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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情深亦未晚 - 120 心理上的威脅字體大小: A+
     
      正在和吳紹先說話的陳露影看到了我們,隨即就是側過頭來的吳紹先。Google搜索

      還真的是他。

      由於距離有些遠,我看不真切吳紹先的表情,但是很明顯,他整個人好像僵了。

      我和薛紫安從扶梯上下來,她問我:「要不要過去打招呼?」

      其實我心裡也正猶豫著,雖然我們和吳紹先關係好,是摯友,但是這不代表我們可以干涉他的交友權利,雖然他和陳露影這樣一同出現讓我覺得有些驚訝。

      「我看要不算了吧,紹先那邊好像……」

      「陸小姐,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而且還是在商場裡,看來我們真的是有緣。」陳露影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

      回頭一看,她正在向我們走來。

      和薛紫安對視了一下,面對這樣的情況,也只好打招呼了,可是吳紹先卻是站在原地,並沒有跟過來。

      「和朋友逛街?」陳露影自然的問了一句,還看了一眼薛紫安手中的袋子。

      徐紫安笑笑,替我說道:「是啊,隨便逛逛。」

      「好巧,紹先正說他有事要處理,不能陪我逛街了,要不我們三個人一起?我還什麼也沒買呢。」陳露影一臉笑意,和我之前見到的樣子不太一樣。

      不過這些也不打緊的,最主要的是她叫的是「紹先」,難道他們很熟嗎?我以為那次和她們姐妹在酒店大廳的偶遇,是吳紹先和陳露影第一次見面。

      「我們也沒什麼事情。」我說了一句,目光卻看向了吳紹先。

      他就和石化了一樣,還站在那裡不動彈,面如死灰,像是很絕望似的。

      我皺了下眉,然後說:「陳小姐要是有雅興,我和紫安沒有問題。可是紹先那邊……」正說著,薛紫安掐了一下我的胳膊。

      愣了一下,我看向薛紫安,她挑了一下眉。

      這時候陳露影又說話了,她扭頭揮著手,喊道:「紹先,過來啊。是陸小姐和薛小姐。」

      吳紹先聽了這話還是半天沒有動靜,陳露影又喊了一次,他終於才緩緩走了過來,我觸及到他的目光時,感覺裡面是一片死寂。

      「你不是說你有事嗎?去忙吧,我們三個逛逛。」陳露影說,伸手就要挽住吳紹先的手臂。

      吳紹先就和觸電一樣的彈開,快速看了我一眼,隨後說:「有事,我先走了。」說完之後,他轉身就走。

      我張口想說什麼,薛紫安卻攔住了我,小聲說了句:「你和面前這位先聊著,我去看看紹先,馬上回來。」

      不住的點頭,我接過薛紫安手裡的袋子,目送她追上了步伐甚快的吳紹先。

      等他二人消失在前面的拐角處時,陳露影也轉過了身,臉上的笑容不見了,變成了原來有些刻板的面孔。

      「好奇?」她問了一句。

      我看著她,說道:「是有些,不過我不會窺探你們的隱私。」

      陳露影沒接這話,只是指了不遠處的一個咖啡店,說:「我們進去坐坐,就當等你朋友回來。」

      我同意了下來,臨走時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剛才他們消失的拐角,心想吳紹先該不會是遇到什麼難處了吧?

      ……

      進入咖啡館之後,我和陳露影隨便挑了個位置。

      她點了杯咖啡,我要了杯檸蜜,隨後我也不想和她玩什麼捉迷藏,就問她:「你和紹先以前就認識嗎?」

      陳露影一笑,說道:「可能吧。但是準確來講,我認識他,他未必認識我。」

      「這話怎麼說?」

      她看著我,從包里拿出了一瓶礦泉水擺到我的面前,問道:「想起來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了嗎?」

      我皺著眉頭,還是沒有什麼印象。

      陳露影聳了聳肩膀,又把水瓶拿了回去,說:「當時,你去德權公司面試,到了那裡發現有學生遊行,知道原來這個公司有騙局。你想要回筆試錢,最後人家塞給你一瓶水,你出來之後把水給了我。」

      她這麼一說,我全想起來了!

      我記得那遊行的人群中,陳露影摔倒過,挫傷了手臂,可還是堅持為自己的同學爭取利益,我就覺得這樣的學生肯定是幹部,給我的感覺很像……很像吳紹先!

      「看來你記起來了。」她說。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時候你是快要畢業了嗎?還是在讀研究生?」

      「這些沒什麼重要的,你好奇的不是我和吳紹先嗎?」她說,「我在英國讀預科的時候,他正好在那個學校深造,所以算起來,我們是校友。」

      原來如此。

      要是有這個關係,那二人相熟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可是剛才吳紹先的舉動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有些問題啊。

      「二位,您點的飲品。」服務生出現。

      我的思緒被打斷了一下,恰好陳露影在這個時候轉移了話題,她轉而說:「我聽說沈家的大夫人回來了。」

      我愣了一下,覺得她這個話題未免一下扯得有些太遠了。

      「你想說什麼?」我問。

      陳露影看著我沉默,許久之後,她喝了口咖啡,然後和我說:「我姐姐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跟我說津城的天要變色了。」

      這話有些耳熟,好像陳蝶影也和我說過。

      「別人可能不知道,看見你之後也聯想不到葉清瑜,但是我們陳家知道。」她說。

      「因為你們家傳媒生意?」

      陳露影點頭,繼續道:「葉清瑜成了沈家大夫人之後,當年做明星的資料幾乎在網上已經找不到了,但是我們家還有有些。」

      我吞了口口水,想起了沈亦霆在墓地和我說的那些話,他說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事情,最後死的卻是他的母親。

      葉清瑜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

      陳露影探了探身子,然後說:「她是七十年代末的一代玉女,用我們現在的話來講,那就是女神。接的戲不多,因為形象比較有局限性,但是在那時候,她的一張海報也就足以火爆全城。」

      「聽說她是個努力的演員?」我極力回憶沈良倫和我說過的話,試探著問了這麼一句。

      「或許是吧。但是有這樣的容貌,還身處娛樂圈,想要獨善其身簡直難如登天,所幸她遇見了沈良倫,不是嗎?」陳露影極為自然的說了出來。

      握著杯子的手一抖,我沒想到她居然連這個都知道!

      因為那次和蔣家父女吃飯時,蔣震對於葉清瑜十分尊敬,一看就是由衷把她當大夫人,不像是知道葉清瑜和沈良倫的關係。

      「後來,葉清瑜不拍戲了,完全消失在眾人的眼中。有人猜測她嫁入豪門,有人猜測她隱退了,什麼猜測都有吧。可是我們陳家得到的消息是她想嫁給沈良倫,而他的父親,就是沈戰,堅決不同意,所以沈良倫就把葉清瑜秘密保護起來了幾年,想容後再說。但等到後來,人們幾乎淡忘她了的時候,她卻搖身一變,成了沈良晟的夫人。」

      「那這件事沒有引起什麼轟動嗎?」我問道。

      陳露影搖頭,說:「應該是沈戰親自動用人脈壓了下來。」

      我皺緊了眉頭,想了想,才意識到應該是因為葉清瑜懷孕了,有沈家的骨血,自然也就今非昔比了。

      「再後來,沈家的二少爺出世,一切就和普通的豪門故事沒什麼區別。可是奇怪就奇怪在沈戰對這個孩子厭惡至極,甚至在沈良晟死後把他丟了沈良倫來撫養,為什麼不是葉清瑜呢?她才是孩子的親媽啊。」

      確實奇怪。

      我記得,沈易康有時候表達出來的對母愛的渴望,讓人很心疼,但是他的母親明明在,為什麼還要兩地分隔呢?

      我正想著,手機響了一聲,是薛紫安說過來找我們。

      陳露影又看了我一眼,突然神情嚴肅的說:「我和你說這些,是想讓你小心葉清瑜,她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沈良晟在沈易康一歲多的時候去世,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不討沈戰的喜歡,生的孩子更不受重視,卻可以在沈家高枕無憂二十多年,手持沈氏百分之五的股份,這可不是一個只有姿色的花瓶。」

      這話聽得我心頭一緊。

      其實,自從和葉清瑜的這兩次見面,再加上沈亦霆對他兒時的一些描述,我也不覺得葉清瑜是個簡單的女人,單看她居然不顧沈良倫而嫁給沈良晟,就可以窺得一二。

      「你為什麼和我說這些?」我問。

      陳露影慢慢睡下了眼帘,給我的感覺頓時有些孤單。

      她說:「幫你而已,因為沒準兒幫你就是我幫我自己。」

      ……

      陳露影沒有跟著我和薛紫安逛街,所以我們也就分道揚鑣。

      回去的路上,我實在是想不通葉清瑜的事情,便也作罷,立刻詢問吳紹先怎麼回事。

      薛紫安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問了我一個問題,她問:「你看到他和陳露影一同出現,有什麼感覺沒?」

      「感覺?」我反問了一句,「他們兩個是校友,吃飯聊天也很正常。倒是紹先,古古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

      「這麼說,你不排斥吳紹先和陳露影……友好?」她又問。

      「我為什麼要排斥?紹先有自己的圈子再正常不過了,難不成只有我們兩個朋友才對?」

      薛紫安點點頭,一副「我就知道是這個答案」的意思。

      「你到底想問什麼?紹先有沒有事?」

      「你放心吧,卓朗一切正常。」薛紫安呼了口氣,「至於其他的,是紹先的私事,咱們也不好死纏爛打。等他想說了,自然會告訴你。」

      我聽後確實安心了不少,卓朗可是吳紹先的心血,容不得半點差池。

      「你早這麼說不就好了,弄得神神秘秘的,我還以為怎麼了。」

      薛紫安笑了一下,轉而問道:「那你和那個陳露影聊了什麼?」

      我皺了下眉,醞釀了一下才說:「她說了不少事情,關於葉清瑜和沈家的,還叫我小心葉清瑜。」

      薛紫安聽後眉頭緊鎖,半天才說:「這種大家族的事情確實複雜,我只希望沈亦霆能保護好你。」

      沈亦霆。

      一想起他,我心裡又是一動。

      自從墓地那天之後,我一直想我和他之間真的可以跨過很多障礙,堅守彼此嗎?

      從前,一個沈良倫就讓我們之間支離破碎,現在蔣家還有葉清瑜全都加入了進來,我們又會怎麼樣呢?

      ……

      我和薛紫安在樓道告別,她表示回去看看差什麼東西好利用明天再去採購,我告訴她有什麼事就來找我,然後就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

      可我的手一觸碰到防盜門的把手就被扎了一下,突然尖銳的疼痛讓我倒吸了一口氣。

      「怎麼了?」薛紫安問。

      「沒事,碰到什麼被扎了一下,我先進去了。」說完,我就打開了門。

      關上門以後,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沒有流血,只是起了一個小紅點,我又馬上趴在了門上,通過貓眼查看薛紫安是否已經回房。

      確認她進入了之後,我躡手躡腳的再一次打開了門,從包里拿出紙巾,然後把門把手上粘著的針給拔了下來。

      是醫院裡靜脈注射器的針頭。

      我回到客廳,在燈光下又看了好幾遍這個針頭,就是普通的的針,幸運的是沒有扎破我的手,那也就不會有什麼感染。

      可是為什麼門把手上會有這麼一個東西呢?

      針頭……醫院……醫生……

      難道和上次腦癱患兒的照片是一個性質,是給我的警告?

      但是這樣的方法未免太過隱晦和迂迴了,如果說第一次是警告,那麼這次就是種心理上的威脅,想令我害怕緊張。

      我找了個小袋子,用紙將針頭包好,然後放了進去。

      坐在客廳里沉思了一會兒,我覺得這件事現在還是沒有必要告訴薛紫安,因為這個人分明就是衝著我來的,要是我和薛紫安說,她肯定什麼心思也沒有了,就會成日的陪著我,擔心我出事。

      可這個事絕對可大可小,那人在暗,我在明,而且我也不能完全肯定這事是蔣涵或者葉清瑜,甚至還有別人中的哪一個做的。

      在觀察一段時間,不行的話,我就向沈亦霆求助。

      ……

      轉眼到了周末。

      薛紫安起了個大早,臨走時囑咐多次我要按時喝藥,然後就背著大包下了樓,我說:「度過一個愉快的周末,周日晚上我做好吃的等你回來。」

      薛紫安燦然一笑,揮手和我告別。

      等她一走,我就立刻鎖好了門窗,並在門口放了一把椅子,多一分警惕總不會錯。

      一切都是如往常一般,沒有任何的異常,這一天也就這樣過去,迎來了夜晚。

      我吃完飯,就在廚房刷碗,中途電話響了,我就跑到客廳接電話。

      本以為是薛紫安來的,可顯示的卻是一個陌生號碼。

      接通了以後,便傳來了蔣涵的聲音,她說:「經過這麼多天,你想清楚了沒有?」

      我愣了一下,隨後便把這兩次「警告」聯繫在了一起,直覺告訴我這些事可能真的都是蔣涵所為。

      這樣也好,我可以不用亂猜了。

      「我一直都很清楚。」我冷靜的說了句。

      電話那頭的蔣涵輕笑了一聲,然後說:「你若是有自知之明,這就再好不過了。我是絕對不會放棄亦霆,我一定會嫁給他。」

      聽到蔣涵這次明明白白的說了出來,我也不想再總是分析什麼,便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問她:「你以前就知道我和沈亦霆的關係不是那麼簡單的吧?」

      蔣涵聽後哈哈大笑起來。

      跟我說:「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該不會是想耍什么小聰明轉移視線吧?」

      蔣涵果真都知道,知道我是沈亦霆的情人。

      「你聽不懂沒關係,我知道就行。」我說。

      蔣涵止住了笑聲,語氣變得冷了些,她說:「陸晚之,你該不會忘了是誰把沈易康害成這樣的吧?植物人啊,比死了還難受呢。這筆良心債,你還的了嗎?你又能做到置身事外嗎?」

      我攥緊了手機,沒有說話。

      蔣涵心機太深,她摸清楚了我的軟肋是對沈易康的虧欠,不僅在以前演戲誤導我,對我和沈易康的事情推波助瀾,現在更是拿這件事來刺激我。

      「不說話了?你就虧欠一輩子吧。」蔣涵說。

      我定了定心神,然後說:「是,人做錯了事情都要付出代價,這道理應用於我身上,也應用於你身上。你處心積慮的裝大度,更表現出是為了家族榮辱不惜犧牲個人幸福,其實從頭至尾,你無非是在利用我破壞你和易康的婚約,好得到沈亦霆。」

      這番話說完,蔣涵沉默了。

      「你知道嗎?有時候演戲最好有始有終,你這樣半路就表現出了你的心計,實在是不好,苦心經營的形象毀於一旦。」我說。

      「你以為你動動嘴皮子,亦霆就是你的了?你有什麼本事,又有什麼能耐?下賤的情婦!真是不要臉!」蔣涵咬著牙說。

      「既然我在眼中這麼的骯髒,你為什麼又要給我打電話?難不成在忌憚什麼?」我反問她。

      「陸晚之!」蔣涵有些氣急敗壞了,「你信不信我動動手指就可以讓你在津城消失?」

      「你有沒有這個能力是你的事,我會不會在津城消失是我的事。」我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蔣涵,說到底,我們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畢竟我左右不了沈亦霆的思想,不是嗎?」

      「好!」蔣涵拉長語調說了一句,「等我和亦霆結婚的時候,一定邀請你參加,還望你到時候一定要出席。」

      「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天。」我說。

      「陸晚之,我會讓你知道今天你的這些話有多麼的可笑!像你這樣卑賤至極的女人,妄想爬進豪門,做夢去吧!」

      說完,蔣涵掛斷了電話。

      我舉著手機半天才落下了手,覺得剛才的自己有點不太像自己,其實和這種人,本應該沒什麼可說的,直接無視掉就好。

      可是除了她和沈亦霆的婚約之外,她令我想起了一個人,就是阿美。

      自從她背叛了我之後,我再也沒見過她,也沒有得到過半點她的消息,連同阿明也如人間蒸發了一般。

      可我知道,阿美應該過得並不好,沈亦霆手段狠辣,那時候救我時,他已經起了殺意,所以留下了阿美也無非是受罪。

      想到這裡,我不禁問自己是不是太狠了?如果我和沈亦霆求情,或許阿美不會有什麼事情。

      可我不覺得我狠。

      我和蔣涵雖然算不上什麼很好的朋友,但是當年相處時,我是真心待她的,每每看到她為了沈易康的事情而愁眉不展,忍氣吞聲,我真的是羞愧難當,覺得對不起這麼一個好女孩。

      可事實又是如何?

      她不是一個值得我真心對待的人,這和阿美是一個道理,認定我是眼中釘,肉中刺,我再做什麼也都是枉然。

      所以,對於蔣涵,她不犯我那就是天下太平,可她若想做什麼,我也不會再唯唯諾諾,任她欺辱,特別是她把心思動到了薛紫安的身上。

      ……

      我在客廳里想了許多,然後收到薛紫安的簡訊,提醒我喝藥。

      笑了笑,我把手機放好,回去繼續刷碗。

      等睡前的事情都辦完了,已經將近十點,外面颳起了風,接著就開始滴雨點,不過滴了一小會就又停了。

      我起身去關電視,卻只聽「滋啦」一聲,然後整屋子瞬間就黑了。

      停電了。

      我摸著黑去找手電筒,可是怎麼摸也摸不到,仔細一想,才記起來是被薛紫安拿到她那裡了,所以我只好又抹黑回臥室,想去拿正在充電的手機。

      走了兩步,我轉而一想,我為什麼不出去看看是不是掉閘了呢?這樣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可我剛走過去,看到我擺好的椅子,我就渾身就打了個冷戰。

      萬一這停電是人為的呢?

      我覺得不寒而慄,轉身就要回去拿手機報警,可一動,我就聽見門口傳來了動靜,像是在嘗試開鎖。

      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那裡!

      難道是我之前的話得罪蔣涵,她迫不及待要來除掉我嗎?

      一時間,我有點兒慌亂,不知道自己是該先拿手機,還是找個武器防身?

      而門口的動靜不斷,應該是在繼續嘗試開鎖,我顧不了那麼多,心想還是報警最重要,抬腿就往臥室那邊跑。

      但因為心急,外加視線不好,我被柜子腿絆了一跤,整個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嘎吱」一聲,我感覺我腳踝那裡好像是錯位了,疼得我不禁叫了一聲。

      這時,門口的動靜大了起來。

      我咬了咬牙,往臥室那邊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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