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就見那大木箱中,關著一隻通身皮毛雪白,長有九條絨毛大尾的九尾狐。
秦婉婉知道,這不會是九玄,因為九玄的眼眸偏長,且眼眸周邊是妖媚地深紅色。
而這隻九尾狐的眉眼圓潤溫和,眉眼周邊是淡淡地淺藍和翠綠色相交融。
所以根據秦婉婉目前所知,這隻九尾狐不出所料,應該就是白若了。
但是,白若為什麼會被玄武關在箱子裡?
按先前看到的雕像碑文,以及聽說的情況來看,玄武應該是很愛白若的吧。
而且他在宮中最初犯事,到後面卷土歸來,這一切不都是為了保護和守護白若嗎?
那他現在,又為什麼會把白若關起來呢?
就在秦婉婉一陣疑惑懵逼時,箱子裡的那條九尾狐慢慢清醒過來。
它柔弱嬌俏撐起身子,用它那對水潤無辜,又充滿楚楚動人神色的雙眸望向秦婉婉。
那一刻,秦婉婉瞬間明白,為什么九尾狐妖,向來具備能勾人心魄的魅力了。
她現在面對著眼前這隻九尾狐,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產生出一股無法抑制的強烈疼愛和保護欲。
「是你救了我,謝謝你啊。」而當那隻九尾狐,對她用軟弱溫諾地語氣道謝時,秦婉婉更是抑制不住心內突增的激動興奮感。
於心中抓狂大喊起來:「啊啊啊,誰能拒絕這麼軟萌可欺,又聲音甜甜地小毛絨怪呢。
果然,這才是九尾狐妖本體啊。
這麼一比,九玄那個變態鬼,簡直有辱九尾狐妖盛名。」
「喂,你要是活著太舒坦了就直說啊?」就在秦婉婉這麼想時,她耳中很及時出現九玄陰鬱不滿地警告聲。
「啊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秦婉婉聽此,心中當即一激靈,忙大喊出聲求饒。
搞什麼,為什麼這九玄連她心裡想什麼都知道啊。
而她這突如其來的道歉,卻當場說蒙了面前的白若。
「嗯,你說什麼,對不起什麼啊?」白若眨巴著一對無辜大眼睛問,秦婉婉忙回過神來,緊盯著白若不斷搖頭。
「沒沒,沒什麼……只是……你,是白若吧?」
「嗯,你認識我啊?」白若應允的同時,對秦婉婉居然知道她表現的很驚訝。
因為她快速打量秦婉婉一番,便露出疑惑神色沖其反問:「我們先前有見過嗎?
我對你好像沒什麼印象。」
「啊,這個不重要,我們現在沒時間說這個。
總之你知道我不會害你就行了。
不過,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呢?難道是玄武把你鎖在這的?」
秦婉婉一提到玄武,白若的神色瞬間黯淡下來。
她默不作聲點了點頭,同時哀嘆回覆:「是,三日前,他抓了我來,把我鎖在這裡,說時機到了,自會放我出去。」
對於這話,秦婉婉當然是滿心疑惑不解:「可是不對啊,就我的了解來說,玄武他應該很看重你吧。
那他為什麼要把你鎖在箱子裡?」對於這疑問,白若的神色更加憂傷鬱悶起來。
她快速搖搖頭,外帶輕聲抽噎回覆:「說到這,我比你還要疑惑。
因為目前我看到的這個玄武,早已不是我當初認識的那個,單純懵懂又善良的玄武了。」
白若的回覆,在秦婉婉意料之中。
照這麼說的話,那很顯然,玄武原本的本體,應該就是只單純懵懂地小玄龜。
而他目前的情況,一定是受了那纏在他周身的邪魅紅蛇的影響。
所以事情的關鍵,是那條紅色大蛇嗎?
難怪,夫諸會留下這蜈蚣指環來對付玄武。
畢竟就剛剛這指環對那紅蛇大鎖的影響來看,這東西加上那把極陽劍,應該是足夠對付影響了玄武的那條大蛇的。
對,真正要打敗玄武的關鍵,在對付那條控制了他的大蛇。
想到這,秦婉婉立刻沖白若再問:「對了,你知道除了大門以外,這裡哪裡還能出去嗎?
我現在必須要出去阻止玄武,他今晚準備設祭壇,要用青龍作為祭祀典禮的獻祭品。」
「什麼,青龍?
難道鱄魚沒能救得了它嗎?」白若聽此話大驚。
秦婉婉先是一愣,而後迅速反應上問:「那條鱄魚,是你放到綠水潭那的?」
「嗯,我知道夫諸大人和三吉他們被玄武冤屈鎮壓,一直都很想救他們。
但我人身在城宮中,根本沒法出去,就別說玄武時時刻刻,都在緊盯著我。
後來我知道,城宮後花園的溪流可以直通困住青龍的綠潭,我就想著,讓鱄魚去吸乾綠潭水,救青龍出來。
那時我告訴鱄魚,如果它救了青龍,那它就跟青龍一起逃跑,想辦法去救夫諸大人,然後他們再商量,該怎麼對付玄武。
但沒想到,鱄魚它還是失敗了啊……」
白若說到這,面露失落憂傷神色。
秦婉婉聽了,更是長長深吸口氣。
此時,她怎麼也沒法對白若說,那條鱄魚不但沒救成青龍,還被周村人誤食了,導致周村人患上怪病。
之後若不是朱雀他們,被不知名原因暫時解救,使得朱雀能在路過周村時,意外掉落了自己的羽毛,到村長家井裡,那周村村民們,很有可能在那時就全部病死了。
不過眼下……
秦婉婉又想到周村才歷經的那場洪水,也不知那些村民們,到底是病死好些,還是被洪水奪去性命好些呢。
說來說去,難道這都是命定的劫難嗎?
想到這,秦婉婉唏噓感慨嘆了口,但她還是再次對白若說。
「是,你的鱄魚失敗了,所以眼下,我們必須得想辦法去救青龍。
只是這個房間我找了一整,很奇怪它怎麼連個窗戶都沒有。」
在秦婉婉這麼問時,白若也快速跳出木箱,四下觀望起回復。
「這是玄武在性情大變後突然養成的習慣,他從那時起,就討厭窗戶的存在,於是命人修繕了住所,除了出進的房門外,他封死了所有窗戶。
而更奇怪的是,同樣性情大變且患上這個習慣的,還不止是玄武一人。」
「嗯,不止一人,還有什麼人是這樣啊?」秦婉婉聽此好奇。
白若輕嘆口氣,落寞回應:「城主。」
「城主?就是赤炎城的最高統領者?」
「嗯,城主先前是個性情開朗又愛笑的人,而且特別喜愛曬太陽。
但奇怪的是,從玄武那晚襲擊李王后的宮女開始,他突然變得特別討厭陽光。
所以他也跟玄武一樣,命人封禁了寢宮大殿,還有議事朝堂的所有窗戶,不讓一絲陽光透進。
而且以前他對我甚是寵愛,對周邊人也很和氣溫和。
但自那晚開始,他突然變得性情暴戾,對我極為厭惡憎恨,對周邊人更是陰狠毒辣,甚至隨性殺人的事,都開始隨時出現。」白若說到這,滿面愁苦回望向秦婉婉。
而聽聞了這番講述的秦婉婉此時,整張臉皺成一團,陷入更為疑惑混亂的思緒之中。
「什麼,連城主也變成這樣了?
不過,如果僅從玄武這個行為習慣的改變推測,那他有很大可能,是受了邪魅紅蛇的影響。
畢竟蛇類一向討厭陽光,喜愛陰冷潮濕的地方。
所以要是城主也變成這樣,難不成,城主也被什麼蛇類影響了嗎?
或者,也有可能是……」此時,一個不敢想像的猜測,瞬間進入秦婉婉的腦海。
她快速抬眼,望向面前楚楚可憐的白若。
九尾狐,蛇類的恩怨。
這說得難道不是,先前那名為騰飛部族的飛蛇,與九尾狐間諜間的愛恨恩怨嗎?
所以難道城主他,是被那飛蛇,控制了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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