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俯身用力地咬住她的唇,空氣瞬間凝結成了冰。【,google搜尋】
周清清眼皮一擅,用力地去推他。
於驍咬得更狠,直接把她的唇瓣咬出了鮮血,她痛得臉色「唰」的一下蒼白。
「於驍,你想幹什麼?」她顫抖地說,「我害怕。」
他一愣,放開了她,但隨之而來的是,他的眼神變得更熾熱,呼吸變得更急促了,此時他就像一個嘗了甜頭的小孩,拼了命的想把整顆糖果咽下肚:「今晚,我不想放過你了。」
周清清瞪著他,眼淚一下子像掉了線的珍珠般,大顆大顆落下:「什麼……」
她害怕的雙手抓住他的肩往後推,可他就像瘋了一般,把他的手扣在她的頭頂,然後又覆上了她的唇。
「於驍,不要這樣……不要……」她喊道。
他撕碎了她的上衣,眼神毫無一絲憐憫。
先是被導演嚇住了,現在……沒想到於驍還在她的傷口處撒鹽,心痛讓她無以承受。她只能慢慢的放棄了掙扎,原來,他對她的占有欲,從未消退過!心刺痛得像是被凌遲了一般。最後只能像個提線的木偶般,任他為所欲為。
一番雲雨過後,於驍望著凌亂不堪的床單,再望著那一抹觸目驚心的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此時的周清清,疲憊的早已沉沉睡去,她的臉白得沒有一絲的血氣,在無邊無際的黑夜裡,就像一個破碎了的布娃娃。
他曾說過,他會娶也的,正兒八經的娶她,然後在他們的新婚之夜,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女人。可是,今晚的衝動,已經把這些美好都打破了。
他懊惱地走出房間,慵懶地躺在長椅上,點上一根煙,白色的霧把他俊朗的臉給遮掩住,只留下那無聲無息的空殼。
這個夜,淒冷而冰涼。
入睡的周清清自從於驍走後,就一直惡夢不斷,不是夢到導演那張恐怖的臉,就是於驍冰冷的語言……
她像個無助的小孩,伸長了手,想要擁抱幸福,可幸福卻離她那麼遙遠,最後只剩下她悽慘的哭叫聲。
於驍聽見了,但他除了心痛,卻找不到任何再呆在她身邊的理由。
天慢慢亮了,周清清被惡夢吵醒後,就一直沒再閉過眼,那雙大大的眼睛,無神地望著天邊那掛著的一輪紅日,直到於驍敲了敲門,她才呆呆地閉上眼睛。
他把一套全新的裙子放在床邊:「你換好衣服出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他的聲音依舊清冷、涼簿,不帶一絲的感情。
周清清忍著雙腿間的疼痛,望著一地破碎的衣服,胸口隱隱作痛。
得到她,然後呢?
他就想這樣,跟她把關係全部撇清了嗎?
他說有話要對她說,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昨晚,他像失去了理智一般,那樣對她,結果……
她遍體鱗傷。
周清清不想再和於驍說什麼了。
再也不想了。
梳洗過後,她穿著於驍為她買的衣服,走到了客廳,他正筆直地坐在桌子上,見她過來了,懶懶地抬眼看著她。
她吸了一口氣,坐在他的對面。
「清清。」
「有什麼要說?」
於驍看著周清清脖子上被自己蹂躪過的痕跡,心裡有些難過。
昨晚的他,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向都能自控的他,突然就不能控制自己了。現在的他,跟野獸有什麼區別。
「對不起。」
「你不覺得晚了嗎?」周清清都已經打好主意了,把工作辭了,然後跟於驍好好的在一起,不管怎麼樣,只有能和他在一起,都好。
可是他呢?
他昨晚的種種行為,跟那些強迫她的導演有什麼區別呢?
他帶給她的,只有無休止的傷害。
「送我走吧!」周清清閉上了眼睛,現在,她只想好好清靜清靜,她不要再見到他了,至少,此刻是這樣。
或許,他們就這樣結束了吧,也好,她就這麼向前走,永遠也不要回頭,因為她害怕,她會突然就停下腳步,即使他對她做了那樣的事,但她的心裡卻還是放不下他,她不斷的罵自己,為什麼到現在還看不清楚狀況,那麼死心塌地,那麼執迷不悟,那麼不知羞恥。
「我送你吧,這邊的路不好走。」他抓住她的手腕,那纖細瘦弱的手臂,被他昨晚掐得一塊青一塊紫。他不忍再多看一眼。
周清清甩開他的手,笑道:「不用。」便和他擦肩而過。
周清清身子軟的就像一團棉花,舉步維艱。
於驍開車跟在她的後面,她知道他在後面,可是她倔強地沒有回頭。
或許路真的太崎嶇,或許她體力早已被昨晚耗盡,終於,她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於驍在她暈倒之前,就伸手把她接住,這才發現,她身體滾燙得厲害,應該是發燒了。他把她帶回了祖宅。
本來,他是不應該來打擾唐瑞的,但是,他害怕周清清那個倔性子,不讓他再碰她了,只好,硬著頭皮把她送了來。
唐瑞看到這樣的周清清,心疼不已,但是她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讓姚媽叫了白霜霜過來。
白霜霜給周清打了一針,又開了幾味藥。
走的時候,叮囑道:「別再讓她受刺激了。」
她在給她扎針時,看到她身上一塊青一塊紫,同為女人,怎麼會不知道,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她看了一眼於驍那緊張的眼神,就知道,一定是這小子給弄出來的。
他們的事,她也無權過問。只是希望,躺在床上的這位美女,不要再受到這小子的摧殘了。
「好。」於驍點了一下頭,說要送送白霜霜。
白霜霜白了他一眼,說:「借一步說話。」
白霜霜和於驍一起走到花園裡。
白霜霜冷冷地說:「你做的吧?」
「是。」
於驍真想把自己打死,他那晚,真的是怒極了,看到那個導演撲向周清清,他就失去了理智。
他就想完全的擁有周清清,不讓她讓任何人碰。
而這種占有欲,連他自己都嚇住了。
「你夠可以的,把人小姑娘,折騰成這樣。」
「她沒事吧?」
「暫時沒事。」白霜霜嘆了一口氣,「你的事,我也不想管,走了。」
「我送你。」
「不用,去照顧小姑娘吧!」
白霜霜擰著包,就走了。
她一向都是這樣,瀟灑得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