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欒更是無奈,「話粗理不粗,反倒是你,明擺著給人送去了除掉你的機會,看不出來白毓月看你不爽?」
文皙被左一言又一語說的稀里糊塗,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闖禍了,有些擔心的看向二人,「那怎麼辦?這……白毓月不會找我麻煩吧?」
「你猜呢?」武京冷哼一聲,「自求多福吧你。」
次日一早,白毓月依舊帶著人晨跑,但是這一次,居然不僅僅有自家學院的學生,還有了其餘的學院,一連著也加入了幾十人。
只有些許想要旁觀的,從未參加進去。
盯著白毓月的學生來回跑步,議論紛紛起來,「這有什麼用?」
「不知道啊?估計就是虛張聲勢。」
白毓月不能跑步,所以不斷的加油鼓勁兒,不一會,隊伍中,居然還出現了武京等人。
「欸?武老師良老師?」
女人驚訝的站起了身子,盯著兩人的背影,半晌都沒回過神兒來,「你們這是作甚?」
「哼!好你個臭妮子,如今有了這麼好的鍛鍊方法,也不說告訴我們,記你仇了啊!」
武京毫不猶豫的說出了心裡話,聽的白毓月臉上爬滿了笑意,「好好好,武老師記仇吧。」
並不是良欒不想說話,而是……
吊車尾的良欒根本沒力氣說話,快要跑斷氣了,身邊跟著一個故意拉慢速度的學生。
左右看了看,上氣不接下氣,踉踉蹌蹌的邊跑邊問,「你們是哪個學院呢?」
「我們是青羽院的,白老師的學生,她說了,不能讓任何一個人落單,良老師,我們拉著您跑。」
說完,兩個小姑娘夾起了良欒的兩隻胳膊,嗖嗖的朝著前面跑去。
良欒瞪大了眼睛,盯著自己幾乎懸空的雙腳。
開玩笑的吧?
這叫跑步?
這叫飛吧!
「你們……你們是哪個學院的啊?」
女孩子難不成練武?
兩個小丫頭倒是臉不紅氣不喘,絲毫沒有壓力的開口道,「文學院的。」
「我是醫學院的。」
「什麼!」
良欒一時間震驚的長大了嘴巴,白毓月見狀,立刻道,「良老師閉嘴!容易灌風!肚子疼!還有,你怎麼好意思讓兩個小姑娘夾著你跑?」
這話深深的刺痛了一個身為男人的心,良欒當場鬆開了小姑娘的手臂,該死的勝負欲開始作祟,一股氣朝著前面沖了過去。
小丫頭一看,二人對視一眼,也開始緩慢提速。
畢竟,白毓月說過,提速太快,會岔氣的,就比如……
良欒跑出去不到五百米就坐下了,岔氣的腰疼,乾脆坐在地上看他們跑。
白毓月笑得不亦樂乎,許悠悠端著一盤酸杏兒干走了過來,「姐姐,吃點東西開開胃。」
「好,還是悠悠最好。」
白珍珍與白落落早就看到了這一幕,盯著盤子裡的東西,白落落的聲音都變得陰沉起來,「你說,她什麼時候喜歡吃酸杏兒了?」
「酸杏兒?」
雖說白珍珍還沒有懷孕,但是,酸杏兒常聽旁人說,大多數只有孕婦才會喜歡的東西。
尋常人受不了這酸味。
「該不會……白毓月又懷孕了吧?」
聽到這話,兩人的眼睛猛然一縮,不是吧?
這不是完了麼?
「悠悠,考慮過來給我當老師?」
青羽院雖然和青松院合併,但是只有一個老師不現實。
許悠悠還不能單獨代課,但是不代表許悠悠幫不上忙,比如,日後的學習。
「啊?」
許悠悠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有些害羞的低頭,「姐姐,我怕我做不好。」
「怕什麼?」
白毓月坐直了身體,緩慢的站了起來,看著自己站穩了,這才拉著許悠悠跑到了元赤身邊,「老師,悠悠給我唄?」
「噗!」
元赤剛到口中的龍井茶,瞬間噴了出去,還把自己嗆得夠嗆。
「咳咳咳!你……你說什麼?」
瞧著元赤不可思議的模樣,白毓月委屈了起來,「我兒子都給你了,你還不給我一個學生?就要許悠悠。」
「月兒,你這個小妮子純粹給我出難題,老夫如何去同良老師要人?」
「啊?要人?要誰啊?」
良欒等人早就停下了腳步,恰好聽到白毓月相中了他的學生,趕忙湊了過來詢問。
結果,當看清白毓月身邊站著的是許悠悠時,里昂亂原地石化……
「你……你是說……」
「對!就是悠悠!」
白毓月親熱的挎上了許悠悠的胳膊,笑眯眯的開口道,差點將良欒氣的一口氣沒上來,直接過去!
「你……你……好你個坑爹的白毓月!我今天我和你拼了!好不容易有個好學生,你!」
良欒順手就要脫下自己的鞋子打白毓月,元赤一看這還得了?
趕緊將人拉了回來,「別!不就一個學生麼?」
說著,元赤壓低了聲音附在了良欒的耳邊道,「你想想,今天要是不給她,明天她就坑你的秘籍!到時候,你得不償失!」
元赤連威脅帶恐嚇,終於算是將良欒給忽悠住了。
想了想自己當作寶貝的那些密集,再看看眼前自己最得意的學生,忍痛割愛的揮了揮手,「去吧,跟著月兒學習吧?」
「好!」
許悠悠一聽老師都同意了,就差歡呼雀躍起來。
她喜歡白毓月的教學模式,從一開始跟著白毓月學醫開始,便發現白毓月有很多辦法讓他們記住各種各樣的知識。
即便是一開始讓她都感覺到枯燥的各種藥的名字。
「怎麼辦?再這樣下去,非要被她替代了不可!」
文皙來到了良欒與武京身邊,極為氣憤的說得到。
誰承想,武京倒是無所謂的聳聳肩,「技不如人難道還害怕這些?再者,他們現在屬於青羽院,如果真的不服氣,比拼上贏了他們不就行了?」
聽見這話,文皙差點爆粗出口,要是能贏得了,他還至於這樣激動麼?
「好啊,你們的意思就是已經完全接納了是麼?」
「什麼叫做接納?原本就是我們學院的一部分啊!」
良欒盯著文皙,越發覺得不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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