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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路殺出個侯夫人 - 139 劍和劍鞘最初的相遇字體大小: A+
     

    ?蕭鐸聽到這話,微微擰眉,扶著她坐在了旁邊的軟榻上:「你給我細說說,他真得不喜歡念經?」

    阿硯無奈,只好從頭到尾給他說了一遍,末了,還皺著小眉頭嘆了口氣:「唉,真不知道這孩子是個什麼性子!」

    蕭鐸聽到后,卻是眯著眸子,良久不曾言語。

    阿硯抬眼看過去,卻見他白玉般的臉龐上一派肅冷,唇線綳直得猶如一把削薄的刀片。她咬唇,猶豫了下,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最近到底怎麼了?」

    好像就是從她發現懷上身孕開始吧,他整個人性子好像都有些變了。

    兩個人不像以前那麼每晚都折騰一番,她自己都是早早地睡,原本以為他也是睡了的。可是偶爾間半夜醒來,卻見黑暗中的他半躺在那裡,睜著一雙清冷的眸子不知道在看什麼。

    她有好幾次都被他嚇了一跳。

    他卻依然什麼都不說,只是俯首下來,用自己的唇親吻她的額頭,溫熱的觸感,好像是在安慰她。

    她抬起胳膊來,攬住他的頸子,踮起腳尖來親了親他的下巴。他的下巴頗為剛硬,刮蹭間有種難言的糙感,以前夜晚激烈之時,她是曾經很喜歡的。

    如今她就這麼親昵地吻了吻他的下巴,用撒嬌的語氣問道:「自從我懷了孕,你忽然就開始信佛了,這是怎麼了?」

    以前那個只要她念經,就用譏諷嘲笑的眸子看她的那個蕭鐸呢?

    「還是說有什麼事發生了?」阿硯用疑惑的眼睛凝視著他,想從他那深邃清幽的眸子里找出點什麼。

    「沒有。」蕭鐸在片刻的沉默后,還是堅定地這麼說道。

    阿硯越發納悶:「真的?」

    蕭鐸忽然笑了下,卻顧左右而言他:「你曾經說過,在你之前的七世中,有一世也是曾經懷過身孕的?」

    阿硯想起曾經的那次,以及最後的結局,不免心中有些黯然:「是,可惜沒能保住的,那個孩子也是沒福氣……」

    儘管她語氣還算輕鬆,蕭鐸卻依舊感覺出她的失落。

    他抬起手來,摸了摸她的頭髮:「不管以前是因為什麼,這都是我不好。不過沒關係,這一次,我一定會好好地護著你和孩子的。」

    他的語氣頗為溫柔,是前所未有的溫柔,阿硯有些感動地點頭:「我知道。」

    蕭鐸默了下,卻又笑了,忽然盯著阿硯問道:「阿硯,你說如果在我孩子之間,你只能選一個,那你會要誰?」

    阿硯一聽這個,不免心驚肉跳,詫異地看著他,卻見他幽深的眸子正盯著自己看,彷彿在等著自己一個答案。

    她低下頭,想了想,又低下頭,想了想……

    她自然是很愛蕭鐸的,可是男人再好,也不如自己的骨肉好啊……她上上上上上上輩子的孩子都沒來得及出世呢。

    盼了這麼多世,她才等來的一點血脈。

    阿硯咬了咬唇,想著該如何和蕭鐸提起這事呢?

    蕭鐸見此,唇邊勾起一抹笑來,那笑說不出高興還是失落。

    「我就知道。」他憐愛地摸著她的臉頰,聲音卻是溫柔得彷彿夜裡的風。

    「為什麼這麼問我?」阿硯忽然意識到什麼?

    蕭鐸搖頭:「沒有什麼,只是覺得,咱們這個孩子,得來不易。」

    *****************************

    阿硯當時倒是沒說什麼,不過事後想想總覺得心驚肉跳的。她再次想起自己所看過的那些大夏國歷代皇後生平記載,每一個都沒有壽終正寢呢。

    其實經歷了這麼多是是非非,她早已經不怕死了。

    可是她肚子里有了孩子啊,她不能讓這個孩子死。

    這個時候她不由得再次想起了蕭鐸的命格,克母克妻克子……

    她忐忑地摟著自己的肚子,緊緊地皺起了眉頭,蕭鐸該不會要克她的寶貝吧?

    「皎月,你說如果我暫時離開皇宮,皇上會說什麼?」阿硯不由得動起了腦筋。

    「皇上一定不會答應的。」夏侯皎月溫柔而無奈地說。

    「你說得對……」阿硯憐惜地捧著肚子,嘆了口氣。

    這個時候的她忽然感到迷茫,她努力地想讓自己回憶起曾經的一些事情,或許對她如今的境況有用的,可是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那一日腦中的靈光乍現再也沒有發生過。

    當晚蕭鐸忙得厲害,根本沒有回來睡覺,她也就免了一日三次的念經,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發獃的身後,肚子里的小惡魔忽然又狠狠地踢了她的肚皮一腳,她哎呦一聲,捂著肚子,痛苦不已。誰知道她還未及喘氣,小惡魔忽然又狠狠地踢了一腳,阿硯渾身巨疼,臉上發白,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等到她再次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半飄在空中,而下方是一處鳥語花香的草叢。茂盛的萱草長長短短地在風中搖曳著,散發著淡淡的草香,溫煦的陽光灑下來,為這一片山林踱上一層金輝。偶爾間山林中柔軟機靈的小兔子翹出頭,驚奇地打量著草叢上的兩個人。

    在那個草叢上,有一個清靈脫俗的小姑娘正在那裡蹦跳著去捉蝴蝶,她身穿如雲一般白凈的衣袍,頭上戴著一朵嫩黃色的花,墨色的長發猶如瀑布般垂下,一直垂到腳跟處。

    阿硯眼前朦朧模糊,看不清楚她的臉,只是隱約感到她是極美的,美得彷彿一朵晨間的花蕊,絕世獨立,清雅無人能敵。

    她看樣子滿心都是歡快,猶如一個小孩子般蹦跳著去捉那隻翩翩起舞的蝴蝶,頭上的黃花隨著她的動作而翩翩飄飛。

    而就在她身旁,一個身穿寬大黑袍的男子斜躺在那裡,口中叼著一根萱草,正懶洋洋地望著旁邊的小姑娘,狹長的眸子中滿滿的都是歡喜和寵溺。

    他望著她的樣子頗為專註,彷彿她就是他的所有。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小姑娘彷彿是累了,也不捉蝴蝶了,就跑過來,偎依到了男人身旁,躺在他肩膀上,一頭青絲鋪灑在他身上,也鋪灑在草地上。

    那男人伸出胳膊來摟著小姑娘,兩個人開始說話,恍惚中她聽到男人用低啞的聲音對小姑娘說什麼,我若傷你半分,便讓我遭受萬蟻噬心之苦……

    這麼說著間,他就低首下去,開始去親她的眼睛,鼻子,下巴,頸子。

    阿硯看不真切眼前的一幕,可是隱約聽到了小姑娘急促的呼吸聲。

    她低啞而壓抑地叫,叫得清純而撩人,她甚至還在那男人下,伸出纖細白嫩的手來攬住男人的頸子。

    阿硯面紅耳赤,不知道為什麼,分明是那個小姑娘在叫,她卻覺得那好像是自己叫出來的聲音。

    後面的事情,她看得分外真切,兩個人已經開始行事了。

    以藍天為被,以青草為床。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晴朗到沒有一縷白雲的天空驟然間陰霾迷霧,兩個人急動間,就有雷霆之聲傳來,恍惚中又彷彿天崩了,地裂了。

    阿硯抬起眼來瞭望四方,這一看之下不由大吃一驚。

    此山甚為熟悉,竟赫然是上古山。

    她的目光順著上古山往下,卻並未看到上古山下的神廟,更不曾有什麼望族村。

    這是哪裡,又是何時?

    阿硯收回目光,再去看時草叢上那一對野合的男女時,卻不由得震驚萬分。原來在這雷聲轟鳴中,草叢上已經沒有了一對男女。

    那黑袍男子動作依然不停,可是他的身體卻逐漸變為了一把劍,一把光芒四溢殺氣逼人的劍。而那個女子的軀體,卻幻化為了一把劍鞘。

    原本他的動作應該是不斷進出的,可是此時,這把劍卻不能從劍鞘中□□,只能在裡面不停地蠕動和掙扎。

    隨著這個女子的身體化為劍鞘,她頭上戴著的那朵黃花就漸漸地幻化為了長條形,並最終成為了一道黃符。

    阿硯定睛看時,只見黃符上寫滿了咒語,她雖然有些記不得了,大概卻明白這是佛家的符咒,是用來封印鎮壓邪魔的。

    那把劍開始的時候猶自動著,可是後來卻彷彿被劍鞘已經徹底制服,再也無法動作半分了。

    此時的天空依然是烏雲密布滾雷陣陣,一隻雄鷹低空掠過,發出悲鳴之聲,遠處的深山裡有一個蒼老的聲音急切地呼喚著:「主人,主人——」

    可是那把劍卻再也無法發出任何動靜,他深陷了劍鞘之中了。

    阿硯望著這一切,心中湧起無限的悲涼。

    她知道,這就是自己和蕭鐸的前世了。

    她之前只明白必然是自己害了蕭鐸,卻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為之。

    現在她卻恍然,原來她這個佛門靈物,是被投入了熔爐中煉化了七七四十九日,變為了一把劍鞘,一把為蕭鐸那把無鞘之劍量身打造的劍鞘。

    她背負著佛門的期望,去制服那個殺人如麻的惡魔,帶著佛門符咒幻化為的頭飾,矢志要讓蕭鐸自投羅網。

    蕭鐸真得自投羅網了,她用自己的軀體將他封印住了。

    阿硯眼淚落下,她拚命地睜大眼睛,繼續去看下方的情景。

    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已經是滄海桑田之變。

    那位悲傷的老人柴火已經建起了一座神廟,將那被封印的主人供奉起來。他總是相信,遲早有一天,他的主人還會醒過來,擺脫那把劍鞘的束縛,重新成為那個上天入地馳騁天際無人能敵的神劍。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帶著殘缺了的魂魄,以及用池中青蓮重鑄的身體,來到了上古山下,跪在了神廟前。

    柴火大為光火,痛罵那女子為賤人,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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