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百姓想要來天保閣避避難,但是因為半路上就被殺死,所以沒有人成功到門口。
「要不要想辦法讓分店的知道這裡的情況?」
白毓月現在後悔得很,當時就應該在分店與總店當中建設出一處地道。
「老師不必擔心,徐傑有多賊你也不是不知道,估計頭疼的是突厥人。」
王傑笑眯眯的說著。
就在京城中氣氛微妙之際,皇宮中,皇帝早已經被五花大綁捆了起來,扔到了地牢當中。
京城中的人大多數都被突厥人代替,剩下寥寥無幾的士兵也都被抓了起來。
看著皇帝昏迷,赫連川等人干著急。
「父親,怎麼皇上還不醒啊!」
若是皇帝現在可以清醒,帶著他們翻盤的話,說不準還有救。
外面,文妃帶著一眾突厥人,早早的把控住了局面。
突厥王爺輕而易舉的進了京城,至於剩下的錦衣衛,一個個跑的比誰都快。
雖說他們的使命就是保護皇帝,可誰也不想死啊。
趁著宮中混亂,逃出去,說不準能搏一搏。
「估計皇上也被下藥了。」
赫連將軍長嘆一聲,眼神落在了昏迷中的皇帝身上,心中不免迷茫。
這麼多年,皇帝做的最錯的決定就是趕走了容璟。
現在莫說容璟不知道,就算是知道又能如何?
白落落早已經被嚇破了膽,跟在赫連游身邊,每天要防著各種妾室,如今卻被抓在了大牢中。
「皇上!皇上!」
赫連游忍不住,開口喊了兩聲,卻被赫連川一把捂住了嘴巴,「這個時候吵吵嚷嚷是要讓旁人對付你麼?」
現在旁人都幫不上忙,只能靠自己。
還好,皇帝好巧不巧醒了過來,原本還在溫柔鄉中,可一睜眼,渾身被捆住,甚至髒兮兮的躺在了監獄當中。
「嗯?來人啊?來人!給朕鬆綁?
!」
皇帝一醒來,鬧得動靜才大呢,聽的門外守門的突厥士兵凶神惡煞的走了過來。
抬腳「砰」的一聲踹在了大門上。
「誒!天朝皇帝,你給我老實點,最好乖乖待著,不然我們王爺要你好看!」
皇帝本來還沒反應過來是哪個王爺,可當看到突厥士兵的穿著,頓時明了。
臉上冷意遍布,「你們這是作甚!為何要將朕綁起來?突厥歸順了朕多年,難不成還要造反麼?」
「哈哈哈哈。」
突厥士兵聽到皇帝這話,當場哈哈大笑起來,「天朝皇帝,你莫不是還沒想到吧?」
望著皇帝那副迷茫的模樣,士兵嘲諷的指著皇帝笑道,「如今,這天朝是我們突厥人的!你也該讓開了。」
「放肆!難道你們就忘了當時祈求朕放你們一馬的時候了麼?」
本想著皇帝識時務者為俊傑,沒想到這般沒有眼力勁兒。
聽的突厥士兵只覺得諷刺,不屑的挖了挖耳屎,「你當真以為我們是求你?我們是求容璟!」
「狗皇帝,你個昏君,身邊的忠臣被你趕走,反倒是對奸臣寵愛。」
第一次被人指鼻子罵,皇帝心中怒不可遏,突厥士兵不以為然,「哎呀,不過也多虧你趕走了容璟,不然我們還真不敢呢,哈哈哈。」
突厥士兵走遠了,將皇帝一個人如同沒電的玩具一般丟在原地。
平日裡只知道容璟是那群將士們的主心骨,不曾想,對外界的震懾力也這樣大。
聽到突厥士兵將大門關上後,赫連老將軍這才開口,「皇上?皇上。」
「嗯?愛卿?你怎麼也在!」
皇帝驚訝的看著赫連老將軍,赫連老將軍長嘆一口氣,「不僅僅是末將,還有不少大人也被抓了,不過不在這裡。」
本以為外面的人還可以廝殺一會,聽到赫連老將軍這話,皇帝的心頓時涼了一半,「你,你是說外面的人都被抓了?」
赫連老將軍面露難色,點點頭,「是,如今只有微臣二兒子的平妻被帶了出去,再也沒回來,怕是凶多吉少。」
皇帝面如死灰,心裡痛苦不已。
好好的江山居然走到了這一步,怪不得旁人啊。
想到容璟,皇帝突然眼前一亮,「愛卿,你可有辦法讓人通知皇兄?」
赫連將軍皺了皺眉,「您是說王爺?怕是不能,王爺與王妃一直都在青松院,只要這群突厥人沒去,王爺與王妃便不知情。」
「難道也沒有攻打在京城中白毓月的店鋪麼?」
皇帝依舊不死心,只希望這群突厥人不長腦子,若是攻擊了白毓月的醫館,很快白毓月就會知道。
到時候,他們就有救了。
怎料,赫連老將軍苦笑一聲,「突厥王爺就是害怕有人告訴攝政王,加上不想得罪,繞開了天保閣進攻的,裡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進不來。」
完了……
這下皇帝像是被抽空力氣的木偶,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若是能讓容璟收到消息,他們很快就會得救。
但是現在,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父皇……咳咳咳。」
容修等人也被抓了來,還有不少的嬪妃,麗貴嬪也在其中。
他們在不知不覺中昏迷了過去,再醒來就身處在這般地界。
「修兒?」
「皇上,您沒事吧?「麗貴嬪關心的問了一句,皇帝應道,「朕沒事,文妃在不在?「
文妃?
提起這個名號,在場人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像是有意躲避似的。
皇帝看出了其中貓膩,緊張起來,「怎麼?難帶文妃她……」
「皇上,這次一手策劃的便是文妃,也是文妃給您下了藥啊!」
太監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這麼久,皇帝對文妃的偏愛,人人都得以相見。
可是現在文妃居然是幕後主使,怕是皇帝很難接受。
太監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韙,開口說了真話。
皇帝不出所料的愣在原地,臉上原本的關懷,也迅速降入了冰霜。「你說什麼?」
跟在皇帝身邊的太監,雖然被隔的很遠,還是哭喪著道,「皇上,文妃娘娘給您下了藥,所以您才沒有了知覺啊!」
在場的人喘息都不敢太大聲,生怕會惹得皇上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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