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嚴不嚴重?」
「有點嚴重。【,google搜尋】」
蘇淺心情不佳,沒有過多解釋。
唐嫿是個熱情的人,聽到她說女兒生病,立刻出了夜場,問道:「你家地址在哪,我現在過去看看!」
蘇淺看看時間,拒絕道:「不用了,已經很晚了,而且我現在不在租的公寓,在朋友家裡。」
「那等你回了公寓,一定要把地址發給我,我得過去看看。」
「嗯。」
蘇淺掛了電話。
正準備關掉屏幕,又看到之前唐嫿發來的照片。
司墨白身邊都是美女,看樣子,是打算夜不歸宿了。
她心裡悶悶的,隨後拋下腦中的胡思亂想,回了自己房間。
……
夜場。
唐嫿握著手機,在門口來回徘徊。
猶豫過後,她還是返回進了夜場,看看司墨白今晚是什麼情況。
此刻,陸瑾年拉了兩位美女,一左一右坐到司墨白身旁。
「你們兩今晚要是把我兄弟哄高興了,我重重有賞!」
兩個女人笑的嫵媚,十分同步的往司墨白身上靠。
「司少,別這麼悶悶不樂的,來,起來和我們一起跳支舞吧?」
司墨白甩開她們的手,一點面子都不給,冷冷的拋出一個字:「滾!」
兩個女人愣了一下,並同時望向陸瑾年。
陸瑾年示意她們繼續。
他就不信墨白這傢伙是個木頭,兩個大美女在旁都無動於衷。
有了陸瑾年的授意,兩個女人膽子大了起來。
她們白嫩的指尖在司墨白肩上遊走,語氣挑逗道:「司少,別害羞嘛,今晚……」
司墨白眉頭皺得很緊,在她們的手即將觸碰到臉頰之時,他抬手制止,並氣憤的站起身。
陸瑾年見狀,把他按回去坐下。
「墨白,你還想不想忘了嫂子?如果想,你就聽我的,讓這兩個美女好好陪著你,明天一大早醒來,你就會忘了她了。」
司墨白想要忘記蘇淺,但不是以這種方式。
這兩個女人,只會讓他感覺不適。
「你就只有這種餿主意?」
「怎麼叫餿主意?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忘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對她的感情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你這麼排斥,難不成你還對嫂子抱有幻想?」
司墨白細密的睫毛微微顫動,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陸瑾年不可思議的說道:「不會吧,你還沒有原則了?那可是個有了孩子的女人,而且,她還欺騙了你呀!」
聽著這些話,司墨白煩躁的扯了扯領帶。
陸瑾年把手搭在他的肩。
「我知道你現在很煩,但相信兄弟,兄弟不會害你,等你擁有的女人多了,就不會再在某一個女人身上投入感情。」
陸瑾年雖然紈絝,但經歷的多,從不信什麼愛情。
他也看的很透,像司墨白這種男人,女人只會成為他成功的絆腳石。
司墨白感情經歷很少,可以說是空白,因此,很懷疑他說的話。
陸瑾年吹著口哨,招呼著那兩個女人:「愣著幹嘛,沒看到司少喝醉了嗎,趕緊把他帶去後面的包間休息。」
兩個女人心花怒放。
能和司墨白有點什麼關係,那可是她們夢寐以求的事,搞不好一夜過後,她們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司少,我們帶您去休息。」
兩個女人眉眼帶著挑逗,說話之時一左一右挽住司墨白的手。
司墨白打算甩開,卻被陸瑾年按住了手。
「墨白,彆扭扭捏捏的了,我給你找的這兩個都是和嫂子長的有幾分相像的,而且,她們身世都不差,可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
司墨白還沒開口,唐嫿走了過來,拿開了那兩個女人的手。
「陸瑾年,我說你這個男人怎麼回事,自己爛透就算了,還讓別人跟你一起爛,惡不噁心?」
剛才陸瑾年說的話,她都聽到了,且忍無可忍。
陸瑾年看到她,有些意外。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在這都能碰到你,還有,你剛才說誰爛呢?」
「說的就是你,你給司墨白找兩個女人幹嘛,像你一樣做個稀爛的男人?」
不等陸瑾年還嘴,她又轉身訓斥司墨白。
「還有你,你和蘇淺的冷靜期還沒過呢,居然就來這種地方鬼混!」
司墨白的臉黑了下來,破天荒的沒有反駁。
陸瑾年看不下去,懟道:「你還好意思說墨白,嫂子是怎麼對墨白的,你心裡沒點數嗎,都要離婚了,還要求墨白為她守身如玉?」
「你!有你什麼事!」
兩人爭執之時,司墨白覺得無趣,穿過人群離開了夜場。
「墨白!」
陸瑾年眼看他沒了人影,怒指唐嫿:「你這個女人真是瘟神,見到你准沒好事,司落崎真是倒八輩子霉了,居然看上你了!」
說到這,他再也忍不住了,嘲諷地說道:「哦不,我說錯了,司落崎壓根就沒看上你,你就是個替代品而已!」
唐嫿怔在原地。
「你說什麼?」
「我懶得跟你廢話!」
陸瑾年白了她一眼,小跑著去追司墨白。
唐嫿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回神。
……
夜場門口。
司墨白倚靠在車的后座,把領帶扯了下來,扔到旁邊的位置。
「少爺,回家嗎?」
吳邪小心的詢問。
司墨白捏了捏眉頭,煩心地說道:「去公司。」
清悠苑沒了那個女人和兩個孩子,又沒了一絲生氣,他已經有預感,回去也是一夜無眠。
吳邪提醒道:「少爺,很晚了,公司的人都已經下班了。」
司墨白不說話。
吳邪無奈,只好向司機說道:「去公司吧。」
等陸瑾年追出來,司墨白的車已經離開了。
「唉,弄了半天,你這傢伙還是忘不了嫂子。」
陸瑾年算是看出來了,司墨白潔身只好,並不是這麼容易改變的。
這麼多年都不曾見他對誰動心,這一次,怕是要栽一個大跟頭了。
「算了,你這傢伙沒福氣,這兩個美女我就替你消受了。」
陸瑾年懶得再去追,又返回了夜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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