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妃。【,google搜尋】」
歐陽定站直了身子,眼神瞟向了白樂樂與白夫人。
想了想後,詢問道,「怎麼?白夫人與白小姐如今也閒得很?湊上來惹人討厭來了?」
「沒……沒有……」
白樂樂亦或者對別的一無所知,但是對於歐陽定,早早地就聽說了這些話題。
歐陽定雖說不是其中最為難相處的,但是確是行為極其狠辣的人。
別說是男人,女人死在他手中的更是數不勝數。
瞧著白樂樂那副被嚇得渾身顫抖的模樣,歐陽定有些嫌棄,「當真是可惜,長了一張酷似王妃的面容,倒是沒有王妃的膽子。」
「是……」
現在除了接連著迎合,母女兩人不敢多說,生怕不小心惹怒了眼前之人。
白毓月嗤笑一聲,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二人,果然是吃軟怕硬的主。
只不過他們怕是打錯主意了,畢竟白毓月也不是什麼軟柿子。
「歐陽王子,你過來是為了故意恐嚇這姑娘的嗎?」
「沒有沒有,哪裡的事兒啊?」
歐陽定無所謂的,揮了揮手,像是個誠實的大男孩兒一般。
那雙眼中的殺意卻早已經藏不住。
羯族人對於妻子的對待方式可不是傳聞,現在若是他大哥在這兒,怕是早已經讓人過去了白樂樂的雙腳,以避免他不老實。
「不過是本王子瞧著王妃快被人氣死了,這才想過來湊個熱鬧,想悄悄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可以將王妃氣成這般。」
說著歐陽定像是看個笑話一般,盯著白毓月好一會兒。
白毓月的小手都攥成了拳頭,咬牙切齒的問道,「歐陽定,你活夠了是嗎?」
「沒有沒有,王妃,這都是誤會。」
歐陽定那嬉皮笑臉的模樣,哪裡還有平日裡做王子時的威嚴?
哈圖魯看著都驚呆了下巴。
不是吧?
他們王子莫不是被人掉包了?
這哪裡還有從前的一副殺伐果斷的勁兒啊?
許悠悠白了歐陽定一眼,「難不成歐陽王子想要現在將人帶走?」
「這位姑娘倒是伶牙俐齒的很,瞧著也是跟著你們主子學的吧,若不然,怕也沒有這樣咄咄逼人。」
歐陽定一番話下來,愣是將白毓月給架在了那裡。
女人半晌才喘出來一口氣兒,「歐陽定,你信不信我毒死你?」
歐陽定突然哈哈大笑出聲,連連擺手,「王妃何必動了怒氣?只不過是歐陽定想要瞧瞧未來的嫂子想要做些什麼,沒想到,當真是讓人失望啊。」
聽到這話,白樂樂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跟著起來了。
明擺著時聽到了方才她苦苦哀求白毓月的聲音,可想而知,歐陽定怕是想要先處理了她吧?
「歐陽王子……不……不是的……」
白樂樂緊張的連連搖頭,歐陽定摸了摸下巴,「什麼不是?本王子沒說你哪裡不對,只不過,將王妃氣成這般,實在是不該。」
「是,姐姐,姐姐都是樂樂的錯,樂樂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會了!」
那副模樣像是要讓白毓月當場原諒她一般,奈何……
白毓月可不是什麼心善的人。
「罷了,歐陽王子看著辦吧,本宮如今乏得很,有這時間不如休息休息,有什麼事,你們自己解決吧。」
「不!不可以!姐姐!姐姐我知道錯了!」
白樂樂一聽這話,嚇得魂飛魄散,趕忙連連搖頭,奈何白毓月頭也不回的帶著許悠悠離開了。
身後,歐陽定看著白毓月走遠,確認嚇不到這個女人後,這才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白樂樂,眼中殺氣瀰漫,「本王子最討厭與那些個不懂規矩的人打交道,希望這位姑娘明白。」
「既然已經被選中,那就乖乖的待嫁,本王子不想再天朝內見血。」
白樂樂渾身一軟,好懸攤在了地上,盯著歐陽定半晌問道,「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為何?」
歐陽定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你仗著與白毓月長得有幾分相似便想著進宮獲寵,奈何本王子要找的就是與白毓月相似的,可如今看來,你與她,也不過就是長得相似罷了。」
「你……」
此時的白樂樂徹底明白過來,眼中的恨意越發明顯,「那你難道也會對她這般殘忍麼?」
「自然不會。」
歐陽定並不打算隱瞞著白樂樂,笑道,「王妃是王妃,你是你,你以什麼能與白毓月抗衡?以你的樣貌?別做夢了。」
說完,歐陽定將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的母女二人丟在了原地,帶著哈圖魯離開。
等到走遠了,哈圖魯皺眉問道,「王子,若是王妃可以去羯族,您會不會也斬斷雙腳……」
不等說完,歐陽定那雙眼中的殺意險些將哈圖魯嚇得原路跑回去,男人淡淡的開口,「若是她,本王子如何捨得?」
啊?
哈圖魯的下巴好懸沒掉到腳面上,對旁人這樣可怖,反倒是對白毓月溫柔不已……
這是為啥呢?
想到了從前跟在歐陽定身邊那個下人的結果,哈圖魯將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給咽了回去
元赤房內,容璟將白毓月的話說了一通,元赤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皇叔,那人若是回來的話,易容了是不是就發現不了了?」
容鍥一邊朝著口中塞糕點,一邊詢問,白衍眸底閃過了一抹暗光,「爹爹,若是想要辨認倒也不難。」
「嗯?」
聽到這話,容璟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家兒子,怎麼總覺得沒啥好事呢?
白衍咯咯笑道,「爹爹難道忘了,娘親的醫術極高,想要辨認易容術還不是簡單的?」
「你的意思是,讓月兒去查看?」
剛說出口,容璟渾身都在抗拒,畢竟還懷著孕,這要是元羽想要暗害,豈非……
「不。」
白衍無所謂的搖搖頭,易容術也屬於醫術的一種,所以……
「娘親應該知道怎麼認出易容術,讓娘親想想,不就簡單了?」
「衍兒,人家都是坑爹,你怎麼坑娘呢?」
白毓月嘴角噙著一抹笑容走了進來,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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