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間的友情和女人之間是不一樣的,即便會有隔閡,但那份友情不會變質。【,google搜尋】
莫紹城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說吧,我聽著。」
閆立恆的眼眸閃過清晰,「孫資說的都是真的。」
兩人不是在包房裡,現場有dj在打碟,有男男女女在群魔亂舞,霓虹閃爍,把整個氛圍都拉入了一种放縱中。
莫紹城蹙眉,又喝了一杯酒,下一秒,猝不及防給了閆立恆一拳頭。
拳頭打在閆立恆的嘴邊,又狠又准。他也沒躲的打算,隨手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漬,目光清澈。
「紹城,我不想騙你。我一直忘不了曼曼,或許就是因為沒有得到,所以那顆心始終放不下。但我也很清楚,忘不掉是一回事,我不會去破壞你們的感情,紹城,我也是真心祝福你們的。」
莫紹城想說的是,沒得到過一直放不下,得到了更會放不下。
那個女人就是碰不得,像罌粟,會上癮,會欲罷不能。
莫紹城黑著臉,隨手拿出煙盒,從裡面叼了一支煙出來。他輕輕靠著,目光迷離,點燃的香菸冒著一點猩紅。
猛吸了一口煙,他說,「你要和孫資離婚?為什麼?」
他們結婚是因為孩子,所以,閆立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離婚的,就像是他當初的想法一樣,孩子需要在一個完整的家庭下長大。
閆立恆也點了一支煙,和他並排坐著,「孫資像個瘋子,她一點也不像個母親。我女兒在這種環境下長大或許還不如單親家庭幸福,另外,她還做了一件事。」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孫資的親戚在骨髓庫工作,是她第一時間得到了內部消息,告訴給了鄭子燁,這才讓鄭子燁有了可乘之機。」
「呵,原來還有這層關係。」莫紹城的目光變得陰鷙,濃煙在五彩的燈光下也變得了斑斕起來,「離了也好。」
「結婚容易,離婚難。不是我想離就能離的。」閆立恆苦笑。
莫紹城勾著嘴角,「辦法總比困難多,不是嗎?」
他坐著多久,想到沈曼曼一個人在家,莫紹城就只想回去陪媳婦。一瓶酒喝了一半,他就要走。
臨走時丟下一句話,「我和曼曼會在一起一輩子的。」
言外之意,無論是誰,都沒有機會。
莫紹城喝了酒,給小張打電話叫他過來人接自己,路上的時候,他抵不住困意眼皮都是沉的。
終於到家,也不知道回來的路怎麼這麼長。
一步步踩在木質台階上,莫紹城躡手躡腳的上了樓,都快十二點了,她應該都睡了吧。
開門也是小心翼翼的。
可臥室的燈是開的,再往裡看,一盞檯燈下女人纖細的背影包裹在薄如蟬翼的睡裙里。
她正在埋頭做設計,很認真的樣子。
莫紹城的心突然就安穩了,他邁著悠揚的步子走過去,抬手鬆了松領帶,從身後抱住她
「回來了?」
「嗯,你怎麼還不睡?」
沈曼曼放下手中的筆,「睡不著,就起來畫圖了。」
她轉過身,緩緩站起,「一身的酒氣,幸虧我有先見之明,提前給你煮了醒酒湯,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端上來。」
賢妻良母用來形容她一點也不過分,沈曼曼的柔是刻在骨子裡的。
莫紹城點點頭,「等你。」
她匆匆下樓去了廚房,爐灶上的鍋還熱著,溫度剛剛好。盛了一小碗,沈曼曼這才上樓。
臥室的門沒關,沈曼曼進去的時候看到他正端詳著桌子上的設計圖,頗為認真的樣子。
「怎麼樣?」
「不錯。」莫紹城放下,走到她身邊,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無名指。
沈曼曼沒get到他的點,一心都放在醒酒湯上,「都喝了,不然明天頭疼。」
結婚三年,她也是這樣無微不至地照顧他。可莫紹城理所應當享受她的饋贈,覺得都是他應該做的。
分開後才明白一個道理,誰都不欠他的,那兩年,莫紹城每天都生活在深深的思念中。
現在想想,終究是虧欠了她太多了。
接過她的碗轉手放下,沈曼曼剛要說話,莫紹城就摟住她的細腰,「曼曼,你看,空的。」
他把無名指伸出來,在她面前晃了晃。
沈曼曼秒懂,不過,不太想順著他來,「莫總缺買戒指的錢?」
「曼曼,你故意的。」
「你和姜璃歌不是有婚戒嗎?莫總不想空著,拿來戴就好了,和我說不著。」
雖說翻小腸不對,可沈曼曼也是有脾氣的啊。當初婚戒婚禮都是她的,最後卻成了別人的。
還不准她翻舊帳?
扭扭身子要走,莫紹城的銅牆鐵壁壓根就掙不開,「早扔了,我壓根就沒戴過。」
老婆發脾氣了,還是要哄的啊,「老婆,給個名分。」
一句老婆,把沈曼曼的臉叫紅了,「不是領證了嗎?」
「你給鄭子燁設計過婚戒,我看到了。」
她一怔,這才猛然想起一件事。當初準備和鄭子燁結婚的,沈曼曼就打算親自己設計一款婚戒,設計稿都畫好了,明明就在桌子上,可出去一趟回來,設計稿就沒了。
後來暫時擱置了這件事,然後不了了之。
「是你扔的?」
莫紹城的語氣透著一丁點委屈,「礙眼。」
真是被他氣笑了,沈曼曼嘴角上揚,「莫紹城,我發現男人吃醋的時候也很幼稚啊。」
四目相對,她的眼睛特別的純粹,莫紹城就喜歡。準確來說,她無論是哪個部位,他都喜歡。
說句噁心人的,莫紹城覺得自己老婆的屎都是香的。
「幼稚嗎?」
蠶絲睡裙,薄薄的一層,原本就不長的款式,他直接就能觸碰到裙擺,然後推到了腰上。
皮膚是有記憶的,莫紹城一碰,所有的記憶之門瞬間打開,一股腦的鑽到腦子裡。
「醒酒湯先喝了。」
「我還是決定先吃你。」
赤貝靈活,叼著肩帶從她的肩脫落,白嫩的肌膚如羊脂白玉,看得他血脈噴張。
薄唇落下,神奇的是,以吻痕為中心的皮膚迅速蔓延,淡淡的粉取代了奶白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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