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鍾庭生病倒後,於然的工作量就越發多了起來,甚至好幾天,唐瑞都見不到他一面。Google搜索有時候,忙起來,他乾脆就睡在了辦公室。
所以,唐瑞在鍾家別墅里,就更是無所事事了,不過,閒下來也有閒下來的好處,比如,她可以仔細想想鍾庭生突然病倒的原因。
以及,她一直看不透的鐘盈盈,她下一步,又會怎麼打算?
直到,她發現,鍾家的人除了鍾庭生以外,都很討厭她,就連佩山姨見了她,都沒個好臉色給她。
唐瑞想,鍾盈盈的下一步,已經開始了,她就是要製造一些有的沒的,來敗壞唐瑞大家心裡的好感。
比如:她無所事事,整天只會纏著於然陪她玩。不僅迷得讓於然忘了公務,還惹得鍾庭生因過於操勞而病情加重。
這個離間計,確實用得很好,只是,名聲對唐瑞來並不重要。
她可能不了解她,一個從小就寄人籬下的人,早就習慣了冷嘲熱諷,更何況,她又不是人民幣,做不到人人都喜歡。
所以,她根本就不想理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平日裡,她除了在臥室里看看書,就是去院子裡走走,看看綠植。
都說,有些麻煩,你不找別人,別人上趕著要來找你。
果然,鍾盈盈還是耐不住性子了。
那日下午,唐瑞在院子裡看書。鍾盈盈抱著她的寵物貓,從她身邊走過。
突然,那隻寵物貓像發了瘋似的,從鍾盈盈的懷裡跳了下來,直接朝唐瑞撲去,她本就害怕貓,這會兒,整個人嚇得臉都青了,而手裡的書,也掉在了地上。
鍾盈盈非但沒有阻止它的貓行兇,還故意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小咪,小咪。」
唐瑞皺了一下眉,把書本撿了起來,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經過這一鬧騰,鍾盈盈更是知道唐瑞怕貓這一弱點了。
她將小咪抱在懷裡,摸著它的小腦袋,此時,它已經變回了那隻溫馴的貓咪了。
「今天怎麼不乖啦?是不是餓了啊。」
站在她身旁的佩山姨,惡狠狠地說:「都說寵物是有靈性的,我看連小咪都分得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佩山姨,這話可不能讓我哥聽到。」
「小姐,您就是太心善了,我看那個唐小姐,就不是什麼好人,整天纏著少爺,我們這些傭人都巴不得她趕緊回她的國家去!!」
鍾盈盈笑而不語。
她不過是想借佩山姨之嘴,把這些難聽的話傳到於然耳里罷了。
果然,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佩山姨杖著自己是鍾家的老傭人了,就到處散播唐瑞的壞話。
最後越說越難聽,直接上升到了唐瑞虐貓了。
唐瑞覺得,在這棟別墅里,早晚要被憋成抑鬱症來,就想著,要不要住到於然的公寓去,她也只是偶爾聽於然提過一嘴,說自己之前是有一套公寓的,只是外公病重後,他就搬到了別墅來住了。
正這麼想著呢。
就看到很多傭人圍在了她的臥室門外。
大傢伙的七嘴八舌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但是從她們的面部表情中,她可以推斷出,來者不善。
果然,她看到自己的門口,赫然放著一隻貓。
「這是怎麼回事?」唐瑞問道。
可是,沒有人回答她。
她只能壯著膽子向前走去,她看見,那隻扒在她門口的貓,好像已經死了。
只見它兩隻眼睛瞪得老大,身體的發毛也不再光亮。
「阿咪。」
突然,鍾盈盈瘋了似的扒開人群,傷心地看著地上的貓。
「嫂子,我家阿咪前幾日不過嚇了你一跳,你就要把它毒死嗎?」
那雙恨透了唐瑞的眼睛,看得唐瑞心裡直發悚。
這很明顯是一場栽髒嫁禍,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又能怎樣給自己開脫呢。
這時,客廳里傳來了於然和鍾庭生的聲音。
時間都算得好好的,她是想演這一齣戲給於然看,好離間他們之間的感情。
佩山姨直接就把鍾庭生給請了過來,目的自然是替她的小姐作主了,鍾庭生看到死掉的貓和傷心欲絕的鐘盈盈,並沒有多說什麼。
「怎麼回事?」於然走過來,她握住了唐瑞的手,好像在說,不管發生任何事,他都在她身邊。
佩山姨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今天早上我給唐小姐打掃時,發現阿咪躺在她的床底下奄奄一息,等我把阿嘍抱出來時,它已經死了……小姐聽說阿咪死了,哭得很傷心,阿咪是小姐從小養大的貓,她最是心疼它了,不僅會親自給阿咪洗澡,餵食,連去看獸醫,都是自個兒抱著的,少爺,阿咪肯定是被唐小姐害死的。
我記得前天,阿咪不小心嚇著了唐小姐,所以……唐小姐就記恨在心……」
「都給我閉嘴。」鍾庭生突然打斷了佩山姨的話。
唐瑞知道,像這樣的家庭,自然是不想在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而鬧得家宅不安,雞飛狗跳的。
在鍾庭生的眼裡,死只貓只是一件很小的事,他不希望,因為這件事,而讓一家人起了內訌。
特別是她最喜歡的外孫女和他最看重的外孫媳婦。
可是唐瑞是誰啊,哪能受得了這般的冤枉。
自從來了F國後,她為了顧全大局,處處忍讓,可是結果是什麼呢?那些明里暗裡想要破壞他和於然感情的人,變本加厲,甚至囂張到,刻意的栽贓陷害了。
她仔細看了看這隻貓,她的毛髮並不光滑,而那天,雖然她被那隻貓嚇到了,但也記得她的毛髮很漂亮,是經人專心打理過的。
所以……
唐瑞說道:「盈盈,你說這隻貓是被我毒死的,對嗎?」
鍾盈盈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難道不是嗎?」
「哦,你怎麼知道是我毒死的呢,有證據嗎?」
鍾盈盈看了佩山姨一眼,她立即心領神會地從唐瑞屋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瓷瓶。
唐瑞嘆了一口氣說:「我完全不認識這瓷瓶上的字,試問,我又怎麼知道這是一瓶毒藥呢?」
唐瑞這麼一說,大傢伙都不吭聲了。
於然雙手抱胸,他本來想替唐瑞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的,卻不想,這小妮子倒是急著自證清白了,所以他也想看看,她要怎麼給自己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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