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爾夫十分無語的注視著自己手背上多出來的一道印記。
那是一個圓形烙印著數個如同血輪眼勾玉一樣的圖像,中間由一個呈弧線的線條分割開來。如同血液的顏色一樣鮮紅鮮紅的。不只是圖像像,就連顏色也和血輪眼的勾玉很像。
像什麼都是其次可以放到一邊,毫無疑問這是令咒的標誌。
前一天晚上還沒有,第二天醒來傑爾夫便發現自己的手上多了這麼一個玩意。
心中懷有願望得到聖杯的回應並在魔術師身上留下聖痕一樣的印記,這就是所謂的令咒。
傑爾夫心中當然有願望,是個人只要不安於現狀心中都會有願望。只是自己的願望所謂的聖杯根本無法實現,不要說聖杯就連龍珠世界的神龍都無法實現。
既然都無法實現那麼問題就來了,為什麼自己手上會出現令咒?
傑爾夫表示十分不解。
再者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自己體內有魔力不假,可是卻沒有所謂的魔術迴路這種東西。聖杯為什麼會找上自己?
四周的結界沒有絲毫異樣自己也沒有任何感知,彷彿這令咒天生就長在傑爾夫的手背上。
區區藉助第三法力量構成的聖杯擁有這樣的能力?
說實話傑爾夫不信。
傑爾夫自信不要說藉助第三法力量構成的聖杯做不到,就算第三法魔法使親臨,他也無法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在自己手上搞小動作。
還有一點更是讓傑爾夫不解,明明參加聖杯之戰七個職介的英靈都已經齊聚了。為什麼還要給自己令咒?
難道要自己召喚出違規英靈?Avenger?Teacher?
感覺好像有人故意為之一樣。
嗯?故意為之?
傑爾夫感到手背一陣微微灼熱感傳來。
這是有人在試圖與自己聯繫?
「我管你是誰,不經我同意誰允許你私自搞小動作的?」傑爾夫在自己的手背上,輕輕一撫。令咒即可消失在眼前。
倒不是說傑爾夫把令咒抹除了,在這次聖杯之戰結束前手背上的令咒暫時是無法消除的。
他只是將它封印了而已。
幾天後Caster似乎忌憚的殺戮和瘋狂的行為徹底激怒了其他的御主,尤其是在看到Caster的暴行后,更是對其殘忍到令人髮指的行為不能忍受。
期間Caster襲擊了衛宮切嗣與Saber所在的愛因茲貝倫城堡。不過被Saber和Lancer聯手教訓了一頓后敗興而歸。
Lancer的御主肯尼斯趁機潛入城堡找衛宮切嗣SOLO,報之前酒店被炸毀害他差點GG的仇。由於太過大意沒有調查清楚衛宮切嗣的手段和身份,因為自己的作死行為被衛宮切嗣一顆起源彈擊中,燒毀了體內大半的魔術迴路導致全身癱瘓。
若不是Lancer的魔力提供者另有其人為其未婚妻索拉,恐怕那一顆起源彈就足以讓其退場了。
只是現在全身癱瘓肯尼斯感覺比自己狼狽退場還要痛苦。
他的未婚妻索拉當著他的面和自己的從者Lancer在搞曖昧,甚至不惜掰斷自己的手指從自己這裡強行奪取令咒。
大意了...真是,大意了啊。躺在廢墟中病床上的肯尼斯無比的悔恨。
當真是一招棋錯,滿盤皆輸。嚴格的說就以魔術師的天賦而言,肯尼斯絕對是七位御主之中最強的。原本的他只當這是度假來的。第五小說www.d5xs.net
無論是衛宮切嗣還是言峰綺禮甚至是遠坂時臣相比起他都略遜一籌。只是才能不等於戰鬥力,更不等於智商。
第一個即將淘汰的御主竟然是他。
不但搭上了自己的前途,更賠上了自己的未婚妻。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看著自己未婚妻在面對Lancer時那小女孩般作態的模樣,頓覺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扣在自己的腦門上,而且綠的發亮,肯尼斯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通過契約肯尼斯看到了Lancer迪盧木多的過去。
背叛自己的君主,勾搭君主的未婚妻。甚至是叛逃...
一邊高喊著忠義無雙只聽命於君主,一邊暗地裡做著背主之事。
再聯想到Lancer屢次不停自己命令的行為,甚至在襲擊衛宮切嗣時自己的命令明明是與Caster一起狙擊Saber,他卻幫助Saber一起對抗Caster。
最後就走自己的時候明明有能力殺死衛宮切嗣居然放走了他。
為的竟然是所謂Saber的高尚品質?身為君主的我,聖杯,甚至是這場戰爭都不如Saber什麼高尚的品質重要對吧?對吧?
他不知道在原劇情之中的不久后,為了對抗召喚海魔的藍鬍子Lancer折斷了必滅黃薔薇。
也許對於一個英雄而言,這是值得敬佩的事。但是對於君主而言這樣的行為和叛徒沒什麼兩樣。
種種跡象都表面這個男人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般忠誠。
這人是有前科的!我被騙了,我被他的外表欺騙了啊!
索拉那個男人很危險!很危險啊!快離開他!
肯尼斯想要大聲告訴自己的未婚妻,可全身癱瘓的他根本做不到。
就算說出來了,他的未婚妻也不會相信他的話。她的一顆芳心都撲在名曰迪盧木多的從者身上,戀愛中的少女智商都是沒有的。
索拉不僅將肯尼斯的傷全都推到肯尼斯自己身上,說他是自作自受,反而還安慰起Lancer。
「我已經發誓效忠肯尼斯大人作為君主了。」
「看著我的眼睛...」索拉一臉迷醉的盯著Lancer的臉龐。Lancer卻將頭別到一邊不敢正視對方的雙眼。
「Lancer,和我一起戰鬥,保護我,支持我,和我一起得到聖杯。」
...
兩人都以為肯尼斯早早的睡下,誰都不知道肯尼斯此時卻無比的清醒,甚至能清晰的聽見兩人的對話。
是在嘲諷我吧,這就是在嘲諷我吧。肯尼斯只覺得站在自己面前Lancer的一言一行都在暗示著什麼。
這一切都是陰謀。
可惡的Lancer、可惡的韋伯、可惡的衛宮切嗣啊。
好不甘心,不甘心啊。
但是再不甘心又有什麼用呢?
「初次見面,魔術師肯尼斯。」空無一人的廢墟中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
「誰?」肯尼斯吃力的喊道,一個人影逐漸由模糊到清晰出現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