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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婚欲寵 - 第108章 勝負欲字體大小: A+
     
      溫窈火燒屁股似的溜出了廚房。

      抬眼看到林安禾,緩和幾瞬後上前,「我剛才還找你呢。」

      林安禾避開她的視線,眉目低斂,輕聲說:「去了趟衛生間。」

      她問:「周邊禮物還喜歡嗎。」

      溫窈的視線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兩秒,移開時無意瞥見她泛紅的頸邊,像是被咬了一口似的。

      又不是什麼純情小女生了,溫窈自然知道那是什麼,聯想到之前晏隨跟她說的話,頓時有些尷尬。

      「喜歡,你要是方便幫我捎帶一份也可以。」頓了頓,溫窈道:「這種是不是得參加一些活動或者達到什麼條件才能拿到?裡面還有人物手辦,想來應該不便宜。」

      林安禾:「還好。」

      只應了兩個簡潔的字眼。

      溫窈眨了眨眼。

      林安禾拿出手機,「宋譯岑把事情都跟我說過了,壽宴那天你不用擔心,我們加個好友?」

      她抬眼看過來。

      溫窈微怔。

      發現林安禾的眸眼實際是有些清冷的,只是被妝容覆蓋,變得溫柔。

      溫窈勾唇笑,答應下來,「可以啊。」

      加上好友後,林安禾提議帶她去其他地方轉轉。

      「他們還要忙一會兒,客廳里也沒什麼有意思的,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的花房還是參觀宋譯岑的調香室?」

      溫窈求之不得,要是真讓她跟林安禾面對面坐個半把小時,估計是坐如針氈。

      「我都行。」

      林安禾想了想,「那就先去調香室吧,離得近,看完以後去花房也順路,你要是想打球,裡面有個保齡球館也可以玩玩。」

      溫窈客隨主便,「好。」

      宋譯岑自重新回到廚房後,就一直靠在牆邊眉頭緊鎖著若有所思,手中翻轉著手機,漫不經心的模樣。

      晏隨連連回頭看了他兩次,他都沒有覺察。

      「今晚這飯還吃不吃?你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打算當個花架子一直立在那裡發霉。」

      宋譯岑抬眼。

      收了手機抄袋裡,不疾不徐的走上前,站在他身旁,「吃,怎麼不吃,晏總親自下廚,難得一見。」

      他看了看,不知道如何下手,隨便拿起旁邊一撮小蔥,修長的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捋著。

      晏隨看著他不滿皺眉,「別折騰了,要是沒事就去把板栗洗乾淨,用小刀十字開口。」

      宋譯岑疑惑:「什麼東西,誰吃板栗?」

      晏隨搶走他手中無辜的小蔥,「你管誰,讓你去就去。」

      宋譯岑撇撇嘴,心裡門清兒。

      除了溫窈還有誰。

      「你說你,要是把對溫窈那些溫柔細膩但凡分一點在我身上,我就老老實實叫你一聲哥。」

      宋譯岑找來板栗,好幾個袋子封裝著,「要多少?」

      晏隨看過去,「就那一小袋。」

      宋譯岑照做,拆封以後倒進水池中。

      沒人說話,廚房裡安靜片刻。

      放好水,宋譯岑撈起幾顆板栗在手中洗了洗,忽然開口道:「老頭子剛打了個電話。」

      「嗯。」

      晏隨語氣平淡,顯然並不是特別關心。

      宋譯岑也沒介意,繼續說:「催生來著,說得我耳朵都要起繭了。」

      他手肘撐著洗菜池邊沿,接著換了個姿勢站直了身,將洗乾淨的板栗扔進旁邊的果蔬籃里。

      「林安禾這兩年事業才剛剛起步,一年五湖四海的跑,在家的時間還沒有我多,這會兒讓我跟她講,別拍戲先把孩子生了再說,可能嗎。」

      晏隨:「不可能。」

      「……」

      宋譯岑動作微頓,被他的直接搞得有點煩躁,但這又是事實,於是更鬱悶了。

      「你看出來了吧,我昨晚又跟她吵架,這女人脾氣是越來越大,都差點打起來。」

      得虧是他從來都不對女人動手。

      晏隨轉頭看他做事,情緒平平,「顯而易見。」

      又催促:「動作快點。」

      宋譯岑險些把手中的板栗往他臉上砸。

      「你到底還是不是我朋友了?」

      晏隨沒慣著他,直言不諱:「你現在知道煩,我之前就提醒過你,收收你對她的成見,讓你對她好一點,你把我的話聽進去過嗎。」

      宋譯岑抿唇沒吭聲,沉著一張臉。

      手上的動作慢了起來。

      晏隨把他手中的活攬過去,不咸不淡的來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宋譯岑被他懟的沒脾氣,驀地冷笑一聲,「你這麼懂,乾脆去當婦女之友算了。」

      晏隨微微頷首,輕描淡寫瞥他一眼,「這不是?」

      宋譯岑:「……」

      他面無表情的磨了磨牙,「我反正不急,催就催,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急。」

      「什麼意思?」

      宋譯岑說:「你們家老爺子估計還在計較你先斬後奏,這次晏二爺大壽之後,你跟溫窈的事情肯定會提上日程,到時候火燒眉毛的人就不是我了。」

      那語氣里總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特欠。

      「哦。」晏隨不受威脅,慢條斯理的說:「我不急,溫窈想什麼時候生就什麼時候生。」

      宋譯岑動了動唇,想罵人。

      不過兩人到底是多年的交情,晏隨沉默片刻後,還是提醒他:「我知道這婚你結得不情不願,但她也是受害者,你至少不能遷怒於她,就算林安禾有再多的心思,時過境遷,你覺得她對你還會有多少念想?」

      說到這裡他一頓,給了幾秒宋譯岑思考的時間,然後緊接著說:「你要是對她沒點想法,娶她做什麼,你可是不會委曲求全的人,別拿一些掩耳盜鈴的藉口欺騙自己,試圖混淆他人。」

      宋譯岑沒太所謂:「看她可憐唄。」

      晏隨但笑不語。

      都說感情這事,大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不是沒有道理。

      他不說話,宋譯岑覺得有點不得勁,自顧自的拿話打圓場,道:「你想啊,當時她那個處境,打小都是被她姐壓過一頭的,離家出走斷絕關係要進娛樂圈,沒翻出什麼水花兒不說,還得罪了不少人,被陷害污衊清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爸當時險些要把她打死,我雖然也是被迫,但好歹是個男人,不站出來給她撐場面,還真怕她跳樓輕生什麼的。」

      晏隨看起來頗為贊同,「嗯,你是好人。」

      宋譯岑無語,「好人卡是你這麼發的麼?」

      晏隨神色如常:「那你要我說什麼,話都被你說完了,我還需要畫蛇添足?」

      宋譯岑嫌棄,「那閉嘴。」

      他拿了把小刀挨個給板栗刻十字,「大道理在我面前講有什麼用,去跟溫窈說,她失憶這事,你還打算瞞多久?」

      晏隨糾正:「不是我瞞,是她在瞞。」

      「是嗎。」宋譯岑當即就笑了,「那你說說,為什麼她要瞞著你?不就是對你感情不夠深唄。」

      他再次糾正:「是瞞著所有人。」

      「不也包括你麼。」剛才宋譯岑吃癟,這下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不想放過,認死理的要盤問個一清二楚,看晏隨笑話。

      但顯然,晏隨比他清醒多了,這個問題他還真的思考過,甚至按照溫窈的性子去推測揣摩,最後得出,她應該只是處於一種自我保護的狀態。

      畢竟誰也不會把自己的把柄或者弱點表現出來,給別人傷害刺痛的機會。

      尤其站在她的角度,面對姜淑柳那對母女倆的虎視眈眈,就更不可能將自己失憶的事情擺在明面上。

      晏隨坦然說:「既然我都已經知道,她說還是不說,又有什麼區別。」

      宋譯岑:「……」

      話是這麼個理,但他怎麼就覺得有哪裡不對。

      …

      溫窈跟著林安禾先去參觀了調香室,沒進去,就站在玻璃門外往裡看,四周都能嗅到似有若無的香,分辨不清是什麼,但很好聞。

      門上設置了密碼,林安禾不知道,略有些歉意的說:「我平常不來這裡,以為門是開著的。」

      一句話就讓溫窈聽出至親至疏的塑料夫妻情來。

      她笑了笑,善解人意道:「沒事,這裡畢竟是工作的地方,嚴謹些才好,去你的花房吧,我還沒見過花房是什麼樣的。」

      最多見過什麼花海,還有淮南灣後的那座小洋樓四周,種了一片片的月季薔薇。

      林安禾說:「就是一間小木屋,我平時也沒什麼興趣愛好,就只喜歡折騰些花花草草,你要是對花沒過敏的症狀,去看看也好。」

      到了地方溫窈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林安禾口中的「小木屋」那麼簡單。

      整體是偏玻璃結構的,木板層做外圍或頂層裝飾,夜晚燈火通明,在影影綽綽的夜景中獨樹一幟。

      內里是長廊分隔,兩邊培育栽種著各式各類的花草綠植。

      溫窈雖然對花了解不多,但也認識一些。

      一眼看過去,包含四季的花卉,如石竹、君子蘭、棣棠,還有晚香玉、小蒼蘭。

      觀葉花卉像吊蘭、彩葉草;紫藤、薔薇綠蘿這類藤本植物,還包括一些仙人掌多肉類,讓人眼花繚亂。

      溫窈認不完全,但看著都情不自禁的驚嘆出聲,「這也太多了。」

      林安禾拿起花架上的灑水壺,對一些偏高大的樹澆了些水,「也有些年歲了,不少是我還沒搬進這裡時,就已經在養了。」

      她指著溫窈面前的那盆萬年青,「這個養了已經快三年了。」

      又轉向另一處,「玉樹更久,我高中畢業後就在養。」

      溫窈打量著四周,由衷稱讚:「你好厲害,這麼有耐心。」

      林安禾輕輕莞爾,「以前時間多一些,後來因為工作太忙,也很少有時間照料了。」

      溫窈看到牆面台柜上還掛著不少乾花標本,有些驚訝,「這些都是你做的嗎?」

      林安禾放下水壺,走過去,「嗯,沒事的時候就會弄來玩玩。」

      乾花標本都被各種精美的相框裝著,還有畫龍點睛的繪圖,純手工的看著格外漂亮。

      是溫窈看了會羨慕的程度。

      她摸了摸相框光滑的鏡面,餘光被一抹紫吸引,不由得伸出了手。

      「這花……」

      林安禾看過來,解釋說:「這是鳶尾花。」

      溫窈凝神看著,總覺得很眼熟,便多看了幾眼。

      等她跟林安禾離開花房往回走的時候,在途中才回想起,晏隨腰腹那處刺青,貌似就有些相似。

      回去後,恰好碰見晏隨端著菜出來,「回來了,正準備跟你們打電話。」

      溫窈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身上,看著他腰間繫著的圍裙,微微動了動唇角。

      有點想笑。

      還挺良家婦男,看著蠻賢惠的。

      她看向餐桌,眉梢沒忍住的往上揚了揚,「這都是你做的?」

      「當然了。」晏隨還沒來得及開口,宋譯岑便從廚房裡出來,聽見這問話,搶先回答。

      然後好整以暇的揶揄:「是不是覺得阿敘特別賢惠?瞧瞧這手藝,現在像阿敘這樣的男人,可不多了,你得好好看緊啊。」

      一時之間,溫窈也分不清他是在調侃還是在降維貶低自己。

      總歸是挽唇笑笑,「你說得有道理。」

      晏隨進廚房摘了圍裙,洗手後又出來。

      聽見宋譯岑還在跟溫窈說:「你看這道板栗燒雞,阿敘知道你喜歡,還讓我給他洗板栗,得剝,動作慢點他就催,從來沒見他這麼急性的。」

      溫窈有點茫然,她什麼時候跟晏隨說過她喜歡吃板栗燒雞了?

      不過她倒是想起之前跟晏隨有過的聊天記錄,跟他提過一嘴,說公司食堂里的板栗燒雞挺不錯。

      所以這是激起了所謂男人的勝負欲?

      ——事實也證明,溫窈想得沒錯。

      晏隨來到她跟前,低頭看她,「洗手了嗎?」

      「沒有。」

      他把人拎著,「先去洗個手出來吃飯,不是早就餓了嗎。」

      溫窈乖乖洗了手,被安排坐在他身邊。

      說來晏隨在廚藝方面大概還是有些天賦的,至少看起來的品相不差,聞著也挺香的。

      酸、辣、甜,清蒸、紅燒、燉他都準備了菜品。

      她先嘗了嘗南瓜甜湯,裡面加了紅棗蓮子,香氣馥郁。

      晏隨在身旁問:「味道怎麼樣?」

      溫窈眼睛一亮,神情有滿意和驚喜,不吝嗇誇讚:「好喝,甜甜的。」

      晏隨給她碗裡盛了一勺板栗燒雞,盯著她,「試試這個。」

      溫窈拿起筷子,戳了戳雞肉,香味已經撲面而來,有點燙,她吹了吹,然後餵進嘴裡。

      …嗯,雞肉不柴,鮮滑的隱隱還帶著板栗的香甜,跟著濃汁揉合在一起,如果要她打分,十分她願意給九點五分。

      怕給多了晏隨驕傲。

      「如何?」詢問跟著來。

      溫窈點點頭,「還不錯。」

      「只是不錯?」

      溫窈忍不住抿了抿唇,還想吃,「對啊,是不錯。」

      「嗤。」

      對面傳來一道嗤笑。

      晏隨涼涼看過去。

      宋譯岑不怕他,回視,眼裡明晃晃的寫著挑釁和調笑。

      溫窈也聽見了,但她面不改色的繼續吃。

      嗯,板栗也不錯。

      晏隨微微眯起眼,然後收回視線,看著溫窈,似不經意問:「跟你之前吃的比起來,哪一個更不錯?」

      來了。

      溫窈就知道自己的直覺沒錯。

      「之前?」她裝不懂,看起來有點疑惑。

      晏隨提醒她:「在公司。」

      溫窈恍然大悟:「哦,你說那個啊。」

      「嗯。」

      男聲低沉的,等著她的答案。

      然後溫窈答非所問告訴他:「這個辣炒花蛤還挺好吃的。」

      晏隨:「……」

      這下不止宋譯岑,就連林安禾都不禁勾了勾唇角。

      宋譯岑漫不經心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一口後視線來回在晏隨跟溫窈身上轉,唇邊噙著笑,神色那叫一個舒坦。

      所謂一物降一物。

      這不就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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