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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情深亦未晚 - 108 從未有過的清醒字體大小: A+
     
      沈亦霆突入而來的出現,無疑像是一顆啞彈,把原本就有些火苗的氣氛給點燃了。Google搜索

      吳紹先是震驚,而我是不解,我二人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都沒有給出什麼反應,因為他的出現真的需要好好消化才可以。

      沈亦霆看著吳紹先單膝跪地,一隻手握著我的手,一隻手捧著戒指,沒有任何表情,眼神中也沒絲毫情緒,甚至連眉頭他都沒皺一下,但是我卻分明感到大事臨頭。

      回過神,我趕緊把吳紹先扶起來,說道:「你先起來。」

      話一說完,我手臂就多了一道力量,把我整個人往後扯,直到我撞在了沈亦霆的胸膛上。

      「沈亦霆!放開晚之!」吳紹先喊著就要上來搶人。

      沈亦霆不肯,環著我腰際的手還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沖吳紹先笑著說:「我抱我的女人,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吳紹先聽後咬咬牙,立刻反駁他:「胡說八道!你是不是沒聽懂上次晚之和你說的話?你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

      在他們爭吵的功夫里,我一直在奮力抵抗沈亦霆的靠近,可他力氣一向都很大,每次我都是費盡力氣,卻都撼動不了他分毫。

      「是嗎?」沈亦霆反問一句,手臂驟然收緊,盯著懷中的我,說:「我們是什麼關係?你來告訴他。」

      我伸手去掰他的手,喊道:「你又發什麼瘋!快放開我!」

      「你喜歡我瘋狂的,為你的時候。」

      他說著,聲音低沉誘惑,語氣更是曖昧灼熱,我一下子就明白他說的是那天我們在車子裡無比瘋狂的一晚。

      心跳驟然加快,那種羞恥感再一次油然而生。

      我伸手狠狠掐著他的手臂,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放手。」

      他勾唇一笑,顯得很壞,跟我說:「害羞?還是怕他聽到?你本來就是我的,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

      他的話越來越露骨,再這麼說下去,饒是傻子也會知道我們之前做過什麼!

      實在忍無可忍,我揚手就要打他一巴掌,可沈亦霆卻是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說:「脾氣變大了。」

      這話本來應該是表達他的氣憤,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是說不明白的曖昧。

      咬了咬牙,我猛地抽回手,身體向後踉蹌了一步。

      吳紹先見了立刻接住我,喊道:「你放尊重些,堂堂沈氏總裁在這裡和一個女人拉拉扯扯,不怕被人看去笑話嗎?」

      沈亦霆皺了皺眉,冷聲道:「放開她。」

      吳紹先笑笑,和沈亦霆說:「這話你最該對自己說。你是最沒有資格擁有晚之的人,也是最該放手的人,因為你不配!你把她害成了這樣,還敢說晚之是你的,你哪裡來的底氣?」

      我拽了拽吳紹先想要他不要再多說,我們不理沈亦霆就是,可是吳紹先的怒氣像是已經被點燃,他把我護在了身後,說:「你知道晚之這兩年過的是什麼日子嗎?你清楚嗎?」

      「紹先!」

      我喊了他一聲,生怕他多說什麼,我的那些事,不需要沈亦霆知道,更不需要他覺得怎麼樣,一切的一切,我都自己承擔。

      「你說。」沈亦霆說了一句,目光也變得寒冷。

      我看著吳紹先,沖他搖搖頭,說道:「我們走吧,不要和他爭吵。」

      吳紹先看著我,然後握緊我的手,似乎在用這樣的辦法壓抑自己的火氣,他咬著牙關,說道:「好,我帶你走。」

      說完,我和吳紹先就當沈亦霆不存在,牽著手就要離開。

      但是沒走兩步,就聽沈亦霆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他說:「一個晚上,我就可以讓卓朗破產。」

      我腳步一頓,剛才想要馬上離開這裡的動力全都沒了,心中的想法只有不能連累吳紹先。

      吳紹先轉過身,看著沈亦霆說:「除了威脅,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沈亦霆說:「只要手段有用就行,別的我不在乎。」

      我抬頭看著沈亦霆,他眼中的穩操勝券再次展露無遺,他就是最好的獵手,盯上的獵物就要得到,咬住絕不鬆口。

      「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你還想怎麼樣?」我和他對視著,頗為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

      沈亦霆眉心微皺,片刻後說:「我沒說結束就不是結束。」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不可理喻!」吳紹先扔下了這句話,抓著我就要離開。

      可我卻沒有動,我知道沈亦霆向來說到做到,現在不把一切講開,他不會放過卓朗。

      掙開吳紹先的手,我向著他走了幾步,說道:「放過卓朗,你想要什麼告訴我。是道歉?服軟?還是什麼,你說出來。我做到了之後,你別再來找我,我們徹徹底底斷乾淨。」

      沈亦霆雙手成了拳狀,那醜陋的青筋盤旋在他那素白的手上,顯得很是可怕。

      他看著我,那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蘊藏了千言萬語,可是他什麼也不說,就是那樣的看著我。

      「晚之,你不要傻了!我們走。」吳紹先過來抓住我就往外帶。

      我看著沈亦霆,感覺他明明是個那麼強大的存在,卻像是頓時失了力氣,失了氣勢一樣的無力。

      他說:「你踏出這裡半步,我就毀了卓朗。」

      腳步又是一頓,我真的不明白沈亦霆到底要什麼,忽然,蔣涵上午的話迴響在耳邊,我有了個可笑的想法。

      那就是他還想我給他做情人。

      微微轉頭,我說:「沈總,你馬上就要結婚,對於妻子最好的禮物是什麼,你知道嗎?那就是別再和別的女人有瓜葛。我們已經結束,若你也要參與收購,那麼就請公平競爭,不要用什麼手段來打擊卓朗,那樣只會讓我覺得你更卑鄙無恥。」

      這話一說完,包間裡頓時安靜了。

      我轉過頭,不知道為什麼會提到他結婚的事情,但是今天蔣涵的話確實給我造成了影響,我只知道此刻不吐不快。

      過了幾秒,包間裡一直沒有動靜,我看了一眼吳紹先,說:「我們走吧。」

      「剛才的話,你覺得你有資格說嗎?」沈亦霆忽然開口,「你和你的舊情人逍遙快活兩年,在包間裡卿卿我我,這才是噁心。」

      我猛地回頭看向他,有些難以相信從沈亦霆的口中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該不會忘了那天你和我在車裡做過的事情吧?還是說你天生下賤,一刻也不能沒有男人?我稍稍離開,你就急不可耐的投入別人的懷抱?」沈亦霆又補了一刀。

      他一說完,吳紹先就忍不住了,推開我就要過去打他,可我卻一把抓住了吳紹先的手。

      「晚之!」

      我搖搖頭,然後看向了沈亦霆,面上維持著淡然的笑容,我說:「既然沈總這麼認為,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我又轉頭看向了吳紹先,維持著笑意的嘴角有些顫抖,說道:「我們走。」

      我不心痛,還有什麼可痛的,他想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好了,我不心痛,不心痛……就是疼,特別的疼。

      吳紹先泄氣的收回了拳頭,拉著我離開了包間。

      正在大廳吃飯的薛紫安看見我和吳紹先這樣子出來,嚇了一跳,急忙結了帳就趕了過來。

      她沒有問怎麼了,只是和我說:「回酒店,我陪你。」

      我的笑容還在,只是嘴角抖的更厲害了,可我仍在笑,對著薛紫安說了句:「好。」

      ……

      回到酒店時,已經快八點了。

      吳紹先想和我一起回房間,可是薛紫安攔住了他,和他說了一會兒話,吳紹先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坐在沙發上,仰頭看著那夜空中的一輪殘月,心裡不知道是何滋味,就是生生的疼。

      「我剛才在餐廳都沒有吃飽,你陪我去廚房下碗面怎麼樣?」薛紫安說,顯得很自然,也很稀鬆平常。

      我收回目光,低著頭看自己的腳面,剛才沈亦霆說過的話,聲聲在耳。

      他說我天生下賤。

      「晚之,你聽到我的話了嗎?」薛紫安又喊了我一聲。

      我抬起頭,笑了笑,說到:「酒店二樓的書店旁就是一個酒吧,我們去吃點兒什麼薯條和炸雞,怎麼樣?」

      薛紫安皺了下眉,但隨後還是點頭答應了我。

      我們乘電梯到了二樓,我直接挽著她進了酒吧,裡面燈光昏暗,但是並不嘈雜,只有一個男歌手在小舞台上唱著民謠。

      找了一個角落裡的位置,剛一坐下,薛紫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吳紹先。

      我說:「你去安靜的地方接吧,就說我很好,別讓他擔心。」

      薛紫安點點頭,拿著手機又出了酒吧。

      我向服務生點了些零食,然後又催促他趕緊先給我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要最烈的那種。

      服務生聽後猶豫了一下,但是我馬上給他五十塊小費,他就照著辦了。

      我趁薛紫安還沒有回來,一口飲盡了杯中的威士忌,的確夠烈,夠辣,也夠刺激,弄的我都有些想流淚,可心裡卻有種快慰。

      嘴角上揚,我想今晚應該可以睡個好覺了吧,看來以後找不到安眠藥,用這個也不錯。

      薛紫安回來之後,就和我說:「放心吧,今晚就咱們倆,有什麼話你就說。」說完,她又動了動鼻子,「你喝酒了嗎?」

      我擺擺手,說:「你可真的是討厭,鼻子怎麼那麼靈?不過你說,既然來了酒吧,不喝酒怎麼行?」

      「你的身體不能喝這些。」薛紫安十分嚴厲的說,「看來你不能享受什麼福利,和我回房間吧。」

      我立刻搖頭,抓住了她的手,我說:「你不聽我的心裡話了嗎?」

      薛紫安看看我,猶豫了一會兒,接著又坐回了沙發上,嗔怪道:「你啊,真的是不讓我省心。」

      我咧嘴笑了笑,然後拿起桌上的薯條,說道:「我特別喜歡,不,是愛沈亦霆。愛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還愛他了。」說著,我就尋找服務生想再要杯酒喝,可薛紫安怎麼也不允許。

      無奈下,我往嘴裡又塞了一根薯條。

      我繼續道:「你看我們的相遇是不是挺浪漫的?大雨里,他突然抱住了我,四目相對,一眼一生。可是這都是騙人的!全都是騙人的!他就是看中了我的臉,讓我去勾引他二叔……二叔不行,就勾引他弟弟……什麼皇子和皇帝,全都是狗屁!不要我就是不要我了……哪有那麼多破理由!」

      「晚之,你醉了。」薛紫安說。

      我馬上否認,我真的沒醉,頭腦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樣一般清醒,我就是疼,心疼,渾身都疼。

      「你說我這樣的,怎麼配的上沈亦霆呢?我連自己的親生爸媽是誰都不知道……諾瀾公館裡的傭人都比我出身好……我憑什麼留在他身邊?所以我們的結局也就這樣了,什麼都沒了,孩子也沒了……」

      薛紫安見狀走了過來,坐到了我的身邊輕輕抱住了我,說道:「我沒戀愛過,但是也明白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沒那麼容易放下。」

      「不是的,」我搖頭,「不是的,我放下了,真的放下了。只是心裡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甘,還有那麼些疼……他怎麼能說我下賤呢?說我沒有男人就活不了,我明明只愛過他一個……」

      薛紫安嘆口氣,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說:「你剛才到底喝的什麼?」

      我又笑了笑,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仰起頭,我說:「他們好多人都和我說沈亦霆這兩年過得不好,他在等我。可是等我什麼呢?孩子死了,而我……我也不是個完整女人,我以後不能再生孩子……你說他在等什麼?我又在期盼什麼?明明結局是那麼明顯。」

      薛紫安一聽我這麼說,立刻和我解釋道:「我說了多少次,那次的流產確實傷了你的根本,可是這不是絕育,只是懷孕的概率會變小。而且用中藥調理身體,也會慢慢恢復的。你不許胡說八道!」

      「是嗎?」我聳了聳肩膀,「可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

      流產那晚下的雨很冷,我不僅被捅了一刀,而且還流掉了孩子,身體染了大寒。

      起初的時候,薛紫安成日成日的給我查找資料想幫我,可後來,她不查了,就是每天給我熬中藥,讓我安心服下。

      我雖然對醫術一竅不通,但是也明白流產最傷女人的身子,更何況我是在那種情況下流產的。

      「晚之,你相信我的醫術嗎?」薛紫安問道,神情很是認真。

      點了下頭,我知道如果還有什麼人可以讓我無條件信任,薛紫安肯定名列其中。

      「那好,你聽我的,收起來你那些多愁善感和胡思亂想,我會治好你,讓你再擁有一個美好的人生。」她向我保證。

      我笑笑,說了句:「紫安,你真好,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是我的幸運。」

      她也笑了,回答:「彼此彼此。」

      之後,我們之間安靜了一會兒。

      耳聽著酒吧里的歌曲換了一首又一首,眼看著零食被我們一點點吃光,薛紫安忍不住問我:「你現在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沈亦霆,對嗎?」

      我沒說話,基本算是默認。

      「晚之,你真的不喜歡紹先嗎?他對你是真心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去想那些去空中樓閣?」她繼續道。

      我垂眸,還是沒有言語。

      對於吳紹先,我多多少少是有些依賴的,畢竟在英國的這一年多,我最糟糕、最無助的時候,都是他陪著我,對我不離不棄。

      可是他越是這樣,我對他的感情就越來越偏向親情,那是一種家人之間的親密,一種貼心的溫暖,絕對不是愛情。

      或許,這正應了那句歌詞: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不過,我清楚明白的是,我對沈亦霆不是什麼騷動,而是一種戒不掉的毒癮,但是這個問題很好解決,那就是遠離他,自然也就沖淡了。

      「紫安,我們回英國吧。」我說。

      薛紫安愣了一下,然後說:「可是你的事情還一點也沒辦呢,我們這就回去了嗎?」

      點點頭,我說:「暫時回去。我在這裡只會影響卓朗的收購,不如先迴避,等吳紹先這邊好了,我們再回來。」

      薛紫安思忖了一會兒,說道:「這樣也好吧,你這次回來身體和情緒波動都有些大,回去靜靜也不錯。」

      我一笑,然後招呼了服務生想要結帳,可是這一站起來,我就突然感覺腹痛如絞,疼的我一下子咬住了嘴唇。

      「怎麼了?」薛紫安立刻扶住了我,「剛才我摸了,不發燒啊。」

      「肚子……肚、肚子疼。」就這麼眨眼的功夫,我說話都有些艱難了。

      「是那杯酒!你真的是氣死我了。」說著,薛紫安掏出手機想要給吳紹先打電話。

      我趕緊攔住她,說:「別,他……他已經夠累的了,不要再驚動他。」

      她皺了下眉頭,然後說:「那我帶你去醫院。」

      我點了下頭,沒有拒絕,這時候也沒辦法逞強了,因為肚子真的是好疼。

      薛紫安叫了輛車帶我去了最近的醫院,掛了急診。

      腹痛的感覺和我每次生理期時的疼痛有些像,但是卻又比那時再強烈一些,有一種針扎的感覺,密密麻麻的。

      薛紫安一直握著我的手,在我耳邊也不說了什麼,好像是她的導師也不怎樣的,可是我的意識越來越混沌,人也變得輕飄飄的,這種經歷我有過,可能是要休克。

      果然,沒過多久,我就失去了意識。

      ……

      「老師,這次會在這樣的情況下撞見您實屬緣分,您就和我實話實說吧。」是薛紫安的聲音。

      我皺了皺眉,慢慢睜開了眼睛,觸目就是一片白,冷冷的白,真是討厭,我最反感的就是醫院的白。

      「你把她的情況再和我說說,連同她的心理問題。」是個女醫生,可能是就是薛紫安之前提到的導師吧。

      薛紫安沉默了幾秒,說:「她中的那刀靠近腸道位置,不會致命,我發現的也算及時,但是還是失了很多的血。再加上當時她體質特殊,就是處於懷孕初期,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加重了危險性。」

      「我看了那個傷口,你處理的不錯。不過如你所說,這樣的流產確實太傷身子了。」

      「而且那晚下大雨,挺冷的,我把她帶回診所時,她已經渾身抽搐,可還是求我救她的孩子……」

      聽到薛紫安這麼說,我默默攥緊了身下的被單。

      是,當時的我奄奄一息,也知道孩子是不可能保住了,可是我不想放棄,哪怕有一絲的希望呢?我甚至願意一命換一命,但最後,活著的還是我。

      「老師……您是這方面的專家,您告訴我,她還有沒有可能……受孕?」

      我心裡「咯噔」一聲,一下子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她還年輕,事無絕對啊,事無絕對。這樣小心翼翼的養著,也未必不會有轉圜的餘地。待會兒她的檢查出來,我們再來討論一下,看是不是改改藥方。」

      「謝謝!謝謝您,老師!謝謝!」

      「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不必這麼客氣。再說了,救人是咱們的本職,這算不了什麼!現在你和我說說她的心理問題。」

      咬著嘴唇的力道一點點鬆開,我有點兒不願意再去聽一個如此狼狽殘破的自己。

      「是中度的人格精神分裂,剛開始的時候總會幻想孩子還在,自己也是個母親,會不停扮演母親的角色……不過現在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只要不是特別大的刺激,她都可以的。」

      「話是這麼說……可我覺得心理問題可能最大的問題。」

      「那您覺得……」

      「您好,有什麼事情嗎?」

      薛紫安話沒說完,就被門外護士的一句詢問打斷了。

      「小新,是你嗎?進來吧。」

      門被推開,薛紫安的導師又說:「剛才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不知道是病人還是家屬,可能走錯的地方。這是部分的化驗報告,您看看。」

      後面的話,我沒有再聽下去,只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手又不自不覺的放在了那道刀疤之上。

      我早就沒有未來了,只有一段不能放下的仇恨。

      閉上眼睛,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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