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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我,曹家長子,大漢慈父! - 第238章 一個大佬攜帶三個大禮包,這很合理字體大小: A+
     
      第238章 一個大佬攜帶三個大禮包,這很合理吧?【大章求訂閱求月票】

      冀州紛亂,其路難走。{什麼?你還不知道|.閱讀,|趕緊google一下吧}

      曹昂收到韓馥差人送來的急信,已經是將近十日之後了。

      哪怕一路快馬加鞭,以不計成本的姿態瘋狂趕路,兩地相隔的距離,終究是擺在這兒。

      不過好在十天的時間,並沒有耽誤正事,不影響曹昂出兵北上。

      他在收到信件的第一時間,就派人立即去通知,原本就在魏郡境內活動的曹仁,讓他以魏郡太守的身份,去鄴縣接管整個郡府的軍政大權。

      當然。

      如今曹仁手底下只有三千人。

      一旦魏郡的本土勢力,對於曹家這個外來戶起了抗拒之心,那憑藉曹仁手頭上這些人馬,終歸是有些不太穩妥。

      為了確保整個權力交接的過程中不出亂子,保證曹仁能夠按照自己的意圖,將整個魏郡牢牢的捏在手中。

      曹昂隨後又找到了前不久,剛剛把整個東郡境內山賊盜匪清剿一空,而後回到濮陽縣來復命的張遼。

      命其攜帶麾下步卒八千餘人,連同曹純麾下的千餘騎兵,火速趕往魏郡與曹仁匯合,一起給曹仁鎮場子。

      而作為文臣指揮這一列,荀攸則被曹昂單獨挑出來,與張遼等人同行。

      此刻在濮陽縣城北。

      料峭寒風的吹拂之下,屹立在軍隊之中的數面旗幟迎風招展,發出陣陣撕裂般的響聲。

      曹昂看著恭敬站在自己面前的眾人,看著一身甲冑的將領,以及一身長袍隨風撕卷的謀士,所展現出來的凜凜威風,和滿腔肅殺之氣。

      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

      稍微估摸了一下時辰,也差不多該是啟程動身的時候了,曹昂當即對張、曹二人諄諄叮囑道。

      「文遠,子和,你二人離了濮陽之後,當以最快速度趕往鄴城,路上切記不要耽擱時間。」

      「早一日到達,魏郡便能早一日為我們所掌控,事關重大,不可疏忽!」

      「抵達鄴城之後,兵事暫以子孝為主,其他事情都聽公達的安排。」

      張遼和曹純當即拱手抱拳。

      面上俱是一片肅然的沉聲應諾。

      ……

      而在叮囑完了此事後,曹昂轉頭看向立於一旁的荀攸荀公達。

      對其稍稍拱手之後。

      曹昂也同樣叮囑了一番。

      「公達,此番算上子孝的人馬,我軍在魏郡的兵力已經多達一萬餘,這樣一支數目龐大,驍勇善戰的精銳之師,想必足以震懾住魏郡的各方勢力。」

      「但是我們畢竟在那兒人地生疏,即便攜赫赫兵威,也一定會有人心中不服,甚至從中作梗,與我們作對。」

      「你到了那兒之後,當留心觀察各方的動向,誰是誠心相向,誰是牆邊野草左右搖擺,誰又是貌恭而心不服。」

      說到這裡。

      曹昂稍微頓了頓。

      然後在荀攸那微微頷首的動作中,語氣於悄然之間,帶上了一股肅殺的意味,頗有些狠厲的繼續言道。

      「徹底掌控魏郡,此事關乎到我們接下來的冀州戰略,不容有半點差池,故而特殊時期,必以特殊之策應對。」

      「凡有心存僥倖,敢與我軍作對,妄圖憑藉勾連本地勢力而犯上者,處理他們時,務必快刀斬亂麻。」

      「必要時候,下手不必留情,用人頭和鮮血來殺雞儆猴,亦無不可!」

      荀攸可不是什麼迂腐之輩。

      雖然為人稱不上狠辣二字,但有需要的時候,同樣不缺鐵腕手段。

      因此面對曹昂的身份,荀攸則以躬身行禮相回應,並在起身之後,滿臉鄭重之色的說道。

      「將軍放心,屬下知道該怎麼做,必不會讓您擔憂!」

      ……

      一切安排妥當。

      張遼等人也不再耽誤時間,當即調動大軍,向魏郡鄴城而去。

      站在城門口處。

      望著遙遙遠去的大軍背影。

      曹昂雙手攏在袖中,默默的思索起了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其實原本按照曹昂的規劃,他是不需要留在濮陽縣呆上一陣的,完全可以和張遼、曹純等人一併北上。

      之所以演變至如今分段式行動。

      完全是因為盧植盧子干,居然以超乎尋常的速度,提前抵達了濮陽城。

      根據樂進所派出來的士兵匯報,盧植以及他的眾多弟子,此刻已經抵達了距離濮陽城三十里的地方。

      最晚於今日傍晚時分,就能夠抵達濮陽城。

      正是因為收到了這條消息。

      曹昂才臨時更改了行動計劃。

      他得先留下來,領著盧植拜見一番天子和太后,並且對這位名滿天下的大佬,進行一番妥善的安排。

      要是有可能的話,說不定還得從他身上整點好處,也算是一種資產的提前變現了。

      懷著如此想法。

      曹昂才決定讓張遼等人先行,他則留兩千人,做第二行動梯隊。

      ……

      傍晚時分。

      雲霞漫天之際。

      同樣是在熟悉的濮陽城北。

      曹昂接到了盧植一行人。

      連師傅帶徒弟,約摸有二三十人的樣子,除了盧植坐著馬車之外,其餘年輕的弟子,倒是都騎著高頭大馬。

      「咳咳!」

      隨著一陣輕微的乾咳聲。

      隊伍里唯一一輛馬車的帘子被掀開,隨後一名年過五十,看起來已經頗有些蒼老的男子。

      在弟子的攙扶下,緩緩下了馬車。

      而在看見盧植的第一時間,曹昂便已經快步走了上去。

      作為晚輩的他,當先向盧植行禮道:「見過盧公,您老別來無恙乎!」

      或許是一路舟車勞頓,加之接連以高速進行趕路的緣故。

      本就身體不太好的盧植,此刻更是面色有些蒼白,腳步有些虛浮打晃。

      不過與身體上的受累,以及面貌上的狼狽相比,盧植的雙眼倒是炯炯有神,甚至可以用目光如隼來形容。

      與樂進當初在軍都山,見到他時的渾濁目光相比,有著截然不同的變化。

      ……

      面對曹昂向他躬身行禮。

      盧植輕聲一笑,接著掙開左右弟子的攙扶,虛晃著上前,雙手托住曹昂的臂膀,把他給扶了起來。

      「當日在洛陽城中時,我便知子脩絕非池中之物,如今一別年許,世事果真不出我所料,子脩已一飛沖天矣!」

      言及此處。

      盧植又拍了拍曹昂的臂膀。

      然後用頗為溫和的語氣說道:「子脩如今已為一郡太守,而老夫自從去了官職之後,已等同於一介白身。」

      「況且我遠道而來,你為主,我為客,子脩不必對我行弟子之禮!」

      耳畔聽著盧植這般言語。

      曹昂卻微笑著連連搖頭。

      「公聲名著於四海,更有海內人望,乃是我大漢王朝的股肱之臣,頂梁之柱,相較之下,昂不過一介小小太守罷了。」

      「且今日之後,盧公自當久留於此,你我親如一家,往後又豈有主客之分,里外之別呢?」

      講道理。

      給盧植當弟子,絕對不是什麼吃虧的事,普天之下,多少人想給他行弟子之禮,還沒有這個機會呢。

      以曹昂如今的名聲、身份和地位,給盧植當弟子,也絕對是純賺的買賣。

      當然。

      眼下曹昂與盧植這番你來我往的拉鋸,無非也就是客套而已,並不涉及什麼實質性的關係轉變。

      ……

      在一番寒暄客套之後。

      盧植也不再糾結一些細枝末節。

      而是指著那隨同自己,一道前來的二三十名弟子,向曹昂說道。

      「子脩,這些都是我的學生,我在幽州臨行之際,他們聽說我要遠道來往東郡,都是放心不下。」

      「故而此番皆隨我一道前來。」

      「還望子脩能給他們安排一個歇腳之處,畢竟一路辛苦奔波,都難免疲憊不堪。」

      盧植話音剛落下。

      曹昂的目光中便閃過一絲異彩。

      這二三十名學生,在他的眼裡,可不僅僅是盧植的弟子那麼簡單。

      更多的應該算是,他把盧植招攬過來之後,這位漢末大佬所附帶的贈品,屬於是買一贈數十。

      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

      這些或中年或青年的儒士,才是此番雙方交易的正品,而盧植是觸發這場機緣,讓自己獲得正品的鑰匙。

      ……

      曹昂為什麼要費勁巴拉的,把盧植招攬過來,其實本身有一層目的,就是為了這些弟子。

      以盧植天下大儒的身份,這一生中教導過的弟子,可謂不計其數。

      甭管是正牌弟子,旁聽弟子,還是一天課都沒上過的掛名弟子。

      總之都必須認盧植這個老師,甚至還會以身為盧植的弟子,這個身份而感到驕傲。

      只要盧子干在自己手底下待一天。

      這些已經跟隨而來的學生,就會乖乖的在曹昂手底下聽命任用一天。

      而那些散落在天下的學生,聽到自己的老師就在東郡濮陽縣,也一定會有相當一部分的人,不遠千里萬里也要趕到這裡來。

      而曹昂作為東郡的主人,作為主動招攬到盧植的存在,這些千里迢迢趕來的人才,難道還會拒絕給他效命嗎?

      如此一來。

      曹昂手底下的人才數量,就會在短時間內發生急劇膨脹。

      這絕對是一樁一本萬利的買賣。

      因此隨著盧植的話語聲飄入耳中。

      曹昂也絲毫不含糊,先是對盧植的弟子們拱了拱手,接著應承道。

      「盧公放心,此事我早有準備,諸位高足可暫且於縣衙歇息,待接下來騰出幾處宅邸之後,便可搬進去!」

      ……

      在安置好了這些學生之後。

      盧植也顧不上休息。

      當下便讓曹昂帶他,去拜見天子和太后等尊者。

      在見到本以為已經死於洛陽的幾位尊者時,盧植這位老同志,和曹昂的父親曹操,表現的也沒什麼兩樣。

      那叫一個激動!

      甚至已經相當老邁的身軀,在看見小皇帝劉辨的那一剎那,就像是被重新注入了某種神秘的力量一般,竟然直接快步小跑了起來。

      在向天子、太后等人行了臣子之禮後,盧植更是聲淚俱下。

      用略帶哽咽的哭腔,一邊痛罵怒斥著董卓狗賊,一邊向幾位尊者表明自己心中的悔恨。

      畢竟當初面對董卓的威勢,他這位向來自詡為忠臣良將的尚書,卻沒能展現出絲毫的作用。

      其後更是火速逃離了洛陽城,只留下太后和天子這孤兒寡母,險些就讓幾位尊者遭了董賊的毒手。

      盧植自然是有理由表示悔恨的。

      儘管這種事情說到底,他手中無兵無權,也阻止不了什麼。

      但有些態度就是該表得表。

      而在天子等人向盧植表示諒解,並且欽許他為國之擎天柱後。

      所謂給天子當老師的事情,自然研究變得順理成章,毫無波瀾了。

      …………

      傍晚時分。

      曹昂給盧植安排的宅邸中。

      二人正於書房內對座。

      此刻已經是拜見完幾位尊者歸來之後了,盧植也已經收放自如的將情緒收斂了起來。

      只不過若是仔細觀察的話。

      還依稀能看見他稍顯通紅的眼眶。

      「子脩,幾位尊者之事,當真是辛苦你了,若非有你於危難之中捨身相救,恐怕難得保全!」

      一邊說著。

      盧植一邊還作勢欲起身,看起來像是要給曹昂躬身,以示敬意。

      經歷了方才拜謁之事後。

      盧植對曹昂的態度,已經肉眼可見的,變得更加和藹親切了起來。

      畢竟此刻在盧植眼裡,他已經將曹昂當做了自己人。

      大家都是國之忠臣良將嘛!

      像這樣年紀輕輕的小伙子,就已經是國之棟樑,大漢朝的忠貞死節之士。

      如此性格單純,一心為國的人,誰又會不喜歡呢?

      ……

      「盧公言重了,我祖上世食漢祿,我曹家數代皆為漢之臣子,所作所為都是分內之事,萬萬當不得您如此!」

      曹昂趕忙止住盧植躬身下拜的勢頭,受這位大佬一拜,雖然是有點小爽,但肯定是不太妥當的。

      而在將盧植攙扶著重新坐下之後。

      二人一邊煮著茶湯,一邊閒聊了幾句,很快話題就轉到了正軌上。

      盧植是個乾脆利索的人。

      如今他已親眼看見了曹昂擺出來的價碼,那作為回報,他自然也得把屬於他的價值給呈現出來。

      因此在稍作思索過後。

      盧植便直截了當地問道:「子脩,當初你在派人送給我的那封信上,言明可以讓天子拜我為老師。」

      「實不相瞞,這件事對我很重要,這也是我頂著殘破之軀,穿州越郡,不遠千里趕來此地的原因。」

      「而如今你已經兌現了你的承諾,既如此,那不知有什麼是需要我做的,還望能直言相告!」

      盧植的坦率,令曹昂很滿意。

      這也側面證明了,當初曹昂用拜盧植為帝師來吸引他,是一個多麼明智的決定,盧植真就被吸的扒都扒不下來。

      ……

      略微在腦海里整理了一番措辭。

      曹昂同樣果決異常的說道。

      「不知盧公在來的路上有沒有察覺到,冀州如今已經陷入大亂之中,諸方勢力混雜於內,眼看戰亂將起。」

      「我受冀州牧韓馥的請求,即將率兵北上前往支援,以保全他的性命,和當下所擁有的郡縣。」

      「而我不在濮陽縣的日子,還望盧公能夠稍稍照看一下郡府內的諸多大小事務,確保我後方無虞。」

      其實東郡境內的諸多事務。

      有荀彧這位頂級政務人才負責處理,就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只不過考慮到之前,從青州黃巾渠帥張饒的口中,得知東郡很可能陷入兩面圍攻的境地。

      故而為了保險起見,曹昂才將盧植這邊的力量也給算上了。

      而在聽到這番言語後。

      盧植微微頷首,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此事不需你交代,我亦會盡力確保東郡不出亂子,畢竟幾位尊者眼下就在濮陽縣城,我又豈會坐視不理?」

      ……

      頭一件事兒有了共識。

      也算是為接下來的深入交流,打下了一個良好的基礎。

      「嘩啦……」

      曹昂替盧植盛了一碗茶湯,放在其面前後,右手舉起,比了一個手勢。

      「另一件事,便是隨盧公您一道而來的門下高足,我打算替他們在東郡郡府,和郡下各縣之間,安排一些安穩可靠的官職,不知您意下如何?」

      曹昂話還沒說完。

      盧植臉上就已露出了些許笑容。

      待到對面聲音落下後,盧植更是不假思索的便已回答道。

      「子脩莫非以為我帶著這些弟子,就僅僅只是讓他們一路護送嗎?」

      「我原本就有替他們謀一個好出身,好前程的打算,只不過此前局勢未明,故而一直聚攏在身邊。」

      「如今我既然要在你這兒長居久留,他們這些做弟子的,除非有別處他去,否則自是由你安排。」

      盧植答應的爽利。

      曹昂心中更是痛快。

      自己的勢力中,一下子就增加了二三十名,卓有所成的飽學之士。

      姑且不論這些人的人品品德,以及治理地方,處理政務的能力如何。

      就哪怕只是空有學識,處理一些基本的小事,總歸是足夠了吧。

      收穫這樣一批人才,最重要的意義,就是一舉填補了東郡境內中層官員的空缺,極大充實了原本空虛的架子。

      要說頂層謀士,曹昂不缺。

      荀家叔侄,程昱、毛玠,這都是最頂級的文官人才。

      缺的是大量負責處理基本事務,主管做事,而不是制定規劃的中層人才。

      現在有了這樣一批新鮮血液的注入,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手底下都將不缺做事的人了。

      ……

      前後兩件事情都順遂無比。

      二人的談話氛圍,也變得有些熱烈高漲了起來。

      只不過一想到自己要說的最後一件事,曹昂就有些猶豫而拿不定主意。

      「篤篤……」

      手指在桌案上輕輕的敲打了幾下後,曹昂終歸是下定決心。

      隨後稍稍坐直身子,挺起腰背,眼神炯炯地盯著盧植。

      「盧公,還有一事,想要和您商量一番。」

      見曹昂如此模樣。

      盧植又豈能不知事關重大?

      原本舉在嘴邊的茶碗,也不由默默的放了下來,爾後同樣挺直腰背。

      「子脩有什麼話不妨直言。」

      見盧植已經擺出一副聚精會神,靜靜聆聽的姿態。

      曹昂當即信手指了指北方。

      然後向盧植娓娓道來:「依舊是北邊冀州的事,正如我之前所言,如今冀州即將陷入一場滔天戰亂之中。」

      「而這場戰亂的發起者,正是身為您弟子的奮武將軍公孫瓚。」

      「他已率領步兵兩萬,騎兵一萬,從幽州邊境出發,作勢欲直取位於高邑縣的冀州牧韓馥。」

      「在下所希望的,便是您能夠在這件事情上,稍稍出一點力。」

      ……

      曹昂話音落下。

      隨之而來的便是長久的沉默。

      書房之中安靜不已,在桌案前對座的二人,皆是一言不發。

      其中盧植更是眉頭緊皺,一副陷入深思中的模樣,表現的全然不如之前那般果決而爽利。

      盧子干現在有些為難。

      他還真沒想到,曹昂會把事情扯到這上面來。

      在公孫瓚起兵準備攻伐韓馥的時候,盧植其實已經穿過了半個冀州,因此他對於這件事並不知情。

      但很多事情並非毫無徵兆。

      在幽州隱居的那些日子裡,盧植的消息和情報從來就沒斷過。

      公孫瓚的一些動向和想法,盧植便是猜,也能夠猜得出來。

      也正是因為如此。

      盧植不覺得自己,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幫到哪怕任何一點忙。

      畢竟公孫瓚早有規劃的事情,即便他是公孫瓚的老師,恐怕也勸不了。

      沉默了許久之後。

      盧植終於開口,打破了這份寂靜。

      「子脩,你該不會是準備讓我修書一封,以老師的身份,將伯圭勸回幽州,不再進犯冀州之地吧?」

      ……

      「那怎麼可能!」

      「以公孫伯圭的脾性,既然已經率兵出征,那不取得一定的戰果,又豈會心甘情願的回返幽州呢?」

      「我觀公孫伯圭近些年來的諸多行徑,舉止之間多有狂浪,絕非安穩聽命之輩,即便您是他的老師,恐怕也是絕對無法勸其回頭的。」

      曹昂一邊搖頭。

      一邊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而聽著如此分析,盧植心中倒是不由為之一松,曹子脩能夠見識到這一點,就說明他並非胡亂開口。

      「既然並非是勸其回頭,那子脩想要我做什麼?」

      曹昂的嘴角微微上揚。

      露出一絲和善的笑容。

      接著將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

      「我想請盧公出手相助的,是修書一封給公孫伯圭,向他痛陳利害,讓他知道舉兵攻打韓馥的弊端。」

      「也不需要公孫將軍迴轉幽州,只需要他停下腳步,不再著急忙慌的攻打韓馥,一切便就足夠了!」

      ……

      這番話說的盧植有些愣神。

      在腦海內進行了一番騰挪輾轉之後,方才有些遲疑的問道。

      「以伯圭的雄心野望,他定是奔著占據冀州全境而去。」

      「而一旦真叫他做成此事,那以冀州的地大物博,人口充沛,糧草豐足,占有全境實百利而無一害啊!」

      「這叫我如何痛陳利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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