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毓月身體中暴怒的靈力得到了安撫,逐漸冷靜下來。【,google搜尋】
女人委屈巴巴的回過頭,揉了揉俏麗的雙眸,「夫君~」軟膩膩的聲音聽的容璟心頭一軟。
還好自己走得快,若是讓旁人看到白毓月方才的模樣,非要嚇瘋了不可。
男人伸出大掌,揉了揉白毓月的腦袋,順手一攬,將女人略有些豐盈的腰肢攬入懷中,「剩下的,看戲,好不好?」
白毓月並不確定容璟看沒看到方才的自己,半信半疑點點頭。
那雙靈動的雙眸在白毓月的身上來回流轉。
即便是同容璟藏在了一出隱蔽的地方,也不忘盯著容璟看。
女人下意識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莫名自責,若是不小心傷到了孩子可怎麼好?
「你,方才夫君什麼時候來的?」
終於,白毓月忍不住,開口詢問,容璟嘴角一揚,「來了就看到夫人站在原地很生氣,就上去叫夫人了。」
還好……
白毓月莫名鬆了一口氣,她不能確定容璟能否接受與旁人不同的自己。
若不然,反倒是給自己找麻煩。
不出兩人所料,外面穿來了腳步聲,歐陽定在婢女的帶領下來到了門口。
「王子,方才白小姐說,就在這裡等您。」
婢女故作迷茫的看了一眼周圍,歐陽定點點頭,「本王子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聽到這話,婢女如蒙大赦,若是一會發生什麼亂子,她在這反倒是不好收場了。
「嗯~嗯~不要~嗯~王爺,收了樂樂吧,別讓樂樂去羯族。」
這些話穿到了白毓月的耳中,氣鼓鼓的鼓起了腮幫子,眼看著就要發火,容璟伸手安撫著女人的情緒,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乖,再忍一會。」
歐陽定果然被聲音吸引。
腳步跟著快了一些,眉頭緊促。
容璟不是只要白毓月一人?難不成,將白樂樂真的收了?
這種時間與地點,怕是為了打羯族的臉吧?
歐陽定越想越生氣,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想到白毓月為了容璟吃了那麼多苦,竟然有些打抱不平。
終於,在心的驅使下,他一腳踹開了大門!
「誰在這裡!」
歐陽定無疑是開心的,若是可以抓住了容璟的把柄,說不定白毓月就會回心轉意,甚至與他在一起!
這可是容璟自己送上門來的。
不成想,剛一進門,看到白樂樂自己紅著臉,在床上翻滾,裡面也沒有男人的痕跡。
這?
歐陽定皺緊了眉頭,想上前確認身份。
剛走出兩步,床上的白樂樂歪頭看到歐陽定時,竟然沒有了懼怕。
媚眼如絲的勾引著,從床上坐了起來,扭腰晃臀的來到了歐陽定面前,纖細的胳膊攀上了男人的脖頸,「王爺,方才我還以為你走了呢~不是說,我比白毓月更加誘人麼?」
啊嘞?
聽到這話,白毓月險些竄了起來!
什麼東西?怎麼幻覺裡面儘是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
說什麼在自己不誘人?
誘人的時候也不會讓她看見啊!
許是因為白樂樂與白毓月長相相似,歐陽定並未忍心將人推倒,反倒是用力的扒開了她的胳膊,「白小姐自重。」
「白小姐?方才喊人家樂兒,如今喊人家小姐,過真是到手了,男人就不珍惜了?」
白毓月:……
容璟:……
歐陽定:……
怎麼就到手了?
歐陽定一個腦袋兩個大,什麼時候就把白樂樂搞到手了?
他自己怎麼都不知道?這算是碰瓷麼?
看著在懷中婉轉求歡的女人歐陽定大手一揮,直接將門甩上,一把將白樂樂放倒在了床榻,「這是你自找的。」
靠著那張酷似白毓月的臉,認為歐陽定不會傷害她。
可她現在說的胡話,沒有一句離開了容璟,這也讓歐陽定氣憤。
難道自己什麼都不如容璟?
裡面還在翻雲覆雨,白毓月皺著眉頭,瞄了一眼容璟,「怎麼?當真是到手了就不珍惜了?」
哈?
容璟一臉無辜的轉頭看向自己夫人。
什麼鬼?
白樂樂胡說,怎麼就能連累到他了呢?
「夫人莫要胡思亂想,無論什麼時候,夫人比任何人都重要。」男人信誓旦旦的拉住了白毓月的手掌,放在了心口處。
以為這樣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不曾想……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白毓月翻了一個大白眼,滿臉不屑的說著。
容璟:……
你還要我怎樣?
聽到裡面的聲音逐漸變得誘人,二人悄悄地離開了廂房附近,回到了宴會中。
「姐姐。」許悠悠看到白毓月與容璟回來,趕緊湊了上去,擔憂的上下打量一番,「姐姐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放心吧。」白毓月嬌笑一聲,繼續享受著家中兩個男子漢的照顧。
不到半個時辰,突然有個婢女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那模樣像是掉了魂兒一般,「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這……歐陽王子和白小姐……」
皇帝與皇后盯著跪在地上的婢女,皇帝不耐煩道,「細細說來。」
「奴婢……奴婢是後花園雜掃的宮女,方才路過廂房聽到裡面……裡面穿來了歡好的聲音,想著進去查看是誰這樣大的膽子。」
「結果……」婢女眼中儘是驚恐,「居然是歐陽王子和白小姐!兩人正在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奴婢……奴婢嚇得魂飛魄散,趕緊跑了回來。」
「什麼?」在場之人無一不驚訝不已。
那可是給他兄長挑選的女人,怎麼現在就?
皇帝捏了捏鼻樑,煩躁的很,「將人帶上來。」
「是。」
奴才們這才一股腦的去了廂房,白毓月靠在容璟的身上,品味著糕點。
這裡的玫瑰羅漢餅倒是好吃得很。
「夫人很開心?」容璟看著白毓月手中的羅漢餅吃的歡快,忍不住詢問道。
白毓月倒是不掩飾,點點頭,「那是自然,自取滅亡的人,如何不開心?」
歐陽定整理好了衣服來到了大殿之上,反觀白樂樂。
藥性十足的強烈,現在都還神志不清,雖說有婢女強行為她攏住衣服,但白樂樂還在掙扎著。
「王爺……王爺她們壓得我好疼啊,救救樂兒。」
這一聲聲的王爺聽的人心都酥了,白毓月臉色一沉,「哪位王爺?」
「攝政王……攝政王……我是攝政王側妃了!我不能去羯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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