續朝前走,可他卻將她一把攔下。

      「我跟你說話呢,你是聽不懂還是裝傻?」

      唐青舟被她這種完全無視自己的舉動徹底惹怒了。

      他抓住林知幼的手腕,胸腔里似要噴出怒火:「林知幼,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

      「我們認識嗎?同學。」林知幼的唇瓣動了動,終於開了腔。

      她的嗓音輕輕軟軟,但帶著十足的冷意。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剛剛唐青舟已經在施詩面前否認了他倆相識的事情。

      如今他這樣做,只會顯得自己荒誕又可笑。

      唐青舟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扯了下額角道:「林知幼,你是不是覺得我像個笑話啊?你耍我耍得很開心嗎?」

      他當初追她追了整整半年的時間,他每天都去她的教室門口堵她,可她每次都心如鐵石地拒絕了他。

      唐青舟以前上學時在學校里也算是個風雲人物,從未在女生面前碰過壁。

      被林知幼拒絕的這件事情,讓他覺得很沒面子。

      以至於過了這麼久,始終耿耿於懷。

      唐青舟攥緊她的手腕,氣急敗壞的聲音從牙齒縫裡擠了出來:「說到底,你就是享受男人追求你的過程,你他媽就是個婊.子!」

      語畢,林知幼咬緊牙關,憤然地想掙脫開唐青舟抓著自己的手。

      可唐青舟的手臂結實而有力量,而林知幼的身姿嬌小,足足矮了他大半個頭。男女之間的懸殊使得她根本無法擺脫他的桎梏。

      林知幼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沒一會兒,她白皙的肌膚上就泛起了一圈淡淡的紅色勒痕。

      林知幼的眼裡染上憤懣與怨懟,朝他一字一句地說:「放開我!」

      「我偏不放。」唐青舟扯起額角,緊緊地攥著她的手腕,露出一個得逞的痞笑。

      林知幼氣得胸口上下起伏,怒火就快從她的身體裡躥出來了。

      就在他倆僵持爭執的間隙,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突然攥住唐青舟的腕骨,狠狠地向外一擰。

      唐青舟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受到一陣刺骨的疼痛。

      他疼得「嘶」了一聲,下意識地鬆開林知幼的手。

      林知幼的身子微微怔松,她驚詫地側過頭,登時就撞見那一抹熟悉的頎長身影。

      彼時江野就站在她的面前,他伸出長臂,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

      從林知幼的角度望過去,能夠看見他清癯俊朗的側臉。

      他的下顎線緊繃,精緻的眉眼間留下濃濃的陰翳,渾身散發著一股極具威逼感的戾氣。

      江野的眼神就如鷹隼般犀利決絕,他冷冷地盯著唐青舟,陰惻惻地從牙齒縫裡擠出兩個字:「道歉。」

      今天,江野的職業賽車隊臨時加了訓練。他火急火燎地結束訓練後,第一時間趕到了這兒。

      原想來找林知幼,誰知就撞見了這麼一幕。

      唐青舟看著面前的江野,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他以前也曾聽說過不少江野的事情。

      傳聞江野上學那會兒,曾經一打七,將隔壁職高那群青龍幫的人打得屁股尿流;

      他還曾參加過國外一場號稱「最危險的奪命摩托車賽」,在險象環生的大峽谷和山地上騎著摩托車穿梭飆速,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賽道全程,勇奪桂冠。

      像江野這樣的男人,渾身上下就寫著三個字——不好惹。

      唐青舟也不是傻子。

      他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想跟江野硬碰硬,還不如收拾好棺材回家算了。

      他咽了下喉嚨,望向林知幼,眼裡卻還是生出幾分「求而不得」的不甘。

      他想了想,聲音比之前低了幾度道:「知幼,我剛剛說的都是氣話,我其實是想……」

      「知幼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江野身上的寒氣更重了。

      他的眸光陰沉,額上的青筋暴綻,看起來格外瘮人。

      唐青舟的朋友趕緊跑上前,同一時刻,江野身後的那群職業賽車隊的隊員們也齊齊上前。

      對方的氣勢十足,瞬間就壓倒性地蓋過他們。

      唐青舟的幾個朋友瞬間就慫了。

      有人趕緊伸出手肘戳了他一下,壓低聲音道:「快道歉啊。」

      唐青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林知幼,他憤懣地咬咬牙,半晌才說出一句:「對不起。」

      「大點聲。」江野冷倦地睇了他一眼。

      「對不起!」

      唐青舟乾脆利落地大聲喊道。

      林知幼靜靜地聽著,她始終板著臉,沉默著沒搭腔。

      江野捲起舌尖掃過下牙膛,他睨了唐青舟一眼,抬手猛地拍在他的肩頭上。

      江野捏緊唐青舟的肩膀,施了幾分力度,語氣裡帶起冰冷狠戾。

      「小子,要是再讓我看見你接近她,我他媽保不準會做出什麼事來。」

      唐青舟的肩頭一垮,咽了咽唾沫,僵硬地擠出一句話:「我、我下次不會了。」

      江野很滿意地鬆開手。

      他黑睫一掀,落下話音:「滾。」

      語畢,那群人像是得了赦令般,如釋重負,趕緊倉皇而逃。

      思桃和沈可兒他們也聽到了動靜。

      她們早就聞訊趕來,這會兒看見唐青舟他們離開,趕緊湊上前來。

      思桃的臉上帶著慌張,拉起林知幼的手,朝她四下打量道:「幼幼你沒事吧?」

      「沒事。」林知幼搖搖頭。

      沈可兒的眼裡也帶著點忐忑,她的眼睛轉了轉,眼巴巴地望向江野。

      她的語氣裡帶著羞澀,自顧自地說:「幸虧有野神在,幼幼才沒事!」

      思桃鬆了一口氣說:「野哥,謝謝你護著幼幼。」

      「小事。」江野淡聲道。

      他垂下細長的眼睫,目光落到林知幼的身上,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關切的神色。

      林知幼緩了緩神,半晌才抬眸望向眾人,朝他們說:「謝謝大家今天幫我,我請你們吃飯吧。」

      「算了,還是我請吧。」

      江野這次去鮀城參加全國越野摩托錦標賽,拿了冠軍,決定請大夥吃一頓慶功宴。

      眾人聽完全都歡呼叫好。

      他們一行人風風火火地走出濱城大學的訓練館,一路來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家飯館。

      這家飯館坐落在濱城體育大學的紅棉路上。

      飯館的外部裝潢屬於中式風格,門上立著一塊紅漆牌匾,上面赫然寫著「鮮宴」兩個字。

      這家名為「鮮宴」的飯館在此處開了好多年了。

      林知幼他們每次吃倦學校食堂的菜式,就會來這兒吃。

      濱城體育大學裡的許多運動員參賽拿金牌開慶功宴,也都會來這兒聚餐。

      這裡可謂是他們聚餐的寶地。

      彼時他們一行人走進鮮宴飯館。

      飯館內是古香古色的中式格調,嵌花地板鋪設開來,絳紅色的桌椅擺放在大堂內。

      每張桌子上都擺放著一個白釉瓷花瓶,花香四溢,看起來典雅又清麗。

      飯館的象牙白色牆面上,還掛著許多合影相框。不僅有店長和奧運冠軍的合照,還有各大優秀運動員團隊的同框照。

      一看就有很多運動員來這兒吃過飯。

      整間飯館很大,總共分兩層,一層是大堂,二層是包廂。

      服務生迎上來後,江野他們原想去二樓包廂,卻聽服務員說二樓已經滿了。

      「實在不好意思,今天體大開藝術節活動,來了很多校外人士,我們這兒只剩大堂有位子了。」

      江野抬眼望去,一樓的大堂已經坐了好多桌的人,再來晚一會兒,估計還得排隊。

      他朝服務員點點頭:「行,我們就坐這兒。」

      話音落地,服務員正想領著他們去空桌落座,一個身形高大的中年男人就從後廚走了出來。

      林知幼和思桃一見到他,連忙喚了聲:「李哥好。」

      李瑞明是這家飯館的老闆,也是她們教練吳潔的老公。

      擱在古代,她們還得喚他一聲「師公」。

      李瑞明朝她們幾人笑著打了個招呼。

      下一秒,吳潔就後廚走了出來,悻悻然地說:「老公,你別整天跟著那些廚師窩在廚房裡,你腰不好就得多休息……」

      話音未落,一聲「教練好」霎時響在她的耳邊。

      吳潔一見到林知幼她們,微微愣怔,轉瞬就恢復如常,朝她們應了聲:「來啦。」

      吳潔是這家飯館的老闆娘,她的事業重心主要都放在花滑上,只是偶爾過來店裡看看。

      以前她打比賽時,和李瑞明談戀愛,他就經常給她當營養師,搭配各種營養餐給她吃。

      後來兩人結婚了,李瑞明索性就把以前的餐廳工作辭了,直接開了這家主要招待運動員的餐館。

      李瑞明素來是個愛打趣的主兒,這會兒見到這麼多年輕男女,不禁道:「你們今天是來這兒整了個聯誼?」

      在場的男女生們面面相覷,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吳潔拍了拍她老公的手臂,嗔道:「行了,讓他們年輕人好好玩會兒,別逗他們了!」

      今天花滑隊的隊員們在藝術節的活動上,表現得都很好。

      吳潔難得高興,也不似以前那般擺出嚴厲的姿態。

      不過,她看向林知幼她們,還是認真地囑咐道:「你們幾個不許玩太晚啊,待會兒還是要早點回去休息。」

      「遵命!」思桃和沈可兒趕緊點頭應好。

      李瑞明笑了笑:「你們今天想點些什麼啊?」

      「還是跟以前一樣。」思桃笑著說,「營養均衡,健康為主!」

      「好嘞!」李瑞明安排好服務員後,讓人進去備菜。

      隨後,他和吳潔一起去了前台。

      江野中途去了趟洗手間,等他回來時,發現眾人早已落座,林知幼身邊的位置也已被人占了。

      他微微擰起眉梢,坐到了林知幼斜對面的座位。

      隔壁的沈可兒一見到江野坐到自己的身邊,臉噌地一下就紅了。

      她抿著唇,羞答答地朝江野開了口,聲音細微又怯怯:「你好。」

      江野淡淡地朝她點了個頭,當作打招呼。

      他神色慵倦,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扣在桌面上,眼睛卻時不時地瞟向林知幼。

      坐在江野對面的賽車隊員齊頌喝了一口水,大剌剌地朝他開了口。

      「野哥,上次莉莉她們見了你一面後,就整天纏著我,讓我再約你出來聚聚,你什麼時候有空啊?」

      齊頌不僅和江野同屬一個職業賽車隊,也是他的大學同學。

      上次江野剛回國時,齊頌就組織一幫大學同學給他辦了場接風宴,去酒吧聚了一次。

      至此之後,那些女生就總纏著齊頌,讓他約江野出來見面,搞得他一個頭兩個大。

      林知幼聽到齊頌的話,突然就想起來了。

      之前江野剛剛回國,他倆在酒吧門口重逢,那時確實有很多女生在場。

      那些女生全都是衝著江野去的,對她這個不相熟的人也百般討好,只因聽說她是江野的妹妹。

      林知幼的心像是浸泡在檸檬水裡,泛起了酸澀的味道。

      下一秒,齊頌繼續苦哈哈地說:「野哥,我知道你貴人事忙,但那些女生都眼巴巴地等著呢。要不,你就勉為其難犧牲一下,成全她們,也讓小弟我鬆口氣?」

      聞言,賽車隊裡的男生們都憋起笑意。

      江野掀起眼帘,睨了齊頌一眼,冷冷道:「閉上你的狗嘴,吃飯。」

      齊頌噎了噎,他知道江野的脾氣秉性。

      他不願意做的事情,就算別人說破嘴皮子,拉來十頭牛拽著他去做,他也不會做。

      「行行行,回頭我自己想辦法,為野哥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齊頌蔫巴巴地說。

      其他男生聽完紛紛起鬨:「得了吧,你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仗著野哥女人緣好,那麼多漂亮妹子找你,你還不樂意了!」

      齊頌忍俊不禁,抿著嘴角笑了。

      江野掃了他們一眼,目光最後落在了林知幼的身上。

      她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兒吃飯,扇睫微垂,眉眼清澈,白皙的小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好似周圍的一切與她無關。

      江野的心裡莫名生出點兒煩躁。

      他伸出食指敲了下飯桌,聲音都拔高了幾度:「吃飯都堵不住你們的嘴!」

      賽車隊的隊員們頓時噤了聲,全都有些懵了。

      平日裡他們互相開開玩笑,也沒見江野生氣啊。

      今天怎麼就突然發脾氣了?

      他們面露惑色,但也不敢多問。

      眾人將話題岔開,繼續吃起飯來了。

      整個過程,林知幼一言不發地吃著碗裡的菜。

      她沒什麼胃口,心裡悶悶脹脹的,只覺得食不下咽。

      片刻後,餐桌上杯盤狼藉。眾人吃飽喝足,有人開始提議玩遊戲。

      思桃和賽車隊的男生們聊得很投緣,笑著問道:「玩什麼?」

      「玩國王遊戲吧!」

      眾人應聲說好,全都躍躍欲試。

      齊頌的眸光轉了轉,將服務員喚來,問道:「你們這兒有酒嗎?」

      服務員為難地說:「不好意思,我們這兒不賣酒。」

      齊頌摸了摸腦袋,有點兒犯愁。

      他望向坐在前台的李瑞明,朝他揚聲道:「老闆,我們就幾個男生自己喝。想買點酒,玩遊戲助助興,可以嗎?」

      李瑞明思忖了下,擺擺手道:「行吧。」

      半晌,那群賽車隊的男生買來了幾瓶嘉士伯啤酒。大夥開始洗撲克牌,玩起了國王遊戲。

      齊頌率先抽到了一張鬼牌。

      他亮出自己的鬼牌,朝大夥示意自己的「國王」身份。

      齊頌揚了揚手中的撲克牌,笑著說:「既然要玩,那咱就玩個大的啊!1號和3號接吻!」

      沈可兒抽到了3號。

      她的心裡揣著緊張,怯怯地翻開自己手裡的牌。

      眾人「吁」了一聲,紛紛開始起鬨。

      旁邊一個肥碩的平頭男生也攤開手,亮出了自己的1號牌。

      一時間,周遭譁然。

      那個平頭男生眯著夾成縫的眼睛,忍不住瞟了沈可兒好幾眼。

      他肥膩的臉上漾起笑意,說:「這……不太合適吧?」

      他話雖這麼說,舌頭卻下意識地舔舔唇,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

      沈可兒的臉色蒼白,唇瓣緊抿著,眼睛都憋紅了。

      林知幼看出她不情願。

      沈可兒的性子素來害羞內向,平日裡她很少跟男生來往,戀愛經歷完全為零。

      這會兒她就像鴕鳥般縮著身子,垂下腦袋,即便心裡不願意玩這個遊戲,但她不敢多說一句話。

      那群男生依舊在起鬨,還以為她害羞了,一點眼力價都沒有。

      林知幼眉頭緊蹙,心想這遊戲玩得是不是有些過了……

      江野不動聲色地望向林知幼,他順著她的目光挪到沈可兒的身上。

      他看出林知幼是在緊張自己的舍友,生怕人家受委屈。

      江野眉心微動,思忖再三後,他抬手倒了一杯酒,將酒杯舉起:「這杯酒我替她喝了,這局不算數。」

      「喲,野哥這是要當黑騎士啊!」

      「英雄救美,夠爺們兒!」

      眾人紛紛應和。

      胖子男生怔了怔,旋即笑了一聲,舉起酒杯,豪爽道:「野哥的酒不比美人的吻差,老鐵我幹了!」

      眾人鼓起掌來,江野跟那個胖子男生碰了下杯。

      他仰頭一飲而盡,冰冷的酒□□體順著江野精緻的喉結往下滑動。

      明亮的燈光照在他俊朗的眉眼間,他將酒杯擱到桌上,輕扯嘴角,表情不羈又散漫。

      他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

      笑意灼灼,猶如烈焰般燙在沈可兒的心口。

      她悄悄地注視江野,臉頰一下就燒了起來,心裡也溢出絲絲喜悅。

      她的男神……竟然護著她,為她擋下這一局。

      這局就此翻篇,眾人重新來一輪。

      這回,胖子男生抽到了國王牌。

      他摩拳擦掌,露出躍躍欲試的興奮表情,朝眾人發出指令。

      「6號現場打電話給一位異性朋友,當眾表白!」

      林知幼攥著自己手裡的撲克牌,面色一緊。

      她是6號。

      沉默橫陳下,胖子男生見四周無人回應,不禁扯起嗓子問:「誰是6號啊?」

      「我。」林知幼輕輕應了聲。

      她的手指蜷了蜷,心裡生出了點兒緊張。

      一見到林知幼開口,攤開手裡的6號牌,江野的漆瞳里倏地划過一絲訝異。

      他冷峻的眉深深地擰起,一股複雜難辨的情緒在心頭涌動。

      連他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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