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厲行神色如常,未置可否。Google搜索
方普俞笑著調侃了句,「你公司還真是藏龍臥虎。」
不及再跟江錯錯說話,有人來找壽星,方普俞便隨人過去。
走前順手拖走墨厲行,「厲行,等會陪我去下棋!你來得晚,剛又不知道去了哪兒,一定不能先走!」
墨厲行跟著方導進去了宴會廳,不過走前,墨眸意味不明地瞥了江錯錯一眼。
江錯錯默,今天發生的事不少,恐怕又少不了一番解釋。
沒有在宴會上結識人的興致,江錯錯回到了錦霖別苑。
到達別苑的時間尚早,她整理了下手機。
視頻里的畫面實在太污,她不忍直視,將之暫時存起。
徐琳達想像上次一樣,利用男人給她拍不雅視頻讓她身敗名裂,她便將計就計,讓徐琳達自食其果。
現在徐琳達已到了警局,處理結果只能等明天的消息了。
晚上墨厲行回來的時間有些晚,江錯錯聽到了動靜,她沒有出去。
兩人藏於窗簾後那狹小的空間時,還有墨厲行的舉動,都讓她感覺尷尬,她無法自如面對他。
不久,墨厲行的視頻通話響起,江錯錯沒有接,想假裝睡著。
但這招並不成功,墨厲行直接敲響了房門。
江錯錯不出聲,想著墨厲行敲幾下就會走開。
結果墨厲行低冽的聲音在外響起:「給你兩分鐘,如果兩分鐘後我在書房沒看到你,會有人來卸門。」
「……」江錯錯。
從床上爬起,江錯錯無奈地到達了書房。
墨厲行今天沒坐在電腦桌前,而是坐於了茶几前的沙發椅中。
像是喝了點酒,神情沒平時那麼冷厲,多了幾分閒散與慵懶。
長腿隨意地搭於茶几,手腕處的手錶抬著,一副等著她來興師問罪的勢頭。
江錯錯規矩喚:「墨先生。」
「剛好兩分鐘。」墨厲行帶著些許譏諷地道,「墨太太倒還挺守時。」
江錯錯咬了下唇,蒼白地解釋:「剛才睡著了,沒聽到墨先生的視頻。墨先生找我有急事麼?」
「急事倒沒有,不過想聽墨太太說說今晚的事。」
江錯錯:「……」
是要聽她說事,還是想為難她?
江錯錯道:「今天讓墨先生和我擠在一塊受委屈了,以後我會注意,處理自己事情的時候,不把墨先生卷進來。」
「只是擠在一起受了委屈,沒有其它錯要認了?」墨厲行喜怒不明地問。
果然。
江錯錯在心裡為自己嘆息了一聲。
不過除了休息間的事,她還有什麼做錯的麼?
私自聯繫他的保鏢阿龍?
她給阿龍打電話,只是拜託他幫忙找一個人在宴會上留意徐琳達的舉動,若有消息就通知她。
畢竟她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而阿龍的人安全可靠。
這算錯事麼?
不管了。
攬下來總沒錯。
於是江錯錯道:「我主動找阿龍幫了個忙,如果墨先生不高興了,以後我會儘量不麻煩他。」
「另外,我在露台上的表演只是自娛,沒想到會被你和方導撞見,我沒有想出風頭引方導注意的意思。」
看著江錯錯一副她是在強行找錯認的樣子,墨厲行冷笑了聲。
「你是打算以這些小事來轉移視線,以圖掩蓋故意勾引我的事實?」
!!!
江錯錯驚呆了!
她故意勾引?
被差點占了便宜的人是她!
那個一直被摟腰的人也是她!
墨厲行居然倒打一耙說她故意勾引?
確定不是他自己精蟲上腦,還想把鍋推到她頭上麼?
墨厲行看出了江錯錯的想法,他又發出冷笑。
「墨太太故意把我拖到那鬼地方窩著,不讓我走,又捂著我嘴不松,讓我聽外面的直播,還主動向我投懷送抱,不是主動勾引是什麼?」
江錯錯噎住。
雖然都是事發突然的無奈之舉,被墨厲行這麼一說,她確實有點像是居心不良。
不對,她哪居心不良了!
如果他真那么正人君子,為什麼她都抵抗了,他還故意攬著她的腰!
想到這,江錯錯紅臉看向墨厲行,「後來我什麼都沒做,可你放在我腰上的手卻沒鬆開!」
聽言,墨厲行的腦中又浮出摟她腰的滑膩觸感。
纖致柔軟的腰枝落在他掌中,像花瓶頸般盈盈不堪一握,仿佛用點力就能將之掐斷。
他忍了很久才將這個衝動抑制住。
墨厲行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墨眸淡漠地看向江錯錯。
「我是男人不是聖人。墨太太費那麼大力氣勾引,我若一點反應都沒有,你該懷疑自己的女性魅力了。」
「……」這都什麼歪理!
他有反應是她費力勾引的錯,他若沒反應她還得反省自己的女性魅力?
惹不起,真惹不起。
江錯錯不跟墨厲行往下爭論了。
他這種人自信自負,哪個女人不處心積慮勾引他,在他心裡都不算正常女人。
「墨先生,我錯了。」
「錯哪兒了?」墨厲行問。
江錯錯:「……」墨厲行就是故意的,明知道這話題尷尬,還逼著她問。
「哪兒都錯了。」
墨厲行像是槓上了,清冷道:「說具體。不然你每次都這樣認錯,毫無誠意。」
江錯錯深吸了一口氣,「不該拖墨先生藏起來,不該捂墨先生的嘴,不該向墨先生投懷送抱以圖勾引墨先生。」
「所以,你承認向我投懷送抱是想勾引的事實了。」
江錯錯:「……」她哪承認了,她這不是被迫的麼?
「墨先生,很晚了,您今晚需要捶肩嗎,不需要的話我就去休息了?」
看著江錯錯惱紅著臉,想生氣又不敢生氣的模樣,墨厲行總算覺得心裡的躁意輕了一些。
「捶肩吧。」
說完,他閉上了眼眸。
女子走到了他身後,柔弱無骨的小手撫上了他的額頭。
淡淡馨香湧來,墨厲行又想到這雙小手捂他嘴的柔軟細嫩,心底躁意復出。
他沒好氣命令,「直接捶肩膀!」
小手頓了一下,繼而落到了他的肩膀。
平時覺得舒適的力度,今天卻總覺得在撓痒痒似的,讓他體內躁意壓都壓不住。
獨屬她的馨香也縈繞於鼻間,擾亂他的思緒。
墨厲行忽地暴躁:「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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