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站在台下不遠處,看著沈曼曼打拳。【,google搜尋】
她動作生疏,經常被彈過來的沙包打中自己,不過這種發泄真的會上癮,沈曼曼越打越上手,汗流浹背但心情好了很多。
就在她又要被沙包打中的剎那,腰間多了一條手臂,猛地將她帶離原地。
沙包從耳邊擦過,沒有碰到她一絲一毫。
沈曼嚇了一跳,平安之後才看清楚他,「鄭子燁,你怎麼也在啊?」
「這個拳館又不是你家開的,我不能來的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沈曼曼有些語無倫次,她又看向一旁的許晚晴,她立刻轉過身去。
鄭子燁生機勃勃地出現在她面前,他永遠笑得如沐春風,「那你什麼意思?小曼曼。」
「我……」
話還沒說完,沈曼曼就被鄭子燁從身後抱住,手控制住她的手腕,「別緊張,我教你怎麼出拳。」
他的胸膛滾燙,貼在沈曼曼的脊背,溫暖的熱度隔著單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得到。
他的心臟在跳,跳動得非常快。
沈曼曼紅了臉,渾身都不自在。不過,他又不喜歡女人,自己真的沒有必要太矯情。
鄭子燁帶著她出拳,拳風很快,躲閃得也十分迅速,就連沙包晃動的都要比之前劇烈。
倏然,另一隻拳頭迎著鄭子燁打過來,阿紫終究是出手了。
「太太,我們應該回去了。」
鄭子燁把沈曼曼護著,冷笑,「她回不回去,是你一個下人說的算的嗎?」
「鄭公子,你要是在多加阻攔,我就不客氣了。」
「好呀,那我今天就看看,你是怎麼對我不客氣的。」鄭子燁全然不怕。
眼看著阿紫就攻擊上來,她出拳的速度很快,每一招都透著狠厲。不過鄭子燁躲閃得很輕鬆,他還沒出手。
阿紫的臉陰沉下來,看到打不過,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鋒利的刀刃泛著光,直接朝著鄭子燁刺過來。
沈曼曼嚇壞了,「鄭子燁,小心。」
誰知他邪魅一笑,輕鬆還擊,沒看清動作,只見匕首已經落在了鄭子燁的手上,而刀刃就橫在阿紫的脖頸。
「你打不過我的,滾回去找你主子告狀吧。」
鄭子燁一把推開阿紫,連同她的匕首一起扔下去。
她幾乎沒在阿紫身上看見過這種表情,冷得駭人,恨不得一刀殺了他。
他也不管阿紫,大掌揉揉沈曼曼的小腦袋,「剛才是擔心我嗎?」
「當然了,萬一傷到你怎麼辦?」
沈曼曼誠實回答,沒有遮遮掩掩,主要是她當鄭子燁是好朋友,和許晚晴一樣的好朋友。
「真好,曼曼寶貝就是懂事,不枉我疼你一場。」看得出,鄭子燁心情不錯,「來,趁著莫紹城還沒趕過來,我們在打一會兒。」
他又抱著她,動作特別熟稔,「專心點,三心二意不被打才怪。」
可這次,她的心根本就沒辦法全神貫注了。
「你,你和那個大學生還在一起呢?」
耳邊傳來咯咯的笑聲,「吃醋了?放心,我的心裡只有你,哪能放得下第二個女人啊。」
「就知道胡說八道,正經話一句沒有。」
沈曼曼權當他是打趣胡說,沒往心裡去,至於旁人是怎麼想的,她自然是不得而知。
鄭子燁緊緊地貼著她,在她看見不到的角度里,黑眸是專注的,濃情的……
「莫紹城要和姜璃歌結婚了。」
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吧,鄭子燁知道也不奇怪。
接著就聽他又說,「曼曼,我說過,你對我提任何要求,我都會無條件地幫你。」
那一刻,她的心思又活了。
任何條件都可以嗎?
紅唇滾燙,貼在她耳邊帶來陣陣的酥麻,「婚禮那天,莫紹城會忙得焦頭爛額的,你覺得呢?」
或許是他不經意,他的唇是擦過她的耳,就像溫柔深沉的一吻。
沈曼曼全身緊繃,每一根神經都高度警惕。
就在這時,鄭子燁鬆了手,沈曼曼的思緒又回來了。
他依舊在笑,就好似方才聽到的一切都是幻覺,「曼曼,多笑笑,你都不知道自己笑起來有多美。」
唇紅齒白,她已經好久沒有發自肺腑地笑過了。
「小仙女兒,夢裡要夢見我哦。」
他縱身一躍,從護欄上跳下去。臨走前的一個轉身,目光含笑,笑容下隱藏著濃烈的情緒被隱匿。
霍鈺與她頷首告別,緊隨其後離開。
其實沈曼曼一直沒搞清楚剛才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是告訴她,婚禮當天,他有其他安排嗎?
還是說,他就是一說而已。
鄭子燁和霍鈺離開,他靠在副駕駛,兩隻手撐著腦後看似餓心情不錯。
霍鈺輕笑,「看了一眼,安心了?」
鄭子燁聽霍鈺說,今天許晚晴和沈曼曼要見面,他就想方設法讓許晚晴安排讓他們見一面。
雖然不說,可霍鈺知道,他就是想她了。
「她這個樣子讓我怎麼安心呢?莫紹城根本就沒把她當人對待。」
「怎麼,你要動真格了?子燁,你不怕暴露自己?」霍鈺好心提醒,「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鄭子燁將手放下,「只要是她,就值得。」
這邊,沈曼曼打算離開拳館,莫紹城這時已經趕了過來。
他像個暴徒一樣,狠狠盯著沈曼曼,「鄭子燁呢?」
「已經走了,莫總來晚了一步。」沈曼曼無所畏懼,全然不把他的憤怒放在眼裡,「我也要回去了,莫總自便吧。」
許晚晴在莫紹城來之前就走了,她可不想對上他這種變態。
沈曼曼往外走,猛然,她只覺得脖頸一緊,莫紹城掐著她的喉嚨按在打拳的台上。
他故意懲罰她,雙手用力,每一根手指都在收緊。
另一隻手拿出手機,畫面上播放的正是鄭子燁抱著她的視頻,背對著鏡頭,整個畫面就更加曖昧了。
尤其是兩人交耳的時候,莫紹城恨不得就這樣掐死她。
空氣越來越稀薄,沈曼曼覺得自己真的要死了一樣,兩條腿都不掙扎了。
倏然,莫紹城鬆開了手,捏著她的臉吻了上去。
不準確來說是撕咬,啃食,像猛獸在品嘗獵物。
濃烈的血腥味在齒尖徘徊,沈曼曼都疼得麻木了,後期她都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不動,也不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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