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難得忙裡偷閒,在這種誰都不認識誰的場合,徹底放飛了自己,和唐嫿跳了個盡興。【,google搜尋】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覺得有些累,這才停了下來。
她們這才發現,周圍的人都注視著她們,像之前一樣,整個舞廳成了她們兩人的舞台。
兩人對視一笑,仿佛回到了大學時期,一同在舞蹈社團演出的模樣。
那時候的她們,也是如此的耀眼,受人矚目。
兩人準備離開休息,卻被主持人叫住。
「兩位美女,請等一下。」
主持人剛才看了她們的舞蹈,並且被驚艷到。
舞廳的其他人也是如此。
主持人今天的工作就是活躍現場的氣氛,他自然不能讓這兩個焦點就此離開。
蘇淺和唐嫿看向她。
「請問有事嗎?」
主持人來到她們面對,對著周圍的人問道:「你們覺得這兩個美女剛才跳的好不好?」
「好!」
回應的人一大片,甚至有些炸耳朵。
陸瑾年身旁的男人聲音尤其大,引得他趕緊捂上耳朵。
眼看嫂子成了這舞廳最受矚目的女人,他眼神焦急的四處尋找。
可這裡人太多,他連司墨白的影子都沒看到。
「難道墨白真的生嫂子的氣,決定不管她了?」
他正疑惑,身旁的男人又隨著人群起鬨尖叫。
陸瑾年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嘴裡嘀咕著:「叫叫叫,等墨白來了,第一個就拿你開刀!」
舞廳中央,主持人對著蘇淺兩人說道:「兩位美女,在場的人對你們呼聲這麼高,你們是不是得留下,向我們介紹介紹自己啊?」
不等蘇淺說什麼,主持人又舉起話筒,起鬨道:「大家想不想知道這兩位驚艷全場美女的身份?」
「想!!」
聲音再次響徹整個舞廳,甚至比之前的還要大。
其中,包含最多的就是男士。
這裡的男士幾乎都是單身,他們來這裡的目的也十分明確,就是想結交一些志趣相投,合眼緣的異性。
而蘇淺和唐嫿的出現,正好滿足了他們對異性的要求。
所以,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認識她們。
蘇淺聽著周圍熱烈的聲音,朝唐嫿看了一眼。
自我介紹,這個時候顯然不適合。
如果這場舞會沒有戴面具這個要求,她根本不會來。
唐嫿知道她的難處,拿過主持人的話筒,大方的介紹著自己。
「在場的朋友大家好,我叫唐嫿,身邊的這位是我的好朋友,我們都喜歡舞蹈,所以剛才小小的獻醜了一段,很感謝大家的喜愛,我們不勝感激。」
她刻意略過蘇淺的性命,試圖躲過這個環節。
說完,周圍一片掌聲。
而後,唐嫿把話筒遞迴主持人手中。
「我和我朋友跳舞有些累了,先下去休息了。」
留下這話,她牽著蘇淺的準備離開。
可主持人對她簡單的介紹似乎不太滿意,他攔住兩人的去路,說道:「兩位美女,別害羞啊,在場的都是高素質人群,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
蘇淺不悅瞥眉。
「我們不是都介紹完了嗎?」
「介紹是介紹了,但也太敷衍了,這位美女,我們都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見主持人刨根問底,蘇淺把家中保姆的名字告訴了他:「我叫小梅。」
「小梅……」
主持人乾澀的笑了笑,牽強的夸道:「真是個接地氣的名字。」
「謝謝,我們可以下去休息了吧?」
蘇淺準備繞過他,卻又被他攔了下來。
「美女,別急著離開啊,周圍的人對你們十分好奇呢,你是不是該滿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
「怎麼滿足?」
蘇淺問這話時,臉上已沒了笑意。
主持人變本加厲,對著人群說道:「這麼出眾的兩位美女,大家是不是都好奇她們長什麼樣?」
「是!」
「摘面具!摘面具!」
人群躁動起來,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場面熱烈不已。
唐嫿看不慣這個主持,準備上去理論,卻被蘇淺攔了下來。
她可不想在這裡惹事,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不好意思,我們來這場舞會就是為了保持神秘感,所以,並不想摘下面具,希望大家體諒。」
她耐心的解釋,希望這個話題就此結束。
可主持人都把這話放出去了,也帶動了現場的氣氛,她這麼一說,瞬間將氣氛將至冰點。
主持人可不想就此冷場,於是努力為剛才的話圓場:「真是太遺憾了,兩位美女不願意摘下面具,看來我們在場的各位今天是沒有機會一睹芳容了。」
在場的人瞬間不樂意了。
興致已經被帶起來,就這麼敷衍了事,他們覺得太過無趣。
有些眼熱的人,趁機說道:「連面具都不敢摘,不會見不得人吧,這網上有句話說得好,既以背影贏天下,何必轉身亂芳華,指的就是那些蒙上臉驚艷,實則容貌驚悚的女人。」
有人帶頭,其他人也紛紛懷疑的看向蘇淺兩人。
如果不是長得醜,怎麼會這麼害怕揭下面具呢?
「不會真的是個身材好,臉不能看的女人吧?」
「誰知道呢,但剛才那個女人連名字都說的含含糊糊,我看,十有八九了。」
「害,白高興了一場,還以為遇到了個絕世美女呢,原來是個恐龍女。」
陸瑾年聽著身旁人的討論,差點沒忍住朝他們掄起拳頭。
嫂子貌美如花,竟然有人說她是恐龍女!
要不是怕給嫂子惹麻煩,他早就擰起他們的耳朵,告訴他們這是墨白的女人,輪不到你們這些小癟三指指點點。
聽著周圍那些人的話,蘇淺內心毫無波瀾。
本就是些陌生人,怎麼說都無所謂。
她直接對著唐嫿說:「我們下去休息吧。」
唐嫿緊隨其後,跟著她往前走去。
可偏偏有好事者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這裡大多是優秀的單身人士,你們來這裡跳舞,不就是來釣凱子的嗎,現在給你們機會,你們居然不珍惜,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擋住她們的是一個男人。
男人打量著蘇淺和唐嫿的穿著。
唐嫿今天低調,穿的是個小眾品牌的禮服。
蘇淺裙子更加簡單,除了裙上精緻的刺繡還能看,其餘的他沒看出什麼特別,甚至連衣服的品牌都看不出。
因此,他認定是個雜牌。
也認定她們兩混入這裡,是為了釣金龜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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