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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襄王 - 第379章 老六兩口子字體大小: A+
     
      第379章 老六兩口子

      在寶釵趕往東宮時,此刻在坤寧宮內,湘雲坐在廊下曬著太陽。

      「好啊,你一個人在這裡偷閒,倒把陪讀的差事都丟給我們!」

      進宮之後,黛玉適應得很快,再加上她聰明機警,如今已極得皇后喜歡。

      「林姐姐,公主喜歡和你玩嘛,我們待在一旁豈不礙事!」

      「何況你們兩位都是大學士,高談闊論我們常人豈能聽得懂,還是儘早躲開為妙!」

      走到湘雲近前,黛玉佯怒道:「我只說一句,伱卻回了這許多話,未免太不尊重我這姐姐!」

      聽得此言,湘雲立馬起身,而後微微屈膝道:「我豈敢不尊重林姐姐,小妹給林姐姐問安了!」

      黛玉捂嘴一笑,站直了鄭重說道:「念你初犯,今日便饒了你!」

      走到一旁柱下,看扶欄外的盆景,湘雲哭著臉說道:「近些日子真是無趣!」

      「你在宮裡待了幾個月,近些日子才感無趣?」

      說到這裡,黛玉一臉壞笑說道:「莫非也和某些人一樣,心裡念著誰……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了!」

      黛玉口中的某人,其實說的就是甄琴,這丫頭夜裡做夢都念著朱景洪,著實讓黛玉驚掉了下巴。

      被黛玉開這種玩笑,湘雲立時回過頭去,板著臉道:「哼……還是做姐姐的,就是這般不尊重妹妹?」

      「好妹妹,你就別生氣了……尤其是……」

      見黛玉只說半截話,湘雲下意識問道:「尤其如何?」

      「尤其是別跟十三爺告狀去!」

      「你……」

      跟寶釵這樣玩笑過許多次,為此黛玉積累了很多經驗,說完她下意識的就躲開了,湘雲撲了個空氣得跺腳。

      兩個女孩兒在坤寧宮追打起來,給這威嚴肅穆的深宮添了顏色,對此皇后楊清音從未干預過。

      這邊兩人在一起追打,另一頭的上林苑內,朱景洪來到了羽林右衛,觀摩他們的最新訓練成果。

      瞭望塔上,朱景洪收回瞭望遠鏡,看向了身後的一眾將領。

      「你們都看見了?」

      朱景洪臉色不太好看,眾人都是心有戚然,指揮使劉玉東頂著壓力答道:「看見了!」

      「看見了……有隊伍到現在還不夠齊,你也都看見了?」

      「看……看見了!」劉玉東額頭冒汗。

      老實說,朱景洪年級雖小,可真拿出「監督」的氣度來,還是帶給了他極大壓力。

      沒理會劉玉東,朱景洪目光又掃向其他人,眾人盡皆彎腰不敢與之對視。

      徐徐走到將領中間,其餘人也都跟著調整方向,達到始終面向他的狀態。

      「行了,你們也別太緊張,我所慮者……是怕此事為聖上所知,責問爾等整訓不力!」

      一手轉移矛盾的手段,朱景洪玩得很溜,雖然不太高明效果卻很好。

      其實很多時候,御下手段就是那麼簡單,比如胡蘿蔔加大棒此類。

      「還是要嚴格監督,這都快一個月了,一百個人走得不太整齊,確實說不太過去!」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客觀來講訓練成果已經很好,主要是朱景洪要求太高。

      但其實要求高,目的是訓練服從性,本身是為把人訓練成殺人機器。

      「走……再去他們住的地方看看!」

      「是!」

      朱景洪列出的訓練計劃很詳細,幾乎把吃喝拉撒都給管了,每一樣都有複雜且全面的規定。

      以這個時代的眼光來看,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沒用。

      北四衛的將領們本來有這想法,可經過二十來天的訓練,感受著軍隊上下由里而外的改變,他們的想法也在逐漸轉變。

      或許真有用也說不定……至少現在比以前看起來更正規了。

      將士們的宿舍,朱景洪只要求了擺放整齊,並未制定極端嚴格的規則。

      一番檢查下來,除了極個別的沒收拾好,其他人基本都把物品擺放整齊,而且屋子內打掃得很乾淨。

      毫無疑問,那少數的幾個人會被嚴懲,但這已不是朱景洪要關心的問題。

      等他們離開宿舍區,朱景洪打算去下一個地方時,卻在軍營大門處遇到了不速之客。

      「參見六爺!」

      被將領們稱為六爺的,自然是睿王朱景淵。

      「免禮免禮……」

      走到人群中央,朱景淵笑著說道:「早聽說你們搞訓練,我一直都想來看看,今日總算把准了機會,遇到你們都在!」

      這樣的話或許誰都會說,但如果展現不出足夠的領導力,那就真成同僚之間的談話了。

      顯然朱景淵不在其中,此刻他很自然的成了人群焦點,眾人皆是對他恭敬有加。

      「我們這地方髒亂嘈雜,就怕污了六爺的耳朵!」

      聽到劉玉東的恭維聲,朱景淵霍的轉過身來,笑著說道:「我與十三弟一母同胞,他來得我就來不得?」

      「行了六哥,你就別為難他們了,你是天上的文曲星……我也怕你跟我們這些糙人待不住!」

      這句話是給劉玉東等人開解,朱景洪同時也分了你我出來,在此語境之下朱景淵卻是外人。

      聰明如睿王,自然聽得出其中意味,但看著朱景洪哈哈大笑的樣子,他又覺得這廝心眼兒興許沒那麼多。

      「都是大明的臣子,又何須分什麼你我,左右我來都來了……十三弟莫非不願帶我看看?」

      「求之不得呢,六哥請!」

      朱景洪真就在前面引路,同時滔滔不絕吹起了牛,把眼下訓練的成果說得天花亂墜。

      又是介紹又是觀摩,又是被朱景洪拉去練騎射,一番折騰下來一個時辰過去,朱景淵已是被累得不行。

      「六哥,如今開春了,咱們去外面射鹿吧!」

      上林苑面積很大,裡面除了有不少軍營校場,但更多是馴養鳥獸供皇家騎射遊玩之地。

      「算了算了,我該回去了!」朱景淵撂下了弓箭,也不怕被外人看見狼狽模樣。

      此刻校場內只有他兄弟二人,劉玉東等人早被朱景洪趕回去了。

      「你這好不容易來一趟,不玩兒個盡興就回去,這未免也太……」

      朱景淵擺了擺手,而後說道:「再過個把月,有你玩兒的時候!」

      「為何?」

      坐在一旁椅子上,朱景淵接過宦官遞來的茶水,說道:「再過個把月,西北各部盟首領和土司,要奉旨進京來見……到時恐怕少不了來上林苑會獵!」

      召集藩屬國的老大會獵,這在大明不是什麼新鮮事,朱景洪記得正統八年就搞過一次。

      「此番只召西北各首領土司?以往不是東南西北都得到嗎?」

      朱景洪大概猜到了緣由,但他還是問了出來,滿足朱景淵好為人師的癖好。

      喝了一口茶,朱景淵沉聲道:「自然是專為西北局勢而設,想來老頭兒是真打算動手了!」

      「動手?你是說跟準噶爾的人?」朱景洪一副疑惑的樣子。

      準噶爾人不服大明,上躥下跳有攪亂西北的架勢,如今引得扎薩克人也態度不明,大明必然是要干涉。

      這次把西北各位部盟首領,以及藏地的土司們叫過來,一是為了試探他們的心意,同時也會商討出兵作戰之事。

      「就是為了他們!」朱景淵答道。

      此刻喝下一碗茶,他便覺得心裡舒坦許多,隨即看向朱景洪說道:「下面莊子裡,進獻了一些難得的野味,十三弟……今日到哥哥府上吃吧!」

      「這……」

      似朱景淵這人說出的話,每一句都基本飽含別樣目的,讓朱景洪不得不多想一些。

      可思來想去,無非更大可能就是拉攏自己,對此朱景洪可根本不怕。

      太子黨和睿王黨的身份,對他而言都無所謂,只要不讓人覺得有襄王黨就好。

      「野味有何稀奇之處!」朱景洪不以為然道。

      眼見他真的只在意野味,朱景淵又覺得安心了些,隨即說道:「這次是真的難得,一尺多長的小靈魚,還有長出四翅的……」

      「那還多說什麼?咱們趕緊去吧!」朱景洪興奮道。

      隨即兩兄弟便離開了上林苑,乘著馬車徐徐往睿王府趕。

      在這邊兄弟二人相談甚歡時,寶釵卻一臉凝重走出了東宮。

      她跟元春說明了一切,雖然元春說自己不會在意,但寶釵卻感受到了生分。

      顯然她答的那些話,元春本人心有懷疑。

      這一結果雖然不好,但寶釵也知道在所難免,人家陳芷這一手就是陽謀。

      但寶釵卻不知道,睿王兩口子推她做王妃,主要是為了看朱景洪笑話,影響他和元春的關係反倒是其次。

      心裡想著接下來的事情,寶釵還沒走出去幾步,卻又湊巧遇到了睿王妃的儀仗。

      她剛從東宮出來就碰上陳芷,這確實巧得有些離譜,也意味著很可能是有意安排。

      所以寶釵低頭行禮,想要隱藏自身的行為註定徒勞。

      「寶釵?」

      都被陳芷點了名,寶釵便只能抬起頭來,輕聲道:「拜見娘娘!」

      「來來來,我正好找你有事,快過來!」

      陳芷的轎子有八個人抬,加個寶釵坐上去毫無問題。

      「這……」

      這次寶釵真是怕了,要知道眼下就在東宮之外,她要是上了睿王妃的轎子,那可真就啥都說不清了。

      「你這丫頭,前些日子還說承我的情,如今就這般生分了?」陳芷半開玩笑說道。

      如果要找理由的話,寶釵可以想到很多來拒絕,但現在的問題是陳芷強要留她,智慧面對強權就顯得很無力。

      除非當場撕破臉皮,她已別無選擇。

      而撕破臉皮的後果就是,陳芷一定會有辦法讓她選不上,甚至連參選機會都能給她整黃。

      「小女子豈敢,只是怕髒了王妃的駕!」

      「你這是什麼話,快些上來吧,我正好有事跟你說!」陳芷招了招手。

      沒有辦法,寶釵只能繞過儀仗,在侍女攙扶下上了轎子。

      而這一幕正好被東宮看見,有心人自會把消息傳到元春耳中。

      「她上了陳芷的轎子?」元春大感驚訝。

      「正是!」

      此刻元春很生氣,亦或者說是極度的生氣,乃至於她情緒都將失控。

      「娘娘,這位寶姑娘可真是……」抱琴忍不住為主子鳴不平。

      好在元春終不是尋常女子,即使此刻已怒不可遏,她還是忍住了沒發火。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今天發生的事著實過於離譜,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這裡面有陰謀。

      能夠掌控自身情緒,是一個合格的政治人物的基本要求,元春顯然是比較合格的。

      聯想到剛才寶釵剛才的解釋,她相信寶釵確實有不得已之處,如今才會被陳芷所拿捏。

      即使是不得已,眼下寶釵與陳芷有了牽連,她是否立場已有偏移?

      此刻的元春,是既相信寶釵又懷疑她,這種複雜的心情荒誕而又客觀存在。

      這時外面有人傳話:「娘娘,太子殿下請你過去!」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陳芷在東宮安插了眼線,睿王府自然也有東宮的眼線,元春只能等那邊傳回來消息。

      此刻既然太子相召見,她便正好過去說說情況。

      這兩天痊癒之後,太子朱景源就去了書房,如以往那般翻閱奏本,與學士們一起研討朝政。

      這就是太子唯一的任務,沒有任何實際政務讓他過問,需要的只是靜心學習。

      當元春趕到時,書房內便只剩太子,其他人都被遣散了。

      「拜見殿下!」

      「愛妃……不必多禮!」

      聽到「愛妃」這一稱呼,元春竟以為自己聽錯了,緊接著她便被強烈的喜悅環繞。

      這一生稱呼,意味著她不僅僅是朝廷封的太子妃,更是朱景源的妻子。

      「殿下……」元春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人心都是肉做的,這些天元春日夜不離的照料,朱景源全都看在眼裡,說不感動那絕對是假的。

      在元春身上,他看到了結髮妻子的身影,那種夫妻同心的感覺他已許久未體會到過。

      「這些都是臣妾該做的!」元春抑制住想哭的衝動。

      她雖能控制情緒,但眼下她根本沒這想法,因為她著實太激動了。

      從書案後起身,朱景源徐徐走到元春面前,親自伸手替她拭去了眼角淚珠。

      「我突然想嘗嘗,你此前做過的芙蓉羹!」朱景源笑著說道。

      本來是想說睿王府的事,但此刻朱景源既有了吩咐,元春無論如何都要先完成這件事。

      「是……臣妾這就去做!」

      「我等著你!」

      看著元春離去,朱景源臉上笑容逐漸消失,而後走到了書架後面,那裡掛著元配陸氏的畫像。

      「愛妃,你不會怪我吧!」朱景源愴然問道。

      他怕髮妻怪自己移情別戀,但他受夠了一個人的孤獨,如今元春讓他感受到難得的溫暖,他又如何能棄之不要。

      閉眼等待眼淚落下,朱景源伸手取下了掛畫,而後緩緩將其卷了起來。

      他已決定好了,先將畫像放到箱底珍藏,百年之後一起帶進棺材裡。

      作為大家閨秀正常來說不會進廚房,但選入東宮為博得太子好感,元春還是學習了做菜煲湯。

      只不過此前並未得太子青睞,後來也就沒做過了。

      如今朱景源親自點名要喝,她又豈能不盡心去做好那碗「芙蓉湯」,徹底鞏固夫妻間的情分。

      而在元春盡心烹飪時,陳芷一行快要趕到睿王府,但此刻她卻撩開了一側的帘子。

      「看,這就是老十三的王府了!」陳芷笑著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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