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怎麼突然想起要回相府來居住一段日子了?」
白落落故作溫柔的貼近了白毓月,生怕看不出二人關係親密似的。【Google搜索】
自然是要借著家僕把消息散出去。
白毓月嘴角一揚,「想姐姐們了,再者許久未曾見父親,自然要來身邊儘儘孝。」
「可是妹妹的身子才剛剛恢復呀。」白珍珍心疼的湊了上去,「總不見得王爺也不讓您休息休息。」
「休息過了,難不成還能日日在家中躺著,豈非要將四肢都躺退化了。」
此言一出,白珍珍與白落落臉色一變,沒繼續接話。
他們兩人便是日日在府中歇著,從未出過門。
若不是親是白毓月回來,怕是他們能這樣一輩子。
「啊……妹妹當真是說笑了。」
「不是說笑,二姐姐,聽聞最近您婆家似乎要辦喜事。」
白毓月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倆人日日喜歡互相攀比,不過是在背地中互相捅刀子罷了。
那麼她非要把這些問題擺在明面上。
倒是要瞧瞧,兩個親生的姐妹會如何?
「辦喜事?怎麼姐姐不知道呢?」
白珍珍臉色有些難看。
她不是不知道最近他家準備納妾。
怎麼這消息反倒是傳到了白毓月的耳中?
「姐姐當真不知道嗎?看來還是夫家蠻的嚴,這些日子可傳遍了呢。」
白毓月一邊說著,一邊眉眼含笑,順帶著故意安慰了一句,「姐姐可千萬別難過呀,你若是難過了,我倒是要先哭死了。」
這陰陽文學,白毓月學了個淋漓盡致。
總不見得要明著懟他。
聽聞此言,白落落的心中平衡不少。
赫連游納了一房又一房,如今倒也輪到白珍珍了。
「妹妹當真說笑,看來姐姐回府到時要仔細問問了。」
白珍珍面兒上並未作過多表達,心中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不曾想她夫家納妾這事居然鬧的人云亦云。
「二妹妹也別難過,不過是三妹妹口無遮攔罷了。」
白落落一邊安撫著白珍珍,一邊將錯處全部推到了白毓月身上。
兩人看似親昵,實則暗滔洶湧。
「怎麼?大姐姐認為妹妹不該說?可是大姐姐的丈夫不也是鬧得人云亦云?」
白毓月身為攝政王妃,一口一個姐姐便已經給了他們二人顏面。
如今聽著白毓月故意口無遮攔,也只是有氣沒處撒。
難不成他們要和堂堂王妃較真兒嗎?
「妹妹,這種事情說來不好吧?」
白落落臉上僵硬的笑著伸手,卻在桌子底下掐住了白珍珍的手腕。
他幾乎快要被白毓月氣的背過身去。
怎能被一個下賤丫頭這樣數落?何況還是個野種!
「三妹妹莫要再說了,姐妹們好容易見一面,不如出去玩一圈如何?」
「不了不了,這些日子我倒是懶怠起來,想要在府中偷懶幾日,姐姐們若是想去就去吧。」
眼看著白毓月離開了院子,回到她的房間後,白珍珍與白落落幾乎要尖叫出聲。
二人硬挺著才出了府門,硬壓制著心中怒氣。
「這個賤蹄子,回來之後便只知道一味的數落我們。」
「姐姐別生氣了。」
白珍珍輕撫著白落落的後背,「這些日子也只能先忍一忍。」
「忍?難不成我還要忍他一輩子嗎?」
白落落這口氣咽不下去,憋得臉色通紅,一邊跺腳一邊朝著前面走去。
白珍珍伸手拉過了白落落,雙眼一轉,貼在了白落落的耳旁。
「姐姐,我們可以……」
「這樣行麼?」
白落落聽完白珍珍的全盤計劃後,有些懷疑。
這若是被發現了,那可是陷害王妃的大罪。
白珍珍聳聳肩,「反正我們也有沒在場證據,總不見得無緣無故誣賴到我們身上吧。」
「也好,反正不能讓他如此嘚瑟下去了。」
白落落像是鐵了心一般,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利用。
白珍珍心中冷笑,方才不也是嘲笑的歡,如今倒是當起好人來了。
自從白毓月回到丞相府後,這丞相府中的禮便從未斷過。
不少想要買官的人,都將各路銀子偷偷的送到了丞相府門口。
小廝早已接到了命令,不能在門口收,直接將人帶到了後門去。
「哎呦,你們這也太熱情了,我們丞相大人倒也不是那麼鐵石心腸的人。」
小廝一邊說著,一邊見錢眼開的暗搓搓收下了所有銀子,偷偷摸摸的運往庫房。
眼見白軒轅屋中無人,小廝捏手捏腳的走了進去。
殊不知白毓月早早盯在了這兒,偷偷摸摸的藏在了黑夜當中,靠在窗戶旁邊。
仔細聆聽著房間內的對話,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
「老爺,銀子已經送到庫房去了,這是帳本。」
「帳本?你居然還敢把這帶來。」
白軒轅警惕的很,四下看了一眼,好在周圍沒人。
「這若是被發現了,那可是掉腦袋的大罪,我逃不掉,你也逃不掉。」
小廝聽見白軒轅冷下來的話語後,渾身一顫,「是,老爺,我知道。」
白軒轅沒再說話,哼了一聲,伸手接過帳本,看著上面記載著白花花的銀子。
居然有數千萬兩!
沒想到竟然會帶來如此利潤。
「怎麼?他們都想買什麼官職?」
「倒也不是什麼大的官職,只不過在六品以外罷了。」
「六品以外?」
白軒轅撫摸著胸前的鬍子,若有所思。
「如今的價格這麼高了?」
「老爺,這可是求您辦事兒,您是王妃的父親,總不見得同外面的人一樣價格吧?」
小廝一邊拍著馬屁,一邊敘述著外面人的想法。
這些人早已經打定了心思,若是將錢給了旁人,倒是不如給皇室內的人。
白軒轅再不濟也同皇室沾親帶故,若是可以籠絡了白軒轅,日後官途不還是一帆風順?
殊不知白軒轅的一切都未曾讓容璟知道過。
若不然,早已經抄家問斬。
「老爺您就放心收著,反正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沒錯。」
白軒轅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經的將帳本遞了回去。
「放起來,別讓旁人看見。」
「是,老爺,您就瞧好吧。」
白毓月躲在門外偷聽了個真真切切,沒想到白軒轅真有這樣的狗膽兒!
隨後輕手輕腳來到了門口,盯著小廝前往的方向,趁著夜色無人,趕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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