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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刀 - 第227章 226:壁畫下的壁畫字體大小: A+
     
      第227章 226:壁畫下的壁畫

      呼嘯聲足足持續了三兩個呼吸,只待塵埃落定,卻見矮山之下已是遍地橫屍。但被李暮蟬憑掌力拍死的只是少數,多是跌下馬背摔死亦或是被群馬亂蹄踩死,還有諸多失驚的馬匹則是紛紛狂奔向遠方。

      也有人重傷未死,尚在呻吟哀嚎。

      三千精騎雖折損半數,但剩下的人很快又紛紛重整旗鼓,穩固軍心,調轉箭簇。

      星空璀璨,李暮蟬獨立於山頂,看著那些仍打算以命相搏的精兵悍卒,不由蹙眉凝神,同時也平息了殺心。

      「果然是精銳啊。」

      對於豪傑猛士,他覺得應該給予對方足夠的尊重。

      可李暮蟬的臉色忽然又變了。

      他雙眼急眯,拔劍在手,身形隨之一展,已沒心思去應付這些人,而是縱身飛掠,掠上了快活林外的一座石山。

      因為適才不久,李藥師和那名白衣女子就站在這裡,遠遠看著他,但現在她們兩個人都不見了。

      李暮蟬眉頭緊鎖,跟著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掃過二人先前站立的地方。

      有交手的痕跡。

      除了玉羅剎留下的痕跡,還有李藥師的腳印,重重的一腳,踩出了一個清晰的足印。

      「白飛飛?」李暮蟬呢喃道。

      只能是這個人,不然李藥師又豈會主動親近。

      但出手的肯定也是此人。

      而且是趁李藥師不備,於驚雷一瞬,暴起發難,然後將之制住。

      可為什麼呢?

      李暮蟬百思不得其解。

      此人既然待李藥師極好,又將其擄走,究竟出於什麼目的?

      他轉身又掠向花神祠。

      然後毫不遲疑的鑽進了那處石窟。

      但見其中的暗道狹長,蜿蜒曲折,地上還有散落的火把,以及一些死去多時的江湖人。

      李暮蟬拾起一個火把,停也不停,奔走如風,只在山壁上連番借力,像一團黑霧,飄忽騰挪,不多時便徑直來到了石窟盡頭。

      這裡果然有一間暗室。

      暗室已被打開。

      李暮蟬神色陰沉,平靜道:「給你們三息,自己出去。」

      他一開口,那暗室里當即就見幾個江湖人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卻是先前見情況不對,藏在了這裡。

      見李暮蟬果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幾人急忙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李暮蟬則是舉著火把步入了暗室。

      火光一映,整間暗室的布置已被他盡收眼底,簡單的可以,石桌石凳,還有石床;除了供日常起居的一些器具擺設,剩下的就只有被人翻亂的藏書,滿地狼藉。

      李暮蟬將牆上的燈盞一一點亮,又仔細掃視了一圈,沉默許久,只在一道長長的呼吸聲中,緊皺的眉頭才重新伸展。

      他實在猜不出白飛飛為什麼這麼做,唯一能肯定的是,對方應該不是抱著什麼惡意,亦或是下殺手。

      李暮蟬並沒有急著出去,他拾起地上散落的古籍書畫,仔細掃量了幾眼。

      古籍倒也尋常,不過是一些用以調理自身的醫經藥典,而散落的幾幅畫就有意思了。

      居然都畫著同一個人。

      畫中人是一名青年,相貌斯文清秀,背負長劍,體態瘦削,面上神情懶散中自帶三分笑意,瞧著謙虛溫和,眉宇間充斥著一股靈秀之氣,有一種自在悠然的灑脫。

      沈浪。

      儘管都是畫著同一個人,可每一幅畫的姿態都各有區別。

      有的縱馬,有的拔劍,有的提劍飲酒,有的笑眼相看。

      李暮蟬借著燈色再四下一瞧,但見四面的牆壁上也儘是一幅幅壁畫,全都是畫中人。

      放眼瞧去,壁畫密密麻麻,幾乎將對方的一舉一動全都烙印在了此處,而且畫功精細絕俗,就連一些極其細微的神態都能重現出來,瞧著簡直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李暮蟬搖了搖頭,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活著,終日以畫像為伴,形單影隻,不難想像是何等的寂寥。

      縱觀江湖古往今來,天下英傑奇才數不勝數,無敵之人更是不在少數;但凡提及,那是一個比一個天賦高,一個比一個名頭大,一個比一個驚天動地,但卻少有人能參透「情」之一字。

      李尋歡半生為情所困。

      阿飛為情所害。

      再有白飛飛為情所憾。

      還有柴玉關與王雲夢,相愛相殺,同赴黃泉。

      這些一個個名震天下,威震武林的絕頂高手,全都在「情」之一字上吃過大虧,有的甚至還丟掉了性命,霸業成空。

      李暮蟬不禁想到了自己,也想到了上官小仙和李藥師。

      他又是否會步這些人的後塵?

      只是這個念頭剛起,很快就被李暮蟬驅散。

      在野望尚未徹底達成之際,他絕不會為「情」所動搖……

      突然。

      「轟!」

      一聲炸響猛的自石窟外驚起,頓時地動山搖,山石傾塌。

      李暮蟬揚了揚眉,神色並未有太大變化。他既然進來,便早已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想來剛才那些逃出去的江湖人里定然藏有青龍會子弟。

      李暮蟬漸漸平復下心緒,轉身盤坐在石床上,已在運功調息,恢復功力。

      此番雖未遇不世大敵,蓋世強手,但內力亦是損耗不少。

      只是李暮蟬剛剛合上的眼睛忽然又徐徐睜開了。

      他目光重新落向那滿牆的壁畫,望著上面的畫像,幽暗的眼神漸起光亮。

      因為適才的震爆過後,壁畫上居然多出一道極不起眼的裂痕。

      李暮蟬也不是看見的,而是聽到的。

      他眼露意外,遂屈指一彈,一縷指風破空,已是隔空打在了那道裂痕上。

      「咔咔……」

      隨著綻裂的動靜接連響起,李暮蟬復又重新站起,來到了壁畫前,伸手撫過上面的裂隙,眼中的異樣越來越濃。

      這壁畫下面似乎藏著什麼東西。

      他拂袖一卷,頓見牆上的壁畫剎那化作漫天齏粉,碎散成塵。

      而壁畫下面居然還有一幅壁畫。

      不同的是底下這幅壁畫是雕刻而成的,而且好像也不是出自白飛飛之手。

      蓋因這幅壁畫的雕功生硬滯澀,滿牆凌亂的痕跡就像一道道瘡疤,又像是抓撓刻畫出的一樣,刻痕深淺不一,顏色各異,充斥著一種說不出的癲狂以及……仇恨。

      之所以說仇恨,是因為那些痕跡都是圍繞著一個男子的畫像鑿刻而出。

      畫像一旁,還有三個歪歪扭扭的字跡。

      柴玉關。

      但李暮蟬的眼神卻在偏轉間忽然定住,望向了另一旁。

      除了柴玉關,剩下的幾幅畫像也都不是沈浪,看著有些詭異,有些神秘。

      好像是一座山。

      一旁還有諸多零星字跡,歪歪扭扭,斷斷續續。

      「回雁峰,衡山……」

      他拿起火把,貼著牆壁,仔細認真的看了起來。

      「居然是回雁峰,會是誰留下的這些東西,但看這壁畫上的內容……」李暮蟬眸光凝住,有些意外又有些驚奇地呢喃道,「莫非這人當年上過回雁峰,而且活下來了?還是說看見了什麼?」

      他嘴裡不住念著,眼神也變得越來越古怪。

      「九州王……沈天君……」

      「埋葬之處……」

      「什麼埋葬之處?」

      「屍……屍體?」

      「嘶,九州王沈天君的埋屍之地?」

      「內藏……內藏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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